重生之圓夢系統 第636章 我要娶她!
胡屠夫滿臉心疼那銀子落空,在他心里,已經把曾高大當成自己女婿了,覺得自己家條件這樣好,自己的寶貝女兒胡飛飛那樣好,如果一旦開口,曾家哪有不應的道理。
所以他現在開口,是把自己當成與曾家是親家的身份,講話也帶著教訓的意識,并且十分不客氣,“安心呀,這內臟有什么好吃的,哪里有牛肉好吃?上官公子既然愿意出錢收購,你就賣與他就是了。臟死了臭死了,人家大酒樓有高手廚子能侍弄,你會弄嗎?別白白丟了銀子。”
“多謝胡伯伯好心提醒,只是你不會,并不代表我不會呀。”曾安心得意的昂起小臉兒,一副不軟不硬的回嘴,頓時讓胡屠夫吃噎,暗自在心里嫉恨起來。
這小丫頭嘴這么的刁,不知道我家飛飛以后進門,要吃多少苦頭,不行,看來我還是得想辦法讓曾高大當我胡家的上門女婿才行,這樣她自厲害她的,我的寶貝女兒也不會吃虧了。
上官浩然臉上的紅暈并未退下,反而更多了起來,不過較之剛才,他講話的順序好像正常了一點,像是表功一般,輕輕蹭到曾安心的身旁,悄聲說道:“安心,你別擔心,我回去立即讓我家大廚派人過來教你烹制。”
“多謝你的美意了,只是我不需要,難道你忘記我的手藝了?我可不比你家大廚差。你可以走了。不送!”曾安心扭身就進了屋子,上官浩然的視線里,便只剩下緊閉的木門,心里也微微失落起來。
上官浩然讓人稱了四百斤牛肉,又當著陶海的面,付了曾高大八張一百倆的銀票,雙方銀貨兩清,這才轉身離開。
臨走前,又深深望了眼那扇門,多希望曾安心從門里走出來,跟他揮揮手,用那甜美軟糯的嗓音,說聲再見。
上官夫人一見到那牛肉,也驚嘆起來,果然是極品。聽說上官浩然給了二兩銀子一斤,她也沒有說什么,只是立即寫了封信,讓奴才送去望江樓了。
上官夫人還讓那奴才用冰盤裝著約有一兩不到的野牛肉,一并送了過去,然后便命人將那野牛肉送去冷庫放起來。
沒過一個時辰,望江樓的萬掌柜就親自坐了轎子過來,上官夫人見到轎子,那笑的那一個安心呀。
萬掌柜一進門,簡單和上官夫人寒暄一番,就要求親自驗看那牛肉,上官夫人亦明白他的心情,親自帶他去了冷庫。
萬掌柜驗看過后,滿眼炙熱:“果然是極品。不知道上官夫人一共有多少?”
上官夫人卻不說話,只是將萬掌柜往茶樓間里讓,笑意盈盈的說,竟是編出一套話來,說這野牛肉得有多艱辛,還花了許多銀子人力和物力。
萬掌柜豈不是她的意思,直接開口道:“夫人直接開價吧?”
“這萬掌柜真是爽快,那我就不客氣了,我這收購的價錢,加上人力物力,也花了小十倆銀子,那費的心思還不能算上,怎么著,萬掌柜你也不能讓我吃虧吧?再說了,這一盤極品牛肉在我桃源酒樓能賣到五十倆一盤,那進了你望江樓身價更是倍增了。”
“二十倆銀子一斤,你能給我多少?”
“我就喜歡和萬掌柜做生意,為人真誠又豪爽,您大概也看出來了,這是頭還未成年的小野牛,所以肉質上更加鮮嫩些,相信做出來的食物口感更加爽脆。我總共也就只得了三百斤,我自己家也要留下一百斤,所以只能勻出兩百斤給萬掌柜了。”上官夫人笑意吟吟的說道。
萬掌柜一拍桌面,站了起來:“三十倆銀子一斤,三百斤我全都要了!”
“哎喲,萬掌柜,不是我不幫忙,只是我一得了這好牛肉,老客人那邊都通知了,他們明天就都要來吃了。你說我這邊沒有材料,可怎么是好,你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我這邊開天窗呀。這樣吧,誰讓你們家少爺和我們家老爺關系不錯呢,我們又是多年的合作伙伴,我自己留下四十斤肉,其它的都給你們。價格上嘛,我也讓一點,二十八倆銀子一斤,你看如何?”
萬掌柜朝著身后的跟班一揮手,那跟班立即放下一疊銀票,上官夫人也朝著身后的采買搖了搖帕子,姚采買,立即點了銀票的數量,脆聲道:“極品牛肉二百六十斤,二十八倆一斤,共計七千二百八十倆,現收取七千三百倆。萬老板請稍等,小人即刻為您找零!”
