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俠 第二十九節 北上
第二十九節北上
林詩函坐在大明床邊,看著大明熟睡中的臉孔。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可是大明一點都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她和千代們都請了很多醫生來看。不過都找不出原因。
這幾天林詩函都向學校請假,待在這等著大明醒來。大明的旁邊還有小雪陪伴著。這些天來,因為大明,讓小雪一向無憂無慮的小臉上多的一抹憂愁。看小雪悶悶不樂的表情,林詩函的心情越感沉重。
林詩函走出房門。三頭身的侍劍還好端端的坐在桌上看報紙。千代三人則是在一旁乾著急的坐著。出了這種事,怎叫她們向本家交代。
「侍劍姊,洛u鞲j明到現在都沒有醒過來。」林詩函走到侍劍身旁問。千代三人也都圍了過來。雖然她們看不到也聽不到侍劍。但還是希望林詩函能問出好消息。
「我不是說過了嘛。阿明是因為真氣使用過度,導致體內真氣枯竭而陷入冬眠狀態。
讓他多休息,等到體內的真氣自然循環再生時。嗯,就像電池一樣啦,充好電後就會醒過來的。」
「可是已經三天了啊,到底還要等多久。」
「奶放心啦。我是不知道那小子遇上什麼事,會讓他將體內的真氣全揮霍一空。那力道可是足以移平一座城市的。不過以他現在的體質而言,真氣過度支出并不會造成大礙。我看,應該會在今天醒來吧。」
「真的!」林詩函高興的說。
千代三人雖然是看不到、也聽不到侍劍說的話。不過看到林詩函高興的樣子,也知道是好消息。心里的擔憂總算是減少一些些了。
大明身體慢慢的浮現出一層藍光,然後又慢慢的消失。而大明的眼睛也隨著藍光的消失而張開。大明睜眼後首先看到的,是小雪傷心掩面的表情。大明看小雪的眼框里泛著淚光。於是伸手將小雪眼角上的淚痕擦去。
「怎麼了,干麻這麼傷心。是誰欺負奶了嗎?告訴我,我幫奶找他算帳。」大明看到小雪這個樣子,可是心疼極了。
「明不好,明嚇死雪了。」小雪的話語有些不清不楚的。在大明還沒搞懂時,小雪已經撲到大明懷里。讓這幾天以來的擔憂之情全面爆發,哭的浠哩嘩啦的。
大明有點手忙腳亂,一時間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只好輕輕拍著小雪的後背,開始安慰她。不過聽起來,罪魁禍首好像就是自己。大明有點莫名其妙,自己又做了什麼事嘛。
「別哭別哭。」大明第一次看到小雪哭的那麼傷心,實在不知道如何應對。
「你醒了啊。」外面一群女孩子聽到小雪的哭聲,全都跑了進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小雪哭的那麼傷心。」大明疑惑的問。
「這要怪你啊,誰叫你昏迷了三天了。這三天里小雪都是寸步不離的照顧你,你知道嗎?一聲不響的昏迷那麼久,我也都擔心死了。」林詩函圜抱著雙手,樣子兇巴巴的說。不過內心卻喘了好大的一口氣。還好大明終於醒了,不然她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辦。
「是嗎?」大明輕撫著小雪的頭發。看來這些天自己讓小雪擔心不少。
「別再哭了喔。奶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在奶眼前嘛。」大明將小雪抱起來。額頭和額頭碰著,雙手開始搔起小雪的癢處。小雪受不了大明這一下,轉涕為笑,笑倒在大明懷里。
「這些天來讓奶們擔心了,真對不起。不過我現在沒事了,奶們就別在煩惱擔心。」
