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術宗師 第一百二十九章 臉怎么紅了
老道雖然降不住他,但他也奈何不了那老妖怪,駱離感覺多廢一個便賺一分。
“喔喔喔......”
晨五點,海面上的天空翻起魚肚白,駱離背著少了一只左耳的棠伯文回到集合點。
棠秘子被山靈東整西弄,終于給擺弄醒了,雖然還是很虛弱,但興致很高。連忙給家人介紹駱離,棠家人立即向駱離跪下。
駱離嚇著了,怎么還興這一套,這不是折他的壽嘛。
棠敬之道:“小道長一定要接受,我棠某不是迂腐之人,非要讓你尷尬。我棠家先祖乃是前朝宰相,在絕境時被人所救,此后更留下了這條家規。到了棠某這一代,族人分散,但族譜在我這里,我必須得延續并遵守。”
棠秘子也點頭,道:“我大哥說的是真的,駱離你就依了他吧,他外表洋派,骨子里是老封建。”
“你也來,站在那兒干什么?”棠敬之朝他吼道。
這也太尷尬了,小本子也看不下去了,急道:“大棠爺爺,您就算了吧,他的命駱離哥哥早救過一次了。”
“什么?還有這會事。”棠太太也驚道。
“你們快起來吧,我的確之前救過棠前輩,他還說以后他的遺產全給我呢,早把我當一家人了。一家人何必要說兩家話,你們這樣就是把我當外人。”
“哈哈......”棠敬之立即起身,道:“如此甚好!一家人就不能見外,你們累了一夜好好休息去吧。”看見兒子的耳朵,欲言又止,還是帶著一家人進到內屋,把大廳留給他們。
小本子急忙拽著駱離受傷的手,“趕緊弄弄,最后怎么成了你們去殺他們?”
“已經弄好了,事情是這樣的,你看看我這個絲帶......”
駱離跟他們說完,天已大亮,哪也沒去,誰也不愿意回房睡覺。都坐在大廳,兩人打坐,一人打瞌睡。駱離想睡也睡不著,手掌給疼的。
山靈飄在房梁上,她受傷很嚴重,可以說法力被打退三分之二,此時正在休養。
這是一座有百年歷史的棠家祠堂,石墻古瓦,棠家后人一直有請人打掃,保護得很不錯。
上午,棠家人輕手輕腳地準備好飯菜,聞見香味,駱離就“醒”了,轉移了一些疼痛。
棠家人都對著他們笑,感情之情溢于言表。
駱離之前就對他們印象很好,現在見了更加喜歡。搞不懂棠前輩為何遠離他們,駱離一點也沒看出他們厭惡道術,他大哥還默默為他承受很多,犧牲也很大。也許他們只是不贊成他做道士,并不討厭道士,再加上剛剛被他這個小道士救了,所以感覺很親近吧。
駱離看著棠伯文的耳朵,問他痛嗎?
“不算什么,開始的時候痛,他們下手的時候,我叫得很厲害。其實我是故意的,遇見這種人,我越是害怕,他們才越有成就感,我也少點折磨。”
“伯文,阿叔對不起你。”棠秘子是真心愧疚。
棠伯文笑笑,道:“事情都過去了,不要再說那些話了,父親就阿叔你一個弟弟,以后多陪陪他吧。”
駱離打岔:“小棠先生的耳朵只有做義指,做好以后,我可以試試幫你恢復一部份聽力,跟正常的還是會有點區別。”
“嗯,父親給我說過了,說聞小姐講你們能做到,我一點也不慌。就算聽力恢復不了,也不礙事,弄個假耳朵外面看不出來。再說可以戴助聽器嘛,阿叔你不要再內疚了。”
“好,你還是跟小時候一樣懂事。”
“先吃飯吧,該做什么待兒再說,不耽誤這會兒功夫。”棠太太已經和小棠太太準備好了飯菜。
晚上,駱離和小本子決定先帶山靈回龍山。
下午駱離出去轉了一圈,發現“干凈”非常,七七門的人一個也不見了。
出事的地點,留下了不少血跡,卻不見一個尸體。
看來七七門善后工作做得不錯,他們又得賠一筆了,死了七八個,傷了二三十,夠得陪。
駱離知道,在沒找到克制那條絲帶的手段前,老妖怪絕對不敢再來。現在已經不知躲到哪去了,鉛哨至從晚起就沒再響過。
一月前在影視城戰山靈時,駱離融合在經絡的氣體顏色還是淡粉色,昨晚占老妖怪時又變深了。和他一戰,斤兩是試出來了,如果不是絲帶,恐怕他們要帶著棠家人一起逃命了。
駱離深知差距很大,更急著要回龍山。
師傅仍然沒有打電話來,駱離時常檢查電池,生怕是漏掉了,偶而一兩個電話都是打錯了。駱離不由開始擔心,師傅是不是出事了。
小本子安慰他,說聽她爺爺講起過,鐘方真人如果出事,星相會有變化,昨天晚上她才觀過星相,肯定沒有問題。
駱離竟不知小本子還懂觀相,小本子一愣,笑道:“對啊,好像是沒對你講過,我只是說過我喜歡看夜空,哈哈哈哈。”
“傻笑啥,你講講啊,為什么你懂星相?”
“喜歡唄,我爺爺說道術練到大成,自然就懂觀星占相。我雖然不學法術,但我可以學星相啊。我爺爺就教了我,虧得我這方面領悟力很強,爺爺都說我是歪才。”
“那教我!”駱離仿佛看到眼前好大盆麻辣水煮魚,澄澄冒著香氣。
“去,你連制符都沒學全,怎么學星相?光是死記硬背不如不學,漫天繁星,萬般變幻。死學是沒有前途的,什么時候你成了我爺爺那樣的道符師,我再教你。”
駱離臉苦下來,“那得等到猴年馬月啊?”
“其實我也不是很懂,以后讓你師傅教你。我想,多半鐘方真人也和我的看法一致,不然怎么一丁點也不教?努力吧,孩子。”
駱離橫她一眼,嘆息道:“唉,大自然真是博大精深,奧妙無窮。”
小本子看著他的側臉,心道:還是原本那張臉順眼。不由回憶起當初在華銀鎮,他邊學開車邊學制符的情景。
“噫?你臉怎么紅了?昨晚著涼了?”駱離伸手摸她額頭。
小本子沒好氣的擋開,“哪著涼了,我這是熱的。”說完急急跑到一邊去,低頭不知在忙著什么。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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