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帝師 第八章 腦毒
天書寶庫中的煉器術,鍛造仙器都是輕而易舉,更別說一般的法寶了。
在修煉界中,法寶、丹藥、符箓、陣法,皆是分為五等四品。
五等為:仙、道、玄、靈、法!
在五等之內,又有絕、上、中、下這四品之分。
比如韓夜剛才扔掉了那把長劍,就是一件中品法器。
“礦脈常有,而煉器術則不常有!大長老,你以為有了萬金山就可以拉攏天工坊了么?我很快就會讓你輸得心服口服,跪地求饒。”
韓夜嘴角輕揚,心中已經做好了計劃。
不過,就在韓夜打算離開兵器庫時,余光忽然掃到了一口黑鐵鍋上。
“韓家兵器庫,怎么會有一口鐵鍋?”
抱著好奇的心態,韓夜上前查看了一下這口黑鐵鍋,居然是一件下品靈器。
要知道,在天風帝國之中,靈器是頗為罕見的。
“什么人會打造一口靈器鍋?”韓夜很是詫異。
打造一件靈器需要的礦晶很多,韓王府即便坐擁萬金山,也不會奢侈到去打造一口靈器鍋。
很快,韓夜就召來了老管家。
“老管家,這口靈器鍋是怎么回事?”
“這是天工坊送給老爺的禮物!這口鍋,叫做‘五氣靈鍋’,可以吸收五行精氣,如果用來烹食,可使五行精氣融入到飯菜之中,食之大有益處。”老管家解釋。
聞言,韓夜臉色微變。
“我們韓家一直在用這種鍋?”韓夜問道。
“是啊!少爺,有什么不對勁嗎?”老管家察言觀色,心里也忐忑起來。
韓夜當即一掌印在這五氣靈鍋之上,淡淡銀白的星力透過掌心,竄進了這五氣靈鍋之內。
少許,韓夜忽然暴怒,將這鍋狠狠的砸在了墻壁之上。
這一幕,把老管家嚇懵了。
“怪不得,怪不得我這三年來會變成智障!怪不得我爹娘一直無法查出我變成智障的原因,原來都是這口鍋害的。”韓夜大怒。
“少爺,這……這是怎么回事?”老管家一頭霧水。
“是腦毒!這鍋吸收的五行精氣,融入到食物之中,會形成一種慢性腦毒,讓人的悟性變得越來越差,這就是我為何一直無法修煉星術的原因。”韓夜一語道破天機。
“老管家,這口鍋是不是三年前送到我們韓家的?”韓夜追問。
“沒錯!”老管家冷汗如雨。
“那就錯不了!有人在陷害我們韓家,這腦毒……不僅僅是要我死,還想要我韓家滅門!”
韓夜臉色猙獰,一拳狠狠的砸在墻壁上。
修煉星術,重在對腦域的開發和刺激。
人的大腦是世界上最神秘的東西,潛藏的力量也是無窮無盡的,只有學會如何去開發,才能夠掌握種種異能。
星術,也是眾多玄門秘法其中之一。
通過精神感知去吸收日月精華,萬星靈氣,利用天人交感的規律,所掌控的一種力量。
因此,修煉星術,其實就是一種對大腦潛能的無限開發,所謂悟性高低,就是指大腦潛能開發的多少。
有人悟性差,因為大腦潛能沒有被喚醒,也就是所謂的沒有“開竅”。
而韓夜所中的腦毒,就是一種麻痹腦域神經,封鎖“竅門”的一種劇毒。
所以中毒之后的韓夜,悟性越來越差,無法修煉星術,還被人白白恥笑了三年。
這種毒十分隱晦,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再過幾年就能危及生命。
要不是韓夜附體在了這肉身之上,沒有幾萬年的帝師經驗,他也無法發現這個秘密。
此前,韓王也因為這件事,請遍了天下名醫,星術大師,都無法治好韓夜。
他們根本查不出病因,更不可能想到,讓韓夜中毒的,不是飯菜,不是飲水,也不是有內奸,而恰恰是放在廚房里,一口毫不起眼的鍋子。
何為高明的施毒術?
如果直接把毒藥投入敵人食物之中,這是最低能的施毒術。
真正的施毒高手,會結合四周環境,把兩種、甚至更多看似沒有毒的東西參雜在一起,讓敵人在無意識狀態下,自己給自己下毒。
這五氣靈鍋沒毒,食物也沒毒,但結合在一起,就變成了一種慢性劇毒。
“少爺,這鍋是天工坊送來的,定是他們圖謀韓家的礦晶,這才出此毒計。”老管家怒不可遏。
搞清楚事情后,韓夜反而冷靜了下來。
“能夠想出這種毒計的,定是一名施毒高手!天工坊內,可有這種人物?”韓夜詢問。
“這個老仆就不得而知了。”
“對手既然可以想出這般計策,想必也不會是普通角色。多半是藏在暗處,即便計謀暴露,也能夠嫁禍于天工坊。”
韓夜的分析不無道理,能夠想到這種毒計,就不會是簡單的人物,又怎么會不給自己留一條后路?
