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梟雄 第十七章 扛
“請你食月餅。”阿武走上前,蹲身將手里的月餅按在阿叻的嘴里,開口說道:“叫你老板下次醒目點,不然我就登門送月餅請他食,不過我想你可能需要用手寫來通知他。”
說完,長刀從阿叻臉上極快劃過,將阿叻被嘴中月餅撐鼓的兩腮割開這道傷口讓阿叻的臉看起來如同馬戲團的小丑一樣,兩條嘴角翻起,看起來猙獰恐怖
阿武站起身,掏出一塊手帕將臉上被濺的血跡抹去后,將一卷港幣扔在瑟瑟發抖的女店員腳下:
“什么都睇不見會活的更久。”
說完,不再理會連月餅都吐不出來,在地上如同發癲一樣翻滾的阿叻,彎身從炸裂的玻璃窗出了西點屋。
“進去”一名便衣伸手將阿鬼推進了心理輔導室,另一名便衣則朝著懲戒署所員打個招呼,那名所員轉身離開。
兩名便衣進門之后將門反鎖,又拉下了百葉窗的窗簾,其中一個開口說道
“小子,說啦,這次縱火邊個讓你做的?”
整間心理輔導室除了一張辦公桌和兩張椅子,就再無其他的東西,阿鬼站在辦公桌前,轉過身望向兩名便衣,滿臉笑意:
“阿我老豆讓我縱火的,把他抓去打靶啦。”
一名便衣叉著腰站在門口,朝另一名同伴使了個眼色,那名便衣走到阿鬼面前,伸手采住阿鬼的頭發朝辦公桌撞去
“砰”的一聲響,阿鬼額頭再抬起來時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阿鬼咬緊輕輕顫抖的牙齒,望著這名便衣。
“講,邊個讓你縱火?”便衣伸手扇了一下阿鬼的臉:“男童院,打死你都有人問,小小年紀就學人當替死鬼你是不是白癡啊”
阿鬼低頭吐了口口水:“我老豆讓我燒的。”
“啪”便衣又狠狠抽了一記:“我有興趣聽你講笑到底是邊個”
“郭靖讓我燒的,他同我講,燒完之后教我降龍十八掌嘍?”阿鬼活動著紅腫的臉,盯著便衣說道。
“啪”“再講”便衣這次手上加力,一記耳光將阿鬼的嘴角抽出鮮血
“我記錯,不是郭靖,是柳生靜云(年電視劇《陳真》角色)讓我做的。”阿鬼伸手擦掉嘴角淌出的血線,露出被血染紅的一嘴牙齒,笑著說道。
便衣還要再打,門口的同伴說道:“喂,不要打啦,打耳光打不開口,捏羊蹄啦”
聽到捏羊蹄三個字,阿鬼身體打了個冷戰,居然主動伸出自己的左手,大拇指彎曲。
“你懂的挺多嘛,知道自己伸出手,小鬼,裝硬氣是吧,好,成全你”便衣從口袋里取出一條手帕塞進阿鬼滿是鮮血的嘴里防止他咬舌,這才握住阿鬼的手,用兩手猛然按下阿鬼彎曲的大拇指指甲
按完之后就迅速撤回雙手阿鬼臉上青筋瞬間凸了起來捂著自己的左手倒在地上翻滾
兩個便衣走在一起點燃香煙,看著阿鬼在地上咬著手帕打滾,剛才動手的那個說道:“喂,不要裝死啦小鬼,說出哪個指使你縱火,給你錄完口供就有事啦,這么大鑊你一個小鬼,扛不扛的下?”
阿鬼翻滾半天才抖著身子從地上慢慢爬起來,雖然臉上滿是因為疼痛而冒出的汗水,可是表情卻是一種詭異笑容,對便衣說道:
“好爽啊阿比我九歲那年被我老豆用滾水燙到何b仔(何b仔,意指)仲要過癮再來啊”
兩個便衣愣了一下,動手的那個便衣對同伴說道:“喂,會不會是真的報復他老豆才縱火,老豆這么畜生,燙他何b仔,換成我我也報復他啦”
“就算是真的,也要讓他出庭作偽證,有人買這個小鬼開口,梁sir點頭啦,不然也不會讓我們過境來這里做口供。”另一個同伴附在他耳邊說道。
“吶你這么命苦,阿r也不為難你,你老豆有人性,我們幫你教訓丨他,只要你同意在我手上這份口供上簽字按手印,同意出庭時說我教你講的話,我保你無事,仲會請律師幫你。”動手的便衣對阿鬼說道:“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們就慢慢玩,捏羊蹄你懂,我們就玩個你未玩過的,叫飲水飽,臺灣傳過來的,包你過癮。”
阿鬼縮在背后的右手狠狠的掐著自己腰部皮肉轉移疼痛,臉上笑容不變:“好啊,我最鐘意陪人玩游戲。”
想出頭,就要扛,扛過去就上位,扛不過就撲街就看老天今天收不收自己天生天養十四年,峻哥,我就賭你這一鋪啦
傍晚,佳廉道。
“飛仔峻在不在這里?”阿樂朝在佳廉道酒樓外泊車的長樂小弟亮了一下警官證,出聲問道。
長樂的小弟指了指酒樓門上掛著的寫著“東主有喜,暫停營業”字樣的銘牌說道:“里面有客人。”
彭越從車上走下來,踢了踢代客泊車的招牌,對泊車小弟說道:“東主有喜你還泊車?放風啊,怕肥強搞你大佬飛仔峻的場啊?”