大明向美幸等三人道歉。這她們看起來也憔悴許多,這些天里,她們也睡不安穩吧。
千代等人看大明無事,一個鞠躬後就告退下去。她們還都有事要做。尤其是美幸,誑uㄕb廚房大展手腳,生怕大明餓著。
「你那天進到魔窟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搞成這副模樣。那些血焰的人呢?有沒有查到什麼。」林詩函好奇的問了一大堆問題。
「血焰的人全死光了。至於線索嘛,那葉家的大姐拿去查了。她好像跟血焰有著深仇大恨的樣子,所以我全丟給她去處理追尋,反正一有消息她會通知我的,讓我也省了不少事。以葉家的規模和背景來說,應該會比較容易查到血焰的蹤影。至於我在洞窟內的遭遇嘛,太奇怪了。我想說出來奶也不會相信。」
「說來聽聽嘛。我也很好奇是什麼東西有能耐把你搞成這樣子。」侍劍不知何時出現在大明肩頭上。大明坳不過侍劍,只好從頭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伊諾齊力馬迦烈?恐懼元素?」侍劍晃著小腦袋,用力的想著,不過就是想不出來。她的記憶里并沒有聽過這些名詞。
侍劍∶「這是誰告訴你的。」
「我腦袋里一個叫[無]的家伙。」
「是它。」侍劍和林詩函曾在日本見過[無]一面。如果這是[無]所說的話,那絕對不會是憑空捏造出的。[無]所說的話一定有它的道理。
「那秦始皇後來呢?」比起恐懼元素。林詩函比較關心那個痛失至親的一代霸主。
「我不知道。不過應該是和葉若秋走了吧。一方面磨練自己的能力。一方面等待機會,伺機找血焰報仇。」大明心想。這兩個恐怖至極的人所組成的復仇團隊,應該會帶給血焰不少的麻煩才對。
「既然你沒事,那我也該走了。」林詩函自己也在這待了三天了。再不回去,顏伯恐怕會上稟她父母。然後讓她們親自來動手抓人。
「詩函┅┅……。」大明叫喚住林詩函的身影。林詩函停下腳步,轉過來看著大明。大明想說些什麼,可是就是說不出來。
「很謝謝奶。」大明好半天才說了幾個字。林詩函嫣然一笑,和侍劍一起離開。不過大明想說的并不是這個。
在洞窟被食妖蟲擊中昏迷時,大明曾做了個夢。夢到林詩函親手殺死自己。大明很想將這件事說給林詩函聽,但就是說不出口。
大明自我安慰的說。
那只是個夢境而已,沒有任何意義。不過一方面大明又隱隱約約感到不安。
美幸看大明已經好幾天都沒吃東西,準備了十分豐盛的一餐。大明也感到自己很餓,於是用風卷殘云之勢橫掃餐桌,將食物掃的一乾二靜。
飯後,大明以一種很懶的姿態坐在沙發上,一動也不想動。他感到自己身上到處是刺痛的感覺,好像剛被砂石車輾過一樣,全身骨頭都快散掉了。
并且體內空空蕩蕩的,完全沒有以往那種真氣飽滿充實的感覺。只有感到丹田的地方有一絲絲的真氣在慢慢流動循環著。
看來這次要恢復以前的水平,大概要很長的一段日子吧。而且在這段日子里,自己只是個體力比一般人要厲害許多的普通人而已。現在別說是劍罡,他連護身真氣都用不出來。大明想著想著,覺得很累,自然而然的趴在沙發上睡著了。
美幸三人看大明在沙發上坐著居然也能熟睡,知道大明這次的情況真的很嚴重,忙把大明移到臥室內。
「阿明不會有事吧。」美幸顯的很擔心。
「詩函姐既然能放心的離開,就表示阿明不會有什麼大礙。不過這些日子大家要跟的緊一點,千萬別讓御主在出任何意外。」千代沉重嚴肅的話語,讓美幸和葵都一致點頭。
隔天一大早。大明被鬧鐘的聲音所吵醒,他今天還要上課。
「早安。」大明醒來時看小雪也醒來了,露出一個好大的微笑向小雪問早。
「明也早安。」小雪報以回笑。然後輕輕的將小嘴印上大明的嘴唇。大明一愣,小雪知道她在做什麼嗎?
