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想在修真里當主角 第七章 他們笑什么?
只過了半柱香的時間,二人已超越一眾修士,來到了資質階這里。
與剛剛的肉身試煉地環境天壤之別,資質階這里靈氣溫和,景色秀麗,微風吹拂如同少女輕輕撫摸傷口,使眾人心曠神怡。
正中間處,一座玉石臺階仿佛通天而下,細細數來有二十二階,但每階臺階由于太高,中間還立著小臺階,每大臺階有十小階。
資質階的設定很簡單,每一大階,資質的威壓會成倍數增長,資質過關,便會如同虛設,若是資質太低,就只能用實力硬抗。
“這”這不是坑人嗎?很多看到這種情況的修士都愣了神臉色難看,心中暗罵乾月宗不厚道,怪不得說一階都難上,這要是仔細算下來,總共是二百二十階啊!
但心中只能想想,卻也不敢將心中的話說出來,畢竟在宗門試煉面前,他們沒有話語權,只有選擇權,選擇去,或留。
“蔡兄,為什么你讓隨從在試煉路揍我呢?以他們的實力,完全可以入宗以后再動手啊?”一路趕來,余天此時還是與蔡濤勾肩搭背上了,雖然蔡濤還是有些嫌棄,但此時也并未覺得不妥再去遠離了。
只聽余天這樣問道,他也是稍抬起眉眼,一股桀驁之氣道:“切,一,以小爺的能力不需要什么隨從呢!二,別以為本公子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要是等入宗了,若是咱們不在一個層次,你小子又躲又藏,到時候找你小子算賬豈不是登天?”
看著蔡濤瞪了自己一眼,余天也是有點尷尬,啊這,被看破了。
“不過說來你小子也幫了我大忙,總算是甩掉這群黏人的家伙了。天天跟在身邊,一點也不自由。”蔡濤伸了個懶腰,大步流星,也將余天甩之身后,余天撓了撓頭也不過問跟了上去。至于為什么不問,自己這種人太多了,大家族出來的人嘛,都奇奇怪怪的。
與此同時,資質階資質榜旁,一眾長老正隱匿于此,包括那曾在神舟上觀察參選者的核心長老羅擎和程香瑜。
“今年通過試煉路的弟子倒是比往年多了不少,就是不知這質量如何啊。”一位鶴發童顏的長老撫了撫手中的寶爐,瞇眼輕聲道。
“玄師,你年事已高,何不聽從掌門意見,去云松圣地尋求突破延年之法,還要浪費時間來此勘察?”一位中年人模樣的長老看見老者,似是擔心,先問了一句。
“哼!老夫還不是怕有的逆徒,眼界太高,等老夫死了怕都是看不見徒孫傳承!”玄通眀吹胡瞪眼,似是無意的撇了幾眼羅擎的方向,意味明顯,其他長老倒是聞聲不語,師父教訓徒弟,幫誰都落不到好。
“師父,我”羅擎語塞,內心苦悶,怎么師父也催起自己了。
看見羅擎被責怪,程香瑜倒是不似其他人,玉足輕挪挽住了玄師的手輕聲撒嬌道:“玄師伯,你錯怪師兄了,他可是已經告訴我了,今年一定會找到合適的傳承人,還說不想讓您擔心呢!”
“瑜兒啊,你就別安慰師伯了,這臭小子就是被師伯慣壞了,今年說什么也得看到他找到弟子傳承,不然我這把老骨頭肯定死不瞑目!”玄通眀臉色緩和,輕輕拍了下程香瑜的手,旋即又看向羅擎嚴厲訓斥。
“師父,您老瞎說什么!徒兒肯定會收弟子,自降要求,但我的弟子得對得起傳承要求,品性心性缺一不可!”羅擎聽到自家師父的話也是趕忙討饒道,但對他來說,有些東西是有原則的,比傳承更重要,這也是師父交于他的。
“嗯。這還差不多!”看到徒弟終是松口,玄通眀心中才是松了一口氣,這孩子,什么都好,唯獨倔了點,只有香瑜這丫頭,才能壓壓他的性子。
這點小鬧劇過后,眾長老也沒再過多交流,將目光重新放在了資質階下的眾人身上。
而此時,余天很是納悶,所過之處皆是一片對著他指指點點,竊竊私語和憋笑之人,也估計是看見余天境界不低,所以才沒有笑出聲。
“蔡兄,你說他們笑什么?難道我拉鏈松了?”余天對著身子左看右看,沒發現什么奇怪之處,而且這個世界也沒有褲拉鏈,轉頭問了下蔡濤,可此時蔡濤正別過頭,不去面對他。
“蔡兄,快幫我看看,我身上到底哪兒有問題了?”余天扒拉了一下蔡濤,而此時蔡濤正因為眾人的發現又開始憋笑,如若在這個時候看見了余天的臉,肯定是要笑噴出來,于是他只能一只手捂著眼,一只手擺了擺示意自己不知道。
看見蔡濤全身抖動也不理睬自己,余天覺得更奇怪了,一股不妙的猜測在其內心出現,于是他趕忙散開忍笑的人群,往一處池邊沖去,低頭一看,只見池里,一個人影顯現,棱角分明,俊朗的面龐此時雙眼畫圈,鼻畫豬頭,嘴上抹著潦草胡茬,還有其他地方如小孩執筆一般,看著自己的帥臉如此滑稽,他也想到了是誰干出來的。
“蔡濤!!!”余天怒吼,瘋狂地舀起池水擦臉,心想著等進了宗門必須給這小子扁一頓。而蔡濤此時聽到余天的怒吼,再也忍不住了,放聲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被蔡濤的笑聲感染,一旁憋笑的眾人也終是忍不住笑了出來,那句話說的好,笑聲是最容易感染人的,當然,余天這個受害者除外。
