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青 第六卷 一○六 趕鴨上架
殺青第六卷一○六趕鴨上架
“除了封住碼頭,禁船出航,其余習劍弟子都速趕藏劍閣,順著腳印追蹤,現在到處是雪,他們跑不了的。\\來喲..最好用的小說搜索網站\\如有看到下手之人,格殺勿論,一定要把本門寶劍給奪回來!”
眾人聽得屈南飛忽然下了格殺之令,都怔了一下,皆放下筷箸來。劍意閣畢竟是訓練有素的大派,各弟子得令,均領命而出。一時間腳步聲四起。
眾人均為賓客,見主人家出此大事,也不可能再吃喝下去。前座的幾個正派武林人士已經率先站了起來,那幾桌都是些劍意閣的貴賓,亦是有些名望的江湖人士。隨韓然同船而來的那“天南刀客”胡世榮和“嶺南鐵掌”魏子儀亦在其中,人人面上都是義憤填膺之色。
不管各人心中如何想,同威同恥的樣子還是要擺的。
其中一個頭結金環,錦裘紅衣的豪杰怒聲道:“屈閣主,今日你大壽之喜,賓客云集的場所,天門竟敢派人來搗亂,如此飛揚拔扈,挑釁我中原武林,如果真讓他就這么奪劍殺人后就跑了,那大家伙都不用混了。”
說著他大聲道:“清遠鏢局的弟兄們聽著,今日劍意閣之事,就是我清遠鏢局的事。大家如果見到方才那天門的家伙,馬上操家伙,一定不能讓他跑了!”聽他的說話,這清遠鏢局和劍意閣關系似乎蠻不錯,來祝壽的人還不少的樣子。
李劍云正夾著塊肉片吃著,方才一時沒聽清楚,聞言抬頭四望了一下,喃喃道:“怎么了?大家的意思,是剛才那家伙下的手嗎?”
坐在他旁邊的韓然苦笑一下,道:“母無生剛離開這么點時間。不管他武功再高,人應該也不是他殺的,不過他來這鬧上半天,為地自然是吸引眾人注意,好讓其它人暗渡陳倉,從容下手。”
李劍云奇道:“你怎么這么肯定?”
韓然聳聳肩,暗想我也就是猜測,不過想來應該不離十。屈南飛自然也是判斷到這點。這才命令手下人封鎖整個小島的。
韓然還沒回答,胡楓已經神色凝重地道:“他既然敢獨闖劍意閣,自然是早有計劃預謀。韓兄弟說的沒錯,剛才他這么拖拖拉拉,應該就是想吸引這兒所有人的注意,讓他的同伴好趁機闖藏劍閣殺人奪劍。依我看,天門這次來的人定然不在少數,今晚應該有好戲看了。”
韓然見他一付事不關已,等著看大戲的模樣,心中不由笑笑。暗想這江湖之間,其實各門派的關系也挺特殊,就算盟友之間也各有各地想法和心思。并非真就是正邪兩個字就能區別清楚的。
李劍云畢竟年輕,仍有些不可思議地道道:“這是一個無路可逃的小島,又有咱們這么多武林人士在場。他們這么做。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胡楓倒還算是個老江湖,見識比之他師弟高上一籌,這時冷笑道:“正所謂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君山雖是勝游之地,不歸他劍意閣所有,不過劍意閣怎么說也在這島上經營多年,差不多也算是半個主人。如換了平時看見島上來了陌生人,一定會嚴加防范的。”
李劍云知他還有話要話,趕緊點了點頭。
胡楓倒也有趣,對著自己師弟說起話來還一套一套的,啜了口茶,他續道:“不過今日四方賓客云集,天門趁機潛入。自然是最好時機。甚至就算殺人者此刻大模大樣地呆在這大廳之中和你我一起吃喝,也未必有人能注意到。更何況被母無生這廝亂了這么長時間。下手的人說不定早離開島了。”
韓然心下笑笑,心道確實如此,這里天南地北的人都有,有名望的門派來的人還都不是一個兩個。每個人地社交畢竟都不完全,總有不認識的,自己瞎扯一個吉他派就如此張揚地來蹭吃蹭喝也沒人置疑。更何況對方有圖而來,行事打扮自然低調。
李劍云還有疑竇,四處環看了一圈,驚道:“不會吧,我看這好象沒什么外族人的胡楓冷笑道:“誰告訴過你天門中人就全部是外族了。這個邪派縱橫江湖多年,底下能人眾多,隨便派出幾個生面的根本沒人能看出來的。”
李劍云倒也不是笨蛋,點頭道:“原來如此。依我看,天門選擇今日下手,應該還有另一重意義,如此當著眾人面奪劍,等同于扇了咱們正派武林門派一記耳光!”
