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俠 第六十七節 宴會
第六十七節宴會
大明話剛說完,一臺坐著兩個人的機車從遠處呼嘯而來。而后座的那人懷中似乎還藏著某些東西,正對準了大明他們這邊。
詩函對這種情況也毫不陌生,因為這類的暗殺手段她早已遇上過了十來次之多。在機車后座那人掏出烏茲沖鋒槍的那一刻,詩函反射性的就要拉著大明躲到車后。不過大明抱著詩函對那臺車理都不理,任由它駛近。
機車在接近大明他們時就突然放慢速度。原本他們收到的命令是要開槍警告詩函一行人,讓她在公司的事務上別自己亂拿主意。可是隨著機車的慢慢靠近,車上頭罩全覆式安全帽的兩人,發現目標一行四人居然直直的盯著他們在看,看到自己挑出槍來后居然一點懼怕之意也沒有。
尤其是那個胖子。兩人不知道自己看到的是不是錯覺,因為他們看到那胖子的眼睛竟然會散發出森然的螢光,讓兩人感到渾身冷颼颼的。
怕歸怕,但是老大交代下來的任務怎說也要完成。最多亂開幾槍意思一下就好,然后趕快走人。
可當后座那人要開槍時,都會感覺到大明眼神中傳來的殺意,好像在對他說:“要是你敢開槍,你就死定了。”
大明這可不是用像詩函那一類的精神攻擊,而是“絕”天生就能帶給其他生物恐懼與服從感。強烈的恐懼感讓拿槍的那個人遲遲無法下手。
大明的殺意連前座騎機車的人也被引響頗深,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大明身上。連前面巷道中慢慢開出來的車子也沒注意到,直接撞了上去。
“碰”的一聲!機車上的兩個人全被撞倒在地。后座上那人拿的烏茲槍也跟著掉在地上,并且槍枝走火在地上留下一排彈孔。
而令人傻眼的是他們撞上的………是一臺警車。
駕駛座的條杯杯看到車子被撞已經很不爽了,接著而來的槍聲更是讓車內的四個警察愕然,不過隨即回過神來喊著:“麥造!”
那兩個人就這樣連反應逃跑的時間都沒有,馬上就被逮捕了。
這情形讓在一旁觀看的大明幾個笑的眼淚直掉。詩函擦擦眼淚說:“好了!時間不多了,快進去吧。”
就在詩函她們在挑選衣服的同時,對面的暗巷內也慢慢的聚集起一批人。
“那兩個笨蛋!”帶頭的男子將手上的香煙丟到地上后一踩,從嘴里吐出白白的煙氣。
“也算他們倒楣,居然會碰上條子。”另一個人接著說,話語里一點同情的意思都沒有。
“算了!那兩個小鬼孩未滿十八歲,到時被判刑也會減輕的。家伙都帶好了嗎?老板說這次目標的三個娘們,要讓我們兄弟要怎么玩都行,只是不要傷害到她們的性命,并且要將過程拍攝下來交給他,老板他好像自有用處。”
“大哥,你剛剛也看到那三個女娃兒的模樣了,都是極品中的極品啊。我老鼠長那么大還沒看過那么美的女人,等等非把她們操翻干上天不可。”說完后,這名叫老鼠的嘍嘍開始淫笑了起來,旁邊的人聽到后也是會意的淫笑著。
這時一名身材有一米九的魁武大漢說:“我說老鼠啊,你那玩意細的像牙簽一樣,要把人干翻恐怕還沒那本事。少說也要有我這么大才行。”說話的那名大漢還將腰部輕輕的前后擺動,樣子猥褻至極。
不過那人搖著搖著,突然有一只腳從他屁股后方往上一踢,力道大到讓體重足足有一百二的他向上移起約三十公分高,怕是連卵蛋也破了。
出腳的是……莫言。
詩函家的黑衣保鑣部隊有如幽靈般突然出現這這群人身旁,一下子就撂倒了大部分的人。
