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少城主 第二章 魔帝配戒納須彌
第二章魔帝配戒納須彌
第二章魔帝配戒納須彌
達奚城主為何要背著一赤身女子半夜攀爬城墻呢?
有人說,達奚城主白日坐鎮城主府,每到晚上就化身采花大盜,飛天遁地,專擄掠美貌的良家女子;
有人說,達奚城主其實只是得了夢游之癥,那名女子是位神秘醫師,正用一種早已失傳的神奇醫術為其治病;
有人說,這是達奚世家的一種不世神功,需在月圓之夜大江之濱與女子陰陽交合九九八十一次方能練成,功成后,揮手間神驚鬼泣,天崩地裂,日月失色;
還有人說……
不知道是因為揭破了事實還是桃色氣息太過濃烈,這些人說的話,和他們的人一起,都消失不見了。
和他們一起不見的,還有一個從那一夜后從未開口說話的守城軍士鄭大寶。
但民眾之口,猶如大江滔滔,不舍晝夜,奔流不息。
和這兩個消息相比,江陽郡郡守副將孫維清府邸遭襲,孫維清本人莫名失蹤的消息,猶如大江中的一小朵浪花,很快就消失在了滔滔江水中。
瀘州城,坐落于離森川峽谷南口約不到二百里的大江沿岸,是大江穿過森川峽谷,進入玉帶山脈南麓之后沿江的第一座城市。
在森川峽谷北口,玉帶山脈和大江交匯處的云棲城出現之前,這里曾經在長達萬年的時間中,都是人族對抗魔族進攻的第一道防線,當然,它也曾經無數次失陷敵手,成為了魔族南侵之路上的后勤和補給基地。在扼守玉帶山脈咽喉,雄奇險峻天下無雙的云棲城建成之后,魔族大軍的腳步再也未曾踏足過這片土地。
人魔兩族大軍長期陳兵于此,讓這座城市有著完善的碼頭和建筑體系,同時,大江在穿出數百里長的森川峽谷之后江面驟然開闊,在森川峽谷最窄處只有三四里,而到了瀘州附近時,江面寬度已寬達十六七里,水流平緩下來,非常適合航運。很多從云棲城南下的行商,在這里將貨物從小船上卸下,然后數人或數十人一起,又將各自貨物拼裝到數十丈長的平底大船上繼續南下以節省運費。
因此,當戰爭的陰云褪去之后,這座城市就很自然的發展成了一個人口眾多,繁花似錦的沿江重鎮。
嚴格來說,瀘州并非一座城市,而是由江左的江陽郡、江右的瀘川郡兩個城鎮以及大江中心的江心島三處組成。江陽和瀘川正是由當年人族的左大營和右大營發展而來,如今各有著數十萬的居民。
江心島則是位于大江之中,寬約四里,長十一二里,最高處大概有水面之上十幾丈的一個小島。除了在島中心的山坡上有數片官紳之家的莊園以用于攜帶家眷前來避暑納涼,其它地方則是大片的石子灘涂和蘆葦蕩,并沒有什么人居住,只在靠岸邊的地方有一些簡易的窩棚,用于漁民歇腳避雨之用。
一個月前。
一個穿著樸素,一臉清秀,左手食指戴著一個古銅色戒指,身背一個靛藍色大包裹的少年和宛若一尊鐵塔般的強壯青年,剛剛穿過瀘川郡的城門,正在好奇的打量著城中的一切。他們的身后,一堵半舊半新的城墻,似乎正在訴說著這座城市的歷史和新生。
這個衣著樸素的少年,乃是隱藏身份,南下歷練的云棲城少城主施知義,他的父親,正是當今云棲城的第十九任城主,千年前擊殺魔帝的大秦元帥施玄崍的后裔施懷川。
那名鐵塔似的強壯青年,則是施知義在南下的船上所結識。當時他被偽裝成乘客的黑蛟幫幫眾偷襲,這名青年好意出言提醒,讓施知義躲過一難,二人就此相識。
這個青年叫赫連銘志,今年二十二歲,來自月隱草原和摩云高原交界處一個叫風羌的族群。這個族群的人數并不多,只有約七八萬人,而且因為所居之地偏遠,很多人甚至從未聽說過這個名字。
但風羌一族卻是天生的冶煉和鍛造大師,他們鍛造出來的武器和盔甲無一不是精品中的精品。千年之前,魔族勢大之時,他們依附于魔族,專門負責魔族高級軍官的武器鍛造,很多魔族千夫長都以擁有一柄風羌族打造的武器為榮。
