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圓夢系統 第613章 曾二哥下藥
王卓云也知道這樣下去不行,想想身體和面子比起來,不值一提,只得點頭答應下來。
但是那墨棋卻一直在旁邊,“你行不行呀,不行別耽誤功夫,我們家少爺千金貴體,你可給我小心點,若是有哪里不好,我們饒不了你。”
曾愛軍剛要去搭脈診治的,一聽這話,立即站直身體,朝著上官達抱拳:“鎮長大人,這病我治不了。
我不敢治呀,萬一我治不好,到時候縣太爺公子不得要我命哪,看這連個小小家奴,都如此仗勢欺人,縣太爺真是威風呀。”
墨棋立即要沖過來打人的模樣:“你胡說什么,我們縣太爺愛民如子,怎么會仗勢欺人?”
王卓云雖然虛弱的躺著,但是心智還是正常的,哪里聽不出,這曾愛軍是在給墨棋下套,當即便勉強揮揮手,阻止墨棋再說下去,并且告訴曾愛軍,隨便他怎么治都沒關系。
曾愛軍假裝把了脈,又背了許多藥經上面的話,說的非常像那么回事,王卓云雖然不懂藥理,但也讀過一些書,聽來覺得也沒錯。
只是曾愛軍話風一轉,說他這腹泄是病毒性的,恐怕不太好治,可能在治的過程中,要受些苦楚。
王卓云真不想再受這樣的罪了,便只得咬牙應了。曾愛軍立即大筆一揮,開了一張方子,在里面加了足足三四倍的黃蓮,差點沒把王卓云給苦死。
原先他們都是不信的,以為曾愛軍在捉弄自家少爺,但也是奇了,這藥一喝下去,還沒到幾呼吸的功夫,王卓云竟是不拉了。
“曾大夫醫術果然高明,卓云佩服。”王卓云朝著曾愛軍抱拳。
曾愛軍卻是臉上沒有什么表情,懶洋洋的說道:“謝嘛就算了吧,我可擔不起,不過這藥你還得再吃兩回,而且這中間,你不能移動,坐轎子還行吧,騎馬要不得,否則藥石無靈,可別怪我。”
墨棋小聲的嘀咕道:“還從未聽說過這樣的藥方,吃了藥,居然不能動,你不會是誠心報復我們少爺吧?”
“這位小哥說話有意思啊,我和你家少爺無冤無仇的,我為何要誠心服復他呢?”曾愛軍一副求解疑惑的模樣看向兩個書僮。
墨琴心直口快:“還不是因為我家少爺,給你妹妹打了個中評,你覺得不公平唄。”
“噢,連你都這樣想,那是不是你也覺得不該是中評呢?”
傻呼呼的墨琴很老實的上了套,他立即漲紅了臉,支支吾吾道:“我,我們家少爺,自有他……他的考量。”
這時候他才知道自己上了別人的當,只得老實退到后面,再不敢說話。
王卓云的臉色在緩緩恢復中,他深吸一口氣道:“對不起,我承認,剛才評分時,我帶了個人的情緒,你們放心,等我再歇會兒,我會去和各位評委說,分數重新排。”
“少爺,可是他剛不是說,您不能動嘛,一動又要再拉了。”墨棋擔心的喊出來。
“是我自己犯下的錯誤,當然得由我自己去解決。能不能麻煩你們出去一下,我想和曾安心單獨談一談。”王卓云突然開口道。
大家面面相覷,曾愛軍更是直接跳起來,將小妹護到身后,警惕的看向他:“你想干什么?”
不會是這個家伙發現他在陰他,所以想要傷害小妹吧?
王卓云虛弱的一笑:“我現在這副模樣,能把你妹妹怎么樣,我只是心里有些疑惑,想要得到答案罷了。怎么,曾安心,你不敢?”
曾安心拍了拍二哥的手,走到王卓云的前面,臉上云淡風清:“我有什么不敢的,就你現在這身板兒,我只肖一個小手指頭,就把你推翻了。”
大家都走了出去,曾愛軍讓小妹自己小心些,還說他就在門外,如果這家伙敢對她不軌,就讓她大聲喊。
上官浩然也有些擔心,但是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爹和王卓云,還是沒敢把心里話說出來。
“好了,大家都走了,你有什么問題就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曾安心走到桌旁,隨手拿了一塊糕點吃起來,神情絲毫不緊張,十分自然的樣子。
“去年夏天,隆升客棧的那個雅間里,是不是你,安排這一切計策的是不是你大哥?”