胡楓笑笑,道:“你也不需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現在冰天雪地,又是四面環水之島,對方如果逃出島了算他運氣,若還是留在島上,那有找不到地。屈閣主剛才不是說了,就是只憑他們留在雪地上地腳印,也可以追蹤得到!”
李劍云點點頭,隨即又嘆道:“就怕他們是施展輕功,緣樹縱越而來,那就難找了。手機登陸隨時隨地看最新小說”胡楓笑笑,道:“你還年輕,很多東西還不明白,這天下只要有人呆過的地方,就絕對會留下珠絲馬跡。就是不知道劍意閣又沒有養犬,否則一會大可派上用場。”李劍云自然道師兄高見。
就在三人交談間,又有許多武林人士自告奮勇地站出頭來,誓要共同攜手,抓到殺人盜劍之人。屈南飛雖不便相拒眾人盛情,但仍抱拳道:“為了本門之事,叨擾了大家的酒興,甚至席開甚久,仍一杯水酒未敬,說來屈某甚是羞愧。各位好意在下心領了,不過對方既然是沖我們而來,如要各位幫忙,只會招人笑話,還請各位稍歇安坐,待我處理完此事,再來相謝同位武林同道的盛情好意!”
劍意閣畢竟是豪門大派,若為這事要人相助原本是有些失面,眾人見屈南飛拒絕,亦知他難處。但畢竟主人家出此大事,身為賓客,就算真能坐視不管,也不可能再有顏面繼續吃喝下去。
江湖人士,本就是好事之徒,既然不能喝酒行令,如何還能干坐著等消息,當下眾人再度喧嘩起來。更有人吵吵嚷嚷。非要跟著同去不可。更有人大聲嚷道:“屈閣主,你這樣說就是見外了,這可是不拿我們當兄弟。劍意閣現在有事,就是大伙的事,如果真讓天門的人跑了,那我們才真正丟臉呢,你們說是不是呀!”
眾人自然轟然道:“說得對!可不就是這樣!”
屈南飛正尷尬間,他身邊的魏子儀站朝前來,對著大伙抱拳道:“各位稍安,聽老魏我說一句。現在已經入夜,四處漆黑。我們都是賓客,對此地形原本不熟,若是群涌而出,敵我不分之下。如果抓到人倒好。若是讓殺人盜劍者趁亂逃了,豈不是幫了倒忙。”
韓然聽得心下一笑,暗想這魏子儀看似糊里糊涂,現在看來,畢竟算是老江湖,情急之下,說話還有些條理。
那原先發話地清遠鏢局鏢頭嚷道:“魏大俠。那依你說,難道要讓兄弟們都坐在這干瞪眼嗎?如果是這樣,那我王金猛第一個不答應。你要是怕惹事,你留下喝酒好了,清遠鏢局地兄弟們,跟我走!抓他奶奶的那王八蛋去!再這么耽擱下去,對方早跑沒影了。”
魏子儀苦笑搖頭道:“非也非也。王總鏢頭誤會在下的意思了。君山四面環水。屈閣主既然已經下令封住碼頭,除非他們早已經備好船離開。否則一時三刻間,對方沒這么容易就溜走的。再說了,我可沒說不幫,天門這次下手,是對咱們所有人的挑釁。真讓他們殺人后還大搖大擺的走了,誰都沒有面子。”
王金猛道:“那依你說,又該如何?”
