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會被女孩子欺負呢 【1293】 革命先烈在我心
錄音顯示,黑圣嬰遭到干擾之后的第三句話是:“我不做任何保證,你們應該自己保證自己的安全。~艾米的保鏢夠多了,青姿高中的任鴻德校長也沒少向撫恤犧牲干警的金盾基金會捐款,就算你們向警方求助,說不定也會得到增援的。”
“這句話跟第一句話一樣,是在拒絕我的要求。”我說,“我要求黑圣嬰在文體對抗賽之前保證我們的安全,然后他沒有答應。這是不是代表著這四句話是按照‘拒絕暗示拒絕暗示’的順序來排列的?”
小茵的金瞳閃爍不停,代表著她的cpu在高速運轉,她身后的機器王座也發出類似電腦主機的輕微噪音。
“哈,如果真的是虛擬班長在遞送信息,那么她的強迫癥真是到了晚期,竟然在如此重要的事情上還要遵守對偶原則。”
黑圣嬰的第四句話是違和感最強的,明明是以惡魔自居的煙霧形怪物,明明是以理‘性’和邏輯著稱,卻用開玩笑的語氣說出了:“向別人祈求安全是沒用的,人作死就會死,如果你膽敢光明正大地去‘摸’舒莎的‘胸’部,用不著什么動物殺手,她直接就會用獵槍把你打死吧?”
“這句也是暗示嗎?”我問,“難道信息也是用一條成語來表示的?難道這條成語是‘有溝必火’!?”
小茵目瞪口呆之下做了一個幾乎噴飯的表情,“你怎么猜出這條成語的?為什么我一點都不明白?”
我不好意思地撓著后腦勺表示我的謙虛,“那個……我想哈,提到班長的‘胸’部,雖然沒有宮彩彩那么壯觀,但也是相當惹人羨慕的,恐怕衣服稍微緊一點就能看到溝。然后呢,那句話里面又出現了‘用獵槍把你打死’,而獵槍發‘射’子彈會有火`‘藥’的參與,所以我覺得成語是‘有溝必火’……”
“必火你妹啊!”小茵吐槽道,“就像魯迅說的那樣,一見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體,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雜‘交’,立刻想到‘私’生子。中國人的想象惟在這一層能夠如此躍進啊!”
“喂,我怎么變成魯迅批評的對象了啊?明明是為了解開暗示在進行頭腦風暴好不好?就算‘有溝必火’不對也犯不著諷刺我嘛!咱們繼續猜!”
“你光明正大地‘摸’過舒莎的‘胸’部嗎?”小茵換了嚴肅的語氣向我問道。
“沒有,”我老實回答,“如果我那么做的話,舒莎就算不用獵槍打死我,也不會給我好果子吃。”
仔細一想,除了班長的‘胸’部以外,熊瑤月的‘胸’部我在籃球場上不小心‘摸’過,宮彩彩的‘胸’部我在翠松山上不小心‘摸’過,就連小芹的‘胸’部我也在某次情不自禁當中伸手‘摸’過,看來我這雙手還真是罪孽深重啊!
“舒莎現在右臂受傷,應該用不了獵槍,現在正是好機會。”小茵面無表情地說道,“你趁現在去‘摸’`‘摸’看吧。”
“什么!?”我震驚道,“你跟我說什么?現在是解開暗示的爭分奪秒的時刻,你卻建議讓我去耍流`氓?”
“耍流`氓也是為了解開暗示。”小茵瞳孔中的金光稍微黯淡下來,代表她的計算告一段落,“黑圣嬰第四句話的中心點是‘如果你膽敢光明正大地去‘摸’舒莎的‘胸’部’,想想看,假如干擾黑圣嬰的不明物真的是虛擬班長,那么她既要讓咱們讀懂暗示,同時又要讓黑圣嬰無法知悉個中奧秘,到底怎么做才能做到?”
類似于敵后工作者通過敵方電臺發送情報一樣,絕對是夠麻煩的。
“我、黑圣嬰以及現在的虛擬班長,從本質上來講都是一段因果計算程序,對于程序來說,‘如果你膽敢光明正大地去‘摸’舒莎的‘胸’部’是一個明顯的‘運行條件’,而運行結果我和黑圣嬰都無從知曉,只有虛擬班長可以計算出‘被你光明正大地‘摸’`‘胸’部’會是個什么結果,所以她完全可以通過這個假設來傳遞消息而不被黑圣嬰截獲。”
“你、你確定這是解讀暗示的必須手段嗎?”我汗顏道,“萬一我去‘摸’了班長的‘胸’部,然后發現根本無助于解讀暗示呢?”
