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王子 第九章 密之煉金術士
艾弗遜
“啊…………”
發出慘叫的是岡薩雷斯,其他書友正在看:。httᦈᦈ//www.biᦈi.me/
他正把煉金術士追得團團轉的時候,突然感受到腰側傳來一陣寒意。
感受到危機的岡薩雷斯向前一頂,勉強避開了來自伯爵女兒的來自背后的腎擊。
可是這個動作就是他的極限了,接下來的一記腿擊他讓不開了,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唐格拉爾被伯爵女兒突襲后立刻完蛋,連給隊友示警都沒做到。
“我就知道你可以的,親愛的,你是無所不能的。”
“少廢話,快點殺了他們,我堂兄的部隊馬上就要殺進來了。”
一直在逃跑煉金術士終于敢施法了,他隨即開始吟唱施法。
一個白色的光球在他手中生成。
而他的情人則繼續對岡薩雷斯連續發起攻擊,她手中一把和她衣服一樣呈現藍色的短劍,顯然有元素傷害的屬性。
岡薩雷斯得不到站起來的機會,只能在地上揮舞武器抵抗,不過伯爵女兒依然沒能突破他的防御。
但是來自煉金術士的魔法飛彈就沒辦法了了,岡薩雷斯的腦袋又結結實實地中了一下。
當岡薩雷斯第一次被伯爵女兒襲擊慘叫時,在迪莉雅和吳忻緊逼之下,另一個護衛最終被迪莉雅的釘頭錘命中了一下頭部,他雖然有頭盔保護但還是昏在了地上。
她和吳忻都以為另一邊情況會更好,有了伯爵女兒的幫助,岡薩雷斯和唐格拉爾對付那個煉金術士問題不大。
但是聽到岡薩雷斯慘叫,回過頭來的迪莉雅卻發現,情況極其不妙。
唐格拉爾倒在了地上,不可思議的表情凝固在他的臉上,他的心口上有一個完全開放的傷口,可以看到心臟已經被攪碎。
預期中應該支持自己的伯爵女兒正在攻擊岡薩雷斯,他們眼睜睜地看著岡薩雷斯倒地,然后胸口中了一個魔法飛彈,鎧甲被命中的地方被砸出了一個凹陷。
伯爵女兒立刻攻向了這個鎧甲上的弱點,岡薩雷斯想要揮劍抵抗,但是連遭重創之下,他的雙手已經失去了力量,兩個人的武器相交,他的長劍被那把寒氣逼人的藍色短劍震飛了出去。
岡薩雷斯已經能感受到那短劍帶給心口的寒意了,可是他力氣已盡,無法做出任何動作了。
就在這時,他身上忽然亮起了一陣白光,迪莉雅的神術“治療輕傷”及時趕到了。
得到了治療的岡薩雷斯得以恢復了部分行動能力,他奮力發動肌肉,把自己微微移動了幾寸,終于躲開了致命的一擊。
“啊……”
盡管如此,他還是發出了一聲慘叫。
伯爵女兒的藍色寶劍絕非凡品,雖然沒能洞穿岡薩雷斯的重甲,但是這一擊帶來低溫讓岡薩雷斯整條手臂都失去了知覺。
不過雖然如此,岡薩雷斯卻不顧一切地用牙齒咬住了這把藍色的兇器,好看的小說:。
伯爵女兒全力回抽,也沒能把短劍從岡薩雷斯的嘴里抽出來,
這個時候,費舍爾已經沖到了他面前,釘頭錘對著伯爵女兒的腦袋狠狠砸下。
伯爵女兒只能放棄了武器,向后退開。
畢竟相比寒冰短劍來說,還是頭顱更寶貴一些。
“你這該死的蠢貨還不快給我來一個貓之優雅!快點和他們做個了斷!”
一邊后退,伯爵女兒一邊用和她美麗容貌毫不協調的刻薄語調罵道。
“好,好,這就做個徹底了斷。”
煉金術士一邊回應,一邊從長袍口袋里拿出了一個裝著綠色液體的玻璃瓶,然后朝著費舍爾扔了過來。
玻璃瓶砸在了地面上,里面的液體立刻氣化,十秒鐘之后,綠色的霧氣就彌漫在整個走廊里。
吳忻立刻摒住呼吸,可是極其痛苦的感覺還是很快從從鼻子和眼睛中蔓延開來。
“你瘋了?!這會把我也給…咳咳咳…”伯爵女兒驚詫欲絕,這顯然不是她和煉金術士約定好的計劃。
“別說話了,親愛的,這可是模擬了五級奧術酸霧術的高級貨,摒住呼吸你都很難堅持半分鐘。”早就喝下了堿性中和劑的煉金術士絲毫沒有受到酸性毒氣的影響,他先嘲諷了自己的情人,然后又笑呵呵地看著迪莉雅。“哎呀,這位小姐,加速奔跑只會讓你死得更快。”
雖然已經盡力不吸氣,但是加速沖刺無可避免地會接觸到更多酸霧。
迪莉雅沖了幾步之后,終究還是在煉金術士面前兩步倒了下來,她的身體雖然強壯,但是毒氣攻擊的是呼吸系統,再強壯的肌肉失去了心肺的支持,也只是很棒的蛋白質而已。
而怒氣攻心的伯爵女兒更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呼吸,她也很快跪倒在了地上,不過雖然痛苦她還是要詛咒自己曾經的搭檔和情人:“咳咳咳,你這該死的家伙,我堂兄狡猾無比,你以為你跑得掉?他的包圍圈只是看上去不嚴密罷了,咳咳咳,沒有我帶你走密道,你根本逃不出去。”
“親愛的,你多慮了,你因為沒有術士天賦而沒有繼承權,心懷不滿發動叛亂,這事我一個外人難道能阻止嗎?我和你又沒有正式結婚。你死之后,我對你堂兄還有什么威脅?我只是一個垂涎你美色的煉金術士罷了。當然了,他確實有可能比較小心的那種人,但是你也知道你們黑森伯國名為伯國,實際上是公國等級的諸侯。他這么一個野心勃勃、自身又極為強大的術士領主哪怕是皇帝也要忌憚三分,難道他會用不上一個善于調制各種煉金藥劑的謙卑仆人嗎?”,密之煉金術士得意洋洋地說著,他在意識到情況不妙的時候,就制定了這個備用計劃。“哎呀,這位先生,你的策略就很正確。對,用濕布蓋住口鼻,堅持住,你說不定能多活一分鐘呢?”
