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俠 第八章 天譴出世
第八章天譴出世
‘今天是兩位的大喜之日,無涯在此代敝主獻上薄禮,還請兩位不要嫌棄。’
夢無涯一揮手,男天人手上捧著一個長九十,寬五十公分古木盒子站出。
然后夢無涯打開盒蓋,里頭是一套材質樣式與她所穿類似,但更為華麗數倍的霓裳羽衣,這套衣服雖華美卻不顯俗氣,輕薄如蟬翼的材質隱隱散發著流光,顯示出它不凡的氣息。
宴會上的人哪曾看過這么奇特的衣裳,不免紛紛圍繞過來打觀看著。
大明和詩函則是在猶豫,不曉得這份禮該不該收,因為他們完全不知曉對方是什么人,在場還記得夢無涯的,也只有剩牧童和晴川而已。
‘拿“九天玄裳”來送人,貴主真是好大的手筆。’
牧童看到那件衣服是很吃驚的。
因為這可不是一般天女的服飾,而是數量極為希罕的珍貴寶衣,除了防御能力驚人外,本身還附帶著一些特殊效應,算是屬于相當高級的女性用仙甲。
牧童的師父云煙就有這么一件,所以牧童知道它的珍貴之處。而對目前無物傍身的詩函來說,這件東西簡直是為她量身打造的。
‘軒轅劍仙果真是好見識。這是天宮里的姐妹們上下齊心合力編織出的一點心意,還望夫人收下。’
聽到有人認出九天玄裳的來歷,夢無涯不免有些高興。要不然收禮的人不知道東西的價值,不但送東西的人郁悶,同時也糟蹋掉了這一件寶物。
可夢無涯的稱贊對牧童并不受用,他只是很納悶。
‘半年前梼杌之戰,出手相助的人就是你們吧。我很好奇,為何兩位當時不現身相見,卻在今日這種場合出現呢?’
‘無涯今日只為送禮前來。’夢無涯笑笑避開牧童的問題,看起來是不準備回答了。
大明給牧童打了眼色,這禮……是收?還是不收?
可就連牧童自己也在猶豫,從過往的跡象來看夢無涯是屬于天宮的人沒錯,但這并不代表夢無涯就絕對和三圣靈沒關系。
他們目前所知道的實在太少,很難猜想出三圣靈下一步會做出什么。這件衣服固然珍貴至極,但誰知道上面有沒有被做過手腳。
‘收下吧,這東西做的不錯。’
這時從人群里走出一人,詩函和牧童看到后臉上頓時露出驚愕的表情。
大明立刻警覺的護住詩函,但卻發現四周的空間和時間仿佛凝結了般,除了他們幾個人外,萬物皆陷入了靜止不動的狀態,現場寂靜的嚇人。
對眼前的人大明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但肯定不是好感。
‘伊諾!’牧童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個名字。
‘今天是個好日子,不要這么看我,我會害羞的。’
話是這樣說,可是伊諾臉上一點害羞的神情也沒有,反而那笑容很想讓人湊他一頓。接著伊諾逕自從男天人手上接過木盒,夢無涯和男天人一臉的戒備神情,但伊諾根本不在意。
男天人手指已經搭上劍柄,但卻被夢無涯給阻止了。
‘所謂入境隨俗,照理說今天這種日子也應該送新娘一點東西祝賀的。可是我們幾個向來都是兩手空空,現在也只好借花獻佛了。’
伊諾先是很有紳士風度的對詩函微微躬身,然后一手捧著木盒,一手像是在九天玄裳上灑著什么東西,手指輕輕地在衣服上方搓著。
‘在“無畏”之名下,愿勇氣與信念長存。以我印記,刻以“震攝法印”。’
當伊諾手指灑下光芒時,九天玄裳的色澤和樣式忽然產生了變化。接著伊諾收回手指,換成突然出現的莫菲絲接手,和伊諾做出一樣的動作。