人族入主玉帶山脈之北后,風羌族也從魔族的統治下解脫出來,并憑借高超的鍛造技巧,在與人族的通商過程中逐步發展起來。
赫連銘志此次南下,一是探望長輩,二是去取回族里借出一些東西,最后一個目的則是和施知義一樣,前往京都參加兩年后的攬春大會。
自大秦朝起,每隔十年,朝廷就會在京都翠景山春風臺舉辦一次春魁宴,包括皇族在內,王侯將相的家族后輩都會參與其中,切磋武藝,同時也增進世家子弟們之間的交流。
六百年前,八大世家之一的郁家取大秦而代之,建立大晉朝。大晉朝延續了這一傳統,并將其發揚光大,改稱攬春大會。普天之下的青年俊杰,不論出身、不論族群,凡三十歲以下者皆可參與,表現出色者除了會受到皇宮、各個世家、軍隊的關注和招攬之外,前三十名更有神兵利器或稀世功法作為獎勵。
數百年下來,攬春大會已經成了不甘平庸的年輕武者們出人頭地、揚名立萬的最好舞臺。
施知義和赫連銘志性情相投,又得知他也要去參加攬春大會,便相約結伴而行。施知義雖然是出來歷練,但離攬春大會還有兩年多的時間,再加上他也并沒有什么明確的目的地,于是隨著赫連銘志一起在瀘州上岸。
瀘川郡雙井坊府正街一處宅院前,赫連銘志和施知義二人正面面相覷。
宅院大門緊鎖,院墻斑駁,大門上的年畫歷經風吹雨打,只留下了一塊灰白色的印記,看上去已經很久沒有人住了。
“你確定是這里?”
“沒錯啊,這個地址是我爺爺給我的。”赫連銘志展開手中一張羊皮紙,疑惑道:“雙井坊府正街丙三號,回春堂藥房斜對面。”
施知義瞥了一眼,確認街道和門牌都無誤,問道:“你說的這位長輩,是你的什么人啊?”
“我姑姑,親姑姑。”
“你們多久沒見了?”
“二十年吧,據說我小時候她抱過我,但我已經沒印象了。”
“那這地址又是什么時候給你的?”
“我姑姑來到瀘州之后,和族里通過幾回信,在信中說的。不過最后一次通信也已經是十年前了。”
“看樣子是早就搬家了,我們問問周圍鄰居吧,看看有沒有人知道。”施知義一邊說著,一邊朝回春堂藥房走去。“你以后要是搬家,一定記得把門牌號拆下來帶著,以免我找不到你。”
初夏的午后,空氣中已經有些燥熱。回春堂里只有一個伙計和一個賬房在值班。那伙計的年紀估計跟施知義差不多,才剛來沒幾年,自然是一問三不知。
而那個年長的賬房在施知義拿出三兩銀子之后,“恰好”想起了這家人家已經在十年前搬去了江陽郡。但是至于具體搬到了什么地方,賬房先生卻是有心無力了。
“那賬房說的孫長官又是誰?”
“如果沒弄錯的話,應該就是我的姑父。我這次來瀘州,除了探望我姑姑,另一件事就是找他取回風羌族的一柄鎮族圣劍。”
“姓孫,在軍中任職,十年前搬去了江陽郡,有這些信息,應該不會太難找,走吧。”
二人出城尋船渡江,施知義也順便了解了有關赫連銘志姑姑更多的信息。
原來,二十年前,赫連銘志的姑姑在部落附近救助了一個被仇家追殺的青年,然后就跟無數言情小說中寫的一樣,和他雙雙陷入愛河,這個青年,就是赫連銘志的姑父孫維清。
孫維清是瀘州人,家境殷實,在一次陪同父親和另一家族北上月隱草原行商的時候,無意中得到了一小塊紫陽玉。孫家的合伙人見財起意,就對他父子二人驟下毒手,他父親當場身亡,卻為孫維清贏得了一線生機,逃出生天,然后碰到了赫連銘志的姑姑赫連婕雅。
赫連婕雅的父親、也就是赫連銘志的爺爺,是風羌族的族長,孫維清通過赫連婕雅借得風羌族鎮族圣劍之一的天瀑劍,攜赫連婕雅一同回瀘州為父復仇。后來經過一番爭斗大仇得報,赫連婕雅也就隨同愛人在瀘州定居下來。 請記住:飛翔鳥中文小說網 www.fxnzw.com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