密之煉金術士信心十足,任何人都無法這樣的情況下思考應對策略,只能痛苦地死去。
吳忻的視線已經完全模糊了,舌頭和呼吸道的粘膜正在傳來仿佛好幾天沒喝水一般的疼痛,而且還在急劇惡化。
拿著濕布的手更是猶如被火燒一般。
不過最劇烈的痛楚是從牙齒傳來的,好幾顆牙齒的表層釉質已經被腐蝕掉,里面的牙神經直接暴露在酸霧中,它們正在向大腦傳送無可比擬的痛苦哀號。
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吳忻依然能夠保持冷靜。
多年同大海搏斗的經歷讓他知道,情況越是困難,越是不能放棄思考,盲目行動,其他書友正在看:。
當然到了這個地步,他也沒法想太復雜的事了,不過也沒有必要。
密之煉金術士想得沒錯,沒有人可以在這樣的情況下思考,然而吳忻不需要思考,他早就考慮過計劃如果不順利,該如何補救。
雖然迪莉雅和岡薩雷斯制定的計劃看上去挺不錯,但是吳忻從不會把希望寄托在“一切順利”上。
事情總會起變化,多算者方能生存。
他用牙齒咬下一塊垂到地上的窗簾,抵抗著大腦要休克的本能,用自己口中的血水把它浸濕了。
“哎呀呀,真是頑強,看來這次生存挑戰的勝利者肯定是這位英俊的,哦,曾經英俊的小伙子了。”密之煉金術士不相信還有什么意外。
但是意外總是時刻存在,吳忻并沒有如他預期的那樣把這塊步蓋在自己的臉上。
“哎呀,你這是干什…?不!”
在幾乎失去了視覺的情況下,吳忻依靠記憶把這塊濕布蓋在了一直倒在墻邊的老伯爵的臉上,然后水壺里剩下的血全部倒了下去。
從表面上看,這個解藥似乎又是一個陷阱,伯爵女兒根本不是被藥劑控制了,她是被密之煉金術士用更古老的手法給利用了,但是吳忻根據他對“輪回世界”的了解,覺得伯爵弟弟死時的情報不應該完全是陷阱。
如吳忻期待的那樣,一直萎頓在地上的老伯爵在布蓋在臉上的一瞬間,渾濁的眼睛就恢復了清明。
他的實力比自己的兄弟要強,所以本來就沒有被藥劑完全控制,并沒有參與對吳忻他們的攻擊,兄弟的鮮血從他的口鼻中滲入他的血液后,他立刻恢復了自由意志。
煉金術士知道不妙,他又把手伸進從懷里,算拿出另一瓶藥劑。
老伯爵的動作卻出乎意料的迅速,他的身體狀態不好,如果不是行將就木也不會找來覬覦他權位的野心家,而且酸霧術對他也是威力巨大,可是對煉金術士的仇恨激發了他最后的生命力,而他弟弟的鮮血解開了控制他心智的毒藥,那塊濕布本身又減緩了酸霧在他體內蔓延的速度。
他奮力撿起了女兒落在腳邊的寒冰短劍,然后在酸霧中吟唱了起來。
酸液腐蝕了他的舌頭和口腔,但是他依然咬字清晰,毫不含糊地施展著魔法。
寒冰短劍迅速瓦解,一個威利強大的魔法在他手中開始成型。
雖然濕布讓老伯爵的聲音若隱若現,但是煉金術士依然聽懂了那蘊涵著強大力量的咒語,酸霧也干擾了他的視線,他意識到自己來不及殺死老伯爵了。
他轉身向后逃跑。
他沖到走廊的拐角,再有一步就能轉過去了,可是就是這個時候,他的后背忽然一涼,然后是一股巨大的沖擊力傳來。
一個巨大的冰錐把他貫穿,然后把他釘在了丁字路口。
煉金術士的身體猶如一串肉一樣,被掛在冰藍色的長簽上。
“爸爸,我好痛…”
“沒事,沒事,爸爸在這里…”
失去意識之前,吳忻聽到了父女間最后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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