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帝國崛起 四百三十六章 萬王之王
四百三十六章萬王之王
走進安息都城,陳登對于兩旁怒目而視的安息侍衛視而不見。[3z中文。3zcn]從容的欣賞著安息的都城,他了解過,這安息都城斯賓城曾遭遇過羅馬的軍隊洗劫,而后重建,可現在所見,依然精美。
在這里,是東西方文明融合,不但可以看到希臘式建筑,也可以看到東方漢家風格的建筑,也有他們特有的安息建筑。
陳登的膽色也讓這些安息人驚訝,從官名來看,這家伙是個文官,可這個家伙看起來除了臉上有一副溫文儒雅的氣質,整個卻如戰士一般,一站立就如一敢標槍一般,那腰桿挺立的叫一個直啊。
在他們這些武士的威壓之下,依然從容鎮定,簡直當他們不存在。陳登的隨從甲士也如陳登一般,完全不當那些安息宮廷武士當回事。就好像這些安息宮廷武士拿的是樹枝,而不是鋒利的武器一般。
“使者好膽色,這位是瑣羅亞斯德教大祭司,阿米拉穆護穆貝德的穆貝德……”
聽著舌人翻譯那長長的名字,陳登也只是點點頭。安息與天竺一樣,是使用的種姓制度。這個種姓制度就是個階級特有的姓,不能亂來的。象現在這位,穆護這個姓只有安息的祭祀階級才能使用。是除了國王之外最高的種姓。瑣羅亞斯德教是安息地國教。是非常有影響力的,祭司種姓控制司法和教育大權,其首領號稱穆貝德的穆貝德,是全國最高的司法權威。這個與萬王之王一樣。
陳登心中鄙視,有必要搞的這么麻煩嗎?這么一長串名字。地虧他們記得下來。等你一個名字念完,都可以睡一覺了。這般制度之下,雖然利于統治。可一樣有隱患。
“便稱呼你為阿米拉大祭司吧。本官什么時候可以見到貴國陛下?”
卻不想陳登一句話說完,經人一翻譯,四周的人卻是對他怒目而視。當下阿米拉大祭司糾正到:“你雖然不是我們的國民,但是一樣要稱呼我王為萬王之王。我王是神,是王者中地王者,你們中原人向來以禮儀自居,希望你不要失禮。”
有意思,陳登也笑了起來:“本官在國內稱呼我們至高無上的皇帝,也是稱呼為陛下的。我們兩國國情不同,文化不同。我為和平而來,我們又何必為一個稱呼做這樣的無謂之爭呢?”
“好,使者說的好。只是我王事務繁忙,暫時由我接待你。”
一邊的安息貴族們也是驚訝,看來這下安息的阿爾班達王也是很給大秦面子了。這阿米拉大祭司,可以說是除了阿爾班達外的第二號人物了,居然由他出面。這下也能看出,阿爾班達對于秦國使者很重視啊。
“大祭司請。”
當下阿米拉引領陳登來到接待地,布置的也是異常的華麗。進入房間之后,陳登看到了那精美地青銅香爐之中散發的卻是很一般的香氣。
“這是我大秦的博山爐吧,恩。炎黃425年的款式,真不錯。”
聽的陳登的夸獎,阿米拉大祭司也是微笑著說:“秦國地許多東西制作的非常精美,就拿這個青銅香爐來說,上下兩層,可以自然啟合。上半部分的做工精細美觀,螺紋狀雕刻,像燃燒的火把,熱情奔放;又像一座峰巒疊嶂的仙山,自下而上。整個山脈錯落有致。加上中央地尖頂,正好為十三條。爐上有四個小洞。當爐腹內焚燒香料時,煙氣便從鏤空的“山中”飄逸而出,仙氣繚繞,給人以置身仙境的感覺。它下半部分為盞形托,底為平底,釉面為米黃色釉,施釉均勻,釉面有不少細小開片。蓋、爐吻合,渾然一體。”
“呵呵,看不出,大祭司可算是行家啊。”
“尤其是這上面的雕刻,這些飛禽走獸,惟妙惟肖,著實是精美啊。”
“大祭司,我說句不敬的話。這博山爐是精品,只是這香用的卻下品了。”
“噢,如何的說法?”