“放肆!吵吵鬧鬧成何體統!”這場鬧劇早已被一旁藏匿的執法長老們看見,紛鬧本是常態,還能活躍氣氛,很多長老們倒是沒有在乎,但任何地方都有迂腐之人,而此時站出訓斥的老者,便是如此。
“喲,快快快,別笑了,有宗門長老在呢!”眾人看見一老者面目滄桑卻威壓恐怖,頓時猜測到是宗門派出的長老,于是急急忙忙停下了笑聲。
看到這一幕,孫學風才點點頭,稍稍收起怒容,慢慢悠悠地撫了撫白須。
“哈哈哈哈哈”但正在其打算再敲打眾人一番時,一個不合時宜的爽朗笑聲響徹云霄。
“嗯!?何人如此大膽!”孫學風氣壞,趕忙瞇眼往人群找去,看見長老尋來,眾人為不沾連,急忙給那大笑之人空出一個空間,而此人正是蔡濤。
“蔡濤!我日汝母之!”望著蔡濤指著自己捧腹大笑,余天怒氣沖沖,絲毫不顧其他,迅速擦了下已經干凈的俊臉,正欲錘之,卻發現有個老頭搶在了自己前面。
“聒噪!真是氣煞老夫!”孫學風看向蔡濤,見其還不收斂,怒火中燒,打算懲戒一番,于是一股強大的威壓襲去。
余天本在洗臉毫不知情,但突地看見這一幕,心中大呼不妙,這種威壓不是一個八竅之人能抗住的,沒有過多思考,剛剛的憤怒也被他拋之腦后,靈力奔騰間,憑著身體本能,幾個呼吸便沖了過去,擋在了蔡濤身前,而此時,隱匿于資質榜邊兩道身影看見這一幕,眼神突然一亮。
“余天!!!”蔡濤看見余天擋在身前,頓時失色,其實他早也聽到孫學風的訓斥,但他根本不在乎,一個小小宗門的長老,且不說還未入宗本就可以談笑,就是不可以,只要你不是皇帝老子,那就沒資格命令本少爺,更何況他還有護身之物,根本不怕這老匹夫。
“嘶!老匹夫你特么下這么重的手”這威壓下,余天瞬間感覺到五臟六腑被擠壓扭曲,全力對抗間還是疼痛難忍,等威壓過去,一松一緊間喉嚨一甜,一陣血腥從口唇涌出,失力癱倒。對余天來說,這種感覺雖不及修煉般痛苦,但卻如窒息般難以忍受。
“余余兄,你可有事?別嚇我!”蔡濤顧不得其他,趕忙將余天報入懷中查探情況。
感受著抱著自己的柔軟,余天齜牙咧嘴但還是憋著疼痛賤兮兮地笑道:“蔡兄,你一個大男的怎么身上又香又軟?咳咳!你要是個女子多好,還可以以身相許報答我的恩情,我也能饒過你在我臉上亂畫。嘿嘿咳咳!”說完這話,余天心里面暗罵老匹夫真歹毒,對一個八竅弟子竟然用如此威壓,疼死小爺了!
“別,別說傻話了!你這登徒子!”蔡濤本來眼眶打轉的淚水也是憋了回去,轉過頭背對余天擦著淚水笑罵道,也便于遮遮有些發燙了的臉,但旋即眼神冰冷,望向了孫學風,起身間對著余天說道:“你且原地打坐一下修復內傷,我去讓這老匹夫受你千百倍的傷。”
“別別吹牛!”余天被扶起打坐,又調笑道。而蔡濤并未理睬他,只是聚精會神,嘴中輕輕呢喃著什么,余天離得近感覺到一些什么,暗暗心驚,這次蔡濤是發真火了,而且還有點壓箱底的活蠻駭人。
“哼!竟然還有隨從,倒是情深義重!但我乾月宗試煉重地,可不是你等可以撒野的地方!”孫學風見到有人替蔡濤擋下威壓,便以為是其隨從護衛,即使傷了余天,也并不打算放過蔡濤這個主事人,他未察覺到蔡濤的動作,欲向前出手。
而正在此時,突地一個人影站了出來止住了孫學風大喝道:“孫老匹夫!住手!”跟在他身旁俏麗女子則去攔住了蔡濤,并立即向余天傳輸治愈靈氣使得余天一陣舒爽。
此二人正是羅擎、程香瑜。
其實羅擎在看見并不知情的余天毫不猶豫地沖向蔡濤,將其保護時,頓生感觸,覺得此少年是個重情重義之人,且孫學風已將此事鬧過頭,他不能再坐視不理。而程香瑜既是跟隨羅擎,也從蔡濤身上察覺到一絲微弱的致命氣息,她頓感不妙,這個孩子有殺招,可能想要殺人,便急忙跟去阻攔。
“羅長老!你”
“孫老匹夫!我敬你是我長輩,已不阻攔你迂腐之舉,但你此次太過分了!”羅擎并未放下壓制這孫學風的手,冷聲說道:“且不說這二位少年如此年紀這等修為,其天資優秀定會成為我宗弟子。”
羅擎說著又轉頭看了眼余天繼續說道:“且這被你打傷的少年如此重情重義,羅某心生歡喜,若是踏入內門階,我便要將其收入門下,你將其打傷,若是使得他不能踏過,那羅某豈不是痛失弟子,這便是大仇!”
“你!哼!”聽到這些,孫學風臉色漲紅,被羅擎的言語氣的吹胡瞪眼,聲音顫抖,但又礙于打不過羅擎,只得哼聲欲離去。
可羅擎和蔡濤并不買賬打算放其走掉,異口同聲地大喝:“不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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