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衙內 第二百八十八章 嚴玉成什么意思
重生之衙內第二百八十八章嚴玉成什么意思
實“恒安建筑公司”這個破事情,我一點都不想插知姚哲文是姚語梅的侄子,就更加不想管了。
姚語梅和我自然是一點過節都沒有。這女人八面玲瓏,周培明還在位的時候,在探知周培明有意和嚴玉成和平共處之后,態度立即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工作上很是配合時任專員的嚴玉成和任常務副專員的老爸,有時候甚至稱得上曲意逢迎。
后來周培明拿她與嚴玉成做交易,換取蘇志新的上位,也沒見她鬧什么情緒,在市政府辦公室主任的位置上照樣干得很出色。
迎來送往的,確實是一把好手。
連老爸這樣從不輕易在家里表揚干部的領導,父子閑聊的時候,偶爾提到姚語梅,也會露出贊賞的意思。
沒來由的,我去得罪姚語梅做什么?
所以我聽了金石筠的“哭訴”之后,當時的打算,也就是讓王博超去招呼一下那個痞子李和平,叫他們消停一點,不要沒事找事。也算是對金富昌有個交代。
至于“政治上進步”,瞧金石筠這個德行,還是算了吧。
王博超對我的話,自是落力執行,比汪文凱交代下來的任務還要緊。一送我回家,轉身就帶人親自將李和平幾個混混逮了起來,好一頓“專政”。
李和平吃不住拳腳,就招認是奉了“偉少”的話,去找地金石筠,也沒把他怎么的,就是揪了回頭發,說了幾句狠話,叫他當心一點,自己去上級機關說清楚,把那個什么檢舉信收回來。如此而已,真的沒干別的。還說要是知道金石筠是王大隊的朋友,再借他三個膽子也不敢胡來啊。
別看王博超外表粗獷。實則心思很細。一聽“偉少”也有份。當即就急毛急火來找我。
不管怎么樣。劉偉長是劉文舉地兒子。既然他牽涉其中。稍一不慎。就有可能引發市里二三把手地沖突。且不論勝負如何。都不是他這個小小地治安大隊長可以接得住地。
“劉偉長也參與了這個事?”
我頓時便皺起眉頭。隨即搖了搖頭。
這位劉公子。怎么老是不干正經事?聯想起上次孫有道他們整張秀明地材料。差點將劉文舉和姚語梅都搭了進去。可見私下里。這兩家地來往還是挺密切地。
這個事情。背后不會有劉文舉和姚語梅地首尾吧?
在我看來,整個市汽車總站推倒重建,一股腦都賺了,也沒幾個錢,以劉文舉和姚語梅的地位,實在不屑于參雜其中去撈這幾個小錢。
不過轉念一想,又有點啞然失笑。
這也就是我一個人的看法罷了。以我眼下數以億計的身家,自然不會將這么一碟小菜放在眼角里,對其他人,幾十上百萬地利潤,那可是“橫財一筆”,很值得冒一下險。
好吧,既然現在事情變得有點復雜了,那就先把整個來龍去脈搞清楚再說。
“師兄,你回去,把那個什么李和平看緊點,別讓他干什么傻事。這個金筠,是我答應朋友要保全的。”
王博超便即心領神會。
這人吧,到了一定地位置上,面子就變得很要緊。若是我答應了人家,卻叫這個金石筠吃了虧,日后怕是不好與朋友見面。
至于李和平等幾個痞子因此多吃了些皮肉之苦,自也是罪有應得。
“爸,恒安建筑公司的事情,你了解不?”
晚飯之后,我陪老爸在書房閑聊。
因為風寒,老爸這些日子倒是按時下班回家。不過在家里也不得清閑,一堆堆的文件擺在書桌上,等待著批閱處理。
老媽為此又是大為不滿,甚至罕見地對廖順利發了脾氣,怪他不該把這么多文件都給送到家里來。
照老爸定的規矩,對底下的工作人員要和氣,不許擺架子。一直以來,這條規矩都得到了很好的執行,大家都說柳市長家里地人沒有一點架子,和柳市長一樣平易近人。
老媽忽然發火,讓廖順利很是吃驚了一陣,但是轉過身去之后,便掩著嘴偷笑。
這說明阮局長沒將自己當外人呢。
這人就是古怪,有個時候你對他太客氣了吧,他還覺得與你不夠親近,有了隔閡,非得要領導罵上幾句,這才心里舒坦。
老爸聽我問起恒安公司,略略有點意外,看我一眼,說道:“你怎么也關心這個事情了?”