既然曾安心直接,那他也不拖拉了,雖然手里有確定的線報,但他仍然想聽她親口說。
曾安心內心深吸一口氣,這是前身犯下的錯,但是她既然占了人家的身子,自然也要責任并擔了。
“沒錯,是我!”
王卓云冷冷笑起來:“你終于承認了,這樣說來,你刻意取得山歌比賽第一名,從而獲得制作春牛資格,進入縣衙后院,還讓上官鎮長推薦你大哥到縣衙,這一切都是你們設計好的對吧?因為當年我給你大哥擺下了賭局的陷阱,所以現在你們回來報復我對吧?”
曾安心慢慢站起來,瞳孔一縮,臉上的表情凝成了冰霜:“你說讓曾高大賠的一窮二白,甚至將家里的田產都輸光,那個賭局是你設下的?”
她一直在懷疑,就算原先的曾高大再愛賭,但是從她對小妹的感情來說,應該也不是會把家里的田地都輸光的人,果然有陰謀,她萬萬沒想到,設下這個賭局的人,居然會是王卓云。
王卓云見她不回答自己的問題,只問曾高大當年的事,便有些不悅:“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是,還是不是?”
曾安心冷笑一聲:“就算當年曾高大做了那樣一件事,但是他們兄妹也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你也不是善茬,有什么權利繼續這樣追究?”
王卓云滿臉不解:“什么生命的代價,你們不是活的好好的?”
糟糕!
曾安心發現自己一激動,差點說漏嘴,趕緊描補道:“我大哥賭輸了家產,被人毒打,差點葬身街頭。
我和我爹娘被一場大火燒的遍體鱗傷,這條命也是撿回來的。難道不是新生嗎?
就算我們曾經對你有企圖,有妄想有過一些小陰謀,但是用這樣的結局來償還已經夠了吧?”
不知道為何,聽見曾安心說對他有企圖,以前極其痛恨的王卓云,現在心里反而是一種得意的感覺。
你總算承認對我有企圖了,你不是說我不怎么樣嗎?既然你對我這個不怎么樣的人有企圖,說明你也不怎么樣。
“咳,你別繞來繞去,我是問你,你現在老是出現在我面前,是不是因為你對我還有企圖,你企圖嫁入我們王家。
以此來報復我之前那樣對你大哥,是也不是?”王卓云問完這句,竟不知道自己為何有些小激動,竟是期待她說是。
結果曾安心冷冷的笑了起來,將他上下打量了下,然后輕飄飄甩出一句話來:“王卓云,我看你不止是肚子壞了,你腦子也壞了吧。
你害得我和大哥差點連命都沒了,害得我們家連田地都無,現在只能住在茅草屋里,我們還會繼續執迷嗎?
你當我們是傻的,沒有心肝嗎?或許在新生之前,我們是恨過你,但是現在,你和那些街上的路人一樣,于我們而言,沒有任何不同。”
“至于你說的什么老是出現在你面前,就更是好笑了,是我要出現在你面前嗎?
明明是你老是跑上來找茬好不好?我拜托拜托你,不要這樣幼稚了。我現在對你是沒有任何企圖。
因為我覺得像你這樣華而不實的公子哥,根本不適合我。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我表哥張黑虎就很好,吃苦耐勞又能干,我爹娘也很喜歡他,等我成年,我們就要成親了。這回你放心了吧。”
曾安心這番話,本來是要說來氣王卓云的,但她哪里想到,張黑虎和于小麗找不到人,已經找到這門外來了,正巧聽見了這番話。
張黑虎當時那心里就竊喜不已,而于小麗則是臉色有些蒼白,雙手緊緊抓著樓梯的護攔,指甲深深的嵌進了手掌里面。
她悄然的轉頭打量張黑虎,發現張黑虎緊緊盯著門口,只在一個勁的傻笑,頓時心中一片凄惶,眼圈里就有了濕意。
王卓云直接怔住了,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拳頭竟然莫名奇妙的在身側握緊了。
他堂堂縣太爺之子,才名不說震動全國,至少在桃源縣也是數一數二的,現在卻被一個小小農女給鄙視了。
她算什么?她憑什么?他才不會看上她呢?現在太好了,終于甩掉了這個尾巴,他太安心了,他不斷在心里重復這句話安慰自己。
只是為何越是安慰,心里頭越是不甘?
