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僵之祖 136 極致誘惑
聞言,風清揚內心一顫,呆呆的看著身旁的女子.
沉默良久,又道:“你爹爹是誰?”
“我爹?”
那神秘女子抬起手,輕輕的咬了下手指頭,面具之下的眼眸閃過一道迷茫。殊不知,此時她的動作,再次勾起了風清揚鎮壓的邪火。
“小妖精,真是要命啊……”
風清揚無語到,下身小風清揚更加的怒不可止,一絲旖旎的氣息頓時出現,他老臉一紅,也不再繼續問話,而是忽的一聲運轉法力。
‘銅皮鐵骨’瞬間將其覆蓋,只不過此時只是運轉了第一層,因此,他沒有化作那猙獰的怪物模樣,相反,這像是穿上鎧甲的他,看起來卻是顯得霸氣不凡。
“你穿上鎧甲不好看……”
就在風清揚剛剛放松一點時,耳邊傳來一聲低語,雖然悅耳動聽,但卻是很明顯的感受到了一股怒氣。
“不準穿……”
接著那神秘女子抬手又是一揮,一道無形的法力傳遞而出,神奇的一幕出現了,只見原本將風清揚包裹的‘銅皮鐵骨’,瞬間如潮水一般退卻。
其速度之快,宛如一陣風,只是一個眨眼,他就又回到了那裸的模樣。
“你神經啊?”
風清揚大喝道,暗道這女子肯定是個變態,哪有不讓人穿衣服的道理,于是不管不顧,戒指一閃,頓時飛出一件月牙白的長衫。
“我說不準穿,就不準穿!”
誰知,他的動作徹底惹怒了那女子,她屈指一彈,頓時爆發出一道強大的法力,將風清揚狠狠的定在了床上。
“你穿上衣服之后,我感覺太遙遠,只有這樣才能感到親切……”她一本正經的說道。
“什么道理。”風清揚又好氣又好笑,動了動手指,想要翻身而起,誰知身上的那股束縛之力太過強悍,居然沒有一點反抗之力。
想到此處,風清揚頓時心驚了,如此強悍的實力,還如此變態,只怕自己今日就要名節不保,被一個女的給用強了。
越想心里越郁悶,怒道:“既然我不穿衣,那你為什么要穿上衣服?這對我來說不公平!”
聞言,那神秘女子愣了愣,呢喃道:“也對,你都沒穿,我為什么要穿呢?”
如是說道,之后她忽然起身,站在床邊,意味深藏的看著風清揚,刷的一聲抬起了右手,見此,風清揚暗道要糟。
以為她會一掌拍下,便條件反射性的閉上了眼睛,誰知,當幾息過去之后,身邊沒有一點反應,他瞧瞧的睜開眼一看,眼前的一幕,頓時讓他目瞪口呆。
只聽幾聲窸窸窣窣的響聲,那神秘女子居然當著風清揚的面,開始慢慢的脫下自己的皮甲,動作極慢,但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極致的誘惑。
那誘惑之力,讓風清揚浴火高漲,筋脈鼓起,熱血燃燒,渾身都差點繃緊了,他心里念道非禮勿視,然而她解開皮甲的動作,卻是深深的將其吸引。
想要轉移視線都不行,那種感覺,果真是痛苦并快樂著。
隨著皮甲的緩緩解開,風清揚的眼睛都看直了,兩顆眼珠都差點飛了出來,此時的他,沒有邪意,沒有霸氣,只有一臉的豬哥之樣。
實則,此刻他內心卻是痛苦無比,這神秘女子雖然在解皮甲,然而,卻是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的釋放了法力。
風清揚本身被定在了床上,腦袋也是偏向那女子的,原本以為只是定住了身體,要命的是連眼皮都不能動。
不是他非要看,而是不得不看!
“你……”喉嚨蠕動,卻是再也說不出一個字,只得眼睜睜的看著她緩緩脫下皮甲。
呼啦!終于,那層火紅的皮甲被她解開,她看也不看,就將其扔在一旁,奇異的是,那皮甲落在地上之后頓時消失了,連一點痕跡都不曾剩下。
然而,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已經脫下一半的神秘女子,洞府一片粉紅,充滿了曖昧之色……
那飽滿的酥胸,其上更是有著一顆粉嫩嫩的小櫻桃,像是一對調皮的小兔子,在得到釋放之后頓時跳了出來,止不住的顫抖,直晃得風清揚頭暈眼花,口干舌燥。
細膩的肌膚,看起來是如此的自然,似乎天然而生,沒有沾染世間一點污垢,在粉色的洞府之中,微微發出光滑。
嬌嫩的脖頸,以及盈盈不足一握的細腰,風清揚恨不得立即上前咬上一口,然而,這一切都還沒有結束,只是一個開始。
她似乎一點也不再風清揚的感受,似乎脫掉皮甲對她來說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她緩緩行至風清揚身旁,原地轉了一個圈,頓時香風撲面而來,一瞬間,風清揚只覺自己回到了春天,奔跑在陽光之下,春暖花開的感覺。
“我美嗎?”
她輕聲問道,面上依然帶著金色面具,只不過不同的是,腦后的長發達到了腰際,更有不少隨著她的轉動晃到了身前。
“美!”
風清揚如實答道,不管對方出于什么目的,或者有著什么心態,但從美這個角度看去,她的確很美,簡直美得不可方物。
完美的身段,吹彈可破的肌膚,還有那種明明很清純,但卻是魅惑到了極點的氣質,明明很矛盾,但在她身上卻是如此完美。
洞府粉色,充滿了lang漫的氣息,雖然不是很明亮,但依然清晰可見。
“真的嗎?”
那女子得到風清揚的肯定之后,似乎有些開心,她再次原地轉了一個全,長發隨風而動,充滿了說不清的韻味。
停下之后,再次抬起了手……
當她身上最后一件皮甲完全消失之時,她已經毫無保留的展現在風清揚身前,若說之前的上半身是踏上九霄,那么下半身就是世間逍遙。
都說只羨鴛鴦不羨仙,此等美景,卻是無法用言語言表。
她腳步輕輕一動,芳草萋萋,隱約可見,緩緩來到風清揚身旁,輕輕坐在床頭,頓時帶來了一股處子幽香。
“現在公平了嗎?我也沒有穿衣服了。”
說完,她抬手一揮,禁錮風清揚的束縛之力小時,而他,只覺渾身一輕,翻身而起,盤膝坐在床上。
他知道自己修為不夠,因此也沒有再做穿衣之事,之所以盤膝,是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壓制小風清揚分怒火。
“你到底是誰?”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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