“你……你們是誰?”帶頭的大哥剛開始似乎被嚇了一跳,但是久經風浪的他馬上回神過來,冷靜的分析眼前的情勢。他的人馬至少有三分之二被打倒在地上,而且都是被一拳擊中要害昏厥,說明來人對戰的經驗十分豐富。加上那些人身上散發的那股肅殺氣息,他甚至還以為是遇上了哪一國的特種部隊。
“敢打小姐主意的人,只有死路一條。”莫言說話的同時雙手一揮,黑衣部隊兩路包抄了過去。
那名大哥伸手摸向插在腰帶的手槍,準備趁著手下混亂的時候突圍而出。他一直以為那幾個丫頭很普通,只不過是美麗過頭而已,可沒想到她們身旁還暗中跟著那么厲害的保鏢,看來這些人的來歷可不小。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那大哥知道如果他今夜逃不出去,怕是別想見到明天的太陽了。
多年在江湖上打滾的經驗讓那名大哥尋覓出一條生路,利用手下和黑衣部隊扭打在一起時,沖過黑衣部隊的包圍網。
可那名大哥沖出人群后,還想轉過身來開個幾槍回敬他們。不料后頸一吃痛,莫言的手刀已將他劈昏了過去。
事情辦完后莫言馬上揮手讓他們清理現場,不一會現場就好像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干干凈凈的。
可莫言臨走前突然感到有人正窺視著他,于是忙轉頭過去一看,可是身后什么東西都沒有,讓莫言不禁納悶自己是不是太多心了。
當現場都沒有人后,大明才從隱身處走出來。心中想著詩函家的保鏢,還真是不同凡響,尤其是那個叫莫言的,居然能發現到自己的存在。看來林家也是個臥虎藏龍之地。
從更衣室換好衣服后的詩函站在鏡子前讓琉璃倆幫她做最后的裝飾打扮。
“小姐,怎少爺從剛剛就不見了人影,他衣服還沒換呢?”琉璃倆東張西望,要給大明換上的衣服還好端端的放在椅子上沒動,人卻不知跑哪去了。
“可能去處理一些事吧!”詩函一點也不擔心,雙手將長發盤在頭上做出個造型來,并且戴上一頂小小的水晶冠。搭配上一身雪白的長裙禮服,美的就像是個公主一樣。
“老婆,一定要穿的這么漂亮嗎?”從外面回來的大明看到詩函這身裝扮后,就開始嘟著張嘴。
大明是很喜歡詩函現在的打扮沒錯,可并不代表他喜歡和別人分享詩函的美麗。一想到等等在宴會上詩函死命的被男人盯著看,大明就有抓狂的沖動。
“呵呵,想不到你也會吃醋啊。”詩函看到大明的樣子,不由吃吃的笑了起來。
“是啊。如果可以,我想像個魔王一樣把你這美麗的公主抓回家關起來,然后在門口養條惡龍干掉所有想要上門來救你的勇者。讓你的美麗只在我眼前綻放,專屬我一人。”
對于大明的話,詩函則是摟著他回答說:“不要!我要當女魔王,然后把你抓回城堡關起來,免的你又出去拈花惹草。”
“傻瓜!我早就被你這女魔頭給關著了,關在那座名為‘溫柔’的城堡當中,逃也逃不出去……”
看到兩人含情脈脈的互相注視,琉璃倆是很不想去打擾他們。可是時間又剩下不多,所以只好出聲說:“小姐……那個……快八點了喔!”
聽到琉璃的話,詩函才有點不甘愿的將大明推向更衣室去換衣服。末了還在他耳邊小聲的說:“我們晚上再繼續。”
“………你還真是上天專門派來毀滅我的惡魔啊。”
宴會的地點是所相當豪華的大房子。雖然沒有詩函家那么夸張,但也是大明不曾見過的豪宅。屋外的停車場早就停滿了各種高級進口轎車,顯然詩函他們還是遲到了一點時間。
將請帖交給門口的接待人員后,大明挽著詩函的手從大門進去。詩函的出現在然是驚艷全場,不過詩函并不在意這些,左顧右盼的不知在找些什么。