萬掌柜手一揮:“不用找了,那二十倆就當是賞你的辛苦費吧。還要多謝上官夫人提供的這極品牛肉呀,下次再有這樣的好事,可別忘了我們。”
上官夫人看向姚采買手里的一疊銀票,心情好的不得了,答應的也干脆爽快,那是自然了。
正事談完,二人喝了幾杯茶,萬掌柜千方百計,想要從上官夫人嘴里打探出,是誰提供的牛肉,可是跟那野豬肉是一家?
怎奈這上官夫人的嘴跟蚌殼似的,哪里撬得開,他也只能略顯郁悶的帶著二百六十斤牛肉離去了。
姚采買立即給上官夫人拍馬屁起來:“夫人真是好生厲害,我們前腳才不過花了八百倆銀子,夫人轉身便只用其中一半,賺了七千多倆。”
上官夫人眸光一沉,冷冷的眼風掃向姚采買:“我讓你帶著少爺去,就是希望你能多幫著他些,就算這是極品牛肉,若是壓一壓的話,未必要花二兩銀子才能買來。”
姚采買抹了把額頭上的汗,連連稱是,又道:“我原本打手勢,想當少爺開一兩的,但是少爺卻像未見一般,非要開二兩,他話已經說出去了,我若是反駁,難免會讓少爺下不來臺。”
“愚蠢,你當桃源村民是深山老林,不知市價的人么,幸虧鵬兒沒聽你的,普通牛肉的市價都有一兩,這極品牛肉怎么還能開一兩,沒的到時候讓人指責我們仗著鎮長之名,欺行霸市。只是若是我親自去,一兩五錢也是能拿得下來的。”
“夫人自然是厲害無比,我等望塵莫及。”姚采買趕緊拍馬屁。
上官夫人臉色這才略為緩和:“不過這是鵬兒第一次與人做生意,能做成這樣,倒也不錯了,這些經驗,還是以后慢慢再學吧。做生意的人,十個有十個是奸的,不奸的商人,上哪里賺錢去?再說了,和同類市場比較起來,他們也算賺了不是嗎?”
姚采買哪里敢說不是?
姚采買突然想到什么,又將上官浩然后來突然見到曾家小女兒時的樣子描述了一番。
上官夫人喝了口茶,用帕子淺淺沾了沾唇角道:“噢,據你看來,那姑娘人品如何?”
姚采買臉有遲疑,“這個,奴才就不好說了。”
“有什么不好說的,怎么想的就怎么說。”
“那奴才,就把當時的情景都模仿出來,夫人自行判斷吧,免得奴才判斷的有失偏頗。”
沒想到這姚采買倒也好本事,竟是將曾安心當時說話的神態語氣動作,模仿的有七八分相似。
上官夫人如看戲一般,待姚采買表演完了,這才笑道:“你倒是聰明。學得這樣滑溜的手段。不過我看出來了,鵬兒好像的確是有些喜歡這姑娘了,竟然連送廚子的話都說了出來。不過我不太喜歡這個姑娘,有些刁蠻囂張的很。她不過是村姑,我家鵬兒生的一幅福像,家里又有錢,爹爹又是鎮長,她也竟然敢在鵬兒面前擺臉子?她算什么?”
姚采買自然是立即順著上官夫人的桿子爬,將曾安心越發貶的一文不值。
“再仔細觀察一陣子吧,若鵬兒真是喜歡,到時候打發人送些銀子過去,買了來侍候他就是了,哪里有這許多煩心事。對了,你去看看小姐最近都在干什么,既不來學習管理帳務,又不見出門游玩,整日的在閨房里悶著做什么?”
姚采買匆匆去了不過頓飯功夫,就又返回了,而且臉色不大好,半晌才結結巴巴的說道:“夫,夫人,小姐,她,她不在房中,穿著她衣服坐在房間里繡花的,是她的貼身丫頭柳綠。”
上官夫人手里的茶杯一下翻倒,她呼的站起來,快步朝上官朝笛的房間走去。
柳綠已經被奴才們扣住,罰跪在院子里了,此刻早就嚇的眼淚冒出來,一連磕頭跟上官夫人請罪。
上官夫人臉若冰霜:“說,小姐去哪了?”
“奴婢,奴婢不知道。”
“不知道?柳綠你膽子肥了是不是?你信不信我立即把你發賣到妓院里去?快說,小姐倒底去哪兒了?”
