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入中世紀 第一百零一節贖金 (二更)
驕傲的波希米亞公爵無論如何也無法咽下失敗的苦果,他要將這支膽敢冒犯他的軍隊徹底摧毀,讓梅森人知道捻虎須的下場,雖然進攻勞齊茨伯爵的城堡導致他的軍隊損失不少,但是卻也獲得了不少的物資,同時還有投降的一百多名被野豬三兄弟接收的原勞齊茨伯爵的軍隊,有了這些補充使得波希米亞公爵有足夠的信心,為自己的岳父哲若伊摩伯爵討回公道.
"這是什么"當阿若德看著朱利安冒死放出的夜梟,給他帶來的新的波希米亞公爵的動向,這種情報間隔的時間已經越來越長了,這也不能夠怪朱利安,雖然這種使用鳥類傳遞情報的方法一般的人識別不了,但是如果在波希米亞人的營地中經常出現鳥類飛出,難免不會被波希米亞人發覺,朱利安每一次都要等候夜深的時候偷偷放飛一只夜梟,大部分的時候這些夜梟被當成稀有玩物商品,同一些牲畜放在一起.
"波希米亞人的最新動向,哪位波希米亞公爵已經大發雷霆動員全部兵力要同我們作戰."阿若德將手中用密碼本翻譯過來的信給溫德爾男爵看,波希米亞公爵這是要殺一儆百,摧毀掉梅森公國其他貴族們反抗的念頭.
"我還以為他會忌憚自己的岳父被我們抓住,先要求和談呢."溫德爾男爵聳聳肩膀說道.
"岳父"阿若德詫異的問道.
"是的,被抓住的那位哲若伊摩伯爵是波希米亞公爵的岳父."
"是嗎,不過岳父和岳母一樣該殺,難怪波希米亞公爵毫不在意,哈."阿若德笑了起來想起后世的段子,被房子,票子和車子壓垮的結不起婚的絲們估計內心早就想如此做了.
阿若德同溫德爾男爵一起走到關押哲若伊摩伯爵的帳篷中.在帳篷口處兩名日耳曼騎士正守在哪里,作為抓捕到的最高級別的波希米亞貴族,哲若伊摩伯爵享受的可算是最高級別的戰俘待遇,單獨的個人帳篷.除了將哲若伊摩伯爵個人的盔甲和武器繳械.其他的物品基本沒有動過.
"梅森公國宮相大人和利達堡的主人溫德爾男爵來看你了."一名日耳曼騎士揭開帳篷的布幕,對里面躺在地上的毯子上的哲若伊摩伯爵說道.而這位哲若伊摩伯爵連忙從地毯上坐起身來.
"哲若伊摩伯爵大人,在這里還習慣嗎"阿若德彎腰走進帳篷中,他看著這位被剝去盔甲露出內襯的伯爵,看年紀已經進入了不惑之年.面容倒是威嚴不卑不亢,只是右眼烏青一片,聽說是被第一連隊的連隊長用標旗桿打中眼睛所致.
"尊敬的宮相大人,原諒我因為傷痛在身無法起身."哲若伊摩伯爵有氣無力的說道,不過他身上的傷并不是嚴重,從馬上跌落下來也只是些皮肉傷而已,只是他很清楚日耳曼人將自己單獨囚禁起來.肯定是因為懼怕波希米亞公爵的大軍,想用自己作為籌碼.
"那您就休息好了,只是我需要你找一名信任的人給波希米亞公爵帶個口信."阿若德的嘴角動了動,他的眼中充滿了笑意.并沒有因為哲若伊摩伯爵的不敬而生氣.
"帶口信"哲若伊摩伯爵抬起頭看著這個年輕的不像話的宮相,當他第一次看見這個擊敗自己的竟然是一位如此年輕的貴族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倒是寧愿相信是阿若德身邊的溫德爾男爵才是這一支古怪軍隊的真正統帥,可是隨后的事實徹底的擊碎了他的幻想.
"沒錯,你不想知道自己價值的贖金數量是多少嗎"阿若德與溫德爾男爵對視了一眼,對哲若伊摩伯爵說道.
"贖金"哲若伊摩伯爵不解的看著面前的阿若德,難道這些日耳曼人厚待自己是因為贖金,難道他預料的日耳曼人要將自己作為籌碼與公爵講和的想法是錯誤的.
"是的,作為被俘虜的貴族,支付贖身的贖金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我打算向波希米亞公爵要求一萬個銀納所."阿若德伸出一根手指對哲若伊摩伯爵說道.
"什么一萬個銀納所,一個國王也不值得這個價錢."哲若伊摩伯爵眼睛瞪圓,嘴巴張的老大,口水濺到下巴的胡須上都不自覺.
"沒錯,還有波希米亞人必須留下所有的戰利品,退出梅森公爵大人封臣的領地,在經過每一個農舍的時候,都要下馬向里面被你們盤剝的人道歉."阿若德收起了自己的笑容,面色嚴肅的對哲若伊摩伯爵說道.
"這不可能,就算我是公爵大人的岳父,他也不可能答應的."這時候哲若伊摩伯爵明白了,對方根本就沒有釋放自己的誠意,如果說錢還好說,大不了將自己一份子戰利品放棄,再從自己的封地上湊一湊錢還能夠湊出來,但是向農民道歉這種事情,簡直就是事關公爵的尊嚴了,這些該死的日耳曼人是企圖激怒波希米亞公爵.
不過,哲若伊摩伯爵還是指定了一名被俘虜的護衛騎士,讓他騎著馬前往勞齊茨伯爵被攻陷的城堡,向波希米亞公爵將日耳曼人的條件說了出來,畢竟攸關自己的性命,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希望哲若伊摩伯爵也不愿意放棄.
"我們該轉移陣地了."而當護衛騎士離開營地山丘,前往勞齊茨伯爵被攻陷的.[,!]城堡的時候,阿若德向自己的軍隊下令道,整個德意志傭兵團動了起來,他們收拾起了行李物品,扔掉不能夠使用的盔甲武器這些戰利品,向一座早就被偵查過的山谷走去,對于人數上的差距,阿若德決定用天時和地利來彌補.
"這個蠢貨,真是丟人現眼."當聽見護衛騎士帶來的日耳曼人要求贖金的消息,波希米亞公爵怒不可遏,他一連摔壞了幾個珍貴的陶瓷物品,并且差點用鞭子抽死一名奴隸,羞辱,這是裸的對自己的羞辱,波希米亞公爵自從長這么大以來還從未遇到過如此被羞辱的情況.
"我要一刀一刀割了那個該死的梅森公國宮相,將他身上的肉喂天上吃腐肉的禿鷲.我向所有的神靈發誓,我一定不會讓他好過的."波希米亞公爵的聲音在領主大廳中回蕩著,聲音傳出塔樓窗戶口處的時候,在主塔樓下城堡內波希米亞貴族們穿戴著護甲,翻身騎上自己的戰馬,喧嘩聲和武器盔甲的摩擦聲頓時充滿了整個城堡,奴隸們在角落中瑟瑟發抖,親人沒埋葬的尸體似乎在無聲的控訴著波希米亞人的殘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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