“你這小沒良心的ㄚ頭,這么久也沒來探望過伶姨,枉費從小疼你到大。”
話才說完,一位四十來歲的高雅美婦挾帶著香風走了過來。詩函見到后也忙迎上,兩人親熱的抱在一起。
“伶姨,我這不就來看你了嘛,你也就別念詩函了。”詩函在伶姨懷中撒嬌的說,就像是小孩子對母親一樣。
“好了!都是快嫁人的人了,怎還像是個孩子。你的訂婚宴伶姨因為有事沒去,你不怪伶姨吧。才半年不見,變的是越來越漂亮了,連伶姨都差點認不出來。”
詩函遙遙頭說:“詩函知道伶姨事忙,怎會怪你呢。這不,把我老公抓來給你看了。”
“就是他!?”伶姨看到大明后有點錯愕。畢竟大明給人的第一眼印象,并不能說很好。和詩函站在一起,根本完全不搭配。
伶姨的表情詩函全都看在眼底,不過詩函并不以為意。反而親匿的抱著大明的手腕笑著說:“他的好只有我知道,這就足夠了。”
看到詩函現在的模樣,伶姨也就放心了。因為詩函那打從心底發出的笑容,她已經好幾年沒見到了。
“呆瓜!不會叫人啊,還傻呼呼的站在那。”詩函輕輕的k了大明后腦杓一拳。
“伶姨好!”大明向伶姨打招呼后,小聲的向詩函抱怨說:“每次都敲人家的頭,要是我變笨了怎么辦。有個阿瓜老公,你這老婆也光榮不到哪去。”
“別說了啦!伶姨都在看了。”詩函這才想起這種場合不適宜作出這樣不雅的動作,可又下意識的捶了大明一下。
“又打我!”大明哀怨的看著詩函,這些動作他兩個老婆已經做的很習慣了。
伶姨只是笑著在一旁看他們小倆口在打鬧。從這里看的出來,兩人之間存在著很深厚的感情,深厚到連一向拘謹的詩函,也能放開心胸和他有這么親匿的肉體接觸。
“伶姨我去招呼一下客人,等等再過來陪你們聊天。對了,家偉剛從英國留學回來,相信你也很久沒見到過他了。今天這個宴會說起來,還算是他的接風宴呢。”
“那太好了!以后家偉哥就能進伶姨的公司幫忙,伶姨你也就不會那么辛苦了。”
伶姨對詩函的話只是笑了笑,然后就走開去招呼其他客人。
宴會是采自助式,桌上有食物和飲料能自行取用。大明拿了杯飲料遞給詩函,和她一起看著在舞池內跳舞的人群。
看著看著,大明發現到一件事。這個宴會的來賓年齡層好像都蠻年輕的,并以女孩子的人數占了比較高的比例。而且大部分都是面貌皎好的火辣美女或是清秀佳人。
大明把這個發現跟詩函說了一下,詩函看著場內笑著說:“這恐怕是伶姨故意布下的相親宴吧。”
“相親?給誰相親。我說老婆,你這伶姨到底是什么來歷?總該說給我聽聽吧。”
“伶姨是我媽的姐妹淘。我小時候大部分都是她在照顧我的,也可以說是我一半的媽咪吧。”
詩函小時后因為她母親長年忙于國外,所以大半的時間都是伶姨去看望照顧她的。可是就在詩函國小四年級時,伶姨的丈夫因意外去世,讓她不得不回去扛起家里的事業,兩人也就因此分開疏遠了。
不過詩函對于伶姨從她周歲到小學四年的這段期間的照顧,心中仍是充滿感激的。在那段沒有父母在身旁的日子,是伶姨帶給了她唯一一點點的溫暖與光芒。
何家偉是伶姨的獨生子,大詩函七歲。自從伶姨的丈夫死去后,伶姨就全力的栽培家偉。家偉也很爭氣,用非常優異的成績自國外畢業回來。
現在伶姨最想做的,就是讓家偉娶個老婆,讓她早點抱孫子。畢竟傳宗接代,是每個傳統中國人根深蒂固的觀念。
“所以才會有這相親宴的出現啊。”聽完詩函的話,大明恍然大悟的說。
“何家只剩家偉大哥這命根子,伶姨當然緊張了。”詩函雖然少與和伶姨往來,但對于何家的消息依然很關注。
“該不會你伶姨是想讓你和你的家偉大哥湊成一對吧?”