魏子儀道:“君山雖小,不過地勢復雜,容易藏匿之地甚多,況且現在夜黑風高,對方更易躲藏。為了更快抓到盜劍殺人者,我提議咱們組成不同地組別,分別由劍意閣地兄弟帶路四處環島巡察,對方如果真還躲在島上,我們也能更快捷有效地逮到他們。”
這話說地在理,眾人聽得都是連連點頭,均想確實是這樣,若是蠻撞而出,就算遇到天門中人,也未必能分辨出來。如果分了組別和不同地地方,以如此多人武人的觀察力和功夫,尋找起來則要容易的多。
屈南飛見眾人如此熱情,說得也如此在理,也無法再拒絕,當下點頭道:“既然各位如此盛意拳拳,那就麻煩各位了。不錯,天門這次針對的雖然是鄙派,不過當著這么武林同道的面下手,也可以說是對整個正派武林的挑釁。我怎么能為了點虛榮和薄面,就拒絕各位的相助。”
說著他大聲對還有留在廳中的劍意閣弟子道:“傳我的令,各侍劍弟子速速燃起火把,你們立刻帶各位英雄展開巡島,讓他們插翅難飛。我倒要看看他天門有何本事,竟然敢這樣挑戰正派武林。等咱們宰了母無生這混蛋,我再來好好謝謝各位英雄撥刀相助之情!”
眾人轟然叫好聲中,韓然卻只聽得心頭一笑,心想魏子儀倒還真夠朋友,出面及時。而屈南飛這些個老江湖也不是吹地,順著桿子,三言兩語就絲毫不著痕跡地把責任推到大家身上,倒把此舉變成了全武林正派的一次聯合行動,即保全了門派的顏面,又順理成章的爭取到各門派的幫助。這下子既便有不想出手地門派,也不可能再呆得住了。
今日原本是劍意閣喜慶之日,為了應付大量來賓,劍意閣較之往常囤積甚多,可謂物資豐富。不一會地功會,各種夜晚照明的松香燃棒提燈等物事已經準備周全。
屈南飛向引路的弟子分配了各組的不同巡查位置后。大門開處,一根根火把熊熊燃起。
天地有雪,白色的映照間,劍意閣附近亮如白晝。燈火所至,把梯道上那尊尊石人雕像映照得形容雄壯無比。火花亮處,池中鑄劍泛出古銅色的光澤,和著那陰暗慘淡的天色,雪地地慘白。四周無際的黑色波濤,整個君山呈現出一種異樣且神秘地氣氛。
來這的很多賓客大都是江湖中人,原本熱血激昂者居多。既然主流已經是共同參與,又怎能甘居人后。當下無不應聲而起,一時滿堂衣冠似雪,俱是豪英。
劍意閣雖然曾經受到重創,規模不比當年,但旗下弟子人數仍然眾多。而且等級森嚴,每一輩弟子中還分為衛劍弟子、習劍弟子和侍劍弟子上中下三等。像洪再彪、曾子玄、屈少俊他們這些,直到升至衛劍弟子,才敢稱自己為劍意閣的劍士。但不可否認,除了他們,劍意閣還有許多末流弟子。所以現時雖然很多衛劍和習劍弟子都已經分派到各碼頭追查,但仍不缺人手來做各組武林人士的引路之人。
這種分組,自然是熟識的人自動組成一隊,隨著眾人三五相約著,在劍意閣弟子地引導下一隊隊魚貫而出。原本人滿為患地大廳頓時顯得有些空蕩。
韓然他們坐在最后,自然也走得最晚,不過看著這群武林人士一個個編隊走開,輪到韓然有些小尷尬了。心中忍不住罵自己剛才沒事找事,硬要臉上貼金。給自己封了個什么“吉他派”的名頭。早知事情竟然會變成這樣。真要吹噓,也只該把自己說成是屈南家地遠房親戚什么的才對。現在倒好,身為堂堂武林中人,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望望整間大廳中,除了那些真正的屈家本家絲毫不懂武功的一群老弱后,就只剩下些成年女眷。甚至連青城派那些個懂得武功的女性,也早已經跟著眾人走了出去。而簡荻更是不知蹤影。想來已經第一時間隨著劍意閣中人前去查探情況了。