“曾安心,我希望你能記住自己的話,以后不要再來騷擾我!”
曾安心也不甘示弱:“對于一個草包,我是沒興趣的,也沒有那個閑功夫,只要你別沒事往我面前湊就行了。”
屋里兩個人繼續在斗著嘴,屋外的人,心情卻是各自不定。
上官達是過來人,從王卓云那傲嬌的語氣里,分明看出他是對這個曾安心的又在意又生氣的,這往往是感情萌芽的契機。
上官浩然雖然有些憨厚,但于感情上并不是遲鈍,一時好像也感覺有些意味不明的失落。
曾愛軍則是勾著嘴唇,手上不停把玩著一個小物件兒。
不管是誰,想要靠近他妹妹,都要先過他和曾高大這一關。
這個小子,他著實不喜,太高傲了,看人時,好像眼睛長在頭頂上,不可一世的樣子;
上官浩然更別提了,整個一個呆子;好像比來比去,目前比較優秀的男子,勉強只有張黑虎了。
而且看張黑虎現在對安心的態度也變了不少,或許有可能成事,也不一定噢。
于小麗默默的走下樓,站在大廳里,雖然很多人在舉杯喧嘩,但她好像感覺只有她一個人似的。
她自卑的想,她有什么,論相貌不如安心,論才能不如安心,論膽子不如安心,沒有一樣及得上安心,她要怎么和安心去爭呢?
再說他們于家能有今天的生活,都是來靠曾家提攜;
曾安心對她也是真心的維護,不管是在對付羅玉蓮的刁難上面,還是教她認字,教她跳舞上面,都是極真誠的。
既然安心喜歡黑虎哥,那她就把這份感情默默的埋在心里好了,安心是她的好妹妹,她一定會祝福他們的。
一滴淚珠,悄然的滑落,她趕緊用袖子擦干凈,免得被人瞧到。
張黑虎一時感覺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放,有一種幸福來得太快的感覺。
他以前是不太喜歡曾安心,但是改變悄然無聲,就像春雨細無聲的滋潤著大地。
似乎就是從山歌比賽的那一天起吧,他原本印象里好吃懶做又虛榮的曾安心,逐漸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自信自立,積極向上,孝順父母,已經完全成了他心目中合格媳婦的接班人了。
前天晚上,他去上茅房,還偶然聽到奶奶和姑在聊天,說想把安心許給他哪。
每每和安心說話,總是充滿著火藥味一樣,他還曾患得患失過,生怕安心不喜歡自己,沒想到安心居然也喜歡自己,只不過是藏在心里而已。
門“砰”的一聲打開,曾安心臉色不善的瞪了王卓云一眼,拉著自家二哥揚長離去了。
張黑虎趕緊跟上去,上官浩然張嘴想喊,但是終究還是沒喊出來,這頭上官達已經吩咐他去準備轎子,讓王少爺回縣里了。
王卓云掙扎著起身,當著眾評委的面,承認自己剛才評分時,帶了個人情緒,最后二十四號理應得到公正對待。
大家先是一靜,繼爾為王卓云這樣勇于承認錯誤的勇氣而鼓掌,紛紛贊嘆起來。
王卓云沒有做過多逗留,帶著兩個書僮離開了鎮上。
三天后就是縣里的春童決賽,他還要回去協助爹爹。
至于那藥,他剛才喝的時候,特意留心到曾愛軍的眼神,便知道這藥里恐怕多了些不該有的成份,比如那讓人苦的要死的黃蓮。
尤其是曾愛軍用戲謔的語氣說不能移動,還要喝兩次,他就知道了,曾愛軍耍了他一把。
不過是他犯錯在先,人家為自己妹妹抱不平,也無可厚非。
曾愛軍說不能移動,自然是怕他回家后,再找大夫一把脈,就能看出他開的藥方是否正確了。
春童決賽比復賽更加嚴格,桃源鎮八人、清水鎮八人,加上縣內八人,一共二十四人,要挑出十男十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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