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已然軍婚 第二十一回 別扭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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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第二天起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是翻了個身被疼醒的,像是全身被碾過似的,無一處不疼。
剛睜開眼睛還沒明白過來,等看清楚身上的各種淤青和痕跡后,才瞬間清醒過來。這算是……圓房了?
可是!為什么會這么疼?還是全身?果然當兵的就是莽夫嗎?
扶著腰艱難的起身時,看到床單上的幾點殷紅時,杜若的臉不可避免的燒了個通紅,幸虧席岳辰早起了。無力地揉著酸痛的腰,恨恨的想著,看吧看吧,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誰讓自己去席岳辰這個莽夫的。
有些吃力的洗臉刷牙后,杜若沒急著出去,而是趕緊趁著席岳辰不在換有些慘不忍睹的床單。可是,正所謂怕什么來什么,席岳辰偏偏在杜若暗自慶幸的時候進來了。
席岳辰今早醒來的時候也有些遲了,這對于他早就養成的生物鐘來說,絕對是一次奇跡,但是不能否認他心情很好的事實。可是誰知道到底是因為昨晚運動過量睡得遲還是貪戀懷里的溫柔呢總之席上校史無前例的睡遲了就是。
似乎從遇見杜若開始,席岳辰的許多不可能都被一一打破了。而席岳辰自己,不說享受,但也絕對是沒有不耐的,一次次縱容著自己因杜若而發生的變化。
比如,看著懷里睡熟的杜若,毫無戒備的全身心依賴著自己的樣子,怦然心動。
想起昨晚,席岳辰難得詫異,原來自己也有因為這種事索求無度的時候,這算是食髓知味嗎?自嘲的笑笑。
輕輕起身,沒有驚擾到懷里睡熟的人兒,悄悄收拾了一下地毯上的一片狼藉,就關上門出去了。想著杜若怕是沒有能力起來準備早點了,勾唇一笑,走進廚房煮起粥來,還動手清掃了一下房子。一副絕對的居家好男人模樣。
“放下我來吧。”一走進屋子就看見杜若動作別扭的換床單,立馬出聲阻止道,昨晚的狀況他自己還是清楚的,這小女人不好好躺著起來瞎折騰什么呢。
杜若此刻非常想扶額仰天長嘆一聲:果然是自作孽!
“沒事,換床單而已。”擺脫你出去吧……
席岳辰聽言也不再說什么,直接走過來伸手接過杜若手里的床單,看她還有掙扎的樣子,動作干脆利落的幾下就換好了床單。然后對著還杵在一邊的杜若開口說道:“臉洗過了吧,我煮了粥,你躺著我端進來給你。”
“不用了,到飯廳去吃吧。”杜若趕緊拒絕者實在沒什么可行性的建議。
席岳辰不置可否,跟在走姿極其別扭的杜若后面,看著故作從容的杜若,眼里蕩著清淺的笑意,以為他沒看見床單上的血跡呢?
說實話對于席岳辰的端碗遞筷的行為,杜若很是受寵若驚。席首長你要不要這樣啊,昨晚那是咱倆履行正當的夫妻關系,你別搞得我像是賣身給你了的樣子行嗎???
之后杜若當然的沒有參與任何一項家務中,在席岳辰冷冽的眼神下,不得不心安理得的坐享其成。并深深覺得他倆因為發生了關系而關系變得不一樣了。
就像現在。杜若午后有躺在陽臺搖椅上曬太陽的習慣,平時席岳辰也是待在他的書房里;兩人井水不犯河水,相處相當和諧。但是此刻,杜若是不是偷偷瞄一眼跟前坐在沙發上的席岳辰一眼,感到萬分費解,他為什么不去書房里!
可是一看到席岳辰面無表情的翻著雜志,杜若所有的不滿也自動忍氣吞聲了,好吧,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閉眼,睡覺。身邊啥都沒有
“梁伯安,在哪快活呢?”
賀溫給梁伯安打著電話,她為了四啟的事忙了好幾天了,第一次有機會直接參與企業的流轉管理,她抱著十二分熱心,先不說能不能賺錢,也是為了得到一種肯定。像她這種天生嬌女,一生下來就有著比普通人更高的高度,凡事也有著更多的機會,雖說這是許多人求之不得的,但也有弊端。對于他們的努力別人永遠看不見,什么事都是看他們背后的實力,仿佛他們只能活在家里的庇蔭下。
賀溫自是驕傲的,心里也較著勁兒的想證明自己,這次是把四啟當成來之不易的機會了。
當然也是忙得不可開交,這次給梁伯安打電話也是為了這件事。在他們圈子里從事各種事的都有,有從軍從政,也有創業的,無所事事更甚。中間當然有佼佼者,像席岳辰,杜若,葉懷明,梁伯安等。不得不說,梁伯安確實是這方面的天才,從高中開始就已經玩股票了,掙得還不少,上了大學就自己開始創業了。跟杜若一樣,做的風生水起,不一樣的是,梁伯安做的比杜若還大更令人眼紅,也算是他們中間最有錢的了,所以她才奔著梁伯安取經來了。
“在木右呢,怎么了?”
梁伯安正在木右的酒吧跟封為嘉喝著酒,這幾乎都成了一種習慣,一個星期至少得來木右兩次,來了也就是喝喝酒,也不理會過來搭訕的各種女人。被溫邵寧陸越他們戲稱木右最忠實消費者,風雨無阻。
封為嘉作為梁伯安最忠實的“追隨者”,同時作為助理,兄弟兼頂頭上司出來喝酒什么的,他當然得義無反顧的跟著。
“賀溫要過來啊?”封為嘉偷聽完以后,湊過來問道。
看著對方瞬間神采飛揚的模樣,梁伯安嗤笑道:“不就是過來取經的么,瞧你那點出息。”
封為嘉暗自撇撇嘴,我是沒出息,你有出息,你的出息都跑杜若那去了。
“取經?取什么經?”
“她最近在跟著四啟,不是說投資合伙了么,這是跑我這來取經驗問方案來了。既然你這么感興趣,那你就負責她吧。”
梁伯安對杜若以外的女人都不是怎么感冒,于是就順水人情的推給了封為嘉,那小子的心思他當然看得出來,也樂得幫忙。
“那敢情好,還是兄弟你仗義,來,敬你一杯。”封為嘉聽言好心情的喝著酒,心里卻打算著怎么好好把握這次機會。
等賀溫到木右的時候,那里只剩封為嘉一個人了,看著一臉喜氣洋洋的封為嘉,毫不意外的嫌棄的皺起眉。
“梁伯安呢?你過來干嘛?”
“伯安有事先回去了,叫我在這里等你。反正你是過來取經的,我這也有的是,只要你愿意,隨你取多少不收錢。”
封為嘉嬉皮笑臉的笑著,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話里的歧義,以及賀溫已經瞇起來的眼睛。
“啊……,怎么了,賀溫你怎么打人呢?”封為嘉一臉吃痛的捂著肚子叫道。
“你說我為什么打人?啊?姐姐我就是樂意!”
“哎呦,你輕點,是不是女人啊你……噢……別打了!”一時間,酒吧的某一個角落里想起一陣慘絕人寰的哀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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