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云 第一百三十章 曹孟德之意
夏日炎炎正好眠。
或許雒陽城外有些許的涼意,城里的溫度即便沒有后世那么高,也酷熱難當。
衣褲的料子也沒有后世那么好,大不了就是絲綢,沒有更多更好的降溫措施,幾天不下雨熱得能讓人嗓子冒煙。
況且這個年代的人,非常注重禮儀,到哪兒都是長衫馬褂,你要穿一身短打扮,要么被人認為你是粗人,要么就是個不懂禮儀的人。
這二者不管是哪一樣,都會被人詬病。
不過,在雒陽城里一座顯眼的庭院里,幾個大男人卻沒有那么多講究,穿著鼻竇褲躺在葡萄架下的涼席上午睡。
這是前太尉曹嵩的寓所,再往前則是他的養父曹騰的房子。
關于曹氏身世,三國志記載:莫能審其生出本末。其實曹嵩本姓夏侯,為夏侯惇之叔父。
桓帝末,曹嵩領司隸校尉。靈帝擢拜大司農、大鴻臚,代崔烈為太尉。
及十常侍亂政,嵩辭官居於洛陽。
曹嵩的養父曹騰,是在后漢歷史上一位重要人物。
他是漢相曹參之后,侍奉過東漢四位皇帝,順帝、沖帝、質帝和桓帝,而桓帝的即位更是多虧了中常侍曹騰,曹騰也因此被封為費亭侯,官拜大長秋。
曹嵩并不像養父那樣的清廉之人,多年為官,因權導利,曹家可謂富甲一方。
東漢末年,朝中有花錢捐官的制度,曹嵩并沒有滿足于大鴻臚的職位,花去萬金為自己捐了太尉一職。
太尉僅次于大將軍,曹嵩由此達到了自己政治生涯的最高峰卿原是本份,因臧買位太尉。
一朝天子一朝臣,靈帝不是桓帝,再說養父所在的宦官集團已被世人所憎厭,此人相當警覺,果斷辭職,絲毫不考慮這是他花了萬金捐來的官。
本來,曹嵩也就打算讓兒子做個富家翁,曾經做出討厭這個大兒子的情狀。
蓋因不管是養父還是他本身,估計在民間并沒有好的名聲,設若有朝一日大兒子出頭,不需要背負祖輩的罵名,反而會認為曹阿瞞出淤泥而不染。
世事難料,當趙家麒麟兒竟然有趙忠的手尾在里面推波助瀾,原本該在董卓篡權才避禍回老家的曹嵩提前歸隱。
既然宦官都在參與的事件而且坊間沒有啥反對的聲音,自己那個死鬼養父和趙忠這個節的宦官相比,不值一提。
當然,他只不過悄悄回去,為兒子今后的事業養精蓄銳而已,做好先期的準備。
畢竟從歷史上看起來,一個朝代到了末期,總會有各種亂象出現,此時的大漢看上去滿目蒼夷,民間四處都有起義軍。
亂世出英雄,兒子有自己積累下來的資財,相信今后會有耀眼的成就。
抱團券,不管是在哪個年代哪個階層都很正常。
曾經跟隨高祖的文臣武將,逐漸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隨著歲月的流逝慢慢被人遺忘。
曹參和夏侯嬰這對cp在高祖的時候,關系也就一般般。他們的后代卻居宗一起,彼此間是通家之好,要不然曹騰怎么會過繼夏侯惇的叔父?
盡管曹操在京城當一個不顯眼的議郎,平時也只有大朝的時候才會有機會見到皇帝,
私下里,他并沒有閑著,時時在和父親溝通時局。
這不,眼見刺殺這樣的事情都出來了,曹騰擔心長子的安危,讓夏侯惇、夏侯淵、曹仁與曹洪到了雒陽,生怕他也出事。
老人可知道自己這大兒子是啥德行,曹操年輕時氣盛,與袁紹交好,好為游俠。
孟德的酒量,本來就不錯,再加上經常從手上弄一些神仙醉來喝,與這幾個初哥拼烈酒,自然是完勝。
歷史讓人摸不著頭腦,總會有一些巧合,譬如說曹操的第一個謀士程昱,竟然被曹嵩老爺子給挖掘出來。
畢竟在京城這地方混,光有錢財武力是不夠的,必須要有過人的頭腦。
曹操起身,看了看旁邊涼椅上也睜開眼睛一身文士打扮的程昱。
兩人相視而笑,他也不叫下人,不幾下穿戴好。
“仲德兄,讓你見笑了。”曹操輕輕說了句。當先往另一個幽靜的瀉落走去。
程昱不言不語,只是輕輕點了點頭,起身跟在后面。
突然,曹操耳朵覺得有啥響動,猛然回頭看了看涼席,四個人還是鼾聲如雷。又悄悄地觀察,現他們臉上沒有任何異樣,真是酒醉了。
聽到腳步聲走遠,曹洪嚇得一聲冷汗,畢竟曹嵩也好,曹操也罷,名義上姓曹,實質上是夏侯家的后代。
他酒量本身就不錯,起先在喝酒的時候偷偷壬,并沒有真醉,頭卻是昏了。
曹洪認為自己心過頭,目前看起來曹操對自己等人一視同仁,頭一歪,這次真正睡著。
這個瀉落看上去普普通通,墻上還有些斑駁,苔蘚生長得十分繁茂。
以前曹嵩在雒陽的時候,曹操每次進來都戰戰兢兢,生怕受到父親的責罰。
就在他感慨的時候,兩人已經進了院子,有兩位老人形似睡著,他們還是恭恭敬敬行了禮,才在石凳上坐下。
不同于趙家,不管是在秦朝還是漢代,皇室對故趙國的后人都十分警惕≤家和夏侯家可是開國功臣,收羅的導引術不少。
可以說,歷史上兩家的武將大放異彩,與他們的先輩收集的導引術不無關系。
兩個老人和真定趙家祖地的人差不多的地位,在家族里不管事,終日只是修煉,以期達到傳說中的境界。
此次曹嵩能請動兩老出來,這種除非要滅族才會出現的人,所花費的代價不是一般的高。
老武者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有自己的子孫后代,曹嵩以無往而不利的金錢開道,總算讓他們來到了雒陽,曹操也把兩老當神仙供著。
“仲德兄長,”曹孟德情真意切地說道:“父親在信里告訴我要把你當兄長一樣對待。雖剛見面,我認為你就是我的良師益友。”
盡管此人在酒桌上話不多,曹操現每次他說話切中肯綮,直指要害。
“孟德無需多禮,”程昱微微嘆息:“今天下紛紛擾擾,為兄年過不惑,依然蹉跎。蒙太公之邀,定當竭力,有甚話只管說,我為你參詳。”
“兄長,此次道家與的紛爭,我看好趙家。”曹操直言不諱:“我想介入,助子龍一臂之力,兄長以為如何?”
“孟德,為何你非得要去淌這渾水?”程昱迷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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