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身邊趣多多 第四二七章 朝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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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二七章朝會
第四二七章朝會
第二更
景佑對晧兒招了一下手,晧兒默默的上前。正想跪,卻被景佑扶起。景佑對兒子笑了一下,輕拍了他的小臉一下,把他推到了劉榕的懷里。
劉榕都怔了一下,她只是不介意景佑保住他的長子,沒說自己還要抱他?不過景佑都這樣了,她還真不能再推開。
只能也對晧兒笑了一下,輕輕拉了一下他的手。結果摸到的是晧兒那雙凍得已經有些發紫的雙手。不禁皺了眉,這才注意到,蘇畫真的只給兒子穿了件薄薄的粗布夾衣。
大殿就算已經生了火,但是這里不可能弄得太暖和,會讓御使們說奢侈的。劉榕自己抱在大大的斗篷中,還是覺得有點冷。再看看單薄的晧兒,她有點生蘇畫的氣了,有什么事,要讓兒子這么受罪?不過看看還跪在下面,同樣也是一身夾衣的蘇畫,劉榕又輕嘆了一聲,受點凍總比被治罪強。
不過,由此,她又想到了自己的寶貝女兒。剛剛她為何抱著她的哥哥哭。只是因為在她的小腦袋里,覺得冷了,就要被抱入懷中。
所以,她把她的哥哥就那么摟著,現在她覺得女兒除了聰明,還有壞脾氣之外,其實挺善良的。想到這兒,她又開心了,于是心情頓時好了。
看看晧兒,現在晧兒這么冷,而劉榕還沒有善良到可以把自己的斗篷解下給他穿。于是,把他抱進懷中,讓他坐到自己的腿上,用肥大的皮斗篷把他們倆一塊緊緊的包住,只讓晧兒露出一個小腦袋出來。
這么一包。劉榕都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因為就像是抱了一個冰疙瘩。遲疑了一下,還是伸出雙臂,她把他環進了自己的懷中。好一會兒,晧兒在劉榕懷里開始時,還是有點僵硬,但溫暖的懷抱。讓已經凍了半天的晧兒還是舒服得不舍離開。
當然。年幼的晧兒不知道的是,他此時的舒適感并不僅僅是因為劉榕帶來的體溫,而是從內心深處帶來的溫暖。
蘇畫還跪在了殿下。景佑正想說什么,結果看到自己的寶貝棉棉在大殿外露了一個頭。
她左右看看,可能是看到了劉榕抱著晧兒,有點生氣了。于是哼了一聲,自己氣呼呼的走了。
景佑不禁笑了。棉棉的性子果然才是他的榕兒教出來的,她的心里才是干凈得不染一絲塵埃。
“皇上!”小錢子輕輕提示了景佑一下,蘇畫還是皇后,總不能讓貴妃坐上頭。皇后跪下頭,就那么晾著她。
景佑終于抬頭,殿上瞬間安靜了。景佑抬頭。掃視了下面的人一眼。
“你們是歡迎朕回宮嗎?”景佑懶洋洋的靠著椅背,瞅著下面的人。
“臣等萬死!”下面一下子跪滿了人。一塊伏在地上。之前蘇家叛亂的鐵血鎮壓,他們也都是親歷者。他們就對這個鐵血的年輕皇上,充滿了畏懼。而此時,他們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這位又打算干什么?
一下子大殿上這些人,剛剛還都俯視著皇后蘇畫的,而現在,皇后長跪著,其它人已經全趴下了。
晧兒又害怕了,想下去一塊跪著。但劉榕卻把晧兒緊緊的抱在了懷中。
“蘇家大逆,皇后蘇氏未盡教導之責,責無旁待,收回皇后金冊,降為貴妃;皇長子景晧年幼無過,只是至小體弱,朕不忍讓他為俗事煩憂,封為慶親王。”景佑一字一句輕輕的說道。
大殿上,一片寂靜,皇后竟然只是降為貴妃,這與大家的想法,完全背道而馳了。顯然,這是圣眷尤在。本來,由此是不是皇上對皇長子還有更多的期待。可是皇上又馬上封了皇長子親王,說‘不忍他為俗事煩憂’是什么意思?大家一塊看向了只露出一個頭的皇長子,這是什么意思啊?
“貴妃劉氏,堅貞賢雅,并救駕有功,加封為皇貴妃。”景佑看了劉榕一眼,抬高聲音宣布。
劉榕倒也沒說話,對她來說,無所謂了。只是,輕輕的摸了晧兒一下,都忘記,她該要起身磕頭謝恩的。
景佑也不在意,手一揮,下面人低頭。景佑托起了劉榕,去給太皇太后請安了。景佑根本沒看那些人的眼光,他知道他們的意思,這個沒跟上書房商議,就直接下旨了,他們不習慣了。不過,他真的覺得很爽,自己能做主的感覺真好。
晧兒的身體剛剛才暖和過來,劉榕不忍把他再放到冷風之中,只能抱起他。景佑看她這么吃力,忙伸手接過孩子。她這會兒也明白了景佑的意思,剛剛景佑把晧兒推入自己的懷中,其實也是對晧兒的一種保護。
蘇畫還是貴妃,而自己救駕有功,加封皇貴妃,當自己抱住晧兒時,滿朝文武自然也知道,皇上對晧兒還是滿滿的不舍。至少,以后,晧兒就不會像剛剛那般,再有人敢輕視于他了。
“我母后。”晧兒還回頭看著蘇畫。
劉榕回頭看了蘇畫一眼,腳步也停了下來,蘇畫也起身,深深的看著她。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走了過來。
景佑抱著兒子,慢慢的走在前面。
劉榕在原地等著蘇畫,蘇畫等著景佑他們父子走遠了,才過來。
“等我謝你?”蘇畫真是一開口,就還是蘇畫,永遠不會低下她不屈的頭。
“用不著,這一切都是皇上意思,他沒跟我商量。”劉榕慢慢的與她同行,側頭看看她的衣裳,回頭看向秦嬤嬤,“不會拿個斗篷給你們主子?”
秦嬤嬤忙拿了斗篷過來,給蘇畫披上。
“你總這樣嗎?其實在你心里,我們從來就不在你的眼里,所以,你總能按自己的節奏過日子?”
“不是,我只是眼里只有皇上罷了。用他的話說,我們倆共一條命。”劉榕輕笑了一下,慢慢的走著。
紫禁城里除了四處的高墻,就是各種穿塘風,劉榕不禁籠住手,一出來,就是厚厚的斗篷也無法擋住那些刺骨的寒風。
“還是謝謝你!至少我兒子保住了。”蘇畫終還是低下頭。
“你真不了解皇上!”劉榕側頭對她輕笑了一下。
“我真了解了,你干嗎?”蘇畫回視了她一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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