現在還是初春天氣,內地的氣候依舊比較寒冷,我彎腰為老爸插好電熱爐,又拿了一床毛毯給他墊在后腰,然后才坐回對面,端起熱茶喝了一口,說道:“這個事情,涉及到金富昌地一個遠房侄子,他今天給我打了電話過來,托我關照一下。”
“金富昌?這么說,那個舉報人金石筠就是他的侄子?”
老爸地思維轉得很快。
“是啊。今天劉偉長還叫人去威脅金石筠呢。哦,劉偉長就是劉文舉的小兒子,說起來,還是我在寶州一中176班地同學……”
當下我將事情的前因后果與老爸大致說了一下。
老爸眉頭越皺越緊,冷冷“哼”了一聲,說道:“幼稚,胡鬧!”
我嘴角泛起一絲不屑的笑意。
老爸這四個字,確是的評。
事情都已經捅到市委常委會上了,劉偉長居然還在玩這種下三濫小兒科的游戲,一句“幼稚”,實在是老爸口下積德了,照我看來,根本就是“腦殘”。
就算金石筠自己承認是誣告,汽車總站候車室墻上的裂縫和地板下沉,都是擺在那兒地事實,難道會因為金石筠一句“誣告”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不成?
如此想來,這個動作該當是劉偉長私下的行為,劉文舉焉能如此“白癡”?
這位劉公子,大約是沒吃過苦頭吧,一點忍耐心都沒有,飛揚跋扈得緊。
“這個事情,紀委在調查,應該不止涉及到汽車總站的站長,市交通局怕也有人屁股不干凈。”
老爸喝了一口茶,緩緩說道。
我詫道:“紀委在查?”
老爸微微一笑:“怎么,信不過劉書記?”
我也笑了:“信得過。”
可是我對紀委劉書記信得過信不過是一回事,人家定然不會將調查結果向柳衙內匯報,要搞清楚這中間的道道,還得自己動手。
紀委固然是劉文舉
的,但寶州市的公安系統,卻是在我師父的掌控之內這小子沒事叫人去找碴,正好落下了口實。
當下我與汪文凱通個了電話,把意思說了說。
汪文凱滿口應承。
這人行事小心,卻有個好處,便是對形勢認識得很清楚。反正上次已經得罪劉文舉,索性將這位市紀委書記打入了“黑名單”。聽我要動一動劉偉長,反而心中竊喜。
我汪文凱官小,夠不著劉書記,總有夠得著的人。
這個電話,我是當著老爸的面打的。
“還是那句話,要注意策略。”
老爸淡淡道。
我笑了笑:“劉偉長那人我知道,咋咋呼呼地,實則也很草包,和他表哥孟躍進一個德行。沒事,汪文凱辦事還是很有章法地。”
老爸便即一笑置之,問起了學校的事。
我便說了找白書記搞推薦信的情況。
老爸很是高興,不管怎么樣吧,兒子多讀點書不是什么壞事。
“聽說白書記的女兒白楊,家庭生活不是很如意?”
老爸隨口提了一句。
我吃了一驚,很意外地盯著老爸猛瞧。
老爸微笑道:“你以為,只有你一個人關心白書記家的事情?”
說得是!
省里這幾個掌權地大佬,無不是下屬揣摩的對象。說一舉一動都被了如指掌或許太過,但家里發生了些什么大事,卻決然逃不過別人地眼睛。
以老爸現今的地位,關注白建明家的情況也在情理之中。
看來我對自家老爸,了解得也不是十分透徹。原以為他只會埋頭苦干,不成想對這些私底下的事情,原來也很在意。
這是好事。
上到了地級市的市長,還只會埋頭苦干,不會抬頭看路的話,前途堪憂。
沒有被秀城區公安分局請進去之前,劉偉長其實不怎么在乎。他是那種典型地紈绔,以為一切都有自家老子罩著呢。這便是他敢于“頂風作案”,公然指使社會閑散人員威脅檢舉人的原因。
恒安公司地事情,既然由嚴玉成在市委常委會上當眾交給劉文舉,倒給了劉文舉一個親自督辦的由頭,名正言順地撇開了專職副書記周志剛。
這個案子,劉文舉再“拽”,也不敢交到周黑面手頭去。
那純粹就是自己找死!