柳綠嚇的哆哆索索的,直一味磕頭求饒:“夫人,小姐說,如果奴婢敢泄露她的行蹤,她回來就要把奴婢給打死,夫人,求求你了,你就饒了奴婢吧,奴婢真的不能說。”
“柳綠,你如果現在不說,即刻就要死,你若是說了,夫人或許還能保你一命,你還要犯糊涂嗎?”姚采買一番威逼利誘的話,終于攻破了柳綠的心理防線,她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斷斷續續將她知道的情況都說了出來。
“奴婢真的不知道小姐倒底去哪兒了?只知道小姐自打行春大典結束后,回來白天跟正常人一樣,說說笑笑,但每每到了晚上,就一個人對著一張玉葉子流眼淚。昨晚更是哭了一宿,晨起的時候,突然又說什么幸福是要自己爭取的,她不相信會是這樣的結果,她一定要再試試看,然后便逼著奴婢穿她的衣服坐在房間里,她又換了奴婢的衣服,不知道去哪兒了。”
上官夫人聽完后,氣的胸口起伏不停,站起來,啪的一下就給了柳綠一耳光,直打的她嘴角出血。
“賤婢,小姐哭了這么多天,為什么不見你來回報,你是死的不成?拖下去,先關在柴房里,每天只準給一個饅頭一口水,等找到小姐再跟你算帳。”
上官夫人發落了柳綠,便急忙讓人將上官浩然喚了來,急切切的問他,可知道上官朝笛去了哪里。
上官浩然最近正失意呢,自己都沒精打彩的,哪里有心情注意別人,自然也是一問三不知。
母子倆愁云慘霧,才剛賺了一筆大錢的喜悅,徹底被沖刷干凈,趕緊讓奴才去找上官達,命人到處去找。
上官家鬧翻了天,與此同時,王卓云也在縣衙后院里鬧翻了天。
他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他只是聽了墨棋的話,想要對曾安心表達自己的心意而已,為什么明明很簡單的事情,現在變得這樣復雜了?
昨晚母親還信誓旦旦的跟他保證,說一定幫他把事情辦妥,但是現在陳媽媽在母親面前,聲淚俱下的控訴曾家人沒禮儀粗魯不知所謂,是什么情況?
陳媽媽還在原氏面前告狀,明明見著夫人臉色已經青紫,怒火快要到了邊沿,她還沒有停下數落。
“你不知道他們家的人有多囂張呀,居然還說要一起去投井,然后什么三尸四命的來威脅奴婢,又說要去京城告御狀,讓皇上砍您和老爺的頭呢?
老奴活了這么一把年紀,跟在夫人您身邊,不管走到哪兒,就算是到了宮里,連貴妃娘娘見了老奴,也是笑容滿面的,也有幾分體面。
沒想到,到了那曾家,非但沒看見一杯熱茶,還被如此侮辱。奴婢,奴婢真是替少爺叫不平呀。這樣的女孩子怎么配得上我們家謙謙君子一般的少爺?”
“你可有和他們家人說清楚,你去的意思?”原氏臉色鐵青,手緊緊纂著繡帕,仍然沉聲問道。
“老奴怎么沒說了,老奴說我們家少爺見她們家的姑娘長的討喜,有意納為妾室,并且跟他們保證,只要他們家姑娘把我們家少爺侍候好了,到時候榮華富貴肯定是少不了的。結果你猜人家怎么說?”陳媽媽已經完全沒有了是非觀念,開始胡說八道起來,徹底扭曲了原本的事實真相。
原氏臉上表情莫測,慢悠悠端起茶杯,開始抿茶葉沫子:“他們家是怎么樣的眼高心大的,說出來,我也聽聽,漲漲見識。”
陳媽媽咽了下口水,心里將一路上開始打的腹稿統統說了出來,一邊說還一邊暗暗留心夫人的臉色。
原氏臉色沒變,但是那手捏著茶背蓋,卻是手背上青筋直泛。
陳媽媽正說的口沫橫飛的時候,突然門被砰的一聲踢開了,王卓云臉色蒼白的站在門口,目光直直的盯著她,看的她頭皮一陣發麻,情不自禁就低下了頭,不敢和少爺直視。
“陳媽媽,剛才你所說的都是真的?”王卓云似是用了很大的力氣在壓抑怒氣。
陳媽媽一聽此話,立即看了一眼夫人,然后小心翼翼的回答道:“老奴若是敢半個字的假話,就讓老奴死后下拔舌地獄。”
王卓云阻止了她發誓,目光莫名的看向原氏,一步步走過去,卻是卟嗵一聲跪下,朝著原氏磕起頭來。
原氏趕緊讓陳媽媽扶他起來,他搖頭不起。
“兒子想問一下母親,為何事情會變成這樣?我原本只是想著行春社戲那天晚上辛苦了她,想送些小禮物討她喜歡罷了,為何會變成今天這樣?”