正在無奈間,韓然忽然聽到李劍云望了行將出門的一隊人,低聲道:“師兄,我們也要去呀,天門那家伙武功這么高,我們對付得了嗎?要不我們跟天龍門的幾位英雄一起走吧。”他的意思很明顯,人多力量大。即使真遇到了母無生他們。一時三刻間也不會立處下風。
胡楓哼哼道:“廢話!咱們躍馬莊的人怕過誰來著,他們已經十多個人了你還有臉擠嗎?這不是叫人笑話。”李劍云臉上一紅。羞愧道:“師兄教訓的是,差點丟了咱們躍馬莊地臉。”
然而胡楓英雄話才說完,已經話音一軟,輕聲道:“不過咱們也別急,要人都走光了,誰來保護這里。我看咱們等等再說,要是劍意閣已經安排好人保護這里的女眷,我們再走不遲。”
韓然心下一笑,這才發覺胡楓這家伙還真是妙人。自己還真是夠點背,居然坐在了整間大廳中膽子最小的兩個家伙旁邊。李劍云就算了,胡楓明明膽怯還死鴨子嘴硬。不過他倒夠機靈,腦海中和韓然現時想的估計也差不多,都是能拖則托。
也難怪坐在這許久都好象沒人和他們打招呼,看來所謂江州躍馬莊,也就是個武林中不知名的小門派,這次不過恰逢其會而已。現在一看,果然和自己一樣,一開始就打著鼓地打算。不過自己是實在拿不出手,要真被逼出門,只能指望天門那些強人遠走高飛,千萬莫碰上了。
隨著一隊隊人馬走出大廳,眼見那最后一個等待在門旁地劍意閣引路弟子亦隨著人走將了出去。三人心頭無比大松了口氣,胡楓更是故作吁氣狀道:“唉呀,早知道跟其它人出去了,現在沒人引路,我看來我們還是留下來保護這里吧,這里這么多女眷,要是天門的殺手再來,情勢會很危險。”
這話說得虛偽無比,要不是韓然亦存此心態,早就笑抽了,須知君山面積并不算大,這么多人在四處不停游走,盜劍者還要敢反撲這里完全是發瘋了。更何況真要有意跟上大隊人馬,完全可以隨方才的最后一組人馬外出。
然而理想和現實總是有些差距的。正當三人一邊汗顏,一邊松著大氣間,旁邊忽然走來兩個形容普通的年輕男子,當先一人抱拳道:“在下黃石崗的孫氏兄弟。我們此次奉師來祝壽,還是初涉江湖,結識的人不多。方才一直不好意思主動約人入伙,不過現在都沒其它人了,如果不介意地話,要不我們五人結伴同行,共抓惡賊如何?”
莫說韓然,就連胡李二人都是心中痛罵對方找死還拉墊背的。然而看著孫氏二兄弟那一臉誠摯地面孔,再看看旁邊那些婦孺期待的眼神,三人只得硬著頭皮訕笑道:“當然沒問題。如此難得的武林盛事,怎能錯過。我們也正準備起身呢,既然二位也有意,那我們就一起吧!”
韓然雖然也置身其中,不過心態還好,聽著不由心下暗笑,暗想雖然歷經千年,人的虛偽性卻始終如一。只不過現代在這方面表現得更為強大罷了。
然而笑歸笑,心中卻忍不住一嘆,只看孫氏倆兄弟怯生生的青嫩表情。一看就是江湖中地雛兒,要指望他們是萬萬不可能地,再看看躍馬莊這兩人,想依靠他們更是臆想。唯一指望的,只能是自己跟著眾人晃悠晃悠。千萬莫遇上天門中人就好。就是萬一遇上,也要離其它主力不太遙遠。
從下人地手中要了幾只火把,五人一行出得大廳門來,只見整個君山島四處星火簇簇,山峰間燈火閃耀,不知道有多少火把在燃燒。然而君山島雖小,卻峰巒起伏。道路曲折,錯蹤復雜,天門中人就算真還在島上未及逃走,一時半會間要找到,還真是件極難之事。
這時候幾人間已經互相介紹過,知道了這孫氏兄弟的名字,哥哥叫孫承英。弟弟叫孫承紹。和躍馬莊兄弟一樣。孫氏兄弟聽到韓然那莫名其妙的吉他派名頭都是一怔,當然最后也是大呼久仰久仰。
雖有火把在手。雪光淡淡的反射下,并不覺得黑暗,但山道積雪甚深,又無人引路,五人走得并不快。只聽附近不時有人叫喚:“這邊沒動靜。”另一邊則回應道:“我們這邊也沒有,繼續細查!一棵樹也不要放過!”
