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衙內 第一千七百五十章 銀監會主席很難做
月份,柳省長現身京師。出現在中央黨棟…
這一回,柳省長是來報名的。他報的是中央黨校馬克思主義哲學研修班的博士課程。周先生已經同意再次將他收錄門墻。允許他在職讀博。
這些例行的手續,柳省長原本也可以委托別人代辦。以柳俊在京師的人脈,要在中央黨校找個熟人幫他把手續辦了,不是什么難事。不過柳俊正好要到國家部委跑幾個項目,也就不托人了,直接自己報了名。
至于先生那里,自然是要去拜訪的。
周先生請來的那個龐大的專家團,經過一個多月的認真考察調研。完成了在省的工作,六名社科院院士和數十名大牌知識分子,聯手“出品”了一個洋洋灑灑數萬言的調研報告。報告中對省的經濟現狀,做了詳細的評估,也分別給出了對策。算得是一個省經濟發展的總綱。
柳俊專門組織了省政府常務擴大會議,學習這個調研報告。理論聯系實際,制定了省今后數年的經濟發展大方案。又將這個報告和省政府常務擴大會議的學習結果,發了單行本,全省副縣處級干部以上,人手一份,要求大家進行深入的學習研究,進一步搞好本地區本部門的經濟發展工作。
根據這個調研報告和省政府常務擴大會議的學習討論內容來看,基本上體現了柳俊的思路。就是堅決擁護國務院的宏觀調控政策,走綜合發展的道路。不冒進,不激進,按部就班,把基礎打牢靠,一步一個腳印地發展全省經濟。
見到這份綜合了調研報告和學習討論內容的文件,劉飛鵬很是郁悶。柳俊這是從理論上搶占了制高點,以六位德高望重的院士的名義,占據了先機。劉飛鵬今后要“鼓動”下邊的地市領導,和省政府唱反調,益發的不容易了。
事實上,洪天敬出事之后,很多地市的主要領導干部,就已經在心里栗栗危懼。一些地市原本向安豐市學習,不待省政府批復,便先將新開發區建起來再說。既然安豐市可以先斬后奏,其他地市也可以有樣學樣。不料洪天敬就此覆滅,大伙膽戰心驚之余,紛紛偃旗息鼓。不敢造次。
劉飛鵬感覺,柳俊正在依照自己的思路,逐步展開他的執政理念。對于他劉飛鵬可能采取的一些手段,柳俊自然也會提高警惕,但卻不會因為顧忌而停止自己實現執政理念的步伐。
黨政分家,在柳俊這里,得到了充分的體現。
面對這種局勢,劉飛鵬又是焦慮又是無奈……斌…8。酬泡書凹不樣的體驗!
柳俊,儼然已經成為他從政以來,最強大的對手。
專家團返回首都不久,柳省長便開始了他的“博士之路”。實話說,柳俊并不認為這個博士學位對他的工作而言是必須的。只是處于這么一個注重文憑的大環境,能夠在工作之余,攻讀一個博士學位,也未嘗不可。再說還有理由。不時聆聽先生的教誨。也是一大美事。
如果是拜在別的老先生門下,柳省長首次登門,自然是要恭謹客氣。重歸周先生門墻,卻是灑脫自如,不必理會那些繁文縟節。師徒兩個,談笑風生。
柳俊和先生約好,主要是通過函授講課。先生將一些必要的資料,給他郵寄過去。但每個月,至少抽兩天時間,親自在先生座下聆聽教誨。
該修完的課時,是一定要修完的。
盡管周先生對他十分溺愛,不過做學問就是做學問。太馬虎了可不行。不然周先生給他發放那個博士文憑的時候,可不是那么心安理得。
除了跑項目,讀博士,柳省長在京師,也還有其他好多事情可做。白楊、何夢瑩以癡卜小和南方,均在首都。柳省長也需要盡盡丈夫和父親的職責。父母膝下,也要承歡。
所以說,每次一到首都。柳省長便是異常忙碌,甚至于比在省的時候,還要忙。
除了這些,朋友們也要聚聚。
譬如說新任銀監會主席邱睛川同志,得知柳省長到了京師,便主動發出了邀請。
柳俊微笑著答應了邸猜川的邀約。估計這會,一貫伸士風度的邱主席,也有滿腹衷腸,要找人傾訴一番了。這個銀監會主席,可不好做。
不過柳省長沒有答應邱主席一起共進晚餐,而是答應晚上和他一起在秋水酒店宵夜,順路做個按摩或者水療什么的,放松一下。
到了首都,總是應該先陪自家老爺子老太太吃個飯才對。柳省長可不想落下“不孝”的罵名。