「這是早安的親親。侍劍姐姐教的。他說我只要這樣做,明就會很高興喔。」小雪開心的說著。可是看到大明一臉沉重。小雪臉上的表情又轉為擔憂。
小雪不安的問∶「雪這樣做不對嗎?」
「小雪,嘴對嘴的接觸是一種很神圣的儀式,奶只可以讓你最喜歡的人碰到奶的雙唇,其他人都不行。因為這是一種愛的表現方式,奶知道嗎?」大明不知道要怎樣跟小雪解釋才好。那個侍劍,這次又給我捅出個大樓子。
「明在生氣?」小雪試探性的問。
「沒有,我沒生氣。」大明沒生小雪的氣,而是在氣侍劍。
「那就好,因為我全世界最最最喜歡明了。」小雪撲到大明身上,開心的說∶「還有晚安的親親喔。不過明昨天很早睡所以沒用到。」
侍劍───。大明在內心大聲吶喊著。奶什麼不教,居然教小雪玩親親。奶最好保佑出門不要讓我遇到,要不然我一定會狠狠的修理奶一頓。
大明決定將侍劍列為拒絕往來戶。不在給她任何和小雪單獨相處的機會。天曉得她還會將小雪洗腦成什麼樣子。
大明抓狂的要死,咬牙切齒的背著書包去上學。美幸她們以校外教學時發生意外,須回家靜養為理由,向學校請假。不過阿德根本不信這套。看大明一進教室就滿臉倦容,哈欠連連。阿德馬上飆到大明身邊說。
「很累喔。」
「嗯。」大明對阿德的話也沒有多想,點點頭回答他。大明現在只覺得自己困的要死,好想立刻就趴在桌上睡覺。昨天一晚雖然睡的很沉很安穩,不過大明的睡意依然沒有減弱半分。身體和眼皮沉重的要死。
「我就說嘛,早叫你別太拼命,雖然奶老婆真的是很漂亮。」阿德以一副很專業的眼光和口氣推敲著。大明知道,阿德果然又不知道想歪到哪去了。不過阿德接下來這句才是讓他噴血。
「最近常常做一夜七次郎喔。看你虛成這樣,搞不好連十六郎也要當,畢竟你家里有四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在,很難稿的定啊。」阿德很感嘆的說∶「怎樣,要不要做朋友的教你幾手。包你縱橫沙場,所向無敵。」
大明快口吐白沫了,這阿德越扯越遠。大明忙喊停,不讓阿德繼續說下去。不然讓阿德說的興起的話。他真的會把所學掏出來和大明“研究、研究”。
「饒了我吧。我只能說,我還是處男,ok?」
「不會吧。難道你是現代柳下惠,二十一世紀僅存的正人君子。還是┅┅。」阿德小聲的在大明耳邊問∶「還是你是性無能。」
「我是一個百分之百健康健全的男人。」大明義正言詞的反駁著。阿德說的太夸張了。再說下去搞不好會將他說成同性戀。
「真的?」阿德很懷疑。美人自己投懷送抱,天底下有多少男人能擋的住這種攻勢。
像自己就不太可能能擋住。
「不要把全天下的男人都看成和你一樣。你這只城市中的一條狼,一條大色狼。」大明看出阿德的遲疑,反過來嘲諷他。
「算了。隨你吧!不過這樣太浪費了。」阿德很悔恨的說。臉上一副出師為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淚滿襟的模樣。長嘆一聲後,轉身離開。
拜托!這又關你什麼事。反應有必要那麼激動嘛。
大明看阿德哀怨的樣子,彷佛他才是受害者。大明這次學乖了。從此以後,千萬不要和阿德談論任何有關女人的事。尤其是美女。
「啥?」老孝走了過來。他看阿德走過去的背影充滿灰色調調,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女人。」大明簡單明了的說。老孝也點示意表示了解。