‘在“療疾”之名下,萬般不潔之物僻易。以我印記,刻以“疫病之風”。’
最后則是亞瑞特,他看了大明一眼,然后接手祝禱。而大明則是覺得這個男孩看上去似乎有點眼熟。
‘在“豐獲”之名下,福澤幸運相伴永隨。以我印記,刻以“災禍之雷”。’
當三個元素體都做完祝禱后,九天玄裳從原來鮮艷的色澤變成灰黑色調,樣式也和原先有了差異,整套衣服散發著濃濃的神秘氣息。
但在場眾人都同時冒出一個疑問。
這種東西穿了之后,好像反而會被詛咒吧…………
‘心意到就好,那我們不便再多做打擾,至于接下來的開始………我很期待。’
伊諾笑著將木盒塞給大明,微微行禮后拉著兩人一同消失。
當三個元素體離開之后,現場的一切也都變回正常,沒人察覺到剛才發生過什么事,就連在另一邊的無痕也不例外。
‘禮物既已送到,我們也該告辭了。’
雖然被伊諾等人打了岔,但夢無涯臉上還是不顯聲色,在向大明詩函微微行禮后就和男天人轉向大門離開,途中還順便和迎面而來的晴川打了聲招呼,晴川也還禮以對。
‘就這么走了?’牧童可是還有好多事情想問。
‘無涯說過,此行只為送禮而來。該見面的時候,還是會再見面的,而且……會很快。’
夢無涯留下這句后飄然遠去。
雖然途中發生這一段小小的插曲,但中午整個婚宴還算是圓滿落幕。
至于晚上的晚宴則宴請男女雙方比較重要的親友,人數大約三百人之內,席開三十桌。三宗的晴川、徹一郎、靜子,與paco的馮和亞契等人都是受邀對象。
晚宴進行中男女雙方不免都派出幾個人來介紹一下新郎新娘。詩函那邊有她高中的同學和伊達,大明這邊則是阿德和亞契。
詩函那邊兩人介紹的都很正常,亞契也把大明的介紹搞的像學術演講一樣,但是輪到阿德上臺,那情況又是不一樣了。
這家伙天生口才就好,而且不喜歡沉悶的事物,總是有辦法調皮搗蛋把事情弄的很熱鬧,因此在介紹大明之余還不忘處處調侃他,說到興奮之處還把大明老孝給拉上臺,對大明當年的學子生活來個大爆料,末了三人還順便還做出幾個資訊三怪的招牌搞笑動作,現場是笑聲連連。
晚宴過后,鬧新人洞房當然是少不了的活動。
尤其阿德鬼點子特多,大概是當初和風鈴結婚時吃了不少虧,所以這次趁別人結婚一口氣全整回來,而最可憐的自然就是大明和詩函了。
好不容送走了一票瘟神,房間內終于只剩下大明和詩函兩人獨處。
兩人坐在床上面面相望,現場氣氛顯現的有點浪漫,這時………
‘累死了!’
大明和詩函一致說出這三個字,然后雙雙仰躺在床上,今天整天忙下來實在是快累斃了。
‘老婆……你能不能跟岳父說另一場婚禮取消掉算了。’想到幾個月后在歐洲還得在辦一次,而且規模要比今天大上n倍,大明隨即發出了哀嚎。
‘死心吧。今天來的客人只是冰山的一角,家里的事業九成集中在歐美那邊,今天的婚禮主要是應付那些親戚,下次的才是重點所在。’
詩函怎會不知道她父母的用意,只是她也沒說什么。她可以不在乎別人說她的壞話,但不能繼續讓思語成為別人口中沒有父親的野孩子。
只是想到還要在弄一次婚禮,詩函光想頭就暈了。整個婚禮下來,最累的就是新娘好不好………
‘天啊。’大明整個人一下子全癱了,開始思索要不要直接擄人逃婚算了。
這時詩函翻過身來,臉朝下著大明看說:‘老公,我們……明天去蜜月旅行吧。’
‘蜜月旅行?’大明在婚禮前并沒聽起詩函提起過這檔子事,因此不免感到有些奇怪,但他想想也不反對,于是便問:‘你想去哪?’