晚上八點鐘左右,柳省長準時出現在秋水大酒店,邱晴川比他先到一會。已經訂好,小臨窗的小包,既有大圓桌,也有臨窗的小座生在臨窗的小座位上,桌子上擺了幾個小菜和幾瓶啤瓶
既然只有他們兩個”又不愿意去長城俱樂部那么熟的地方,那么吃什么喝什么。都可以隨意。沒有誰規定到了秋水酒店,一定要吃大餐。
柳俊進門,邱晴川并沒有起身相迎的意思,照樣坐在那里,端起啤酒喝了一口,兩眼望向窗外,全然將柳省長當做了透明的。
柳俊笑了笑,徑直姿到邱晴川對面,自己倒了杯啤酒,淺淺抿了一口,又伸出筷子,夾了一口菜吃。看得出來,邱晴川還是挺”照顧”他的,雖然是宵夜,上的小菜也是肉食居多。若是依邱主席的胃口。這桌子上壓根就不會出現一片肉。
“瘦得那么厲害?這個銀監會主席,真有那么難做?。
柳省長吃完一口菜,這才開口,微笑著說道,神情甚是輕松,甚至還帶著點調侃的意味。
邱晴聞言扭過頭來,淡淡說道:“要不,咱們換換,你做兩個月試試?。
實話說,兩個月不見,邱暗川著實瘦得厲害。雖然邱晴川一直就不怎么壯實,屬于那種十分標準的身材,斯斯文文的,但是現在,卻下頜尖削,眼窩都有點深陷的意思了。
記得前不久變實和凌雅通過電話,變受似乎火氈良大,對于柳總理父子頗有微詞。在電話里狠狠數落了一番,說柳俊如何如何的不夠朋友,硬生生將邱晴。往火坑里推。
當時凌雅被實實。罵。得一愣一愣的,回不過神來。多多少少也有點生氣的意思。不知道實變是不是得了“失心瘋”莫名其妙的就“打上門來。”誰知道說著說著,變變就哭起來。凌雅頓時慌了手腳,百般安慰,慢慢“套問小”才知道邱晴川上任之后,每日里忙得焦頭爛額。很少有晚上十點前回過家的。就是白天,也東奔西跑,一個月到有十幾天是在下面搞調研。
幾十天時間,愣是瘦了十幾斤。
原本邱晴川調回首都,受受是很開心的。她又能回到首都,和父母團聚了。對于實變與邱睛川的關系。她的父母都很清楚。變實甚至想,到了中央大衙門,沒有地方上斗爭那么復雜了,可以安安穩穩的,她生孩子壓力也沒有那么大。
以前變實才跟邱睛川沒多久的時候,邱晴川是在央行貨幣政策司做副司長。比較而言,確實是挺清閑的,加上那時候邱晴川相對比較年輕,精力遠比現在充沛,變受就覺得很滿意。以為銀監會主席,怎么也要比江口市市委書記輕松。
不料竟然就累成了這個樣子。
而且就算是在家里,邱晴”也經常雙眉緊蹙,很少有舒展的時候。不時出現。精神恍惚。的癥狀。變受和他說話,往往說了好一陣了,才發現邱晴川壓根就沒有聽到,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之中。這是前所未有的情形。受受就知道,這個銀監會主席,只怕真是不好做。
推原禍始,自是柳俊不好,“串通,小了他家老爺子,“陷害。邱晴川。
凌雅花了好一番唇舌,才安慰好了實受。期間不免使勁拍邱晴川的”馬屁”。說什么邱主席天縱奇才,睿智無雙,現所段熟悉情況,自然是累點,等理順了,就沒事了。
柳省長還以為叟叟關心則亂小有些夸大其詞。如今與邸猜川面對面了,才發現實變電話里形容的,還不及真實的情況。照這樣發展下去。再過兩個月。風流倜儻的邱主席真要成“竹竿男”了。
一貫斯文有禮的邱主席,也口氣不善了。
柳省長便笑了笑,端起酒杯喝酒。
邱晴川也喝酒,不過遠不如柳省長那么斯文,一口氣將一大杯啤酒喝得干干凈凈,然后將杯子一放小又扭頭望向窗外。
柳俊笑著搖搖頭。又給他滿上,自己點上一支煙,隨手將香煙和打火機推到邱晴川的面前。邱睛川正眼也不瞧一下,卻一伸手便抓起了香煙和火機,也點了一支。
“其實沒必要那么煩。還是老規矩,殺雞做猴吧”。
柳省長抽著煙,悠悠地說道。
邱晴川將目光從窗外收回來,落在柳俊臉上,淡淡說道:“這個主意不錯。就是有一點小麻煩,要請柳省長指教,幫我分辨一下,誰是雞?誰又是猴?。
柳俊的雙眼頓時瞇縫起來,臉上調侃的笑容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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