喔,難怪。老孝摸摸下巴,若有所悟的想。只有美女才能讓阿德變成這副德行。
大明的生活又變回了原樣。甚至可以說是更頹廢了。現在大明每天不是吃就是睡。只是這個睡很奇怪,說睡就睡,而且昏睡前也完全沒有任何徵兆,令人防不勝防。加上睡覺地點完全是隨機發生,根本無法預測。這讓大明在班上又多了一個睡神的稱號。
不過大明常在別人最想不到的地方開始睡。而且一睡就是睡的很死的那種,叫都叫不起來。例如,在租書店站著看書會睡、打球打到一半也會睡、和人說話說到一半會睡。最恐怖的居然是在過馬路時,站在路中央就睡。
因洛up此,所以大明常常會身處在很危險的情況下。還好有美幸三人全天二十四小時跟蹤,總是在危急時拉著大明一把。但這同時也造成三人神經緊繃,整天神經兮兮的。
這天放學。大明一回到家就接到一通電話。是他老姐打來的。
「阿明啊。你這個周末有沒有空。」
「是沒事。怎麼了嗎?」
「臺北那個叔公的兒子這個禮拜日要結婚啦。老媽說叫你也要去。」
「不去行不行。」大明很怕看到那一大堆的親戚。
大明的曾祖父是農村出身的。以前的農業社會大多都是用人力,所以那時代的人也特別會生。大明的曾祖父好像有十個孩子吧。後來在開枝散葉下去。親戚多的讓大明連稱謂記都記不住。
「不行。老媽說叔公好像快死了,這次的宴希望所有的親戚都到。這樣不去會很失禮的,所以老媽叫你無論如何都要去。」
「喔。」大明心不甘情不愿的應了一聲。他是不太想去,但是母命不可違啊。
「那禮拜六早上八點在火車站等。因為會在臺北住上一夜,所以記得要帶換洗衣物。
記著,千萬別遲到。」王怡君剛掛上電話。大明這頭馬上直直的哉倒在地板上,立刻昏睡了過去。
葵對於大明的這動作已經習慣到會自我反射了。飛身一撲,接住要掉在地上的話筒。
另一邊則由美幸攙扶著大明的身體。
「怎麼辦。」美幸扶好大明。剛剛的電話她們都有聽到。依大明目前的身體狀況,怎麼看都不放心讓大明到臺北去。
千代∶「只好跟上去了。」
葵∶「不過阿明的家里都不知道我們的事,而且阿明也說過千萬別讓他們家的人知道我們的存在。如果曝光了的話,阿明會很不高興的。可是偷偷的跟幫助又不大,只有隨時守在阿明身旁才能幫的上忙。」
「還有小雪怎麼辦。」美幸又提出一個很傷腦筋的問題。
原本是可以請侍劍來照顧的。不過大明前些日子高舉雙手雙腳反對,且嚴重聲明今後不得讓小雪和侍劍單獨共處。美幸三人也不好違背大明的意思。
唉!看來還是要找林詩函才行。
三人很有共識的點了點頭。像這種麻煩,還是得讓大姊親自出馬才行。
禮拜六早上。大明拎著一個小小的旅行袋,坐在火車站門口。
「靠!叫人早點來自己卻遲到。」大明看了看手表,都九點了。連人影都沒看到。
「你說什麼。」王怡君殺氣騰騰的出現在大明身後。那感覺比恐懼元素還可怕上百倍。
「沒有,我哪有說話。奶一定是聽錯了。」大明轉過身來,換上滿臉的阿諛諂媚。和怡君同行的還有大明的老爸老媽。看到好久不見的兒子,大明媽當然要念幾句。
「一個人搬出去住那麼久,期假日也不會想說回家來看一下,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媽子的存在。」
「當然沒有把奶放在眼里,而是把奶放在心里啊。我答應奶,以後我有空就會回家去的。」面對老媽的一連串炮轟。大明只有舉手投降,開始懺悔自己的不是。
