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星就是我 第180章 關心則亂
為了配合陳默突然發布的十首新歌,天籟音樂網和樂購商城都是好一陣忙碌。
天籟這邊,以每三天一首新歌的速度,進行著網站全屏道推送,吊足了小黑粉絲擁躉們的胃口,也讓大家贊不絕口——不愧是藍顏大叔小黑哥啊,看這個強da的創作能力!這十首歌,基本上都能夠拿去做專輯主打歌呢!
現在陳默的粉絲基數已經很大了,所以十首歌都有為數眾多的歌迷喜歡,但這些歌中評價最高的幾首如果排個序列的話,那前三名就分別是:《父親》、《美麗新世界》、《江南》了。
雖然這二001年還遠未結束,可已經有不少樂評人以及歌迷,摸著良心說《父親》這首歌是這二001年最感動人心的歌曲。
其中,著名樂評人莊之蝶是這樣評論的——
“眾所周知,我莊某人也曾是個公德不虧卻私德不修的浪子,我生命的轉折點是我二4歲那年,那一年的夏天我有了自己的孩子,那兔崽子又愛哭鬧又愛生病,麻煩的簡直要死,他出世后的整整三個月時間我都沒能睡一個囫圇覺!可也正是這樣的經li,讓我終于明白了身為父親的責任,然后我就想啊……我莊某人也是有父親的人啊!我養孩子才養了三個月,都已經覺得苦不堪言了,我父親養了我足足二4年,又是何等的辛苦?可是我莊某人的老父親,卻從來沒說過半個苦字,他總是看著我微笑。總是對我說——孩子,去忙你的事情去吧。爸爸能自己照顧好自己。是啊,父親能照顧好自己。可是身為人子的我二4年都不知感恩啊!于是從那一年起,我終于明白了孝順兩個字怎么寫,可唯一的遺憾卻是我始終找不到一首歌,一首能夠獻給我父親的歌,直到昨天!直到昨天,我終于將小黑的《父親》放給了我父親聽,然后從來都只對著我笑的父親,顫巍巍拍著我的手,說:好孩子。給拿爸塊紙巾,爸好像風沙迷了眼睛,我立刻照做了。但我知道,迷了我父親眼的,并不是風沙而是欣慰、欣慰不曾白養我這個兒子。”
另一個著名樂評人莫文法,則從另外個角度評論了陳默版本的《父親》——
“我一直堅信,最洞察入微的眼睛,才能看見最深邃的感情。而歌手小黑,顯然就是這樣能夠洞察入微之人。據我所知小黑這首父親,并非是他為自己《父親》而作,而是因為數日前在醫院時,偶遇了另外一位平凡但卻又偉大的父親。那一日。小黑因為小弟病重而深入醫院,卻被為一償病重女兒所愿的那位父親攔住,在發覺那女兒為了偶像而完全不顧父親感受時。小黑現場創作了這首感人肺腑的《父親》……但是我想,《父親》歌詞之中。所截取的那幾個父女或者父子畫面,卻絕非臨場發揮就能創作出來的東西。因為兩年前的案子。小黑被斷絕了家庭關系,但愿意為素昧相識一位父親去見其女兒,愿意為已斷絕家庭關系之小弟鞍前馬后的小黑,又豈會是不眷念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之人?所以,《父親》這首歌的每一個畫面,恐怕更多來源自于小黑本人對親情,特別是父子人倫之情的渴望啊!所以無論其他人如何認知,我已堅信小黑定是位德才兼備,有淳淳故君子之風的士人!而這,也正是如今文娛圈中,所稀缺的一類人——諸位,請善待小黑吧,莫讓那赤子之心蒙塵。”
莫文法這篇深度剖析的樂評,一石激起千層浪。
借助因國家級信息高速公路建設,而日趨強da的人肉搜索力量,原版陳默那堪稱凄慘的人生經li很快便浮出水面。
甚至有法律專家在細致研究后,精準得出了原版陳默當初之所以犯案,之所以對郭欣怡傾注了太多瘋狂感情的根源,就在于那段被后媽后爸虐待的不堪回首童年,所造成的嚴重心理陰影!
