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總裁的神級保鏢 第0571章 【植樹造林】
(女生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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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土著人手持長矛弓箭等最原始的狩獵武器,衣衫襤褸,男女都露著上身,身形消瘦,皮膚干燥,黝黑,戴著各種奇怪的骨質裝飾品,甚至都是赤腳走在火燙的沙子上。
“是布希曼人?”林飛很快認出了這些土著來歷,瞇了瞇眼,似乎明白了什么。
“呵呵,不愧是斯凱爾普閣下,一眼就認出這些原住民的來歷”,弗蘭克贊許了一句,隨后就跑到幾個領頭的土著面前,跟他們中一人交談著什么。
蘇映雪一頭霧水,問林飛:“你剛才說他們是誰?”
林飛簡單解釋道:“布希曼人,是生活在非洲中南部沙漠的原始部落,他們的祖先從兩萬年前就生活在這里,是人類最古老的族群,可以說是人類的祖先也不為過。
你看他們的男人和女人,身高分別不超過一米五和一米三,就是因為他們的基因都是最古老和純粹的布希曼族人,并沒得到太多進化,可以說,他們是在人類最惡劣的環境都能生活下來的很神奇的民族”。
蘇映雪環顧四周,黃沙漫漫,連植物都是最貧瘠的一些沙地植物,確實一般人連食物都找不到,這些土著卻能在這里生活兩萬年,實在匪夷所思。
“好了,我已經跟他們說明了我們的來歷,現在我們可以去見噠噠爾祭司了”,弗蘭克跑回來說道。
“弗蘭克先生,你還會說土著語?”蘇映雪頗為驚訝。
弗蘭克咧嘴擦了擦鼻子,“我哪會說布希曼語,是他們部族從上世紀四十年代開始,跟歐洲來到沙漠里建造集鎮的白人有交流,做一些沙漠指引工作,所以他們會一些簡單英語”。
“噠噠爾祭司是誰?”
“呃……”
“是布希曼人的領袖,布希曼人用巖畫傳承文明,進行交流,而他們兩萬年的巖畫記載中,占卜吉兇,乞求降雨的祭司,一直是他們的首領”,林飛說道。
弗蘭克一拍手,“對,就像斯凱爾普先生所說的,我們去見他們的……boss!”
四人跟著這群土著,一路走進綠洲中央地帶。
有不少獸皮制作的帳篷座落在一塊空地中間,在空地的北面有一條已經干涸的溪流,如果是雨季,這溪流里就會有上幾個月的水源。
還沒等眾人走到,在最大的一個野豬皮制作的帳篷內,走出來一個戴著銅制發冠,綁著兩只大辮子,披著彩色粗布衣衫,手上拄著一根枯木手杖的老年布希曼人。
老人的臉上寫滿了歲月的痕跡,也看不出到底多少年紀,像是只有一層皮包骨頭。拄著的那根枯木手杖上還懸掛著一條沙漠眼鏡蛇的蛇骨串。
“噠噠爾祭司,不好意思,我們來得稍微晚了點,飛機受了些氣流影響”,弗蘭克走上前去,與這名老祭司握手。
噠噠爾的眼神似乎不太好,事實上有一只眼似乎患有嚴重白內障,但不影響他的行動。
與弗蘭克握了握手后,噠噠爾用一口帶著奇異口音的英文說道:“弗蘭克先生,那位就是大廳的榮譽廳長,斯凱爾普,和新任議員蘇映雪小姐嗎?”