不過大明媽并沒有要放過大明的打算。從買票到上車,大明的耳朵沒有一刻是安靜。
都是老媽碎碎念的聲音。
天啊!不會就這樣一路念的臺北吧。大明開始哀嚎,從這到臺北車程有四個小時。
他情愿和食妖蟲在打一場,也不愿接受他老媽的精神攻擊。
火車開動不久,大明馬上借尿遁逃開他老媽的攻擊范圍。從洗手間出來後,大明站在車門邊看著外面飛快竄過的風景。
算算日子,大明搬出來住好像也有一段時間了。在這段時間里,大明感到自己和家人變的很陌生,讓他有點不知道要如何來相處才好。
「噓!這里這里。」
大明看車廂角落有群人猛向他招手。不過那些人在車廂內又戴墨鏡又帶帽子的,十分引人注目。大明走過去一看,其中一個人摘下墨鏡看著他。
「奶們在搞什麼鬼啊。」大明差點笑出來。那不是別人,正是林詩函。而小雪也是一樣的打扮坐在林詩函的腿上。那不用說,其他人一定就是美幸她們了。
等等。一、二、三、四、五,扣掉小雪,怎麼還多出一個女人來,還是個絕世大美女。但大明總覺得在哪看過她。
「喔呵呵──。你果然認不出來我了。」絕世美女銀鈴輕響般的笑聲,讓大明馬上想起來她是誰。除了侍劍外,誰還有那麼脫線的笑聲。大明和侍劍的本體只有見過那麼一次,所以一時想不起來。
「奶不是一向喜歡變帥哥嘛,怎麼這次換口味了。」
「我當男人當膩了,一點煩。所以要換換造型。而且┅……」侍劍神秘的說∶「最近我在研究怎樣吊凱子。用這樣一副樣子,當然比較方便啊。聽說臺北有一處名叫西門町的地方,我想去那里大展身手。」
大明翻白眼的說∶「隨便奶。不過,我是不會讓其她人跟奶去的,尤其是小雪。」
「可是小雪是我們吊凱子主力,怎可以這樣。」侍劍不依的叫著。聲音嗲的讓大明發抖。
「少來這套。」大明完全不受侍劍的媚功所惑。
「沒效嗎?」侍劍低頭想。電視上不都是這樣演的?
「上次奶教小雪玩┅┅……那件事我還沒找奶算帳,奶可別又給我搞出什麼飛機來。」
大明說著說著。臉頰上不禁紅了起來。
「喔。侍劍姊,奶都教了小雪些什麼。」林詩函看大明居然會臉紅。不由得更好奇了。并順手將小雪教給侍劍抱。
「沒┅┅。」大明想阻止侍劍說出來。但話來沒說完,眼皮一閉,又向前倒了下去。而且這次很尷尬的將頭整個靠在林詩函的胸口上,讓林詩函的俏臉布滿了紅霞。幾人挪出一個位置來給大明坐著。大明的頭靠在林詩函的肩上,睡的好熟。
「阿明┅。,他最近都這樣嘛。」林詩函不安的問。她是有聽千代等人提過大明的癥狀。只不過沒想到會這麼嚴重。葵把頭點的快到掉下來了,說明真的是有這麼嚴重。
「侍劍姊,這┅┅……。」
「別問我,這我也不知道。」侍劍握住大明的手腕測量他的脈搏。接著又說∶「照常理來說。依大明的體質,失去的真氣應該很快會再生才對。不過他體內除了丹田的地方略有一絲真氣在活動外,其他地方都是空空蕩蕩的。我也找不出原因,也沒辦法治療好大明的昏睡癥狀。」
美幸∶「阿明的姊姊走過來了。」
大明的父母和林詩函等人分別位在前後車廂。而且千代有安排人坐在大明父母的附近。一有任何舉動,就會傳到美幸等人的耳機里。
幾個女孩子忙散開到附近的座位。這節車廂的票早全給林詩函給買起來了。而且車廂里的乘客全都是千代她們的人。所以不用擔心會有可疑的人物出現。
「唉啊!怎麼在這睡著了。」王怡君看大明那麼久還沒回來,於是過來找找看,沒想到大明居然在座椅上睡著了。
「阿明、阿明。」王怡君拍打著大明的臉頰。不過大明睡的很死,完全沒有反應。王怡君沒辦法,只好放大明一個人躺在這了。心想這麼大個的人,總不會不見吧。