這個分析,讓在看到了這分析的陳默,仔細回憶了融合的記憶后,都不得不承認似乎事情真是這樣子。
然后令陳默始料不及的是,在由《父親》延伸出了對陳默本人的人生經li分析之后,竟有不少小黑與藍顏大叔的忠實歌迷,出于義憤去了原版陳默的家以及醫院,圍追堵截陳默的后媽對其進行指責與辱罵。
這對陳默那后媽造成了嚴重的心理壓力,她在羞愧難道之下,竟走了極端選擇了——服毒自盡。
感謝賣假老鼠藥的,陳默后媽沒死成,但被送去醫院后也是好一番洗胃之類的折騰,才終于被救了回來。
但這個新聞,卻迅速引發出了一次涉及面頗廣的社會大討論。
續父母對前房子女的養育問題以及社會與政府在這期間應當充當的監督角色。
個人與新興網絡冷暴力問題。
劇毒藥物的賣賣問題。
一個案子竟林林總總引出了這么多輿論,真是讓陳默這個當事人都始料不及,也頭疼不已。
現在陳默出門要是不化妝,那簡直就是寸步難行。
然后各種訪談類節目與法制類節目,不知道從哪兒找到了他的電話號碼,紛紛打電話過來邀請陳默上節目,至于上節目的費用……好商量!
陳默當然是全部謝絕,可這些節目卻聰明的退而求其次,蜂擁著去采訪陳默的親朋故舊街坊鄰居,而陳默新演唱的歌曲中的《父親》與《美麗新世界》,就成為各類節目中引用率最高的兩首背景音樂。
然后,連事件的另一個當事人郭欣怡,在靜默許久之后也突然發聲,對著采訪攝像機隔空對陳默說了一句:“對不起,這次錯的是我。但這不代表我原諒你和其他女人親親我我,因為我才是你第一個女人!”
這番隔空表白。頓時就又成為了大新聞,連帶著讓郭欣怡的新戲《亂世紅顏夢》。也上了頭條。
“小黑哥,以你對那位郭小姐的了解,你覺得她那究竟是在向你表白呢,還是在借機為自己新戲做宣傳?”
邱大林琢磨了很久,沒琢磨出來郭欣怡隔空表白,究竟是個什么意思。
“連你這個情獸都猜不透,我又怎么猜的出來?”
陳默沒好氣的回答道,這段時日他天天得和各路人馬斗智斗勇,喬裝打扮然后去醫院看顧三弟景楓。偶爾還要去看望還在臥床休息的后媽,哪里還有時間琢磨這些亂七八糟的?
“也對,也對。”邱大林倒是深以為然:“唱歌我不確實不如小黑哥你,可感情的事兒嘛自然還是兄弟我強那么一點點,連我都想不明白的事情,小黑哥你哪里看得明白呢?”
于是在一陣搖頭晃腦自賣自夸后,邱大林最終得出的結論是:“媽蛋,不猜了!”
這個結論,讓陳默不由莞爾。
只是笑過之后。陳默卻還得繼u忙他的正事——當初,陳默應了小余導演,為其科普了什么叫做僵尸片,又幫忙定下了《生化危機》的主線劇本。
雖說后面陳默沒工夫做詳細劇本。但現在小余導演拿著陳默口述他記錄的主線劇本,去找了編劇將劇本填充豐滿之后,再拿回來讓陳默審定也就成了理所當然。
一起被送到的。還有幾張型男美女的照片。
陳默拿著筆,再照片上涂涂抹抹給人畫眼線、做頭發、加胡須玩得不亦樂乎。瞧著就跟玩少年們最愛玩的換裝游戲似的。
但毫無疑問的是,那些照片當然不是拿來供陳默畫著玩的。
而是小余導演粗選了些演員。給陳默送過來是讓陳默做個二次挑選,從中選擇出他這個《生化危機》劇本作者心目中最合適的人選。
這也不是小余導演給陳默的特別優待。
拍攝《檀香山之戀》之時,余伯溫就已大膽使用了這種導演編劇聯合確定電影角色的策略,并最終大獲成功。
既然是已被實踐所證明的行之有效策略,余伯溫當然會將這種方式沿襲下來。
對此,陳默也很愿意一試,畢竟打念小學開始他就已喜歡涂鴉教科書上的人物畫了,甚至連當年紅極一時的“杜甫很忙”,陳默也是曾老夫聊發少年狂的添磚加瓦過滴……咳,當然這都是陳年舊事了,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總而言之,那就是陳默對畫畫也有些基礎,如今按照記憶里的《生化危機》人物形象來涂鴉照片,難度系數著實不高。
于是一番涂抹之后,陳默就把他覺著看起來任務契合度最高的那些張照片,揀選出來重新裝回了檔案袋。
然后,才是苦大仇深的詳細劇本修改工作,這可是一項大工程!
