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譚神探 第七百零二章 起源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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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謐的宇宙之中，羅伊緩緩地仰起頭，懷著敬意仰望著這超乎人類想象的、宇宙終極的建筑。3w.
萬物都止息于此，任何事物在觸碰到它的一瞬間都被同化為了灰白的雕塑。屬于生命的時間在觸碰到它的一刻就被定格了，成為了永恒的一部分。
起源墻，宇宙終結之。千千萬萬巨大的、渺小的生物化作灰白的顏被釘在這面墻上，有的表依然猙獰，有的保持著伸出手的姿勢似乎不甘心地想要掙脫。對于宇宙中多數的生命而言，起源墻都是絕不可以靠近的危險存在。但對于另一部分求知遠大于一切的生物而言，關于宇宙邊界之外的知識卻遠大于恐懼。
起源墻的外面，究竟有什么？
“生命方程。”坐在莫比烏斯椅上、已經無所不知的芭芭拉如是告訴了羅伊，“在起源墻的另一邊，藏著這個宇宙所有生命誕生的秘密——生命方程，那也是我們最大的希望。”
“是這樣么。”羅伊盯著這面宏偉的墻壁，若有所si，“那我要如何拿到它？”
“穿透這面墻壁。”芭芭拉道，“對于這個世界的生物而言，這是幾乎不可能的。但你不同，椅子說你屬于更高層次的位面，或許這個宇宙邊疆的束縛對于你而言效果會比較弱。但究竟能不能湊效，我也不清楚......椅子也不清楚。”
“也有可能直接......成和這些家伙一樣......么？”羅伊掃過被定在起源墻上的生物殘骸，簡直就像一個一望無際的超級墳場。
“是。”
芭芭拉的語氣是如此平常，就像訴說著無關緊要的事。羅伊心底不住稍稍一動，果然她還是受到了椅子的影響么......
“的確，破起源墻唯有高位面的穿越者最有可能做到，但之所以選擇了你而不是那個主或是白的閃電俠，是因為......”
她稍一停頓。
“生命方程并非人人都能駕馭。”芭芭拉繼續說道，“唯有擁有十二級智慧的存在才能駕馭生命方程。”
“十二級......智慧？”
“一般而言，哪怕是潛能完全被激發，人類的肉和大腦所能達到的極限也只有九級。”芭芭拉道，“但我相信如果是你的話......一定能做到。”
羅伊目光重新回到了起源墻上，像是仰望著即將應的對手。
“最后一件事，”她聲音依舊冰冷平靜，像是交代任務的npc一樣不帶一絲感，“如果你失敗了，被起源墻同化了......我也會陪你。”
羅伊錯愕地回望了她一眼。
孩依舊淡然地坐在莫比烏斯椅上，渾藍光耀眼，面無表，但剛剛的話分明是她說出來的。
羅伊欣地一笑。
果然，就算是和椅子鏈接在了一起，芭芭拉也還是芭芭拉。
“我明白了。”他說。
“那接下來......我要上了！”
光芒從審判者裝甲的噴射口驟然釋放，推力轟得他整個向前沖出。母盒的能量化作了推進力全功率釋放，歐米伽的猩芒將他的體整個兒裹了進去。黑的影被拉長成了漆黑宇宙間的一道暗紅光，無畏地朝著那上帝造的墻壁迎了上去。
撞上起源墻的一瞬間，羅伊仿佛感到一股無形的力量如同鉆頭鉆進體一般，五臟六腑被攪得劇痛無比。裝甲部系統尖聲警報，不過只維持了那么數秒而已，因為只一瞬間系統就陷入了癱瘓。
起源墻在抗拒他，在拒絕這個不應該存在于這個宇宙的存在。
顯示器上的光芒陡然熄滅，裝甲置的系統一瞬就死了機。沿著裝甲漆黑的外殼，灰白的石化沿著他的手臂迅速爬了上來，連同置的電lu乃至沒有形體的電都被化作了石頭的形，就好像血液在血管中凝固一般，跳動的電蛇也被靜止地固定在了電lu之中。
前后不過一瞬的功夫，耀眼的噴射也熄滅了。覆蓋在審判者表面的歐米伽能量就像被烈火迎頭撞上了瀑布一般熄滅，取而代之的，是沉寂得令人害怕的灰石化。
失敗了么？
不，還沒完。
裝甲被起源墻的力量吞沒，但著裝者還沒有。
羅伊還清醒著。盡管來自起源墻的霸道力量還在抗拒他，讓他幾乎連意識都要被摧毀，但他還堅持著。
“還沒......完呢！”
從已經成了石頭的裝甲中，歐米伽的紅芒和母盒的芒交夾著破出，如同擎天之柱貫通起源墻，另一頭沒入了漆黑無際的宇宙。光圍著灰白的裝甲，像一個將死的人頑地一寸寸向前爬動。
裝甲石化，置系統癱瘓，但母盒還沒完。它響應了主人堅定的意志，爆音能量和歐米伽能量一同從中迸出，帶著這具石化的軀繼續頑地前進。
羅伊咬牙伸出了手，石化的手臂關節發出“咔嚓”的脆響。
出現了！
墻壁的另一頭出現了白的光芒，仿佛連成了一片。起源墻的后面像是一整個純白的世界，萬物都被同化進了這無邊光芒之中融為了一體。仿佛和宇宙同等大小的無際空間里，充斥著唯一而純粹的、生命的活力。
那個就是......生命方程！
“給我......過來！”
幾乎已經是完全憑意志伸出了手，石質的手指行合攏，像是要抓住什么看不見的東西。
生命方程回應他了，白光沿著手臂竄入體。沖擊像是靈蛇般沿著五臟六腑游走，羅伊的大腦進入了白熱狀，像是臨近超負荷死機的電腦。他感到靈魂像是被人無數次地撕扯粉碎，又無數次地靠著自己的意志自行拼裝回來。
他沒有忘記，他是為什么要來這里，為什么要拿到生命方程。
芭芭拉是對的。
斗不僅僅是為了守自己在乎的世界、在乎的人而已，同時還是為了能夠再次活著看到最重要的人。
為了這個目的的話，怎么能在這里被消滅啊！
陡然間，藍光芒參與了進來，他痛苦不堪的體里仿佛入了一股暖，融入了自的能量中幫助他抵抗生命方程暴躁的能量。
不知何時，芭芭拉竟也跟了進來，椅子就懸浮在他的邊，一手輕輕搭在了他的肩上。
互相都沒有開口，只一瞬的眼神碰撞便完成了交。
齊心協力，駕馭住生命方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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