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香花田 第1章 揍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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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朗無比的男人朝諸人款款而來,不是他們熟識的相貌,陌生的面孔令人眼前一亮,連他身上獨有的尊貴氣質都不似窮鄉僻壤里養成的。
“這人是誰?我從未見過鄂縣有這樣俊俏的男子。”眾人驚呼著,一時忘記了在韓服門前鬧騰的周郎中。
有人醒悟過來,指著韓靜身側的男子,直白道:“不對,他不是我們鄂縣的人。”
這是個外來者,并非他們村內的人。
男子在眾目睽睽下,根本不受絲毫影響,他向韓靜低聲詢問,冰冷的目光掃視四周一眼,道:“今日是怎么了,為何這么多人在咋們家門前聚集,可是出了什么事?”
他低沉的嗓音仿佛敲擊在人心尖上,令人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
韓靜歪著腦袋看著眼前這個氣度非凡的男人,半響才擠出一句話:“咋們家?”
“你家就是我家,一家人。”男子木著臉道,俊郎的容顏沒有一絲表情。
這男人莫非是故意的。
韓靜只覺得心頭堵了一把,干巴巴道:“黑子,你莫非腦子還在發燒,病糊涂了?”
若非病糊涂了,又怎么會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些令人誤解的話。
俊朗無比的男子,正是之前被她救治過的黑子。
他見韓靜無喜無怒,抬手拂去她額角的碎發,道:“我的病是你親自治好的。又怎么會燒糊涂。”
四周的人見二人曖’昧不清,一時弄不明白當下的狀況。
一兩個未出閣的女兒家紅著臉望著黑子,奮力的朝前擁擠過來,只盼能吸引他的視線。
“這位郎君是哪家的,怎么從未見過這般俊俏的人兒。”一個膽子頗大的女兒家上前詢問,不斷的朝黑子拋媚眼。
見對方伸過來一雙白花花的手臂,黑子目光閃過嫌棄。后退半步。冷聲道:“我不喜生人觸碰。”
那名女子聽他輕聲呵斥,伸在半空的手掌畏縮一下,紅著眼眶斜視一眼韓靜。哭泣道:“莫非郎君是有心上人了,所以才拒絕奴家。”
黑子瞧她梨花帶雨的模樣,仍是面無表情,深邃的眼底甚至透著一股子寒意:“我不歡喜你。跟任何人無關,也沒有任何理由。不歡喜,就是不歡喜。”
決絕的話,能輕易擊碎一個女人的自尊心。
韓靜看著這一幕,突然覺得黑子順眼起來。至少他方才所說的話,十分合她心意。
當你拒絕一個人的時候,向來跟旁人沒有任何關系。
就算心未有所屬。你若無法歡喜一個人,還是無法歡喜。
“我……”女子被黑子冰冷的目光刺激到。梨花帶雨的憔悴模樣凝固住,她僵硬的后退著,再也說不出半個字。
周朗中見眾人的注意力被一個花枝招展的男人吸引了去,又想到自己無法繼續在韓家中飽私囊,當下覺得面皮掛不住,怒道:“韓靜你勾三搭四,水性楊花私藏野男人,難怪上趕著要與魏易和離。”
他的話,仿佛一道雷聲砸下,將所有人的注意拉了回來。
眾人盯著模樣俊俏的黑子,又看一眼矮小肥胖的周郎中,目光露出探究。
“周郎中你可知自己在說什么?”韓靜徹底冷下了臉,一副不怒自威的樣子令人覺得陌生。
猝然,站在韓靜身側的黑子身形一動,只見一道黑衣閃現,他便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周郎中身前。
“哎呦。”一聲劇烈的哀嚎聲,周郎中慘叫出聲,肥胖的身子被一只腳踹飛,朝遠處飛騰去,被擊飛出幾米開外。
眾人愣神,看著眼前突然發生的一幕,尚未反映過來。
黑子收腳站定,一手拂過衣袍,冷冷道:“你這庸醫實在欠教訓,當真以為韓府無人能懲治你了。當著眾人的面在府前撒野,實在可惡。”
韓靜詫異于黑子攻擊人的速度,更詫異于他會主動出手。
相處三日來,他皆是冷著一副臉,渾身更是散發著幽冷的死氣,韓府的丫鬟對他都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即便是平兒,也有幾分懼怕他。
“黑子,你怎么出手了?”韓靜指著被踹飛很遠的周郎中,瞧他像一坨屎一樣趴在地上,軟趴趴的窩囊像,失神問。
她其實很想自己動手,看著他沒有任何顧忌的將周郎中踹飛,心頭涌出些許暢快感。
“我沒出手。”黑子搖頭否認,面無表情的抬了抬右腳,以行動示意她,他動的是腳。
韓靜看著他曾經受傷的腿,被他執拗的話噎住,關心道:“你腿傷還未好,何必動粗呢。”