“這里面應該點的是胡香吧。”
“是的。”
“這就是下品了,這炎黃425年出品的是一批精品,幾乎全部送入了我大秦皇宮之中,其配套地應該是龍誕香,用其他地便是下品了。”
“還有這般講究,可否見教?”
兩人不談正事,卻開始東拉西扯了起來。陳登沒有表現出一絲的著急,而這阿米拉也是很沉得住氣。
要知道,現在秦軍和安息軍在天竺北部可正在打仗呢,他們兩人都應該著急,可兩人似乎是老朋友在閑聊,似乎不提邦交地問題。完全是比耐心,就看誰先露出破綻了。
兩人閑聊了一陣,阿米拉告辭而去,將陳登等人晾在這里,每日的伺候都是不錯,就是不談讓陳登見阿爾班達皇帝。陳登也不急,慢慢拖著,拖著就拖著,看看誰能笑到最后。外交的根本是本國的實力,而現在大秦,雖然不能說勝過安息幾倍,但是勝過安息是必然的。
若安息沒有和羅馬開戰,或許還不好說。可現在安息太平嗎?不,西邊在亞美尼亞和兩河流域與羅馬人打的正激烈,北方和貴霜也不太平,南方更是和秦軍打著仗。萬王之王,這阿爾班達也許狂妄,可絕對不傻,要不然也不可能做皇帝。
這個時候,他們能拖的起嗎?所以陳登一點也不著急。貴霜雖然被安息打敗了。衰落了,可虎死威不倒,也是安息人地禍患呢。現在大秦在出來點一把火,他安息在厲害也扛不住。
安息皇宮之中,阿爾班達也在和阿米拉議論該如何處理。已經晾著陳登十多天了,可陳登根本就不急,這安息人有些做不住了。更重要的是,天竺北方傳來消息,他們吃虧了。
艾伯塔阿扎特瓦斯普赫爾在魏延手下吃了點小虧,在一場戰斗中,魏延用了詐敗之計,吃掉了安息人五千騎兵。這個艾伯塔的名字也是種姓制度的產物,艾伯塔是他名,阿扎特代表的是他地武士貴族種姓,瓦斯普赫爾是宗室與大貴族專用的。
這么一個名聲遠播的名將卻被魏延吃掉了四千多騎兵,雖然是拉馬克騎兵。可是一場敗仗啊。安息騎兵分為兩種。一種是由貴族阿扎特種姓組成地阿扎特騎兵,以及平民拉馬克種姓組成的拉馬克騎兵。在這里的區別就是身份的差別,阿扎特是貴族的專用種姓,而拉馬克就是平民專用的種姓。“大祭司,你看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神王,這秦國的使者來了,他帶來了和平的意愿。但是他們的胃口太大了。印度河流域那豐美的土地,現在秦國是虎視眈眈,看這個樣子很明顯是不會放棄地。”
“難道要我們放棄?可恨,我會叫他們知道我安息鐵騎的厲害。”
“神王,不能沖動。現在可以看的出來。秦國不弱,至少他們在天竺北方已經占據了優勢。他們在那里有十萬大軍,而我們只有五萬,只有他們的一半,形勢對我們不利啊。”
“要不是正在和羅馬開戰,我現在就調集軍隊去滅了他們。這些貪圖便宜的秦人太可恨了。”
阿米拉苦笑一下,可人家選的時候就是好。自己正在和羅馬鏖戰,安息不能放棄兩河流域,那對于他們太重要了。北方又和貴霜時時有沖突,雖然不是什么問題。可總是隱患。而這個時候秦軍又出現了。可真是時候啊。
“神王,不妨先答應了秦國的條件。印度河雖然豐美,可是與兩河流域一比,就完全沒地比了。等我們打敗了羅馬人,在回頭收拾秦國。”
“羅馬人這些死腦筋,派去的使者沒有絲毫進展,他們難道一定要和我爭奪這亞美尼亞地區和兩河流域嗎?”