數百江湖武士齊齊出動,這還真是件罕有之事,只看規模就龐大無比,韓然看著這陣勢,心下稍安,心知就這陣勢,對方除非來了幾十人,否則連躲避還來不及,怎么可能還敢行反撲之舉。
眾人也均非常盡力,延著積雪的山林慢慢搜索著,大有圍山之勢。長劍短刀過處,草木積泥徹底翻空,連一顆樹都不錯過,只不過卻沒聽見狗吠,想來劍意閣也從來沒想過會發生今日之事。少了件抓人的利器。
行不得多時,喧囂聲四起,原來前方有人已經傳來消息,那些最先趕赴藏劍閣查探情況的習劍弟子已經傳來情報,已經找到了了敵方逃遁的腳印,而且腳印已經進入了東麓山一帶。消息一至,眾人不由精神大振,知道這代表著盜劍殺人者并沒有逃離君山。
一時間,游散至各方的各隊一下向東麓山方向云集而去,遠遠看著,一片燈火正圍成了一個環形,向著中間圍去,只看這陣勢,對方已經無路可逃。形勢已呈甕中捉鱉。
“看見了,看見了,有人在哪兒!”隨著包圍圈慢慢地縮小,忽然有人大聲叫道。胡楓皺了皺眉,失笑道:“不是吧,這么快就被圍住了。看來這家伙不是母無生。”言外之意自然是說,要早知如此,早該沖在最前。孫承英對其弟道:“阿紹,咱們快上,別讓人搶了彩頭去!”孫承紹那里還待他說,手中長劍一揮,已經向前疾沖而去。
這話一下點醒了躍馬莊這虛偽的兩兄弟,眼見對方這么輕易就被人圍到,身手自然好不到那去。人地陰暗心理自然總是先選柔的捏。打不過母無生,還能怕其它人不成。李劍云當下大聲道:“可不就是,別讓他跑了!”說著把手中火把一下塞進韓然的手里,道了聲兄弟你先拿著,說話聲中,手中長刀亦是揚雪而過。
積雪飄濺中,四人爭先恐后地向前沖去。誰都知道,現在這么多武林同道齊心合力共擊魔人,無論誰先得手,臉上都會大大有光,這可是揚威之舉,誰肯錯過,就連胡楓都不甘于人后,縱身而上。
韓然手里并無兵刃,已經早持著一支火把,現在又接到一支,不由怔了一下。他的速度怎么及得上這些江湖人士,只是晃眼間,已經看見幾人離自己十數丈之遙。
如此傻站著自然不妥,韓然只得苦笑一下,持著兩支火把順著眾人的腳印向前走去。
然而他們這附近積雪實在太深,對韓然來說,每行走一步都甚困難,只是如此躑躅片刻,同伴地四人已經不知沖到何處去。雖然四野星星點點,韓然卻已經落單。
這和韓然先前預計地情況可完全是大相徑庭。然而更意外的事已經接踵而至,正當韓然一個不慎,一腳踩入一個積雪的坑中時,竟然聽到遠方有人大聲驚叫:“有人想逃,擋住他,別讓他逃了!”
火光的映射中,只見雪地中忽然閃現出幾個黑影,急速地高低縱移而來。其速度非常之快,只是幾個縱挪,已經離韓然不過數十丈之遙,韓然視力并不弱于任何人,又有火把在手,雖在夜間,也能看清一個全身黑衣,臉上有黑布蒙臉,一身夜行打扮的黑衣人向著自己疾沖過來。
“靠!”韓然只感覺自己可是晦氣透了,就為蹭一餐飯,居然莫名被攆到這捉賊的份上,而且就在自己剛好落單,一腳踏空還沒來得及拔出雙腳之時,竟然已經和天門中人狹路相逢!
“擋路者死!”
就在那黑衣人迅速向韓然逼近間,他原本空空的手中竟然忽然多了一柄寒光閃閃地銀錐。火光照耀,錐身宛若鎦金。
銀錐亮處,黑衣人已經一縱騰身而起,手中銀錐亦向著韓然直刺而來!
長天老大呀,我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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