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梟雄 第四十四章 殺莊
陳東笑了笑:“福升聯雙花紅棍下場有什么稀奇,賭金夠多,新記龍頭下場都有可能呀我第十四場連和聯勝的紅棍口水達都打贏,下注太多,大家都要殺莊的嘛,我上臺的前五場是冷門,賠率高,然后一點點打到第十二場,成為大熱門,十二場之后,各個字頭就想買我輸殺莊,對手就一個個強嘍。”
“你老母,大家都殺莊你仲能撐到十七連勝?你輸掉和楊勇的這一場,長樂豈不是輸死掉?”以陳豪的囂張都忍不住吸口冷氣,社團打黑拳一般都是各個拳館的紅人,一般想混出頭的普通爛仔連臺能登不上,現在聽到陳東說第十二場之后就已經開始準備殺莊,簡直難以想象,要知道,前五場能贏,很可能是對手一般,五場連勝之后陳東必然就開始變成熱門,這時候對手都是實力相近,畢竟是拳臺,就好像新記,總不能直接派五虎上去和陳東單挑,打贏都有可能得早贊譽,但是大熱門繼續連勝七場,那就很困難,殺莊就不一樣,那即是說莊家已經通過陳東贏了太多錢,各個字頭的大佬已經準備打陳東下臺,換人上場,這個時候陳東的對手就會換成那種已經不需要用打拳來博名聲的強人,比如陳東說的和聯勝的口水達,這種人已經有了地盤,根本就不用打拳慍水,可是既然殺莊,就是場場下重注買陳東打輸,逼莊家吐錢,找的拳手就一定是有資格打贏陳東才行,可是聽陳東的語氣,從十三場開始有各個字頭殺莊,這家伙居然打到了第十八場才輸掉
“我大佬第十六場開始就已經買我輸啦,他都不看好我能打贏下去。”陳東說起這番話很無所謂,但是表情卻滿是自負,就是用這十七連勝,他打出了長樂最惡四九仔的名頭,以四九仔的身份,和當時已經扎職紅棍的刀仔豪,吉祥等人并列長樂后起之秀。
“你大佬蛋散換我呀,我一定撐你打輸不要緊,最重要是面子呀”陳豪聽到蛋撻文都買陳東打輸,語氣不爽的叫道。
陳東笑笑:“點撐我,上拳臺替我打呀?”
“你打楊勇點會輸,雙花紅棍不是真的這么犀利?”陳豪可能也覺得對陳東說蛋撻文蛋散有些過分,換回了剛才的話題。
陳東從陳豪的手里接過香煙吸了兩口說道:“那家伙確實夠犀利,那時他剛被授雙花,三拳打死渣打,他上場,莊家的賠率馬上就打低,買我就一賠二,買他就一賠零點七,黑市拳只打三回合,不會好像泰臣(粵語,拳王泰森)打拳擊賽一樣記點數那么麻煩,基本上三回合很少能打滿,拳擊手套也夠薄,我見過個白癡戴拳套打我,結果自己的手指打到脫臼。楊勇呢,這家伙是蘇龍的高徒,我師父是泰國的拳師汶邁,現在在灣仔開拳館,兩家拳館本來就不爽對方,這次動手自然都不留情,我師父去了現場,蘇龍也去,那家伙那時候正值全盛期,多鍛煉的幾年比我體力強出一些,他老母,我只撐到第二回合結束起不了身,肋骨斷掉三根,所以就打輸嘍,不過我現在相信,再打一次,未必就還會輸掉,所以聽到你講楊勇,我就興奮。”
“喂,肋骨都被他打斷,你仲想著要回場子?不要啦,這次大不了帶人去埋伏他,砍翻做掉嘍現在講人多,邊個會講單挑,楊勇就算我封他戰神,被一百人多人斬他一個,我都不信他還能打斷一百人的肋骨挑”陳豪說道。
“有那么夸張,二三十人追斬他一人,他也會驚的,不過蘇龍或者我師傅就未必,那些老拳師是真的有可能一打十幾人,現在能打的人越來越少,好像提把刀就能四處蝦蝦霸霸,就好似你一樣。”陳東側頭看著陳豪,笑著說道。
“挑你難道不是?我也學過拳的,知不知峻哥的師傅?汗巾青呀,一條毛巾打遍西貢碼頭,我是他親傳弟子來的,連峻哥都不知我拜他。”陳豪也笑了起來說道:“糗我,虧我專程來送車給你。”
“喂,謝啦,不然我帶你找個揸波嘍?”陳東看看陳豪吊著的左手,戲謔的說道。
“剛剛是邊個告你知這件事的?肥膘仲是馬尾?一定馬尾那個撲街他老母,全堂口都知峻哥對我說的那句揸波都不得仲想揸車。”
“吶,看在你送車的面上,我勸你以后學學打拳,打架不是提把刀就能贏的,古惑仔各個想出頭,可是真正能上位的才幾個?當然是古惑仔中那些肯上進肯努力,肯搏命的才夠資格,你現在能打出一片名聲,等你有天去了油尖旺,就會現自己這點拳腳不說草鞋,連那些大佬的頭馬都未夠格,不要怪我說話難聽,真要是打起來,你未必是鐵蛇的對手,峻哥擺明拿你當頭馬,你現在能罩住觀塘堂口,若是有一天,峻哥打進油尖旺,或者搞定福升聯去占地盤,你身手未必夠。”