“神王,這很正常,兩河流域那個地方,誰也不會放棄的。”
“可印度河那里我也不想放棄。”
“誰都不想放棄,可印度河其實并不屬于我們。在天竺后孔雀王朝建立,從我們手中奪去印度河后,這就在不是我們的地方了。安息地方大了,印度河也不是根本之地,可有可無。我擔心的是,這秦軍拿下印度河后,野心膨脹,會繼續侵占我們地地方。”
“他們敢,我安息的鐵騎不是擺著看的。”
“神王,既然如此,不妨接見一下這秦國的使者,具體的事情我和他慢慢談。我們現在需要和平,甚至可以考慮和秦國合作,讓秦國幫助我們壓制貴霜。貴霜雖然衰落了,但是依然是我們的隱患。”
“讓秦國去打貴霜?別打走了野狼,又來了老虎。”
“應該不會,神王,想想看,這貴霜距離中原又多遠?又沒有水路,秦國在這里的統治必然不能穩固,只要我們適當的派人活動一下,秦人必然在貴霜的泥潭中拔不出來。至少能為我們爭取三到五年的時間。三、五年后,我們與羅馬也該分出勝負了,那個時候就可以全力對付秦國了,到時候,讓他們將一切都吐出來。”
“恩,現在只有這樣了。薩佩客那邊戰況如何?”
“還在和羅馬人僵持,有勝有敗地。只是陛下放心,羅馬國內現在已經開始撐不住了,在足夠地時間下,我們是必然勝利的。現在唯一可慮地就是秦國,秦國就好像一個冷眼旁觀的人,在看我們和羅馬打的筋疲力盡,而后他們一旦撲過來。我們就很難防御了。”
“我也是擔心這個事情,可惡啊。這兩河流域我一定要拿下,你一定要讓秦過在五年之內不能出兵。等我解決了兩河流域地事情在找秦國算帳。”
看到阿爾班達聽進去了自己的意見,阿米拉也是慶幸。他就怕阿爾班達頭腦一熱,和秦軍開戰。那可就麻煩了。
安息就是強大,也不能應付兩線作戰。縱觀現在的三大帝國,羅馬與自己正在鏖戰。羅馬附近的小國也是時有戰斗,而自己這里除了與羅馬作戰,也常常和貴霜發生摩擦。只有秦國,他們不但沒有參與大戰,更是早早的征服了附近地小國。
對于這個遙遠的東方帝國,是自己小視了他們,起先沒有注意。等注意到了,才發現,這是一個龐然大物,已經來不及阻止他們的強大了。也是這些貴族們短視。早就和他們說過,這東方地中原能出產這么精美的絲綢,這般精巧的器物,怎么會是野蠻落后的國家呢?
