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當海盜 089 經驗豐富的男人
“他在海舍。`”里面的人隨意應和一聲,沒打算開門。
“那楊舉人可在?”
“在午休,不方便見客。”
“我可以等。”何永強笑道,“姑娘,莫拒客于門外。”
里面的人猶豫了片刻,這才不得不打開門。
這一開門了得!
沈憫芮姿容一露!
何永強目瞪口呆!
先前見到翹兒他還顧及三分楊長帆的面子,此番見到無論身材相貌姿態言辭都無可挑剔的千金姬,他是真的掩飾不住了。
至于沈憫芮,之前也是被公開拍賣的主兒,見慣了男人老板們的眼神,被何永強這么打量,也沒太多不適,再者何永強相貌衣著也頗為風雅,被這樣一位男人注視也不至于太惡心。
車夫也是老手,當即退開:“主子里面請,小的在外面等。”
“嗯……嗯……”何永強毫不掩飾地盯著沈憫芮往前走去,太過專注,竟是沒注意到門檻,腳面磕了一下,這便踉蹌要倒。
沈憫芮本能伸手去扶,剛好抓住何永強雙臂把他扶住了。
車夫在外面暗暗叫好,主子這招太妙!屢試不爽啊!
沈憫芮心知不對,連連收手。
“多謝……”何永強笑瞇瞇言謝后,回身關上了門,“姑娘是……”
沈憫芮避過這精蟲上腦的目光,這便要轉身逃遁:“你去廳堂稍候吧,我去叫老爺。”
卻見何永強駕輕就熟,三兩步攔在了沈憫芮身前,雙臂張開不讓她走去:“不急,還未請教姑娘芳名。”
他經驗豐富,一般這種情況姑娘家家都會羞得不要不要的,也不敢聲張,只會哀求放過。
可沈憫芮不是一般的姑娘,她是千金姬。
她只抬頭打量了一圈何永強,毫無羞澀,反而很冷靜:“在這個家里,你這么做,不怕出事么?”
何永強一愣,這才不得不略微收斂:“姑娘提醒的是,是在下失言,只因在下從未見過如姑娘這般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還真說對了,我還真是沉水的魚,落地的雁。”沈憫芮隨口一笑,“你去廳上坐吧,我去請老爺。”
“姑娘且慢……”何永強按耐不住問道,“在下后面還要失言,望姑娘見諒。在下實在想不通,姑娘如此國色天香,為何會在這里?”
沈憫芮冷眼瞧了一眼這位,如果這叫風流的話,風流的定義也太低下了,這一套糊弄村姑也許還行得通,她實在是受不了這么浮夸低端的伎倆。
可轉念一想,自己現在的身份,貌似也就是個村姑吧?
想到此沈憫芮不由得自嘲笑了出來。
何永強卻只當是討好了她,哄樂了她,進一步說道:“我明白了,姑娘自稱沉水的魚,落地的雁,必是暫時淪為楊府奴婢。在下不才,千金萬貫卻總是有的,只要姑娘一個點頭,為姑娘贖身,便是義擲千金,在下也不眨眼!”
哎呦,估價好準確。
沈憫芮也是沒見過如此直接,如此猴急的人。
“公子怎么稱呼?”何永強在門外自報過家門,可根本沒進入沈憫芮的耳朵。
“呵呵。”何永強拂扇笑道,“姑娘先報芳名,我再報不遲。”
正說著,后面冒出來一個人,老遠喊道:“誰啊誰啊!這大中午的!”
沈憫芮連連往旁邊挪了幾步:“不知是哪路客人,非要找老爺。”
“大中午的找什么找啊?”趙思萍滿肚子不樂意走來,可越走臉上越樂意。何永強到底是個衣著得體的美男子,并不是所有人都不吃他那套,“您是……”
“會稽何本茂。”何永強打量了一圈趙思萍,對她是真提不起興趣,看樣子這位就是楊舉人的妾了。她來了,自己的好事也沒法繼續了,還是先閃吧,“此番預與長帆賢弟談商事,既然賢弟不再,在下也告辭了。”
“你剛剛不是說要找老爺么?”沈憫芮在旁拆穿了他的謊言。
何永強瞅著沈憫芮含情脈脈笑道:“楊舉人既在午休,在下晚些再來。”
趙思萍是什么人,別的不行,看這事兒行。一見這笑容,一百個主意都冒了出來。
更何況會稽何本茂這個名號,雖不至臭名遠揚,傳到瀝海卻還是夠的。
“何員外,來都來了,里面喝杯茶?”趙思萍挑眉道。
“哦?”何永強看著趙思萍。人混久了總有種本能,比如經常逛窯子,出門見著誰像娼妓準能認出來。對于何永強來說,趙思萍自然不是娼妓,而是食物鏈的更上層——老鴇。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何永強也挑眉一笑。
“憫芮,泡茶。”趙思萍隨口命道。
沈憫芮無奈,只好去廚房燒水。
趙思萍與何永強進了廳堂,二人只一個對笑,便將對方肚子里的壞水摸了個透。
趙思萍率先道:“長帆這個妾還未正式過門,先讓何員外見到了。”
“就是說……‘還沒’過門呢。”何永強刻意突出了那兩個字。
“那也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趙思萍掩面笑道。
“生米煮熟飯,也還有幾粒夾生的吧?”
