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衙內 我的打工生活與愛情(連載四)
官場沉浮
在魏文馨二十一歲生日那天,我把她抱上了床。這么做至少有一個好處,我們的結婚紀念可以和她的生日同時慶祝,能省不少錢。
如果你已經看出來了,那我就承認我是在扯蛋。我和她以前是農民,然后是打工仔,一直生活在社會最底層,一點沒有過什么結婚紀念的習慣。這么扯蛋只有一個意思,說明我十分向往高層次的生活。當然,根據我的經歷和目前所處的環境,我能想象到的高層次生活無非也就是牛奶雞蛋,咖啡西餐而已。至于別墅小車,出國如同走親戚,那是不敢想的。離我太遙遠,胡亂去想怕惹傷心。
那時我跟魏文馨正式談戀愛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別人也已經習慣把我叫成她老公把她叫成我老婆。聽到別人這么叫,我心里就發癢,一門心思想把它早日變成事實。當然,如果你理解成我那么想結婚就錯了。對于一個沒有婚姻經歷而且年輕的男人來說,結婚其實就只意味著做愛。
我和魏文馨都是湖北老鄉。我家在谷城,她家在紅安。我在家里是老大,下面一個弟弟一個妹妹,她是老幺,上面有兩個哥哥一個姐姐。我這么說的意思是想說明我做慣了主,而她習慣了被別人做主。所以我帶她去開房并且提出同她做愛,她也想不出拒絕的辦法,甚至于連要不要拒絕都還沒有想好就這么稀里糊涂地被我弄上床了。
如果是在家里,我要這樣做有點難度。首先我們要訂親,雙方都要經過對方父母兄姐,乃至三姑六婆的多方審查。仔細一點的話,還要查探祖宗三代的流派,考究一下家教門風,看看是否有偷人做賊,不孝翁姑的事情發生。這些都通過后,我就要出一大筆彩禮錢,算是把她訂了下來。這個時候,如果我要跟她睡覺,雙方大人都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她也會認為理所當然,一般情況下不會拒絕。但是這么一大堆事情做下來,我就會疲憊不堪,心情全無。就算她乖乖跟我睡覺,也是味同嚼蠟。
在外邊就簡單多了。我已經長大成人,未婚,身高和長相都沒有重大缺陷,能養活自己。具備這些條件就足夠了。同理,魏文馨只要具備這些條件也足夠。甚至她能不能養活自己,夠不夠十八歲都沒有什么關系。
還在她過生日前幾天,我就跟她說好一起去吃飯,看電影,慶祝她的生日。但沒跟她說要去開房間,免得她有太多時間考慮,就此節外生枝也不一定。
那天我們專門請了一個下午的假。快吃中飯的時候我去她宿舍外邊叫她。自從我們談戀愛,大都是我去叫她。女孩子面嫩。但是很顯然,她非常樂意有個男人去宿舍外叫她。每次叫她的時候,她都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然而兩眼放光,小臉上神采飛揚。這些都說明她以前沒怎么談過戀愛。同時證明我在她心目中算個拿得出手的男朋友。
這里順帶介紹一下我自己。我身高一米七三,體重超過一百六十斤,在南方人中算得上魁梧。此外我經常理個平頭,臉相兇狠,頗有點陽剛之氣。如果你以后見到我,發現我在扯蛋,那也很正常。誰在介紹自己的時候不說點好聽的?你怎么看我無所謂,總之魏文馨對我非常滿意。
魏文馨那天刻意打扮了一番,穿了件真絲面料的短袖衫,一條奶白色小碎花的長裙子。這套衣服花了她大半個月的工資,但是并不適合她穿。她長得嬌小玲瓏,適合穿緊身的衣服或者運動裝,顯得精神。如果換成花蕊那種高挑豐滿的女孩子來穿,就會顯得身材很棒,相當好看。
當然我不能說出來。魏文馨自己說,想這套衣服都想了大半年了,以前一直沒舍得買。言下之意是為了我才買的,女為悅己者容。我應該為之驕傲。我也確實贊揚了一番,說得她眉花眼笑,以為自己眼光獨到,可以改行去做服裝設計。送這種順水人情,惠而不費,我最拿手了。會說好話和會送人情,是我能在總務課生存發展的兩大原因。
