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譚神探 第五百一十一章 夢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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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騎士據點中。
圍著一張圓桌，翼騎士、蝙蝠孩、黑蝙蝠、紅頭、寒冷隊長、脈沖、超級坐成一圈，召開“襲者”的定期例會。
事實上就和正義聯盟的例會一樣，會議只是保持組織凝聚力的一種手段，并不是真的要商議什么重要的事。大家互相談談這段時間自己到的一些麻煩、手上理的案子和還沒被抓到的超級反派，交一下報，氣氛事實上還是頗為放松活躍的。
卡拉無采地一手托著腮幫，整個人心si完全不在這兒。她就像剛剛丟了魂的人，腦子里像放映錄影帶一樣一遍遍回放著昨晚的夢。
只是一場噩夢而已。她這么告訴自己。
但人真的會因為“僅僅一場噩夢”而如此心煩意亂嗎？或者那其實并不是夢，而是某一段她并不知曉的、但確實屬于自己的記憶？
擁有大的力量，就必定得背負力量的責任，超人每時每刻都最擔心的就是自己大的力量失控或是被邪惡方所用，卡拉也是一樣。
注意力也早就不在會議上的巴特朝著卡拉的位置像是不經意地挪了挪，用胳膊肘戳了戳她。
“嘿，”他問道，“你看上去很心煩，介意分享一下試什么事嗎？被男朋友甩了？”
卡拉沒勁地一扶額：“是那么簡單的事就好了。”
“卡拉？”羅伊當然也早就注意到了她的異樣，“怎么了？”
“我......。”她本來想說沒事，但看到羅伊眼里確實關切的目光，不自地改口了，“好吧，是......噩夢，非常可怕的噩夢。”
“哈！”杰森不以為然地道，“只是小生的夢而已，相信我，我親經歷過噩夢。”
卡拉慍怒道：“不是那么簡單！關鍵問題是，如果夢里發生的事是真的，我無法原諒自己。”
寒冷隊長也向后一仰：“我承認，盆洗手以后我確實比較閑，但也沒閑到去查小孩做的一些夢到底有幾分是真的。我猜猜，你夢里是不是還見到白馬王子了？”
卡拉委屈地咬緊了嘴唇，剩下多數人也不像是對此很關心的樣子。
“事還不一定，不能簡單定論。”羅伊平靜地開口道，“這是種記憶排斥的癥狀——在夢里見到自己不想記住的事，讓人更容易逃離現實。不過ke觀上來說，卡拉是個外星人，我們并不清楚氪星人做夢的機制和人類是否一致。”
頓了一下，他向卡拉問道：“假如我們先建立起你的夢確實是某一段被排斥的記憶的假設，那么如果要使這個假設成立，首先你就必須有一段時期自己意識是模糊、并不清楚自己干了什么的。我聽超人說過，氪星人事實上不需要睡，睡夢類似半醒的狀，睡著的同時也能接收外界的信息？”
“是的。”卡拉扶著自己的胳膊說，“我想如果是睡著的話，我是清楚自己在干什么的。”
“那么我們先暫且排除被洗腦夢游的可能。”羅伊道，“除此之外，你還有什么時期是自己確實深度昏、體不受支配的時候？”
卡拉回憶了片刻。
“在大都會和核能人交手過一次。”她說，“雖然我不省人事記不清了，但是超人告訴我我受了不輕的傷，他送我去了星空實驗室接受治療，大概一整天以后我才醒過來。”
“也就是說，有一整天的時間你的意識是沒有支配體的。”羅伊雙手十指交叉撐著下巴，道，“也許這就可以當做我們的切入點。”
“等下等下，”杰森道，“認真的？你真的要陪她去查一個毫無根據的夢？拜托，我承認你是我見過最好的偵探之一，但你可不是解夢師。”
“我的確不是，杰森。”羅伊道，“但我是解密者。”
星空實驗室。
“就是這兒。”披著白大褂、一臉和藹的漢密爾頓博士說道，“這就是你昏的時候我們治療你的地方。”
此刻，羅伊和卡拉已經來到了星空實驗室，面前放著的是一張用于橫臥的復雜裝置，有著復雜的操作面板和多個功能不明的機械臂、接口。
“我保證，當時你24小時都昏在這個生命維持裝置上。”博士擦了擦眼鏡，說道，“并沒有去執行什么暴力任務。”
“那么為什么她的記憶會導她回到這兒？博士？”羅伊問道，“總得有什么地方，或是什么東西，聯系到了這里。”
漢密爾頓博士聳聳肩：“我猜我能解釋這個部分，你剛剛提到夢里有一個機器人？有著長長的探測針和機械手臂？”
卡拉點點頭：“是的。”
“跟我來。”
兩人跟著漢密爾頓博士穿過星空實驗室空曠的儲物間，徑直來到了部的一倉庫大門口。漢密爾頓博士輸入了密碼，沉重的大門“嗡嗡”地升了起來，讓光芒透入了那黑黢黢的空間之中。
從這一片漆黑中，那臺有著類似坦克的屬履帶、戴著電鋸齒、機械臂和長長探測針的機器人映入了燈光之下。卡拉見到它的一瞬間就不倒吸了一口涼氣：“就是它！”
“它可不是什么機器人，”博士解釋道，“這是一臺手術機器人，手術上涂有氪元素，這使得它成為了唯一能夠給你動手術的家伙，超級。事實上，它是你的救命恩人。”
見卡拉仍是一臉的質疑，漢密爾頓博士繼續道：“雖然我不確定你的夢是怎么回事，超級，但讓我猜的話，我們人類是習慣了承受各種傷害的，但體槍不入的你卻不一樣。對你而言，我想手術一定是極具侵略的過程，也許你只是大腦里幻想了一個自己反抗它的場景，這才創造出了你的夢境。”
星空實驗外。
“你覺得怎么樣？”羅伊問道，“漢密爾頓博士的解釋。”
“我不知道。”卡拉說，“我總覺得哪里不對，但說不定......”
“事太順利了。”羅伊道，“我直覺也覺得有什么地方......”
就在此時，震耳聾的直升機螺旋槳聲斷了他們的對話。一架武裝直升飛機如一頭鋼鐵巨在兩人面前升騰而起，黑洞洞的口正面指向了兩人。
“轟！”
一發火箭彈，劃破空氣一沖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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