陳東說這番話時,陳豪臉色變的很難看,不過他也知陳東說的是事實,之前峻哥只是四九仔時,手下只有自己最能打,現在插旗六條街,大鼻林就不弱自己,更不用說灣仔過來的陳東和鐵蛇,以后峻哥地盤越大,跟他的人就越多,能打的也會更多,自己現在還是頭馬,心腹,將來卻未必。
“多謝,等我傷好就跟你學拳,這樣總行嘍?”陳豪吐了口氣,掃了一眼陳東說道。
陳東也知道自己在霍東峻心中不可能到達陳豪這種地步,就算陳豪犯了家法,霍東峻都要保住他,甚至在堂口群龍無時仍然讓陳豪出面鎮堂口就能看出,霍東峻對陳豪的信任沒有減退,陳豪今天既然能出面和自己交好,陳東也愿意和陳豪緩和關系,揸數和執事一直對立,對堂口不算好事,手下小弟很容易分abb等級,派系)。
“峻哥有有話點樣搞定阿勇?現在兄弟們剛出來,你也見啦,反黑組來接我出獄,擺明盯死堂口。”陳東問道。
“峻哥現在好像阿公一個樣,咩話都不會說清楚,連堂口都不去,有事就叫士巴拿打電話過來,都不明他在怕咩,就算被差佬睇見,難道差佬有證據就拉人?”陳豪聽陳東說起峻哥,語氣里帶了一絲怨氣:“峻哥什么都有說過,話等你出來再聊。”
“峻哥現在做正行撈錢……”
“都不知峻哥搞乜鬼,一本咸濕畫報能慍幾多啊?六條街放數收息都幾十萬,保護費一百多萬,若是能在地盤散貨,加上賭檔抽水,一個月輕松兩三百萬,仲不用他做事,動動嘴,小弟們就去做事啦”聽到陳東說霍東峻做正行,陳豪怨氣更大,自從霍東峻雜志上架,堂口的事就一直是陳東話事,搞的下面小弟都說峻哥是隱形人,尤其佳廉道械斗這種事,鎮堂口的居然只是白紙扇。
霍東峻在官記海鮮酒樓擺酒為陳東接風之前,和梁家榮和黎恩談起了韋建邦去鉆石山的這件事,當然,霍東峻的社團背景這件事大家心照不宣,這種事可以瞞香港法律,但是瞞不過人,飛仔峻這個名現在觀塘正紅,個個都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有證據而已。
所以梁家榮問起的時候,霍東峻沒有開口,算是默認,黎恩是一早就知道這件事,無論霍東峻否認還是承認,都是事實,所以他的表情還算冷靜,只是開口說了一句:“峻少,玉石瓦礫,自愛自身。”
倒是梁家榮很激動,他是雜志社老總,霍東峻的身份如果被人翻出來,分協會輕松可以用這個由頭杯葛《男人周刊》,尤其得知霍東峻身份后,越肯定分協會的倉庫縱火是霍東峻指使。
可是等霍東峻說黃永仁會近期安排《男人周刊》過海分銷澳門之后,如同頭被狠狠打了一棒,怔怔的望著霍東峻呆。
看到梁家榮的樣子,霍東峻有些失望,倒是旁邊的黎恩面色不變,反而開口詢問霍東峻是不是已經把新雜志社的威脅搞定,讓霍東峻眼前一亮,梁家榮終究是匠氣太濃,分版出身,不是管理出身,處理雜志社事物不夠大氣圓滑,霍東峻劃出一個圓,梁家榮能很好的圍繞這個圓做事,但是出圈的事永遠也不會做到。
反而黎恩是個驚喜,小小的行專員,頭腦反應快,從霍東峻說雜志分銷澳門,就隱約判定出新雜志社很可能已經得手,利潤很可能是霍東峻與分協會分割。
“韋建邦這次來,我想是很可能是因為和招鴻鈞的關系惡化,不能緩和。”梁家榮從最初的怔愕之后,換回了韋建邦的話題,既然峻少已經是這個身份,自己就算再不想承認也無濟于事,何況峻少和黎恩看起來都不在乎,自己的表現似乎太出格了些。
“哦?”霍東峻好奇的望向梁家榮,《天天日報》上至韋建邦,招鴻鈞,下至尹志偉,林國光,鄧光杰三劍客,全部年富力強,三十歲出頭,被人戲稱為“報壇青年近衛軍”,霍東峻還是第一次聽到《天天日報》內部存在矛盾。
“哪里都會有,《明報》這么著名,不一樣有人對我落井下石?”梁家榮說道:“韋建邦雖然是董事,又有股份,可是報紙的大權在招鴻鈞手里,現在的局面就是,《天天日報》里的年輕人都是韋建邦提拔出來的,可是報紙內容走向卻不能插手,最多只能在會議上給些大方向,主動權都握在招鴻鈞手里,畢竟招鴻鈞比起韋建邦來,在報紙圈更有話語權,董天就也信任招鴻鈞的能力,韋建邦管理出色,但是只是廣告出身,報紙圈之前有業績,我話韋建邦這次見你,未必沒有想趁機落井下石,搞垮招鴻鈞的心思,殺莊奪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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