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會被女孩子欺負呢 【1356】 擋我者死
每次進入狂戰士模式都會讓我的理智堪憂,由澎湃恨意引起的真·狂戰神模式更是讓我神智混亂,恨不得將每個擋在我面前的事物都撕得粉碎。
幸好小芹、班長、艾米都在呼喚我,這讓我在極端狂亂當中保留了一絲清明。
必須將艾淑喬捉住做人質,只要捉住了她,就可以脅迫全船的人。
艾淑喬想必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趁我擦眼睛的時候沖出了會議廳大門。
“啊。”艾淑喬太過托大,她的艦長服居然配了一雙高跟鞋,這雖然讓她更有高人一等的感覺,卻不便于奔跑。
摔倒了嗎,還是被門口霍江東的尸體給絆倒了。
我咬牙切齒地就要沖出大門去捉艾淑喬,但是就這樣把三個女孩留在會議廳里我也很不放心。
黑圣嬰詭異地陷入了沉默,但這不代表他會一直沉默下去,班長等人被繩子牢牢捆在椅背上,如果黑圣嬰醒來,用艾淑喬說過的那些“自動化武器”來對付她們,她們豈不是要坐以待斃。
于是我抽出一點點時間,一只腳從后面蹬住小芹的椅背,然后雙臂抓住捆住小芹的繩子,使出全身之力。
“開。”
此時此刻的我身體內部發生了復雜的化學反應,相當于被注射了效果極強的興奮劑,平時根本就扯不開的粗繩索,再次被我一扯而斷。
小芹發出了一聲喜悅的叫喊,她從椅子上一躍而起,重獲自由的她,只殘留了一截繩索在左手腕子上,大概是覺得這約有皮帶長的繩索可以當做武器使用,所以小芹沒有將它拆掉。
“艾米和班長就交給你了。”
我時而渾濁的眼神和時而混亂的聽覺沒能將小芹的回應捕捉得太清楚,交代了一句之后,我便馬不停蹄地沖出了會議室大門。
在哪里,艾淑喬在哪里。
走道分別延伸至左右兩個方向,但是只有右側的照明燈亮著,我看到艾淑喬已經扔掉了高跟鞋,跛著一只腳在倉皇逃竄。
你也有今天,而且這仿佛在為我指明方向的照明燈是怎么回事,黑圣嬰的基礎指令不是不允許他損害你的利益嗎,而且黑圣嬰有什么理由幫我。
剛要拔腿追去,卻差點被癱軟在地的一個人影絆了一跤,我低頭去看,發現霍江東槍中左肩,仿佛還有一口氣。
我心中大快:小芹的哥哥沒死,我覺得他還可以再搶救一下,這艘潛水艇上有兩個醫生,雖然克林格不是好東西,郁博士又受到了愛情魔藥控制,但是只要我抓住艾淑喬,一切皆有可能。
繼續向前追去,兩個美軍士兵想要阻止我,可是走道里布滿精密線管,為了避免對核潛艇內部造成破壞,他們倆只拿了電擊槍。
“刺啦刺啦”
電流通過我的肌肉,反而刺激它們更加膨脹。
“廢柴們都給我死啊,沒有皮卡丘的百萬伏特,就別在老子面前獻丑。”
爆肉剛體狀態下的陰陽散手發勁,兩名美軍還在疑惑電擊為何對我無效,已經分別向左右撞上走道墻壁,一人的腦袋還撞進了內嵌液晶屏里。
“呼,呼……”
我并非是體力用光,此時的我就算耗盡體力也會繼續透支生命力來達成目標。
在真·狂戰士模式下想維持理智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我正在強迫自己腦內的邏輯區域恢復活性。
潛水艇內也沒有人敢用重武器,基本上我面對的最強大武器就是手槍,但即使是這樣我也難以用血肉之軀抵擋……
想到此處,我拎起那個腦袋撞進液晶屏的倒霉家伙,將他舉在身前當做盾牌,繼續追擊艾淑喬。
“攔住他。”
“這個魔鬼。”
“不要射到純氧輸送管。”
“封閉門為什么鎖不上。”
多虧了前段時間的智能護腕幫助,我在和美國佬面對面對話了很長時間以后,居然已經能聽懂一些簡單的語句了,聽不懂的部分也能猜懂。
靠著人肉盾牌擋住了幾顆子彈,并且用滲透勁擊中開槍者的肩胛骨,讓他癱軟在地以后,我發現就在放置消防拴的拐角處,小茵正在以逼兔的形態將夾鉗接口插入墻壁,大概是已經侵入了黑圣嬰的內網,忙碌的她暫時無法跟我交談。
原來是你干的嗎,是你讓黑圣嬰陷入了沉默,正在和他搶奪潛艇的控制權,是你用照明燈為我指路,是你讓隔絕潛艇前、中、后部的封閉門無法關上嗎。
干得好,只靠著逼兔那有限的機能就能做到這種程度,你開掛了吧。
“把監獄里的彭透斯放出來。”我向小茵吩咐了一句以后,繼續向前追擊。