“哎呦……這我可不好說。”
何永強四處望望,確定無人后才說道:“您是……楊舉人的二夫人?”
“是了。”
“那您的話可有分量了。”
“哪里哪里……”
“別的不知道,咱們會稽案的熱門人選,在下還是見過的。案的親娘,自然有分量。”
“呵呵,何員外太會說話了。”趙思萍已經有日子沒有被這么哄過了,心下一百個受用,“何員外此來何事,不妨先與我說說。”
“本意,是找長帆……現在不急了。”
趙思萍一個賤笑,探頭沖柴房努了努嘴:“還在煮,沒熟呢。”
“二夫人果真是聰明人。”何永強笑著擺了擺下手指,想也不想,這便從腰間摘下一副玉石把件,雙手貢給趙思萍,“初次見面,夫人……”
“這怎么好意思……”趙思萍沒等他說完,就已經接過了把件,用手揉了揉,贊嘆道,“何員外的東西,就是漂亮。”
“對,在下一向喜歡漂亮的。”
“嘿嘿。”趙思萍飛快收起把件,“要我說這長帆啊,也是不知輕重,這剛什么時候,就想著納起妾來,他納不起的。”
“誒!我與長帆交好,夫人何出此言。”何永強嘴上埋怨,臉上在笑,“長帆當真是艷福之命,正妻側室都是如此美人,羨慕還不及呢。”
“一時投機得意罷了。”趙思萍咬牙切齒過后,轉而又媚笑起來,“哪里比的了何員外家大業大。”
“夫人這是諷刺在下了。”
“不敢不敢。”趙思萍話鋒一轉,“可人家,就是命好吶,財源滾滾,女人也都死心塌地的。”
“有那么死心塌地?”
“不然呢?”
“夫人方不方便幫個忙?”
“員外請講。”
不到半個時辰,何永強滿意告退,出了楊府的大門,他壓根就沒見到楊壽全。
車夫興沖沖上前:“主子,成了?”
“還有距離。”何永強呵呵一笑,“但快了。”
“不愧是主子!”車夫連忙掀開轎簾,“提前恭賀主子了。”
“也沒那么容易。”何永強談到擅長的事情,話多了起來,“你可知道,世上對付女人最妙的一招是什么?”
“金銀飾唄!”車夫笑道。
“那你想的就太淺了,不是每個女人都愛這些。”何永強擺了擺手,“很多女人就是不在乎金銀,就愛粗茶淡飯,就想著要跟一個只對自己好的男人,碰到這樣的怎么辦?”
“嗨,找別的女人就是了。”
何永強展著扇子笑道:“這你就落了下乘了。人活著,跟喜歡自己的女人在一起,確實輕松,但遠不如搞到自己真喜歡的那么痛快,這是莫大的趣味!”
“對對,主子最有趣味!”下人連連點頭。
他主子一妻五妾,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都從別的男人手里劃拉過來的,主子這個趣味不是凡人能夠理解的。
“我教你一招,別人可不知道。”何永強神秘兮兮笑道,“一個女人可以不愛金銀珠寶,可一旦這個人得到了這些,再讓她放下,就難了。”
“主子的意思是……”
何永強緩緩抬起右臂:“一個人越來越高,越來越高,突然……”
他說著,手又落了下來:“一貧如洗。”
“哎呀,這可慘了!這比一直一貧如洗還難受。”
“是啊,高過了,就低不下來了,享受過富貴了,還怎么下地勞作?”何永強攤開雙臂,“那怎么辦呢?”
“明白了!明白了!”
“哈哈,駕你的車吧。”何永強拿扇子敲了下車夫的腦袋。
“得嘞!!”
何永強坐在轎車內,沒想到一切都這么巧,一切都這么快。
楊長帆啊楊長帆,你運氣如此之好,家如此之快,也是可惜了,本該有更多時間享受這些榮華富貴的。
提攜一個后輩?何永強從沒閑到那個程度,也沒那個覺悟。
他本以為要用幾年的時間來飼育,現在看來不用等那么久了。
納寡貨郎,從不是浪得虛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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