不過,無論這背后的對手是誰,天工坊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所以,翌日清早,韓夜便孤身前往天工坊。
天工坊,歷史悠久,擁有千年底蘊,也算是開國企業了。
天工坊的規模,更是宏大無比,宛若一座輝煌的古堡,屹立在天風城內,大氣巍峨,給人一種高不可攀的感覺。
當然,天工坊有這種高傲的資本,畢竟是帝隊的合作方。
很多人來到這天工坊,都會被這種氣場壓迫,有種腿發軟,走不動路的感覺。
不過,在韓夜眼里,天工坊連個屁都算不上,在仙界之中,這也就是個小作坊。
“嘛呢?誰家小屁孩,天工坊是你這種人能隨便走動的嗎?”
就在韓夜打算進入天工坊主殿時,卻被一個守衛呵斥住了。
天工坊的人,從上到下都帶著一股子傲氣,非皇親國戚,非位高權重者,他們根本不放在眼里,就算是他們的姿態。
即便是一個守衛,也比其他地方的守衛桀驁得多。
天工坊和帝方合作,帝方才是他們最大的生意伙伴,只要不得罪軍方的人,其他的人根本不放在眼里。
“為什么我不能進去?”
韓夜并沒有動怒。
“穿的跟叫花子似的,還想進天工坊?”
那守衛不屑的冷笑,心中暗罵了一句“鄉巴佬”。
確切的來說,韓夜的穿著并沒有什么問題,他只是穿得并不像個有身份的人而已。
天工坊這種地方,隨便一件商品就是一般人好幾年的收入,哪是普通人隨便閑逛的地方。
“我哪里穿得像叫花子?再說,你也沒寫叫花子不得入內啊?”
“天工坊哪是你這種人消費得起的地方?人家只不過是說得委婉一點,這都不知道?一點常識也沒有,真是個鄉巴佬。”
就在這時,一個貴婦牽著一條狗,嘲諷了一句,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天工坊中。
看到那貴婦,幾名守衛立馬躬身行禮。
“為什么那條狗能進?我沒見它穿衣服。”
“就算是條狗,那也是我們天工坊股東莫太太的狗,你連條狗都……”那守衛大笑。
可不等那守衛講完,韓夜一耳光就抽了上去。
“嘴真臭!”
這守衛本來修為不高,因為沒人敢在天工坊門口鬧事,所以外殿守衛的修為其實很弱,只是一個擺設而已,再加上觸不及防之下,這名守衛被韓夜直接抽翻在地。
韓夜雖然一巴掌抽倒那守衛,但他的注意力卻被那個莫太太給吸引了過去。
“我看了賬本,整個天工坊有八大股東。姓莫的只有大長老一個,原來這賤婦是大長老的女人,想必大長老他們正在和天工坊的人談判吧。”
昨天韓夜連夜把大長老一伙兒轟出家門,他們不可能善罷甘休,肯定是來讓天工坊斷絕和韓家的合作關系。
“你……你敢打我?你敢大鬧天工坊,反了你,快來人,拿下這小畜生。”
那被打懵的守衛這才回過神來,扯開嗓門咆哮。
來來往往的客商也是被這一嗓子給嚇了一跳,目光紛紛的投射了過來。
同時,天工坊的守衛也把韓夜給圍住了。
“嚷什么囔?發生什么事了?”這個時候,一個錦衣華服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這是一個小頭目。
他打量了一眼韓夜,不由皺了皺眉,只覺這少年似曾相似。
“你是……”他努力的回憶著。
“你就是管事的?奴才不認得這玩意兒,你不會不認得吧?”
韓夜手一揚,鐵森森的韓王令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六爺!就是這小畜生,來天工坊鬧事,還打人!”
那被打的守衛捂著臉,也沖進了人堆,一臉委屈的指認韓夜。
“你這狗玩意兒,連韓王都不認識。真他媽眼瞎了?別在這兒給老子丟人,滾!”
六爺想也不想,反手就是一巴掌,勢大力沉,抽得這守衛跟沙包似的飛出數丈遠。
“韓王受驚了,是小六失責。”六爺趕忙給韓夜躬身賠罪,心里砰砰亂跳。
活見鬼了,失蹤了幾年的韓王令,居然憑空出現了,六爺差點沒被嚇軟。
韓王府不僅僅是天工坊最大的合作方,更是軍方勢力,哪敢得罪?
六爺這種混跡社會多年的人精,八面玲瓏,看到這韓王令,又見韓夜和當年韓王有著幾分神似,一下子就猜出對方的身份了。
“聽說天工坊有一條規矩,穿得跟叫花子一般,就不能入內?”韓夜打趣的道。
“韓王哪里話!這都是那狗奴才有眼不識泰山,韓王大人大量,小六給您賠罪。”六爺一臉賠笑。
“這么說,我現在可以進去了?”韓夜戲謔的掃了一眼對方。
“當、當然……韓王請……”
六爺立馬彎下腰,做出一個請的手勢,直到韓夜走進了天工坊,這才滿頭大汗的起身。
“來人,給我把那不長眼的東西杖責五十,然后扔出天工坊,以后別再讓我看到他!”
六爺一臉鐵青,要不是這個不長眼的守衛,自己也不用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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