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青 四十三 黑白紅青
第三卷四十三黑白紅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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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然被這女子瞪了一眼,下意識的趕緊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那身鎧甲。在這身金兵鎧甲給他屢次招來殺身大禍后。在和郭方上路時,他已經把這身又臭又討厭的鎧甲給卸掉,只仍留著一個可以暫時用來盛水的頭盔。
見那個女子并沒有把目光停留在他身上,韓然這才放下心來,輕輕拉了拉郭方,示意他不要老盯著人家姑娘看。
郭方也不是登徒浪子,只是一時被這紅衣女子美色所撼,這下被韓然拉扯了下,自然回過神來,趕緊把頭縮回了巨石后。用手肘碰了碰韓然,低聲對韓然道:“大哥,你看見沒有?這女的長得好漂亮。”
郭方這話說的可謂非常輕,就連韓然都是被他碰了一下,貼近了他才聽清楚。但那七八丈外的紅衣女子卻忽然喝道:“嘀嘀咕咕的干什么?出來!”
郭韓二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女子是不是在說他們。郭方輕問道:“大哥,她是在說我們嗎?”韓然正要說話。卻只聽“啪”的一聲暴響。兩人邊上的巨石忽然一震。
兩人心頭一懼,渾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正茫然以對間,忽聽巨巖后的那紅衣女子又怒呼道:“還不出來,說你們呢!”她的話音方落,“啪”的又是一聲響。
這下韓然看清楚了,只見他們遮風的巨巖邊緣竟然是被一道鞭子給甩過。紅衣女子這一鞭可謂力道非凡,隨著這道鞭子擊過,炸裂飛濺起無數碎石屑。擊得兩人臉上一下生疼。
郭方更是“唉喲”一聲慘叫,原來他的脖頸上已經被一尖銳的石塊所劃傷,立現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韓然雙拳一攥,怒火一下在胸中燃起。暗想這女子也太過份了,郭方只是看了多看了她幾眼,就擊石傷人。心頭剛才對她的點點綺念好感一下完全消失。忙扶住郭方道:“郭方,你沒事吧?”
郭方捂著脖頸的傷痕,也是氣的鐵青。韓然莫名其妙的成了他大哥,現在見兄弟被人欺負,再不說話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便從巨巖后走了出去,對著那紅衣女子怒道:“你干什么打人?”
那紅衣女子俏生生地騎坐在棗紅駿馬上,手中輕揚著一條長鞭,一張俏臉輕顰著,仿似一團奪目的紅焰燃燒于天地之間,美得讓人不敢直視。此刻見韓然居然敢喝呼她,倒不由怔了一下,盯著韓然上下掃視了幾眼。
正在兩人相視間,卻見紅衣女子身后馬蹄踏踏聲響,驚起一路煙塵。卻是紅衣女子初現身的那條道上,已經尾隨來三匹駿馬,當先一匹完全純黑,純得沒有一絲雜毛,筋骨肌腱都非常有力,和韓然在電視里“盛裝舞步”馬術比賽中看過的那些身價千萬的馬匹完全有得一拼。
“師妹,什么事?”此刻問話的正是在這匹黑色神駿上的一名年輕男子,這人一身黑色勁裝,相貌英俊,年紀和韓然差不多大,約莫二十三四間。
在年輕男子問話期間,那兩匹馬也跟了上來。分別是青、白兩色,座上騎客也皆是身著青、白二色打扮。卻是同樣兩個和紅衣女子一樣秀美絕倫的嬌俏女子。
只看他們人馬一色的打扮,就知道來頭不小。一路的縱馬狂奔,這幾人的身上卻似乎絲毫不惹塵埃。在這近乎于混沌的世界中,這還是韓然頭一次看到如此相貌清秀,干凈明快的幾個人。
紅衣女子面上微顰,寒著臉道:“沒什么,這兩人嘀滴咕咕的盯著我看,一點禮貌也沒有,我教訓了他們一下。”那黑衫青年哦了一聲,瞅了韓然一眼,不在意地道:“鄉下人沒見過世面,師妹不用跟他們一般見識。”
韓然心下冷笑,他向來最討厭別人以貌取人。這下心中不由對這幾人有點反感。暗想我見過的世面你再活幾百年也見不到。
倒是那白馬上的白衣女子倒比較親和,勒住了馬,對著韓然道:“這位大哥,請問潭州城怎么走?”
韓然怔了一下,暗想怎么這幾人也是問潭州城的方向。心中想起那完顏勉道在和蕭七約定時曾經說過的話,說什么最近武林中人都紛紛趕來潭州,尋找那部《伽藍真經的下落云云。
只看那紅衣女子一鞭之力,就知道這幾人看似文弱秀氣,實際上絕對是功夫非常強悍的江湖人士。這個時候去潭州的目的不用說,自然也是為了奪搶那部經書而去。
韓然這幾天莫名其妙的被牽扯進一樁樁跟這部經書有關的事中,而且連連受傷,幾次差點沒命,早對這一切已經產生了很強烈的抵觸心理。加上郭方只不過多看了對方幾眼就被擊傷,心中更是不爽,心中冷笑,面上卻裝出一付真誠的面孔,指著南方一條羊腸小路道:“從這邊走就是!”