‘嗯………我們回“家”吧。’詩函手指輕點著大明的額頭。
幾個月前,詩函從無痕那里得知她們曾經有個“家”。
當時詩函沒有多問,后來也沒有再提起過這件事。因為她在等著,等著有這么一天,要和大明一起回到那個屬于他們的家………
可與其說是蜜月之旅,倒不如說是家族旅行還比較貼切。除了大明與詩函外,無痕、思語、小雪和美幸也都是一同成行,牧童則是因為有事要處理沒跟上。
當然,這次也是偷偷跑出去的,依照他們全家出游的不良記錄來看,林家這邊哪肯輕易放人。最后是詩函好說歹說,加上思語也上場開口求情,好不容易才磨到琉璃姐妹倆點頭答應,不過當然她們也要跟著。
所以表面上他們是出國去旅行,但實際上卻是偷偷溜到別的地方去。
‘人還真多………’
大明一邊開車一邊看著后視鏡,剛好一臺休旅車塞地滿滿的。
‘你就專心開車吧。’坐在一旁的詩函出言提醒著,然后繼續和無痕她們聊天,難得出門一趟,她心情可是好的很。
其實大明那棟房子離林宅也不算遠,車程大約一個多小時而已。起初無痕還會指點大明要往哪走,但是后來大明越開越順,以不需要無痕再多言。
看著越來越熟悉的環境,大明心里也慢慢地暢快起來,回家的路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最后大明把車停在一條岔路前,和詩函一起左右張望著,然后異口同聲說:‘往右走!’
雖然遺忘,但對于“家”的感覺………是不會那么容易消退的。
‘到了。’
當車子停下來后,大明將上半身探出車窗外開始打量著房子。那是一棟三層樓樣式的別墅,房子占地很廣,周圍則被清靜的庭院和樹林給包圍著。
看著這棟房子,大明心中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回家了……’
‘是啊,回家了……’
詩函這時已經下車,站在車門旁邊觀看著房子及四周的環境,心里和大明有著一樣的感覺。
思語和琉璃姐妹則是好奇的打量著。
前者是第一次來,而琉璃姐妹則是在納悶自己好像在哪看過這棟房子。
這時房子的大門突然打開,一只小小的白色狐貍竄出奔到詩函的面前停下,并且歪著小腦袋看著她。
詩函低頭看了一會,然后笑著將它抱了起來。雖然思語也跑過來嚷著要抱,但卻被詩函摸摸頭給打發了。
接著,詩函慢慢的走進大門內。
這間房子曾經荒廢了八年的時間,有不少東西已經老舊不堪使用,不過當無痕回來后有整理過一番,而在大明昏迷的那幾個月里她也是時常回來清掃,所以屋子內外并不見臟亂。
詩函從玄關走到客廳,一路上用手掌輕輕撫觸她所看到的任何東西。大門、墻壁、客廳的沙發………
和當初的無痕一樣,詩函心中一股激昂的情感慢慢的醞釀了起來。
大約看完一樓后,詩函由樓梯走上二樓去,大明則是站在客廳中間,內心同樣也是百感交集,這時無痕突然從背后伸手抱住了他。
‘歡迎回來。’無痕頭靠在大明背上,眼框泛紅的輕訴著。
‘我回來了。’大明緊抱著無痕的手,內心有著難以言喻的激動。
回家的感覺啊………
后來當大明上樓去找詩函時,發現她正站在三樓某間房間的門口發楞。
‘怎么了?’
大明順著詩函的目光看去,看到了掛在墻上那張三人的婚紗照,當下也說不出話來。詩函和無痕他當然一眼就能認出,但是對照片上的男子卻有點遲疑,那個人………才是真正的自己嗎?