“我不知你說乜鬼,阿代客泊車,正當生意來的。”客串代客泊車的是陳東的頭馬鐵蛇,應付差佬有經驗,趴在招牌上對彭越懶洋洋的說道。
“好啊,不打擾你繼續泊車,阿樂,開門我們進去。”彭越將警官證別在胸前,帶著三個反黑組的手下推開酒樓的門,走了進去。
陳東穿著一身牛仔裝正在柜臺里翻賬本,看到彭越四人走進來,急忙臉上帶笑的迎過去:“幾位阿唔好意思,今天東主有喜,想吃晚餐不如換一家啦,隔壁街的魚翅撈飯正點呀”
彭越一臉笑容的打量著陳東,嘖嘖出聲:“身材這么正點,你一定是長樂觀塘堂口的揸數拳王東,東主有喜啊,所以跑去我深水涉反黑組的地頭放焰火慶祝?”
“阿我不懂你說些什么。”陳東一臉疑惑的表情。
彭越打量了一圈酒樓四周,大廳里靠窗處有一桌兩人位,其中一個彭越很眼熟,出了名的爛仔律師紀度,此時看到彭越望向自己,主動揚起了個招呼。
“既然你什么都不知,我坐過去和朋友聊幾句,紀大狀我們很熟的。”彭越拍拍陳東的胸口,朝著紀度的座位走去。
“紀律師,我每次看到你都有事發生,這次看來也不例外,介紹一下?”彭越從旁邊拉過一把椅子,坐在紀度的身邊,朝對面的霍東峻望去。
霍東峻放下手里的《男人雜志》,疑惑的望向紀度:“紀律師,你朋友?
紀度對霍東峻說道:“這位是彭西九龍警區反黑組警司,彭這位是我的雇主,《男人周刊》雜志社……”
“他的底我已經清啦,咸濕王的嘛,他手里這本雜志,我手下連續三個星期都有搶到,慍錢比搶錢還夸張,是不是啊,飛仔峻?或者霍先生?”彭越對對面的霍東峻笑道。
霍東峻將面前的雜志推過去:“彭r是吧,是我考慮不周,忽略了廣大皇家香港警察也有需求的,這樣,不如我每期單獨留出五千冊,免費供應給警隊,我最鐘意警民合作,不過你說飛仔峻,咩意思呀?”
“插旗神仙湯的地盤,占了花七的地盤,又開了堂口,廣收門下,飛仔峻,你最近在江湖上很紅啊,怎么樣?想不想聊兩句?”彭越從口袋里摸出一包健牌香煙,朝霍東峻示意:“要不要食支煙?”
霍東峻自己掏出紅萬用nn點燃:“多謝阿我食慣紅萬。”
“看到你年紀,差點忘記你現在一個月上百萬收入,健牌這種廉價煙當然入不得口啦,飛仔峻你……”彭越自己點燃香煙,開口說道。
不等他說完,霍東峻打斷道:“彭si我想你搞清楚,我叫霍東峻,你嘴里的飛仔峻我不清楚是邊個,你是不是找錯人?”
“小鬼,你是不是要這么囂張?”旁邊的阿樂伸手就要去抓霍東峻的衣領
紀度在旁邊慢悠悠的說道:“幾位阿你們不是在質疑我的職業能力吧?227177,皇家香港警察投訴科電話。用不用打過去試試我記憶力有沒有出問題?”
“阿樂”彭r將阿樂的手撥了回去,不悅的說道:“這么莽撞,我們是來詢問霍東峻先生的,有事慢慢聊。”
霍東峻也露出笑臉:“阿你想說我是社團成員,從事黑社會活動,麻煩拿證據出來,香港有人權的,你一直同我聊這個問題,我很反感。”
“這間酒樓是你的陀地,飛仔峻,是不是想我請張搜查令,搜搜你堂口的海底名冊?”彭越臉上有些不耐,盯著霍東峻的眼睛說道。
“這間酒樓不是我的,彭r想搜要去問東主,我只是進來坐坐,至于什么海底名冊,我根本不懂你在說什么,我做正當生意的,開雜志社,每個月慍錢百萬,怎么可能來黑社會這個屎坑聞臭?講出去都有人會信,彭r你真是講笑。”霍東峻眼神溫和的和彭越對視,語氣輕松的說道。
“那就最好嘍,最近我剛好很閑,不要讓我有機會請你去警署喝咖啡,你不會鐘意咖啡口味的。”彭越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腰:“不妨礙你和紀律師聊天,再見。”
“再見,彭我會記得送雜志上門的。”霍東峻端起面前的紅茶喝了一口,望向窗外。
此時夜色已經籠罩香港,差佬下班,古惑仔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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