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98 第三十二章 討價還價
在康曉華的帶領下，陸維和康曉凌來到了一間辦公室面前。
康曉華敲了敲門，里面傳來一聲洪亮的聲音：“請進”。
隨著門被推開，陸維等三人走進了這間辦公室，寬大的老板桌后面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性，偏胖的身材靠在寬大的老板椅上，一張胖胖的臉上總是掛著一絲習慣性的微笑，讓人看上去很容易產生好感，但陸維知道，越是這樣的人越是不容易讓人猜到他心里的真實想法，這樣的人不適合在這個藝術圈呆著，去做官也許還不錯，這是這個公司總裁給陸維的第一印象。
“馬總，你好，這就是我和你說的《老鼠愛大米那首歌的詞曲作者，陸維，陸維，這是我們藝華唱片公司的總裁馬先生。”，康曉華介紹著。
“馬總您好，很高興認識您。”，陸維禮貌地打著招呼。
“馬總好”，康曉凌也笑著打了個招呼。
馬總熱情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朝眾人招呼道：“來來來，隨便坐啊，到我這里不要客氣，曉華給我拿的那首歌我看了，寫得很不錯嘛，年輕人很有才華，好好好！哈哈。”，馬總連說了三個“好”字，一張滿是肥肉的臉上笑得一顫一顫地。
“馬總您客氣了。”，陸維說著，和康曉凌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是這樣，今天找你們來呢，是想和你們談一談有關這首歌的操作問題，我們藝華的意思呢，是希望你把這首歌完全地賣給我們，然后由我們來負責這首歌商業方面的運作，當然啦，我們藝華只是一家小公司，可能在這首歌的價格上不會出太高，這一點希望你們能夠理解。這樣吧，我也不拐彎抹角地了，一口價，五萬元，買斷這首歌的所有版權，你們覺得怎么樣？”，馬總收起了習慣性的笑容，恢復了一個商人的本色，一本正經地對陸維說道。
“哇，一首歌值五萬，怎么這么多。”，康曉凌低聲地驚呼道。
康曉凌的反應完全落在馬總的眼睛里，馬總的心里有了底，看來只是一幫沒什么社會經驗的學生，十分好對付。其實能當上一家唱片公司的總裁，自然不會是草包一個，當康曉華把歌譜交到他手里的時候，他就意識到了這首歌的商業價值，原本他的底限是八萬元，看到這兩個學生一副外行的樣子，當然趁機把價格向下壓了壓。
陸維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不緩不急地說道：“感謝馬總對我這首歌的認可，但我個人覺得這個價格似乎……”，陸維說到這里稍微停頓了一下。
“呵呵，小同學，你也知道的，這個價格可絕對不低啊，你要知道，現在一首不錯的原創作品，唱片公司的頂天出價也不過是這個數而已啊。”，馬總看到陸維的話沒說話完，忙著補充道。
“不不不，馬總，我不是這個意思，其實我覺得五萬元已經不少了，不過我還有個更好的建議，我個人的意思是，我只要二萬元就好了。”，陸維笑著說道。
聽到陸維不禁不向上抬價，居然自己把價格降了下來，康曉凌和康曉華都是一副不能理解的神色。
馬總也稍微愣了一下，繼續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這兩萬元算做買斷這首歌的部分定金，其余的部分我想通過商業銷售分成的方式，簡單地說，我要這首歌上市后銷售利潤的三成。”，陸維簡短地說道。
這個要求大大出乎馬總的意料，他沒想到一個學生居然能有這樣的商業頭腦，面對金錢的誘惑居然還能考慮得這么周到。
“這個，三成似乎太多了吧，陸同學，你應該知道，我們包裝這一首歌的前期投入和后期宣傳可都是一筆不少的開支啊，你什么都沒有投入就要分我們三成的利潤，是不是不太合適啊。”，饒是馬總處事圓滑，此刻臉上也帶了一絲不悅之色。
“不，馬總，三成的要求并不過分，雖然你們會付出很多物力人力來包裝這首歌，但我相信這首歌給你們帶來的價值會讓你們覺得物有所值的，三成，我要的已經不多了。”，陸維毫不讓步。
“你就對你的這首歌這么有信心？”，馬總目光灼灼地盯著陸維。
“馬總也是內行人，您覺得呢？”，陸維毫不避讓地迎向馬總的目光，微笑著說。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接觸了片刻，誰也不肯讓步，一時間，辦公室里的空氣有些沉悶。
康曉華正想勸說陸維放棄這個提議，馬總忽然笑了出來，點點頭欣賞地說道：“好，小伙子不錯，我欣賞你這股子自信，這個條件我答應你了，不過如果你以后有什么作品可要優先考慮我們藝華喲。”
“呵呵，只要價格合理，我當然會考慮的。”，陸維笑著說道。
“那好吧，我馬上讓秘書準備合同，我們今天就簽了。”，馬總爽快地說道。
“等一下，馬總，我還有個要求，這首歌，我希望能由我親自來唱。”，陸維打斷了馬總伸向電話的動作，說道。
“恩？你要親自唱這首歌？可是，你不是專業歌手，你的唱功沒有經過專業的訓練，恐怕不太適合吧，要知道這是商業唱片，不是你在學校里唱著玩的，那是兩碼事。”，馬總聽到陸維突然提出這個要求，感到有些意外。
“這樣吧，如果馬總不相信我的唱功，我可以去錄音棚親自給馬總試唱一下，如果馬總不滿意，您再找其他的專業歌手好了，您看這樣怎么樣？”，陸維也不著急地和馬總說道。
“是啊，馬總，我徒弟歌唱得可好了，您讓他試一下吧，保證您聽了之后一定會滿意的。”，康曉凌在一旁道。
“既然是這樣，那好吧，我就破例讓你試一下，不過我丑話可說在前頭，這種事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如果你唱功不過關，我是絕對不會同意你錄這首歌的。”，馬總換上一副嚴肅的神情道。
“好的，沒問題。”，陸維回答得很爽快。
“那我們現在就去吧，剛好我今天沒什么事，曉華，你讓錄音棚的音響師準備一下，十分鐘后我們去聽試歌。”，馬總對站在一邊的康曉華吩咐道。
“陸維，怎么樣，你能行嗎？”，康曉華對一旁臉上滿不在乎的神色的陸維說道。
“華哥，你放心吧，我沒問題的。”，陸維給康曉華投去了一個放心的眼神。
“那好吧，馬總，我馬上去準備。”，康曉凌說完先一步走出了總裁辦公室。
三人又閑坐了一會兒，很快十分鐘就過去了。
“我們也走吧，小伙子，讓我看看你唱得到底怎么樣。”，馬總說著，也從老板椅上站了起來，對陸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陸維看到身邊的康曉凌神色有點緊張，把她的小手握進了自己的手掌中，用力握了一下，笑著低聲道：“師傅，放心吧，等著看徒弟的精彩表演。”
看著陸維那自信的神色，康曉凌的擔心也消失了，朝陸維鼓勵地笑道：“徒弟，加油喔，師傅在外面給你助威，你要好好唱。”
“知道了，我們走吧，師傅。”，陸維拉著康曉凌的手，隨著馬總向錄音棚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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