盡管牧童是了解真相之人,但他在大明詩函面前,除了一些重要的事項外,對于過去的事卻很少提及,除非是大明詩函主動口開詢問。因為一口氣灌輸大量資訊只會讓人很難接受,遺忘的東西就是遺忘,不會因為你念了一大堆而突然全部回想起來,因此還不如采用引導的方法,一點一滴的讓他們累積去感受。
所以,沒有人告訴過大明,八年前他還有另一個自己。
只是……大明也不意外就是了。因為他早已經隱約察覺到這點,不然八年前詩函和無痕怎會看上自己,那完全說不通啊。
‘嘖!又不是玩變臉,一張臉變來變去還真是夠麻煩的。’大明摸了摸下巴。他的發色已經開始恢復,相信封印解開后樣子也會改變才對。
緬懷傷神中的詩函聽到后嗤笑一聲,順便拍打了大明一下,好好的氣氛都被打亂了。
‘好懷念的感覺。’大明裹著棉被,就像個小孩子一樣在床上打滾。俗話說,金窩銀窩還不如自己的狗窩,當然是自己睡慣的床最舒服。
‘不過得要換了。’大明抱著棉被聞一聞。雖然無痕已經清洗過,但這里畢竟荒廢多年,寢具上都有股霉味。
也不只寢具,還有許多東西已經陳舊的需要汰換,當初無痕一個人不好拿主意,所以盡量保持房間內的原貌,同時也算是對過去的一種思念。
不過既然大家已經回來,自然是要大刀闊斧的革新一翻。
接下來的時間,大明全家動員開始尋查整棟房子,把需要換過或重新修葺裝潢的東西一一列表出來。然而這個過程有點像是在尋寶,因為大明詩函經常發現一些他們老早就以為不見的東西,可說是驚喜不斷。
像在詩函的房間中,她找到了當初學習魔法時留下的完整手稿,這對目前的她幫助很大。
‘連這種東西都有留下來?’大明看了一看。
‘我可是個用功的好學生,每次上課一定會做好筆記的。’詩函揚了揚手稿,頓讓大明感到羞愧不已,相比之下他啥都沒有留。
不過大明也不是全無所獲,從他房間翻找出來的‘天地經’一書,是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取代的。由于牧童的內功心法并不對大明的路子,所以他也僅教大明一些提氣和如何運用的法門,但現在大明可以重新學習專屬于他的天地心法了。
這時詩函走到房間旁的衣櫥室,開始打開里面的衣櫥。看著看著,詩函忽然看到其中某個衣櫥里放的東西,她先是呆了一下,然后飛快地用力關上,發出很大‘碰’的一聲。
‘怎了?臉怎么那么紅。’聽到聲音的大明急忙跑過來看,卻發現詩函整張臉紅透到了耳根。
‘不要過來!’詩函急忙靠在衣櫥上,死命的搖頭叫大明別靠近。
見詩函這么強勢的表態,大明也只好鼻子摸一摸去別處幫忙。
詩函看到大明走后,才又偷偷的打開衣櫥,這衣櫥里面放滿了琳瑯滿目的內衣睡衣,而且樣式還是很性感挑逗的那種,詩函怎說也不可能讓大明看,羞死人了。
同時詩函也冒出疑問,以前她到底是過著怎樣的私生活。
直到快傍晚,琉璃姐妹才負責出去采買食物,然后由美幸親自下廚。
美幸哼著小調,身形俐落的在廚房里忙碌著。
這片廚房曾經可是她的地盤,當別人忙著整理房間時,美幸首先卻從廚房下手一個人默默地整理著,所以美幸很快就對廚房的一切駕輕就熟著。
料理要好吃,無非在于心意。
星爺也說過:‘只要有心,人人都是食神!’