臺風級核潛艇的內部很寬廣,原本七十名官兵就分布的很分散,現在他們有超過半數被小茵鎖在了自己的單人住艙里,所以能跑來阻止我的只有星星點點。
艾淑喬被一名士兵在前方攙扶著逃竄,而擋在我面前的家伙似乎是穆勒將軍。
“小崽子,當年我上戰場時……”
穆勒將軍一句話還沒說完,我將我的人肉盾牌往地上一丟,然后目露兇光,犬牙呲出,嘭的一拳擊打在他的腹部。
“嗚噗。”
穆勒將軍幾乎把所有的胃液都噴出來,我很有經驗地躲開了那些污物,并且推著穆勒將軍的粗硬脖子,將他向側方推倒,然后順手拔出了他插在腰間的手槍。
“老子十八個月的植物人不是白當的,我在輪回夢境中連變異黑熊都打過,擋我者死。”
我毫不節約子彈地向前方射擊,本來我的槍法沒那么準,但是在理智缺失,幾乎完全靠本能戰斗的現在,我居然彈無虛發的打中了很多人的下肢。
并非是到了這種關頭我還要大發圣母心,盡量不傷害敵人的性命,我擔心的是如果射擊位置太高,萬一把艾淑喬打死,就不能再拿她當人質了。
我追擊的方向應該是從潛艇中部追擊到了潛艇后部,如果路癡艾米提供的消息沒錯的話,關押彭透斯的監獄可能就在附近。
由于艾淑喬和潛艇官兵們都熟悉地形,再加上癡狂愛著艾淑喬的那些人不完全喪失戰斗力不會對我放手,所以我著實是被他們耽誤了不少功夫。
我已經追了艾淑喬這么久,潛艇官兵卻沒有大規模集結,這說明能調動的軍力大約都在這里了。
既然艾淑喬正在一步步陷入絕境,我大可以協助小茵首先放出彭透斯,讓我方增加十倍的力量。
再往前走,來到了一個丁字形岔路,我發現走道上的提示燈不見了,這說明小茵暫時失去了艾淑喬的蹤跡,或者她在和黑圣嬰的戰斗當中遇上了麻煩,沒法再分心照顧我。
我并未多做停留,直接腳跟一轉,向右方跑去。
岔路只有兩條,現在已經是在潛艇后部了,如果艾淑喬不在前方,那么很可能彭透斯就在前方。
然而我跑到盡頭時,卻發現了一個類似醫務室的白色大門,門楣上方亮起的帶一串英文的紅燈立即就讓我想起了影視劇經常出現的手術室。
我頓時心中一驚:郁博士值班的醫務是在潛艇前部,潛艇后部這么隱秘的地方卻有一個手術室,在里面的人會是誰。
管他是誰呢,先把門踹開再說。
我運起拆遷隊的神威,兩扇大門被我一踹而倒,手術室中央,穿著粘有化學物質的白大褂、如禿鷲一般丑陋的克林格向我回過臉來,表情中寫滿了驚訝。
這不是單純的手術室,許多全封閉、半封閉的玻璃器皿如迷宮一般緊挨著墻壁互相連接,其中大多數里面存儲著顏色怪異的液體。
在做跟愛情魔藥有關的研究嗎,克林格斜后方不遠的那個類似浴缸的玻璃罐,不就是曾經對我使用bwk浸泡實驗的那種東西嗎。
對著已經被嚇呆的克林格又走近了一步,我在他身前的手術床上發現了更讓我吃驚的東西。
是莊妮,莊妮被打了麻藥,昏昏沉沉,正赤身裸`體地仰面躺在無影燈下,她的體表上似乎還有bwk浸泡后的殘液,而在她的小腹上,用醫療記號筆畫出了一個十字形標記,似乎只要再過幾秒,克林格手擎的手術刀就要從這里切開。
由于這是解刨研究而不是治病救人,所以克林格既沒戴口罩也沒戴手套,他那只滿是色斑的左手正扶在莊妮的大腿外側。
克林格并非是有意非禮莊妮,所有受愛情魔藥影響的男人對艾淑喬以外的女性都難以動情,他把手放在那里,只是為了待會開刀的時候有個借力點罷了。
而這對莊妮來說已然是極大的污辱,她被最討厭的男人看到裸`體,像是實驗動物一般被擺弄,這讓她感覺自己喪失了作為人的基本尊嚴。
受到麻藥的影響而四肢不能活動,莊妮留下了屈辱而絕望的眼淚。
“去死吧,。”我重重地一拳擂在克林格的胸口,他頓時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撞進了墻邊的儲物柜。
克林格口中鮮血狂噴,我擔心他不死,抬起手槍,瞄準他的腦袋就扣下了扳機。
結果子彈居然用盡了。
“操。”我把沒用的手槍往地下一扔,然后腳下猛然發力,用出了從任阿姨那里偷學來的斷骨飛踢。
“噶啊,,,。”
克林格怪叫連連,被我踢中腹部,他丑陋的形體和儲物柜鑲嵌在了一起,如同是公元前最拙劣的壁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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