大明忽然突發奇想的想法,卻惹的詩函一陣白眼:“少亂說話,我拿家偉大哥一向只是當哥哥看待。何況我都是你的人了,怎還在想那些有的沒的。”
詩函這句話說完,接著兩人背后馬上傳來玻璃杯掉在地上破碎的聲音。
詩函倆轉頭過去一看。看到一名溫文儒雅的英俊青年,臉色略為發白的僵在那。而那玻璃杯就掉在他腳下,里面的飲料灑落了一地。
“家偉哥?”詩函看他的樣貌有點像是何家偉,不過詩函自己也好幾年沒見過他了,所以有點不太確定的問著。
“嗯……很久沒見了,小詩。這位是?”雖然何家偉馬上就回神過來,但是說話的語氣中仍是有些不自在。
唉,又是一顆剛被敲碎的少男癡心。
大明不由的嘆著氣,任誰看了也知道何家偉對詩函存著一種特殊的男女情感在,而且還放的很深。
不過何家偉也算是很有紳士風度了,第一眼看到大明時并沒有像別人一樣眼里流露鄙夷的神態,反而是很溫和有禮的向大明請教。光是這點就足以讓何家偉獲得大明好感和尊敬了。
敬人者,人恒敬之。這是大明向來處世的原則。
“敝姓王,王大明,詩函的未婚夫。我常聽詩函提起過大哥你的事情,我也很感謝你以前那么的照顧詩函。”大明雖然今天才知道有何家偉這號人物在,不過說話還是要客套一下。
“我想這不太可能,小詩的個性較為……呃……淡然。”何家偉苦笑的搖搖頭說:“她能把我記在心底已屬難得,怎會去跟人提起呢。”
何家偉記得以前每次看到詩函時,都是一副冷冰冰對人愛理不理的。這樣的人是不太可能一股腦的把內心的事全掏出與人分享。
雖然何俊偉每次看到詩函她都這樣冷淡的樣子,但是她眼中的孤獨與不安感,何家偉都看的清清楚楚。也許就是從十幾年前第一眼看到詩函的那一刻開始,何家偉便在心中發誓要盡一切能力來保護眼前的這個小女生。
為此,何家偉努力的在各方面充實自己。可當他學成歸國時,看到的卻是當年那個小女生微笑著棲息在別人的懷中。
而她臉上掛著的笑容,何家偉知道是自己永遠無法帶給詩函的。
“大哥,對小詩言,你永遠都是小詩的大哥。”詩函似乎有些激動的抱住何家偉。何家偉對于詩函的動作,顯然有些措手不及,同時詩函的話語也讓他感到黯然。
詩函這一句大哥,顯然是完全厘清兩人之間的身分,讓何家偉僅存的最后一點希望也沒了。
何家偉舉在半空中不知放哪的雙手,好一會才輕輕的拍在詩函背上,眼中盡是釋然的神情。
當年那個彷惶無助的小女孩,如今已經找到自己幸福的依靠了。而現在自己能做的,就是默默的祝福和守護著她吧。
雖說對詩函十幾年來暗戀的情感并不能一下子就抹滅掉。可讓詩函幸福快樂,這是何家偉一直在追求的目標。縱使陪伴在詩函身邊的那個人不是自己,何家偉也頗為欣慰。
“家偉……”
出聲叫著何家偉名字的,是名相當美麗性感的紅發女子。低胸的紅色禮服配上凹凸有致的絕佳身材,且在她一頭如同波浪般的自然卷秀發的襯托下,那女子就如同火焰一樣全身散發著狂野艷麗的氣息。縱然在容貌上還略遜詩函一籌,可她和詩函站在一起卻絲毫不遜色。
那女子看到詩函時也是眼神一亮,對著何家偉說:“她就是你一直牽掛在心上的………”
“妹妹。”何家偉打斷那女子的話,用很嚴肅的表情說:“小詩是我唯一,也是我最重要的妹妹。”末了還特別加重妹妹兩個字。
那女子一聽到何家偉的話,原本要說的“意中人”三字這下怎么也說不出口了。
認識何家偉這么多年,何家偉的朋友從來沒看過他接受過任何一個女子的感情,每次都是很婉轉的拒絕對方的好意,不知傷了多少女孩子的芳心。
要不是在一干死黨使計灌醉他問出真相,大家都還以為何家偉想出家當和尚。也因如此,他的朋友才知道這個男人心中一直存在著一個女孩子的身影。
大家對于何家偉的這段感情是相當看好的,因為別人有的優點他有,別人沒有的優點他也有,認識他的人都不得不稱贊他是個好男人。
這次這紅發女子就是想看看何家偉的心上人究竟是個怎樣的人物,足以讓他牽掛十幾年,所以才跟著他從英國回來看熱鬧的。
可是,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子。怎家偉的心上人會突然變成他妹妹呢?