指路的同時,他一邊手輕輕握了郭方一下,示意他不要吭聲接口。
脫掉那身金兵鎧甲之后,韓然只穿著原來守城時的那身灰色布衣,在廢墟下被壓了許久,水中又經浸泡,早已經骯臟不堪。那白衣女子見韓然一付破衫爛衣,面目頭發都是泥濘,除了相貌還算不俗之外,完全是一個標準的鄉下人打扮。那虞有詐,繼續問道:“那請問還有多遠呢?”
韓然身為一個在社會上闖蕩多年的現代青年,雖然本性純良,但絕對不會是呆傻之人,真要撒起謊來可絕對很溜,幾乎不用考慮地就道:“幾十里地吧,你們馬快,一個時辰也就到了!”
白衣女子哦了一聲,淡淡說了聲謝謝,轉身對那黑衫青年道:“師哥,看來今天晚上不用夜宿了,我們今晚就能趕到潭州。”
那黑衫青年點點頭,道:“這樣也好,我們連日趕路,總算要到了!師妹們也不用再辛苦。”說著對他三個師妹道:“那我們走吧。”
雙腿一夾,他的身下黑馬已經前腿一抬,就要凌勢而行,同時他左手執轡,右手一揚,“當當”的幾聲輕響,已經拋了幾文錢在巨石上,傲笑著道:“賞你的!”
話音聲中,他已經騎馬向前縱行而去。青白二女也駕馬跟上,只那紅衣女子仍然瞪了韓然和郭方一眼,寒聲道:“眼睛以后放亮點,再盯著本姑娘看,廢了你們這雙招子!”
“駕駕”聲中,黑白紅青四人四馬已經沿著韓然所指這條錯道向前疾馳而去,驚起一路煙塵。
郭方用手袖擦拭了下脖頸上的血痕,望著這四騎前行的背影恨聲道:“媽的,這小妞看著還是挺漂亮,原來出手這么狠,幸虧我只是蹭到點皮,要是擊到眼睛,我還真被這娘皮把眼睛給廢了。”
不過郭方畢竟是豁達人,馬上又笑了,道:“大哥,還是你行,馬上給我報了仇,讓他們白跑一趟,跑到天黑也看不到影,氣死他們!”
韓然微笑道:“這幾人如此驕揚拔扈,該他們受點教訓。看他們也像是趕了很久的路,早該在沿途見到有人逃難,卻居然不聞不問,甚至不知道潭州城已經不保,還一個勁的想著趕往潭州城投宿。就這智商,活該他們上當。”
“智商?”郭方愣了一下。韓然為之失笑,暗想這時代那有這種詞匯,揮揮手道:“說他們沒腦子!”郭方哦了一聲,道:“你們家鄉話倒挺有意思。”韓然心中一呃,為之愕然。
這時候郭方已經彎下腰去,一邊撿錢一邊罵道:“小氣鬼,我當他有多大方,居然只是賞幾文不值價的鐵錢。”韓然對這些東西可什么研究也沒有,暗想我就只聽說過銅錢,原來還有鐵錢的。
郭方撿完了散落在地上的所謂鐵錢,一邊數一邊道:“害老子彎腰撿這么半天,居然就兩個饅頭錢!”韓然看著他手中的鐵錢,勉強認出錢面上的“宣和”二字,不過他對此時的物價一無所知,也不如如何接口,只得道:“現在有錢也買不到吃的。咱們還是上路吧。”
郭方把散錢裝入腰間的布包中,道:“大哥你不打算休息了?”韓然苦笑:“還休息什么,回頭他們要是發覺上當,回來找上咱們,可吃不了兜著走。”郭方道:“那是,那趕緊走!”
兩人對剛才的一男三女心存顧慮,不敢再多停留,繼續向著道林別院走去。如此又行得近一個時辰,翻過了兩座山嶺,終在天快全黑之時,趕到了郭方所說的那所道林別院附近。
一路交談,韓然從郭方口中已經得知,這道林別院實是潭州城道林寺的一座別院,是道林寺上任主持圓慧大師離寺后潛心修行之地。
和剛才一路上那種萬物凋零,死氣沉沉的氛圍不同,這道林別院因所在的東山遠離了官道,又藏在深中之中,卻是一派生機盎然。此刻明月已上中天,四周竹影婆娑,更有蟀蟀蟲鳴,充滿夜之生機。院前一彎清池,月光迤影,波光粼粼。
一路顛簸,盡是鮮血淋淋,尸骸四地,韓然又如何想到才是幾十里地的距離,這道林別院竟然有如此秀景風光。清新的空氣中,隱隱傳來一股淡淡的焚香味,看著夜色中隱隱的禪寺燈光,韓然那疲憊太久的心靈忽然有種徹底放松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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