黑子緊繃著臉,清冷的目光望向她時,露出些許暖意,嗓音柔和了三分,緩緩道:“旁人欺辱你,不過是仗著你是女子,沒有任何能力與人抗衡。對待大惡之人,咋們需以非常手段待之。至于,如此粗魯的行徑,向來是由男人擋在前頭,你一個女兒家,是不能與人動手的,也不宜與人動手。”
韓靜心頭顫了一下,竟覺得心底有一股暖流上涌,將寒冷的身子變得異常溫暖。
她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望著他,十分感激。
李家嬸子被感動到,一把上前拉著韓靜的衣袖,問:“靜丫頭,這少年郎是哪家的,說起話來竟十分中肯,竟讓我也覺得感人呢。”
韓靜不知道如何解釋,看一眼黑子,朝身側的李嬸子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何人,不過是前幾日救下的小乞兒,一睜開眼就將我當成了親人。我瞧他凄苦的很,便將他留在韓府內。”
李家嬸子不怎么相信,狐疑道:“隨便搭救的小乞兒,就如此出眾非凡,怎么不讓我也搭救一個。”
李嬸子的一句笑言,讓圍攏在韓府前的人笑開了花。
“這是人家靜丫頭運氣好,也是她心善。才搭救了一個重情重性的男人。你以為滿地的乞兒都能如這位小哥一樣。”一婦人笑呵呵道,朝李嬸子打趣。
“李家嬸子是跟韓少夫人說笑呢,這都聽不出來。”
這一邊說的熱鬧非凡。被踢飛到角落的一坨軟趴趴的周郎中,才從昏迷中蘇醒過來。
他被黑子狠狠踹飛時,身子在雪地里翻滾數下,最后后腦勺撞在遠處的一塊石頭上。這才停下身形,也將他弄暈過去。
“嘔。”剛一蘇醒。周郎中吐出一口血。
聽著四周起伏的哄笑聲,他撐著劇烈疼痛的身子爬起來,咬牙切齒的瞪著黑子:“你竟然敢傷我,你可知道我是何人?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我告訴你們。我周琦與你們韓家勢不兩立。若有人與韓家交好,無論是達官貴人還是富貴人家,都休想我出手救治。就算你全家得瘟疫死了,給我一萬兩黃金。我也不會出手,你們最好謹記這一點,可別因為討好韓家,而得罪了我。”
威脅的話回蕩在眾人耳畔,在鄂縣這個小城鎮,冬日里時常會生些病痛時疫,若沒有一個醫術超強的醫者救治,便是極其可怕的事。
因為畏懼,原本還笑笑呵呵的村民們不斷后退,看著韓靜露出幾許尷尬。
黑子見周郎中攀爬起來,一步步朝他逼近,冷聲道:“我看剛剛那一腳實在太輕了,剛剛蘇醒就開始亂吠。”
以為他要再次動手,韓靜上前拉住黑子的衣袖,搖頭道:“接下來的事,讓我來吧。”
黑子感覺衣袖被人拉扯住,停頓了腳步,看著拉扯他衣袍的白皙的手掌,劍眉微微蹙起,不過轉瞬間就平緩下去。
他認真的看向她,點頭道:“好。”
二人耽擱之下,周郎中已經從十米開外走了過來,他氣勢洶洶的逼近,怒斥黑子道:“你這粗魯的蠻夷之人,莫非還想與我動手,你給我等著,我要報官,我要讓你嘗一嘗牢獄之災。”
韓靜拍了拍黑子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她向前走了三步,直到站在周郎中一尺內,看著嘴角仍舊掛著的血絲,有條不紊道:“你出言不遜,以惡毒的言語誣陷我,甚至訛詐韓府的錢財,僅是這兩個理由,我就能讓人將你揍成豬頭,就算打成半死不活的殘廢,都不為過。”
周郎中見韓靜云淡風輕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哆嗦道:“什么誣陷,什么訛詐,你根本就是想誣賴我。”
韓靜輕蔑一笑,諷刺道:“既然說到誣賴,咱們就來說說正經事。你仗著自己會一些醫術,就以此欺詐世人。連雁來蕈與靈芝都分不清楚,明明是一個庸醫,尚且只學會些皮毛,就索要昂貴的診金,你究竟憑借什么來威脅鄂縣百姓,騙取百姓的血汗錢。”
提到雁來蕈,周郎中整個人憋成了豬肝肺。
他覺得自己的尊嚴再次被挑釁,在眾人灼灼視線下,只覺得顏面無光。
“你休想誣賴我,我是神醫,是魏易特意將我從隔壁村請來的神醫,魏易能替我作證。”周郎中氣鼓鼓道:“你不過是一介婦人,說我是庸醫,也不瞧瞧自己的身份,這里那是你一個婦道人家能說話的地方。”
韓靜扯了扯衣袍,摩挲著一下手腕上的翡翠玉鐲,抬頭冷眼望向他,肅穆道:“你說你是神醫,我亦是剛入醫學不久的門徒,還請周郎中告訴我,你有什么神奇之處,為何兩年來,我父親的腿傷依舊不好,為何你在鄂縣的兩年來,從未醫治好任何一個病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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