“我介紹一下,這位是練霓裳。霓裳,這就是我常提起的詩函,王……阿明則是詩函的未婚夫。”
何家偉放開懷中的詩函,簡單的替雙方介紹一下。
練霓裳眼中閃過了然的神情。原來是佳人以心有所歸,難怪家偉會變成這樣子。練霓裳知道家偉人很好,可是也好過頭了,連自己的心上人說放棄就放棄。而且對方還只是未婚夫妻,家偉仍是有機會努力爭取的啊。
再則………
練霓裳瞄了大明一眼。不管怎么看,家偉都比那個胖子強上太多了。虧她第一眼就對詩函印象非常好,真不知道她是看上這胖子哪點,兩人根本完全不配嘛。
練霓裳越想越不對,加上何家偉對這事的態度更是讓她生氣。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當下練霓裳就要出言鼓動家偉追回詩函。
但是何家偉早一步阻止了霓裳,搖搖頭說:“霓裳,什么都不用再說。現在的我……已經很滿足了。”
至少……詩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何家偉在心中對自己這樣小小聲的說著。
何家偉的回答讓霓裳氣的直跺腳說:“我去找大哥,不理你了。”霓裳走時還看了大明和詩函一眼。
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練霓裳總覺得那兩人身上隱約藏著令她本能感到懼畏的氣息,一種……非人的氣息。
何家偉對霓裳的舉動微微欠身道歉后,轉身追了上去。
“老公……我真的不知道家偉哥對我………”詩函顯得十分慌張,急的都快哭出來了。大明對于詩函的解釋只是輕輕的摟著她說:“別說了,這些我都了解,畢竟感情的事……由不得人啊。如果真的要怪,那就怪為什么我的老婆都這么漂亮吧。”
“嘻嘻,我就知道老公對我最好了。”詩函嘻皮笑臉的將頭埋在大明肩膀上。她并不擔心大明會因此對她產生任何誤會,因為大明可是她看上的人,詩函相信自己的眼光。
“好啊你,拿我開玩笑,看我不教訓一下你怎行。”大明說完,摟著詩函的雙手往上移往她腋下。因為詩函的身體相當敏感,所以也很怕癢。
“啊!不要──你犯規,怎可以攻擊人家這里。哈哈哈──”發覺大明意圖的詩函想逃時已是來不及了,整個人尖叫笑倒在大明懷里,笑到連眼淚都掉出來了。
好一會,兩人才發覺宴會場上所有的人都在盯著他們看。這時兩人才想起這是公眾場合,詩函又笑又叫的實在太失禮了點。
詩函臉色微微一紅,趕緊拉著大明走出會場。
“都是你啦,也不看一下場合,害人家的形象全沒了。”來到庭園中后,詩函開始向大明抱怨。大明也只是裝傻笑著,不予回應。
今晚的夜色不錯,庭園內也分散著幾對男女在散步或聊天。大明拉著喋喋不休的詩函找了個能看到月亮的空曠地方坐下。
“好了啦!別樣像個黃臉婆一樣念的不停,怎跟我媽同一個樣子。”大明的一句話馬上堵住詩函的嘴。
“黃臉婆!?”詩函倒抽了口氣,雙手下意識的摸著自己的臉頰。
糟糕!說錯話。大明本想趁詩函處于震驚的時候偷偷的跑掉,可還是晚了一步。
詩函的眼睛瞇成一線,同時雙手抓著大明的衣領兇巴巴的說:“人家還沒嫁過門,居然就開始叫人家黃臉婆了。你……”
“形象!老婆,形象啊。”大明指了指旁邊,有些人已經好奇的轉頭過來看了。
“算你很!”詩函雙手改為整理大明的衣領,讓別人看不出異常,同時嘟著小嘴說:“回去再跟你算帳。”
大明除了苦笑外還是苦笑,看來他回去肯定會被修理的很慘。
詩函把大明當成墊子般,整個人靠在他身上看月亮,突然沉默了起來不說話。久久,才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怎么了?”大明看詩函的神情,怎會變的那么黯然。
“沒什么,只是……想起了如月的事。老公,要是有一天我比你先走一步,你會怎樣……”
“不要問我這問題,我只知道到時我會很抓狂,會做出什么事情來也不知道。而且我們都還很年輕,未來還有很多時間能在一起,別說這么不吉利的話。”
“答應我!別做傻事,你還有無痕在。”
大明靜靜的不說話。因為他也不知道事情真的發生了后,他該怎么辦才好。
詩函見自己弄僵了兩人之間的氣氛,于是開始說一些自己小時候的事,試圖轉移注意力。
對于何家偉,詩函的印象并不深特。因為何家偉從小接受的就是精英式的訓練,可說是一天到晚都在忙著學習。并沒有過和詩函常接觸的機會,每次也只是匆匆的見上一面而已。可如果當初兩人之間相處的時間多一點的話,也許今天的情形會完全改觀吧。
詩函說著說著,突然眼睛一亮,異想天開的說:“剛剛那位霓裳小姐好像很關心家偉哥,不如我們把他們湊成一對?”
“你可別亂出餿主意,他們倆人之間是不可能的。一但兩人間產生感情,最后可能會以悲劇收場。”大明聽的是直搖頭。
他知道詩函這么做是想補償何家偉些什么,可是世上有很多事不是那么簡單的。
“為什么?”詩函很奇怪大明為何會這么說,她并沒有看出什么異樣啊。
“因為那個練霓裳她………”
“我怎樣了!”
大明話還沒說完,練霓裳已經站在他們身后正瞪著他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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