所以為了讓痛苦度減弱到三分之一,陳默在修改劇本的同時,也把邱大林和穆姐的兒子穆青山拉著一起寫作文——陳默修改《生化危機》,邱大林和穆青山憋《西游記》。
如今柳心若的和閱讀已正式開站,在網羅了起創的創始人,以及隨其一起倒戈過來的一眾編輯和網文高手后,又四處拉來了不少原本只走實體的當紅作家,靠著大量買斷作品填充起書庫,做的很是紅火。
唯一的問題,也就是暫時花錢如流水,和閱讀每天虧出去至少三十多萬……
聽做和閱讀的柳心若說,她已經和幾家大手機公司談妥,從下月起這些手機公司新出的智能機里面,都將預裝和閱讀的app程序。
同時,柳心若家的通用智能手機操作系統,似乎也在緊鑼密鼓的制作之中。
這顯然都是些很繁雜的商業活動。
好在,這些事情……通通不需要陳默去煩心,雖然柳心若也確實經常打電話過來,就一些疑問向陳默做出咨詢。
讓陳默比較煩心是,這兩天不知為什么,所有人都聯系不上姬嫣然。
原本因為關系良好的緣故,文暖暖每天都會打個電話給姬嫣然,陳默也是隔三差五會打個電話去確認下姬嫣然的平安,可現在接聽電話卻變成了孟彩。
孟彩說,姬嫣然最近在嘗試一種新的療法,所以按照醫囑不能與外界發生任何聯系,所以暫時由她保管姬嫣然的電話,而姬嫣然挺好的……她保證。
可問題在于,陳默卻一下就能聽出來,孟彩絕對沒有說真話啊!
可無論陳默怎么詢問,孟彩始終堅稱姬嫣然沒事,最后實在被逼急了才吐出了句實話:“啊啊啊——別逼我了,這些都是嫣然讓我說的,難道你讓我辜負最要好閨蜜的期望么?!”
是姬嫣然讓孟彩這么說的?
陳默頓時就急了,脫口就是句:“孟彩姐,你跟我說一句實話!我現在就想知道,你和嫣然究竟在什么地方,不要告訴我嫣然連這個都禁止你說!”
電話那頭的孟彩陳默良久,仿佛是陷入了天人交戰狀態,但最終她還是如陳默所愿,給出了陳默想要的答案:“我們在日耳曼聯邦柏林、圣日耳曼醫院。”
“嫣然的病,已經惡化到這種程度了么?!她是不是已經昏迷了?你告訴我孟彩姐,嫣然她是不是已經腦神經被壓迫,所以必須入院靜養才能保住性命了?!”
關心則亂。
陳默甚至已經忘記,姬嫣然的私人醫生曾言之鑿鑿向他保證,說半年之內姬嫣然絕對性命無虞的。
“沒有沒有,哪有你想的那么嚴重!”孟彩在電話那頭也急忙回答道,她似乎還算滿意陳默的關切態度:“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不過……”
“不過什么?!”
不過二字,讓陳默才稍微放下的心,又給重新提了起來。
“哎——真想知道的話,你就自己過來看看嫣然吧,來看看你就會什么都明白的……越快過來越好。”
孟彩長長嘆了一口氣,欲言又止。
似乎害怕陳默再問更多,孟彩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放下電話,陳默就已經做出了決定,他要訂票去柏林——立刻。
可才剛放下的電話,卻再度響起了鈴聲。
來電的,是個被記錄在電話本之內的姓名——郝醫生、陳默三弟景楓的主治醫生。
“陳默是吧,你弟弟的腎源已經確定了,基本上明天就能安排手術,但是你父親的電話打不通,你母親現在也在醫院躺著,她電話我打了也白打,只能勞煩你過來做個術前家屬簽個字,你快點過來吧。”
接通電話之后,郝醫生也不和陳默多廢話,直接就如此這般的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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