現在才嘗到苦果,后悔也來不及了,他們在秦國派去的細作越來越多,可隨著越來越多的情報傳來。他們也逐漸發現,秦國的強大已經到了完全可以和他們平起平坐的地步了。
尤其是這個皇帝嬴嘯,一直是擴張的道路,中原北方的草原,南方地海洋。西北的西域,西南的天竺,現在全部都成了秦國的領土。秦國已經是一個絲毫不亞于他們的大帝國了。
更為恐怖的是秦國的人力,根據細作們偷來地情報,秦國現在有六千萬平民、八百萬奴隸。這還不算天竺,對于天竺他還是很熟悉的,天竺可有接近三千萬人呢,現在基本都成了秦國的奴隸,這是什么概念?那就是說,現在秦國人力已經達到了九千萬。這個數字太龐大了。
可惜阿米拉雖然睿智。可還是沒有想到,未來的幾年中。將是秦國人口大發展的年頭。嬴嘯與民修養,抽外夷之血發展大秦多年了,現在這個時候正是收獲地時候。這些年出生的孩子紛紛成長了起來。
十年之后,秦國的人口將超過一億,還不包括奴隸。在這個時代,這就是傳說,羅馬帝國全盛時期也沒有這個數字,他們也是一樣的。陳登終于接到了達爾班達這位萬王之王將接見他的消息。他也是從容一笑,魏延在天竺那邊取得了優勢,他也得到了消息,這個時候,由不得你安息不答應了。身為強國的使臣就是好啊。
想當年自己去過草原,在那里得到的是什么待遇?能和現在比嗎?還真是應了那句話弱國無外交,雖然當年也不弱,可是卻沒有今日這般強大,這般嚇人。
在看到這位傳說的神王之時,陳登也是忍俊不已,這阿爾班達還號稱萬王之王?長相實在不怎樣,居然還敢號稱萬王之王呢。這個也是文化的差異,在中原王朝,當皇帝的話,外貌也是一個重要條件,在中原,不少皇子一旦因為意外成了殘廢,很大意義上幾乎就是斷了當太子地機會…………
“你就是秦國地使者?”
“是的,本官乃是大秦使者陳登。”
“你這次來,有什么目地?”
“外臣帶著和平的意愿而來。我大秦愿意與貴國和平相處。”
“和平?現在你們出兵攻打我的領地印度河。要想和平,你們只管退去吧。”
“您的領地?不是吧,據外臣所知,這印度河歷來就是天竺的領土,而現在天竺的孔雀王已經投入了我大秦的懷抱,成了我大秦的居延侯。這天竺河流域自然也是我大秦的領土,現在是貴國悍然出兵攻占我大秦的領土。”
“好一張利嘴,難道這西域本就是你們秦國的?難道這天竺本就是你秦國的?”
“不錯,神王你說的不錯,這西域與天竺本就是我大秦的。”
“胡說。”旁邊的安息貴族們紛紛斥責陳登胡說。
“呵呵,早在數百年前,我中原就有西域都護府在統合西域,而日久,我朝廷疏于管理,西域反叛,現在拿回,是我大秦內部事宜;而這天竺的后孔雀王,本就是我漢人,不服我王統治,我大秦出兵平叛,又何來搶占一說?”
陳登這擺明是顛倒黑白,可是這話說的卻是讓人無從反駁。這些都是事實,也不容人們辯駁。
阿米拉及時出來解圍了:“外使既然帶來的是和平的意愿,我們不應該在這些小事上磨蹭。神王是寬大仁慈的,已經委派我全權,我們仔細來談。”
陳登只是鞠躬一下:“神王睿智,我們秦國愛好和平,自然希望兩國能和平相處。現在神王能作出正確的選擇,我替我大秦皇帝感謝您。”
阿爾班達扭動了一下身軀,對于陳登,他很看不慣,面對他的人,除了大貴族,都是要匍匐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那里有陳登這般狂妄,居然只是一個長揖,還敢于直視他。
“你秦國想要和平,那你們也必須拿出誠意來。”
“外臣此來,正是我大秦最大之誠意。”
陳登的身份他們自然早就知道了,這陳登在秦國也是高官,不可能沒事跑來消遣。而且現在陳登的命就在他們手上,陳登能干什么?就憑他帶的那五百護衛?什么也干不了。
對于這個對自己無禮,又不能隨意處置的家伙,阿爾班達很討厭,一點也不想看到他。陳登的氣質高雅溫文,可在阿爾班達眼中,卻是難看無比。
“你下去吧,具體事情和阿米拉大祭司談。”
陳登長揖而后退了下去,他知道這阿爾班達不歡迎自己。不過任何人也不會歡迎自己,自己的到來又不是送錢來,而是打劫來的,他們會歡迎才怪。不過就算自己來打劫,他們也只能受著,在沒有能力和大秦翻臉之前,安息只能答應自己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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