等王怡君走後,眾女子又圍了過來。
「到了臺北要怎麼辦?在後面偷偷的跟?」美幸很頭痛,他們這群人都太招搖顯眼了。走到哪都會引起大家的注目。
眾人一致看向林詩函。
「既然不能偷偷的,那麼正大光明的跟上去不就好了。」林詩函滿不在乎的說。
「怎麼做?」千代也有過這想法。不過能做的話早就做了。
「這就看我的好了。」林詩函胸有成竹的笑著。
「臺北火車站到了、臺北火車站到了。請下車的旅客攜帶好您個人的物品。臺鐵在這再次感謝各位旅客搭成本列車。」
廣播的聲音在各節車廂響起。大明揉揉睡眼,發現林詩函她們不知道在什麼時後都離開。也沒告訴他一聲或留個信息,全都不曉得跑哪去。大明有點搞不清,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
「快點啦!不然要丟下你了喔。」王怡君站在車門旁說。大明忙拿著旅行袋走過去。
「不是禮拜天才請客嘛,我們干麻早一天來。那這樣今天是要住哪啊?」
「住舅舅那邊吧,我們也很久沒見了。老爸老媽好像想多點時間聚聚。而且還可以在臺北多玩一天。有什麼不好的。」王怡君已經在想要到哪里去逛街了。
「老舅那啊?」大明想起來他也很久沒有看過舅舅。不知幾年前那個只會哭鬧的黃毛小ㄚ頭,現在長的怎麼樣了。
「這里這里。」大明和怡君剛走出車廂,就看到大明媽在那招手。
「你舅舅說要來這邊接我們。我們就在這等一下吧。」
「阿明啊。你最近是在做什麼啊。把自己搞這麼累,那麼會麼會睡。」大明媽關心的問。
「沒有啦。沒什麼事,奶就別擔心。」大明不想多說。難道要告訴他老媽說他最近都在和怪物打架嘛。
「沒事就好,自己要好好的保重身體啊。不過話說回來,你們身後這位是你們的朋友嗎?我看她站在你們後面站了很久。」
他身後?有人嘛?大明奇怪的轉過頭去看。卻看到一張熟到不能在熟的美麗臉孔。
王怡君也嚇了一跳,小聲的告訴他老媽∶「沒有,我不認識她。」
大明爸媽和老姊看那位小姐年紀雖然和大明差不多。但從身上的穿著及氣質,就知道她一定是出身富貴人家。而且長的美若天仙,風華絕代。讓大明一家子都看傻了。
只有大明在心中苦叫。
詩函啊!奶這時跳出來要做啥?是來鬧場的嗎?
大明媽正想開口詢問。林詩函卻早一步行動。
只見林詩函親熱的抱著大明的手臂,擺在自己胸前。這種舉動,讓人光是看就知道兩人關系匪淺。說不定還有超友誼的關系存在。
「阿明。這位是┅┅。」一直沒說過話的大明爸也忍不住開口了。不過大明想破頭也不知道要如何解釋。
這時林詩函搶先一步開口了。
「你們好。」林詩函很有禮貌的向大明的家人打招呼。接著又說∶「初次見面。我姓林,名叫詩函。伯父、伯母和大姊叫我詩函就好了。」林詩函叫的好親熱。
「請問,奶和阿明是?我們見過面嗎?」王怡君很奇怪。自己好像在哪見過這個女孩子,可就是想不起來。
「我們當然有見過啊,大姊。」林詩函笑著說。當初大明被送到醫院時,怡君和她是有見過幾次面。不過林詩函這時和當初的氣質差太多了。難怪王怡君認不出來。
「至於我和阿明嗎?我可是阿明還未過門的老婆。對不對啊,親愛的老公───。」
天啊,我這次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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