一出廠門,魏文馨就挽住我的胳膊。再走幾步,就變成整個人吊在我身上了。我不反對有個女孩子吊在我胳膊上,我力氣夠大,只要她長得跟魏文馨一樣夠可愛就行。我只是反對在這么厲害的太陽下整個人靠在我身上,而且熱情如火,就像要燒起來。我笑著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她的鼻梁筆挺,刮起來很方便),說:當心長痱子。
按照預先擬定好的程序,我們先去吃飯。我本來是要帶她去麥當勞,但她反對,說是又貴又難吃。這一點我很贊同,于是又提議去喜盈門。喜盈門是附近最大的一間酒店,我也只去過幾次,每次都是別人買單,每次都花上千元。但是每次都吃不飽,回來還要泡方便面。魏文馨問什么價格,我撿便宜的說了說,結果把她嚇了一跳。她兩眼放光,拼命搖頭反對,說是這么吃,要給她老爸老媽知道,一定罵死她。記得以前小時候過生日,不過就是吃兩個雞蛋而已,也很滿足。有時連雞蛋都沒有,也沒什么,一樣很滿足。
如果我理解為只要有愛情她就滿足,那就證明我智力低下。魏文馨的意思是她很會理財持家,是個不錯的老婆人選。既然她不肯多花錢,我也就不堅持。因為我也不是什么闊佬。最后還是依了我的意思,去谷城餐廳點了幾個她喜歡的菜,喝了點紅酒。
魏文馨不能喝酒,一點紅酒就喝得兩眼水汪汪的,臉上紅得似乎一掐就破。我忍不住伸手擰了擰。看她的樣子,要不是餐廳里有人,隨時準備撲過來了。
這飯吃得馬馬虎虎,因為兩個人的心思都不在了。我本來是想直接就帶她去開房間,又覺得胡亂打破程序怕有點不妥。于是就去看電影。
看電影之前,我跑去西餅屋訂了個蛋糕。魏文馨說不用了,吃不下。我解釋說:你帶回去給花蕊她們吃。這就證明我是個很細心的人,會照顧到她的面子。這么說也沒錯,但不全是。真實原因是我記掛著花蕊。
在陪女朋友過生日時我還記掛著另一個女孩,這件事很不合情理。但事實如此,我沒有扯謊的必要。
那天看的是一部香港警匪片,演了些什么完全記不得了,總之情節很爛,但場面還算火爆。我們工廠附近的電影院盡放這種垃圾片,不是警匪就是鬼怪要不就是愛情,興許電影院的老板認為我們打工仔就配看這種熱熱鬧鬧的東西。這也難怪,我們大都是初中畢業,有些還是文盲,給我們一部大片未必看得懂。大片又貴。
說實話,我一點都不喜歡看電影。但是附近適合我們娛樂的東西實在不多。比如保齡球,又貴又不會玩。要不就是溜冰,但我體重超標,玩溜冰有危險。然而陪女朋友過生日,總不能什么事都不做罷?
電影院有兩種位置,價格很不一樣。樓下的三塊錢一張票,樓上的要八塊。因為樓上是包箱形式,兩個人坐在里面可以干點別的。這個錢我必得要花,魏文馨也沒反對。這小妹妹也有單獨跟我呆在一起的欲望。我們談了幾個月的戀愛,也沒怎么出去玩過。通常是在廠內找個隱蔽的角落,在那里坐一坐,摟一摟,親個嘴而已。但是這種時候也不多。因為我是總務組長,許多人都認識我,被人看見有點不大好意思。
只有一次我興致大發,在公休天帶她去了趟虎門,看林則徐紀念館。我對那些鐵炮以及陳列的銹跡斑斑的鳥槍、刀叉之類的東西很感興趣。魏文馨勉強陪著,眨巴著眼睛聽我講解第一次鴉片戰爭的事情,趁我不注意時扭頭打個呵欠。到后來我口干舌燥,沒了講解的激情,索性帶她去了虎門服裝市場。她滿心歡喜贊嘆,兩眼光芒萬丈,在令人眼花繚亂的各類服裝中流連忘返,如同小孩子進了迪斯尼。
從那次以后,我就決定,再帶她出去,只要做愛就夠了。
我們在電影院的包箱里像兩條麻花一樣扭成一團。
我迫不及待地親吻魏文馨,顯得有點急色。這事以前也干過,但這幾個月和魏文馨一起干的次數不多,憋得實在有些狠了。魏文馨開始有點怕,東張西望地看看左右的包箱,發現大都扭在了一起,而且電影院很黑,看不真切,只看到模模糊糊的兩個人影互抱著亂啃。這極大地增強了她的膽氣,同時也極大地刺激了她的欲望。
由于以前做得不多,她還有點生澀。不過就親吻這件事來說,女孩子有天賦,不用怎么教導就能很快進入狀態。