劉文舉組織地專案組成員,每一個都是他親自選定的。
周志剛覺得這事有蹊蹺,不過架不住人家是市委副書記兼紀委書記,職務上壓自己一頭,有意見也只能憋著,且看劉文舉要玩什么花樣。
行賄受賄地案子,秀城區公安分局乃至市公安局,暫時也都插不進手去。
劉偉長叫李和平這么一攪局,算是把自己搭進去了。
菲菲在大寧市,巧兒在南方市,小青更是遠在香港,本衙內閑來無事,索性就坐在秀城區公安分局局長辦公室喝茶。汪文凱親自作陪。
汪文凱做事,也算得十分謹慎小心了,盡管知道是我和劉偉長不對付,估計柳市長甚或嚴書記都是暗地里支持這個做法的,仍然沒有親自出馬,只是吩咐王博超對劉偉長略略使點手段,施加些壓力,自己卻以陪小俊喝茶為名,不肯親臨一線,與劉偉長照面。
這個劉偉長如同我分析的那樣,草包得緊。王博超稍稍一威脅,便即扛不住,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往外撂了。
幾個小時光景,恒安公司與交通局某位實權人物還有市汽車總站站長相互勾結,損公肥私的案情便真相大白。
看著王博超給拿過來的卷宗,我不由連連搖頭。
劉文舉和孟宇翰這都生的什么兒子啊?嫡親姑表兄弟,都蠢得跟豬一樣。或許,這才是真正的“衙內”做派吧——我就這么著了,你能怎么的?咬我啊!
“小俊,下一步怎么辦?”
王博超問道。
我眼望汪文凱。畢竟人家才是公安局長,做衙內的,也不能不把村長當干部。
汪文凱笑了笑:“我看人還是要放了,你說呢,小俊?”
“當然了,人家也沒真的把那個金石筠怎么著,只是叫人去威脅了幾句,畢竟沒造成什么后果嘛,教育一下就行了。”
我深知汪文凱的心思,倒也不想讓他為難。
這個事情,其實我心里也還有點拿不準。最拿不準的一點就是——嚴玉成為什么要當眾將材料交給劉文舉?這個關節要沒搞清楚,貿貿然插手進去,胡亂攪和,恐怕會被“岳父大人”修理!
老爸慢慢看著卷宗,臉上波瀾不驚。
我坐在他對面,一口一口喝茶,也不說話。
老爸現在風寒未愈,咳嗽得厲害,煙卻是不能抽的。好在我現在的煙癮,不算太厲害,一時三刻,倒還堅持得住。
好不容易,老爸看完了材料,輕輕合上,微閉雙目,沉思一會,對我說道:“去和你嚴伯伯聊聊吧。”
我點點頭,拿了卷宗站起身來,卻見老爸并無起身的意思,略略有點奇怪:“爸,你不去?”
老爸淡淡道:“我不大舒服,你自己去吧。”
我微微一愣神,便點了點頭,出門去了。
嚴玉成看卷宗的速度,比老爸要快得多,差不多是一目十行,三五分鐘便看完了,很隨意地扔在茶幾上,拿起香煙叼了一支在嘴上,瞥了我一眼,又丟給我一支。
“聽說劉文舉的小子,和你是同班同學?”
我笑道:“是啊,高中同班三年,見過幾次面!”
嚴玉成不禁莞爾。
這話是有點雷人!
“這么說,和菲菲也是同班同學了?”
我不禁大是不爽,拿眼睛斜乜著他,那神情分明是說“你什么意思啊”?
嚴玉成根本不接這茬,擺擺手,說道:“你回去吧,多陪陪你爸,少往外跑。”
我也不打話,伸手去拿卷宗。
“放在這吧。”
我“嗯”了一聲,正待告辭,電話鈴卻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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