王卓云的語氣很緩和,雖然不是在質問,但字字句句在打原氏的臉,讓她的臉色一下子不好看起來。
王卓云當初的確只是說,想送些小禮物給曾安心,讓她喜歡,知道他的心意。
因著雙方年紀還暫時不提婚事。
是原氏自作主張,覺得兒子不過一時興起,便讓陳媽媽帶了禮物,連媒人都沒找,就找上門去說納妾的事了。
她承認是她行事不妥,只是她又怎么會承認呢?
“云兒,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責怪母親嗎?”
“兒子不敢。事已至此,兒子只求母親成全。我、要娶她!”王卓云將最后四個字,說的清亮明朗,聽的原氏一陣震驚,手里一哆索,杯子里的茶就翻了,濕了一身,她都來不及擦拭。
“王卓云,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嗎?”原氏氣的連全名都喊出來了!
“兒子當然知道,兒子是在替母親收拾殘局。原本我只是有些喜歡她,但也不太確定自己的心意,所以想先處處看,我原想著,等我與她年紀大些再看,可是母親派了陳媽媽這樣去一鬧,她的名譽都因為我一時起意而毀了,她以后要如何嫁人,難道我不該負責任嗎?”
原氏氣的快要倒仰,陳媽媽趕緊上前扶住原氏,又替她順氣,小聲勸著。
“就算要負責任,你也不能娶她呀?她不過是個鄉下丫頭,是個賤民而已。大不了買了來給你做通房,等以后成年圓房后有孕了再提為姨娘也不遲,哪里有說娶的,你怎么能娶她?她這樣身份的人,怎么有資格嫁給你?難道你忘記了,貴妃娘娘曾說過,你的婚事她自有打算,你都忘了不成?”
“兒子知道,也想過,只要母親同意,兒子自會向貴妃姑姑說明。曾安心的名譽已毀,此事因我而起,我理應負責。這是身為一個男人最起碼該有的擔當,難道母親希望兒子是個沒擔當的人嗎?”王卓云竟拿這話來堵原氏。
原氏氣的差點暈過去,手里捏著帕子,指著王卓云只哆索,語不成調的:“你,你這個逆子,你,你是想氣死我不成?
你想娶她?現在我改主意了,別說娶了,就算是當個丫頭,她也別想進我王家的門。你別惹惱了我,信不信我立即讓人把那丫頭給做了,斷了你的念想,省得你整日胡思亂想,盡做些離經叛道出格的事兒來。”
王卓云豁然抬頭看向母親,眼中滿是堅定,語氣更是斬釘截鐵,寸步不讓的說道:“母親想怎么做,兒子攔不了,也不敢攔。但若母親真的這樣做了,只要曾安心一死,兒子就終身不娶,為她守節。”
“你!你你是想要氣死娘嗎?你和她才見幾面,竟就說出這番話來,像她這樣的禍害,我斷斷不能留她!”
“兒子與她其實并沒有多深的感情,一切都是娘逼的!若是她好端端的因為兒子的一句話,而丟了性命,那娘想過沒有,她冤枉不冤枉?
她的父母傷心不傷心?就算她是鄉野女子,難道不是性命一條嗎?娘常吃齋念佛,怎么反而沒了慈悲心腸?
娘你想一想,行春開始時,若不是曾安心的娘,那句芒神像,有誰能縫補得起來?張家嬸子,挺著大肚子,不辭辛勞,連夜縫補繡像,就是為了替爹擋一場災禍。
后來三姐失蹤,若不是曾家,她哪里有性命在?我去尋找三姐,被山中獵人布的陷阱所傷,若不是曾家,你現在可還有兒子在?
曾家從不都不虧欠我們,反而于我們王家有大恩大德,難道娘就是這樣報答恩人的嗎?”
原氏怔住半天,方才道:“不是說你三姐是上官鎮長救的嗎?怎么又和曾家扯上干系了?還有,你當日回來,身上并無受傷呀,怎么從來都沒聽你說過掉下陷阱的事情?”
王卓云見母親的表情緩和,他的語氣也柔和下來:“曾家向來行事低調,這才特意囑付不讓說出去,至于我,則是怕母親傷心,我的傷好的那么快,也是因為曾家的二兒子醫術高明,我受傷期間,曾家上下對我侍候盡心,直到我們離開,也從未張口要過一分一毫的回報。你覺得這樣的人家,會是陳媽媽嘴里所說的那樣的人家嗎?”
王卓云慢慢站起來,用嚴厲的目光盯著陳媽媽,看的她一哆索,立即腿軟跪了下去,渾身直打顫。
“少,少爺,你這樣盯著老奴做什么?”
“把你去曾家的前后,細細說來,一個字都不準漏。我和曾家人雖然接觸不多,但是卻知道,他們品行高潔,萬萬不可能做出你所說這樣的事來,除非是你太過份,惹急了人家。”
陳媽媽雖然害怕,但卻死咬著,不肯承認是自己行事卑鄙在前,并且不停朝著原氏打眼色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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