林飛笑著上前,跟噠噠爾握了握手,“你好,很榮幸見到你,噠噠爾祭司的實力讓人驚嘆”。
不知道為什么,林飛總覺得這個噠噠爾的體內隱藏著一股巨大的力量,但這種存在超過兩萬年的部落祭司,往往都有著溝通遠古神靈的本事,你可以說這些是虛無縹緲的東西,是一些傳說神話,但不妨礙一些無法解釋的現象確實存在。
噠噠爾也不意外林飛能看出點什么,笑著點點頭,又伸手跟蘇映雪握了握。
蘇映雪看著那只臟兮兮的也不知道涂抹過什么顏料的手,心里不太樂意,總覺得太臟了,可出于禮貌,還是微笑著跟他簡單一握。
只是這么微微一握手,噠噠爾那雙模糊還患有白內障的眼睛,忽然閃過一抹微弱的紅光,幾分深意地多看了蘇映雪幾眼。
“噠噠爾祭司,怎么了?”蘇映雪有些害怕這種眼神。
噠噠爾搖搖頭,表示沒什么,對弗蘭克道:“你們今天就在我們部落休息一晚,明天清晨,我領你們過去見造林人,順便正好帶幾個族人去他那狩獵一些野獸”。
“哈哈,造林人這兩年種活幾棵樹?”弗蘭克問道。
噠噠爾抿嘴笑了笑,搖了搖頭。
“造林人是誰?”林飛和蘇映雪都很納悶,怎么還有這樣一個家伙存在?莫非是寶庫的守護者?
穆夫人笑吟吟解釋說:“是一個照顧寶庫周圍環境的雜役,他們一族是一代傳一代的,現在這個造林人已經干了將近七十年了,造林人沒有名字,就叫‘造林人’,他們沒權力進入寶庫,但會給寶庫附近種樹種花,改善沙漠里的環境。
其實大廳寶庫在過去是建造于一片綠洲的,但隨著環境惡化,綠洲在不斷減少范圍,才不得已叫了造林人來維持,不斷種樹,畢竟這兒沙塵暴太厲害,有樹林的防護,可以讓大廳寶庫更加安全一些,同時也能給這里的布希曼人一些應急的資源。
不過你們也看到這里的環境多惡劣,這個造林人每一年平均下來都養不活一棵樹,所以我們參議會里的人都會開他玩笑,說他種死的都比種活的多,這名字和他種樹的成活率差距太大了。”
“種了七十年的樹,種活了不到七十棵?這別說造林了,造個花壇都累吧”,林飛莞爾,沒想到參議會還搞了這么一個奇葩的職位。
“造林人是參議會創會以來的傳統,歷代都有,現在你們或許覺得有點荒誕,可在過去古時候,科技不像現在這么發達,寶庫根本不會有什么人來打擾。
參議會的前輩們自然希望把寶庫打造地更加富有魅力,不會考慮是否太引人注目之類的,在沙漠中植樹造林也就順理成章了。
其實我們入會的時間都比現在這個造林人晚了幾十年,說起來他還是我們的前輩呢”,穆夫人道。
雖然說距離寶庫所在地也不遠了,但因為那一邊的地形較為復雜,飛機也無法降落,加上天色暗了以后,也不太方便進入寶庫,于是懷著更多的期待,眾人聽噠噠爾祭司的話,在這個部族安營扎寨過一晚。
夜晚的篝火晚會上,布希曼人跳起了土著舞蹈,歌聲帶著怪異的腔調,很是熱鬧。
林飛拿了一塊簡單沙土烘烤的刺豬肉,遞給坐在角落的蘇映雪。
“我不吃”,蘇映雪看著那黑乎乎的肉,哪敢下口。
“別看樣子不怎么樣,但味道其實不錯,天然無污染”,林飛眨眨眼。
可是蘇映雪依然不買賬,從隨身帶的旅行包包里,掏出了一真空包裝的袋子,里面放的竟然滿滿是棉花糖!
林飛臉一黑,這女人果然隨身攜帶了自己的“便當”。
蘇映雪拆開袋子,一口塞進一顆糖果,很不屑地瞟了眼林飛手上臟兮兮的烤肉。
林飛無言以對,也就自己管自己咬了起來,一屁股坐在蘇映雪身邊的沙地上,看著這群土著跳舞,倒也頗有異域風情。
忽然,蘇映雪幽幽地念叨:“記得那次商協晚會……你帶著我跳舞的那一晚么……那是我人生中最美的夜晚。”
林飛愣了下,目光復雜幾分懷念地點頭,“嗯,當然記得,怎么可能忘記”。
“我在想,如果我們人類的腦海里,只能儲存那些美好的記憶,而不會記錄不喜歡的東西,那我們就不會分開,而像今晚……我們應該還能一起那樣快樂地跳舞吧……只可惜,記憶就是那么讓人討厭”,蘇映雪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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