對美幸來說,能為喜歡的人做飯是件很快樂的事,而且這也是目前她對大明情感表達的最好方法。每一道菜肴里都滿滿地包函了她的心意,哪可能會不好吃。
尤其當晚餐時間,大家用餐時臉上的笑容讓美幸倍感窩心。美幸知道,她的幸福………就在這里。
接下來的幾天,眾人都致力在房子的換新和整修上。林家那邊則以為他們夫婦已經出國去渡蜜月了,所以詩函等目前倒是不用擔心被發現。
反正都是大整修,有些墻壁該刷油漆的地方也就順便刷一刷,這種粗重活理所當然的落在大明身上。雖然有思語很貼心的跑來幫忙,但途中卻是鬧出了不少笑話,等到一面墻好不容易刷好,父女倆都變的跟墻壁一樣白了。
另外小雪原本是和大明睡的,不然就是侍劍。
但這下問題來了,如果小雪跑來跟大明睡的話,那思語一定也會跑來,接著表示大明那晚肯定不得安寧了。因此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大明他干脆替這兩個小女生布置了一間新房間,讓她們一起睡。
有時大明也不知道這兩個小家伙,感情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就這樣忙了四、五天,好不容易讓整棟屋子從里到外換然一新。眾人站在前院,看著自己這幾天來辛苦的成果。
‘也許………以前的我有跟你說過。我這輩最想要的東西,就是一個屬于自己的家。’詩函有點落淚的抱著大明。
不用很大,也不用豪華,但卻是個很溫暖的家。這是詩函在童年的寂寞陰影下,最渴求的一件東西。
或許如此,詩函才那么容易的接受無痕的存在,就因為太習慣寂寞與孤獨,所以才期望著一個人多熱鬧又溫馨的家庭。
大明則是抱緊了詩函以做回答。
‘我們都回來了,不是嘛?這次,我不會讓它在失去………’
接下來的幾天生活雖然是很平靜,但是大明認為沒有比這更好的蜜月假期了。
不管是看著無痕在庭院里舞劍、詩函在房間里專心研究手稿的樣子、美幸在廚房中做菜的背影、思語和小雪互不相讓氣嘟嘟的臉頰。
這一切的一切,讓大明感覺到‘家’是如此真實的。
可雖然大明找回了他的家,他的家人。
但實際上,這只是個開始而已,一場大戰正悄悄的展開………
烽火燃起,是在印尼比較荒僻的地區。
起初只是一、兩個小村子失去了聯絡,因為該地區還算很落后,多半是未開發的島嶼太多,這種事算是很常見,所以并沒有人在意。
只是后來這種情況慢慢擴散,越來越多的村子完全失去了訊息,其中還包括了人口較多的大島嶼,當下有人開始感到不對勁。然而前去查探的人,卻是一個也沒有回來………
這情況開始驚動了政府機關,開始派出了大量的警力介入調查,但情況還是一樣。所有的人下落都石沉大海,一去不回,同時失聯的區域范圍也越來越大。
感覺到事情嚴重性的政府高層,最后終于讓軍隊介入,不過最后傳回來的卻是傷亡慘重的消息,以及一段震驚國際的影像。
在影像里,土地是紅色的,海洋也是紅色的,但這并不是任何特效的效果,而是真真實實用鮮血染紅出來的世界。由無數怪物、巨獸與死者組合而成的大軍出現在這個血紅世界上,這不是夢,也不是幻境。
在這股大軍之前,印尼的軍隊輕易的就被摧殘的一干二凈。
盡管人類這邊有強大的火力支援,但是當他們每倒下一個同伴,隨即那尸體就復活加入對方的陣營,再怎殺也是殺不完,這種恐懼和絕望感立刻就讓軍隊的士氣潰散。
況且……這些威力強大的武器還不一定有用,兇猛的巨獸連飛彈火箭也不怕,腳下橫沖直撞之處必定死傷無數。
這只大軍沒有任何宣告,也不會留下任何活口。
所帶來的,只有死亡而已………
當這段影像公諸于世后,印尼的國土至少有兩個省以上已經淪陷。印尼方面緊急對外求援,并且投下所有軍力阻止事態擴大。
在三圣靈之助下,血焰終于發動了最終攻勢。
這股血色的洪流最終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滅絕世界上一切活著的東西。
它的名字是………
‘天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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