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王子 第四百四十五章(終章) 火焰王子
光華閃過之后,吳忻他們來到了一座極為繁華的集市,集市周邊的街道都是整整齊齊,分工明確,規劃清晰,這就是大唐的坊市了。
在光幕的保護下,奧地利和的黎波里雙方的幾個成員一邊互相寒暄一番,一邊觀察著長安城,最吸引他們注意力的還是長安城高大的城墻。
“哇,這城不錯啊。。似乎比維也納要大不少。。”
“維也納根本沒法比,巴黎和威尼斯都不行,只有君士坦丁堡和全盛的羅馬能夠相比吧?”
雖然還沒有看清長安城的全貌,不過在場的人都能從城墻的長度和城門的數量看出這座城市的基本規模。
當然就軍事性來說,長安也是有可商榷之處的。
“不過整體上是四四方方的,不是很適合防守吧,規模也太大,只怕要十萬部隊才能可靠地守衛,有十萬部隊干嘛不野戰呢?”
“再加上市民,如果被包圍,至少要儲備五十萬人的糧食,哪怕是三個月所需要,也是不可能的吧,這樣規模的城市還不如不造城墻,就以皇宮為堡壘。”
瓊斯作為中間人,主動幫吳忻和拉迪斯勞斯居中聯絡一番,這個任務要怎么做,顯然需要雙方達成一致才行。
“主位面前哨戰的話,基本是不大可能大幅度扭轉歷史的,因為會有和星月教徒一樣的干擾者,雙方的主要目標都阻止對方大幅度扭轉歷史。”
“偶爾有例外的話,就是這個位面的神明和執行隊伍特別友好,不過我們這一邊只有和宏愿騎士有可靠的關系,但是祂似乎也就在我們的主位面上比較有力,其他地方沒見過祂的牧師。”
“或者某個隊員,過去曾經在這個位面有一定基礎,雖然沒有扭轉歷史,但是獲得了一定的人脈關系,這樣才有一定機會。”
瓊斯說道這里,奇怪地看了一眼凱斯勒首座,這種解釋工作一般是法師和牧師的工作,畢竟他們有最多的相關知識。
奧地利隊伍中的施法者是術士,他吃掉了太多資源,一直沒有法師成長起來,而牧師的等級和凱斯勒首座一樣。是最強的“精銳”,不過他是暗日的牧師,所以在奧地利隊伍中的地位比較邊緣化。
“b002啊。。不妙啊。。”
凱斯勒首座正在神游天外,他皺著眉頭,似乎很是頭痛的樣子。
“奧德,你怎么了?”拉迪斯勞斯很親密地喊了凱斯勒首座的名,“給我們說說這個位面的神明力量對比啊。”
“哦,哦,這個位面占據優勢地位的神明是三清圣,祂的教義主張無為而治,回歸自然。”
“和位面其他勢力的關系的話”
奧德凱斯勒說道一半,保護光幕忽然散開,然后市場上的行人就看到了兩支輪回小隊。
“咦,那不是古城?”
“古城那家伙還敢回來?!”
誰是古城?吳忻正在疑惑,只見凱斯勒首座雖然蓋住自己頭臉,各種腐爛魚蝦和霉變蔬菜已經一擁而上。
“快,快,大家跟我走。”凱斯勒首座已經提前看好了逃跑路線,眾人跟著他一路抱頭鼠竄,然后輾轉逃進了一間書坊。
“老爺,你怎么那么快就回來了,你不是說等風頭過去再說嗎?”一個正在雕版的老師傅看到凱斯勒首座很是驚奇地說道,他說著就幫凱斯勒首座把身上的臭魚爛菜都清理掉。
“老爺我自有決斷。”凱斯勒首座其實根本沒想到自己還會回來,更何況那么快回來,“你們繼續印刷易經》就是了。”
隨后他轉過來,發現同樣身上沾滿了垃圾的拉迪斯勞斯和吳忻都盯著他。
“呵呵,呵呵,事情是這樣的。”凱斯勒首座一邊招呼部下給隊友們清理一下,一邊干笑著解釋道,“我過去來過這個位面,當時我們火焰教會手頭很緊,情況比較危急”
“你就直說吧,我們都是絕對支持你的。”拉迪斯勞斯制止了凱斯勒首座的鋪墊。
凱斯勒首座點點頭:“我聯合三清圣的教會,鏟除過城里幾處魔主的寺廟,當然他自稱佛主。”
“魔主?”吳忻問道,“是魔國傳來的?”
“以后我們就稱祂為佛主。”拉迪斯勞斯一錘定音,“人民群眾的態度必須尊重。”
“他和星月教子孫派拜的那個星月之主是盟友,一貫反對弟子派的星月之主。”凱斯勒首座實話實說的講了下去,“這個佛主對社會的危害相比星月之主小一點,基本就是主張大家把錢都給祂,下輩子就能享福了。”
“這倒挺質樸的嗎。”吳忻覺得這個魔主比星月之主還算是次等敵人,“相對來說,不需要全力打擊吧。”
“是啊,是啊,不過他們的寺廟喜歡以黃金裝飾佛主,三清圣的教會想要,但是又不敢出頭,我嫉惡如仇,而且這個支線任務直接給金子,所以我就。”顯然,手頭很緊的凱斯勒首座是主動干了些拉仇恨的事情了,“不過如今的人皇是三清圣的后代,他對于佛主是極為敵視的,那個陳祎不就是派去偵查的嗎。”
“老爺,可不敢這么說,玄奘僧是人人敬仰的大德人物,這俗家姓名怎么喊得。”經過隋代的大力宣揚,佛教在中華已經深深扎根,就連凱斯勒首座的這個老師傅其實也是信佛的,不過他拿了老板的工錢也就不說話,不過聽到這里他還是爭辯了兩句,“人皇派太子親自去渭橋迎接玄奘僧呢,以后老爺可不要再和各位佛爺做對了。”
“什么?!這就到渭橋了!”凱斯勒首座大驚,他看了一眼天色,“那今天就能入城了啊。”
“我們必須立刻出發,今天就是決戰!”拉迪斯勞斯也意識到情況緊急,吳忻也點點頭,一行人飯也來不及吃,就朝著渭橋直奔而去。
兩支位面小隊十幾個人迅速行動,來到了長安西門后,被人流給堵住了。
凱斯勒首座也就順便給大家再講講情況:“陳祎這個人確是一個奇男子,出身很是傳奇,他的母親是首相家的小姐,因為勾搭了一個浪蕩人,懷了孩子,首相看事情不好就找了一個叫陳元蕊的來接盤,條件就是幫他操作一個狀元,就是奧地利文官考試第一名那個意思,結婚次日,首相就打發陳元蕊夫婦去外地當官,就當這個女兒以后眼不見心不煩,沒想到這位小姐也是個人物,她在外出路上,又和那個小情郎一起把接盤的給害了,然后讓自己的小情郎拿了接盤的官身就去上任,結婚后三個多月,這陳祎就出生了,后來事情敗露”
凱斯勒首座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護城河的吊橋上,這個時候忽然一陣喧嘩,一個人影橫沖過來,就把凱斯勒首座給一起撞下了吊橋,護城河中有一個長著眾多腕足的生物一閃而過,把凱斯勒首座就這么給卷走了
在他的遺物中,吳忻發現了一本記錄自己生平的記事本,他一直稱呼吳忻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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