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云 第兩百零三章 正兵輔兵退伍兵(5/5)
南征軍和其他軍隊完全不一樣,有專門的制式軍服。
士卒們馬上帶著兩個衣襟都濕了的人前去換衣服,戲志才已經回到合浦去了,他是正兒八經的合浦太守,如今如何治理地方才是他要做的事情。
賈詡施施然走進來,他可不想和別人一起吃飯,這里才是最好吃的地方。
其實也很感慨,自己手下就是沒人,不然的話,讓一個軍事大牛跑去治理,真還說不過去。但不用他的話,賈詡根本就對具體的事務不感興趣。
荀彧?還是算了吧。荀家目前是趙家的旁系不假,可也不能讓他們一家獨大。
哪怕在歷史中他們這個家族始終都以輔助著稱,也不得不防著。
不對,猛拍大腿,還有一個人差點兒忘了。
總之他不認為荀彧是忠于漢室之人,或許后世普遍認為他忠于漢室的理由是他反對曹操稱魏公,但仔細看了看他所謂反對的話,就十分的疑惑,這是在反對嗎
荀彧認為:“本興義兵以匡朝寧國,秉忠貞之誠,守退讓之實;君子愛人以德,不宜如此”。注意最后一個不宜,不宜是什么意思,最好不要的意思。
這個詞很中性是不提倡不反對,結合了這個詞覺得荀彧并非在強烈的反對,而是在勸曹操不要這么做。
如果荀彧是漢之忠臣他為啥不說:曹操,你不能這么做。
反倒是你最好不要這么做,所以認為荀彧有可能只是因為現在天下未定,曹操此舉過早,所以勸他先不要稱魏公。
而就讀荀彧傳里面種種跡象也表明荀彧并非漢之忠臣,最主要的是,這丫竟然想過自己到益州,做劉焉父子或者劉備后來做的事情。
可惜荀家終究是一個文士家族,手下沒有武者,總不能用嘴巴去說吧。
從曹操還是蓄侯的時候,荀彧就跟著曹操打天下了。
當時荀彧去見曹操的時候,曹操說他是自己的子房,這是一個暗比,除了將荀彧比作張良,還趁機自比高祖,潛臺詞就是老子是要當皇帝的,荀彧若忠于漢室,他會跟著曹操混。
荀彧在勸曹操奉天子的時候說過“昔晉文公納周襄王,而諸侯景從;高祖東伐為義帝縞素而天下歸心。”
晉文公和高祖都是帝王,荀彧將曹曹操比作帝王,也就可以說明曹操當時在荀彧心中是個什么定位了。
沒錯曹操在荀彧心中就是將來要一統天下成就帝業的男人,討伐呂布之前把曹操比作高祖與劉秀想必也是同樣的意思。
如果荀彧是希望借著曹操匡扶漢室,他為啥不比姬旦,偏要比之帝王,說的不好聽點,把曹操比作帝王,簡直就是在勸曹操做皇帝,都可以看作是叛逆了。
如果沒記錯的話,伏皇后事件荀彧也是出過力,當過幫兇的,試問這是一個大漢該做的事情嗎
因此荀彧并非漢之忠臣,他一直忠于曹操,他最后于曹操的矛盾只是因為政見不和,而并非理念不和。
你麻痹,自己一直以來都信任的五哥,今后會不會拉攏一批人?就是目前他在后軍訓練的軍士也像模像樣,看來多塞一些沙子進去,不能讓他一家獨大。
看到兩人穿上軍服,氣質大變。丁宮有點兒像戲志才賈詡一樣的謀士,黃承彥,嗯,還是黃承彥,這家伙就有這樣的本事,在什么時候都只能是他自己。
“主公,”賈詡端起碗就說話:“元化先生和仲景先生目前還沒有最新的消息。”
“嗯,”點點頭:“偌大的交州我們都拿下來了,區區三苗也不急在一時。”
丁宮心里感慨更多,人家叫的是主公而不是大帥或者鎮南將軍的頭銜,自己啥時候才能有一批忠心的手下?先生說的同窗?省吧,文人相輕,誰愿意叫自己主公?
他最喜歡的就是這一種閑適的氛圍,丁宮認為這是最愜意的,罪犯儒家食不言寢不語。
兌之所以異軍突起,要是沒有真定趙家的崛起,他也算是最明顯的例子。
丁宮花錢大方,到每一個地方做生意,都是走的高層路線。
很簡單,一項生意要賺一千萬錢的話,他會明白地告訴縣令或者郡守,咱四六開,你六我四,甚至三七開,你七我三。
看上去兌不合算,實質上呢,這邊一個三成那邊一個四成,利益永遠都超過了那些一直在做著斤斤計較的商賈們。
就是在皇帝身上砸錢,一點都不手軟,劉宏覺得兩百萬錢足夠,還認為自己都不好意思,交州不管別人怎么吹,都是外郡的一個州。
這家伙眼睛都不眨,你說討好皇帝也罷說自己想在靈帝身上留下深刻的芋也好,反正自主漲了一倍,盡管只是給了一個首付。
而且話還說得很好聽:“陛下,四處都需要錢。微臣行不過馬車,食不過一碗,住不過一屋,能為圣上分憂是臣子的本分。”
此前他一直有些得意,現在才想著,要是把同樣的好處分潤給底下人會怎么樣?
最主要的是,丁宮目前才知曉先生竟然不滿足一個交州,連三苗都要拿下來。
難怪,交州全境目前都打下來,連林邑也收歸大漢,先生還把大帳立在此處。
當然,他就是一個外人,只帶著耳朵和眼睛,不該自己說的話堅決不說。
“高順的陷陣營目前訓練得差不多了,對瘴氣也有一定的抵御能力。”好半天不說話,賈詡又開了口:“鞠義到現在都沒來,是不是著人去催一下?”
“不用!”把一塊魚肉吞下去才慢條斯理地說:“那家伙不下于人,說不定暗地里早就在閉門造車,等到他撐不住的時候,自然就會找你的。”
“呵呵,就連我也不得不把兩人頂尖醫者照過來研究,他還以為自己能比醫者更懂瘴氣?”
賈詡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笑了笑。
說起來,他和鞠義的私交比起高順的要好上不少,或許兩人都出自寒門而不是老百姓吧,高順的家境和兩人相比大有不如。
與其在說怪鞠義,不如說是在面前打預防針,免得日后怪罪。
“先生!”丁宮終于忍不椎話了:“學生看到交州一切井井有條,你是如何治理的?”
“你不是看到了嗎?”吃飯速度很快,已經在擦嘴巴了:“那就是我手下的兵,正兵輔兵退伍兵,他們才是交州的基石!”
丁宮接下來的一番話,讓皺眉不已,賈詡和黃承彥都全神貫注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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