這么胡亂啃了一陣,銀幕上突然槍聲大作,把我們吵醒過來,就看上幾分鐘。等槍戰打完,該死的不該死的都死掉了,我們又開始亂啃。
那場電影一個多小時,我們就是這么看一陣啃一陣。當然,我還做了些別的進一步的動作。干這些事的時候,我手法熟練,顯然經驗老到。但魏文馨就沒有。我明顯感到她呼吸變粗,心跳加速,甚至還聽到了壓抑的呻吟聲。
除了親吻和撫摸,我倒沒有再進一步的做其它事情。我不想在電影院把一切都搞定。這個地點不大合適。但是我深信,已經沒有什么力量可以阻止我把事情進行到底了。
從電影院出來時,魏文馨臉頰潮紅,衣衫零亂,勾著頭不敢看人,好像誰都知道她剛剛在里面跟我親熱過。
這對我是件好事。她已經完全喪失判斷能力,任由我帶她去了預先訂好的房間。在途中我還抽空買了點吃食,像水果之類。這也算秉承圣人遺訓。既然我準備去色一色了,自然也不能忘記食。食和色是聯在一起的。
對于這件事,我預先做了些準備,有志在必得的意思。比如瞞著魏文馨先訂好房間就是證明。
我訂的房間相當簡陋,除了一把風扇,一張破破爛爛的桌子,光剩一張大床。我們這里是工業區,旅館到處都是,但夠檔次的不多。這完全可以理解。
許多人包租一棟房子,隨便隔成些單間,在里面放上我剛剛提到的幾樣破家具,就算是旅館了。可以臨時租也可以月租。月租金一般在二百五到三百五之間,視乎房子的新舊和配套的設施而定。臨時租一般是二十塊。對打工仔來說,不便宜。但是考慮到我們大多數時候都被關在廠里,這個價格也還可以接受。
我后來也感到,和老婆的第一次就在這種又破又臟的小旅館完成,未免有點對不起人。但是做都做了,慚愧也沒有用。
魏文馨一進門就看到了那張大床,臉立即紅了,飛快地抬頭望了我一眼,又飛快地勾下去,有點磨蹭。但也就幾秒鐘的樣子,她就走過去,坐在床上,一只手絞著衣角,勾著頭不敢看我。我想她再遲鈍也該明白我的意思了。何況她只是不愛說話,并不笨。這個樣子就該算是默許了。
我和她的第一次就是在這間簡陋的租房里完成的,從頭至尾都是我采取主動,但整個過程中她都很配合。
我又做了些準備工作。因為從電影院到租房要步行十幾分鐘,魏文馨的激情早被緊張取代。就這么迫不及待地直奔主題,她嚇得要死,我也會跟著緊張。
她咬緊牙關才買的那件真絲襯衣倒沒給我惹什么麻煩,我抱住她胡亂親了一陣就把襯衣解開了。那里面是跟襯衣同樣顏色的胸罩。那個鳥胸罩系得無比之緊,我使了很大的勁才擠進去兩根手指。但魏文馨后來說這不能怪她,要怪只能怪我的手太大。
我對女人身體的喜愛,最大興趣的部分在于ru房。魏文馨的ru房和她的外表一樣,中規中矩,不過因為年輕的關系,還是相當的吸引人。但是一段時間之后,就有點發炎,一碰就痛。我想要是換成花蕊,可能就不會有這毛病。她看上去如此健康。
只有在最關鍵的時候,魏文馨突然推住我,看著我的眼睛很認真地說:你要答應我,不許變心,要娶我做媳婦。
這話傻得厲害。當時猶如箭在弦上,我幾乎都沒聽到她說些什么,只是一疊連聲的答應著。魏文馨聽我答應了,就放心地閉上眼睛,任由我去忙活。
事后仔細回憶,才想起她要我娶她做媳婦,而我也答應了。這也沒什么,娶她就娶她吧,反正我總是要娶一個老婆的。
還有一件事情讓我困惑,我清楚地記得,在和魏文馨親熱的時候,我想到了花蕊。這很不像話。我不大愿意相信那個女孩子在我心目中份量如此之重。我已經答應娶魏文馨了。我是個很重諾言的人,算是一個優點吧。
但是我也明白,這一輩子,恐怕是忘不掉花蕊了。
其實,餡餅自覺還是很厚道的,正文暫時需呀多醞釀一下,怕諸位大大久等,公眾版發了一萬多字,不管怎么說吧,這個也是原創,是小說,有故事情節,不是嘮嗑。諸位何不多體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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