“試試又不‘花’錢。”小茵不負責任地指出。
“我擦,‘摸’班長的‘胸’部可不是‘花’錢就能解決得了的!你以為是她弟弟呢?而且趁著她手臂受傷的時候去‘摸’,實在是趁人之危,會讓我在她心中的崇高形象大幅度崩塌吧!”
小茵做出了艾米常做的那種鄙視的表情,“你在舒莎眼里從來就沒有什么崇高形象吧?別忘了剛才可是你催促我爭分奪秒的!現在最可能解開暗示的方法已經告訴你了,你只因為顧全面子就不去做嗎?”
我感到嗓子里一陣發干,低頭思忖道:“可不可以找班長商量一下再‘摸’?她一向通情達理,如果我說了‘摸’她‘胸’部的必要‘性’,說不定她會讓我‘摸’的……”
“別搞錯了!”小茵怒喝起來,“‘摸’舒莎的‘胸’部不是你的目的,是你達成目的的手段而已!重要的是你‘光明正大’地去突然對舒莎襲‘胸’以后,她所表現出來的反應!你跟她事先商量就不會有那個效果了!你想要讓虛擬班長傳遞過來的信息白費嗎!?”
小時候做眼保健‘操’的時候,音樂前奏有“為革命,保護視力”這樣的字眼,如今看來我也要為了崇高的目標而活動一下手指了。
天‘色’已暗,外面月黑風高,正是對‘女’孩襲‘胸’的好時辰。我鬼鬼祟祟地來到班長的房間敲了敲‘門’,來開‘門’的只有班長,事先我已經知道小芹去和她爸爸霍振邦通電話了,恰好不在班長身邊。
“葉麟……現在已經21點了,你找我有事嗎?”班長有點猶豫地打開了‘門’,我透過‘門’縫看到她提前換上了睡衣,左側腋下正夾著一本《警犬飼育指南》,顯然是她的睡前讀物。
“有事,而且還是很重要的事。”我大言不慚地回答道,因為不能確定小芹什么時候會講電話回來,于是忙不迭地從‘門’內鉆了進去。
班長的水藍‘色’睡衣算不得暴‘露’,就算手腕腳腕都很好地遮擋住,但是她發育良好的身材卻在睡衣下面呼之‘欲’出,我不能控制地盯著班長的‘胸’前,好久都沒有移開目光。
“到底是什么事?”班長把《警犬飼育指南》放回‘床’頭,轉過身來問我,我才不會說我盯著班長的‘臀’部曲線也看了半天。
“今晚的月亮很圓啊。”我看著窗外的夜景感慨道,試圖讓班長放松警惕,這樣才能保證呆會襲‘胸’的“突然‘性’”。
班長看了窗外一眼,很奇怪地微蹙起眉頭。
“哪有月亮?完全被烏云擋住了啊……你、你做什么!?”
趁著班長注意力轉移,我的兩只狼爪毫無預兆地落在了黑長直美少‘女’的柔軟`‘胸’脯之上,讓班長大為驚愕。
從手感上來判斷,班長應該沒有穿文‘胸’,她在右臂受傷的情況下確實不適合成天穿著文‘胸’,于是那充滿彈‘性’和‘誘’`‘惑’的嬌羞之物就只隔著一層睡衣跟我親密接觸了。
班長的臉‘色’由白轉紅,又由紅轉白,她拼命向后撤身,一頭長發因此‘蕩’漾飄灑起來,但是我為了解開暗示,狠下心來緊緊抓住兩只半球,班長被我突然而來的粗暴行為驚呆了。
“放手!”班長絕對是氣壞了,她緊咬嘴‘唇’向我揮起了唯一能活動的左手。
“啪!”一個紅紅的手印留在了我的右側臉頰上,但是我想起了身陷烈火卻英勇頑強的邱少云,革命先輩的‘精’神充滿了我的,讓我堅持抓住兩個基本點不動搖。
我在過程中很注意防守班長可能施展的膝擊,要知道在防范‘色’`狼的日常訓練上,班長可沒少跟熊瑤月她們練習‘女’子防身術。
不知為何,今天的班長卻始終沒有踢我的要害部位,她扇了我一個耳光以后不見我松手,只是用惱恨而充滿怒火的目光向我施以警告,希望正義的氣勢能讓我主動撤退。
我又想起了面對敵人碉堡的機槍,不但沒有撤退還合身撲向前方的黃繼光,懷著對革命先烈的無比崇敬,我又將手底下的力道加強了幾分。
班長的嘴‘唇’終于哆嗦起來,想來是被我‘弄’疼了。
“我不明白……”班長以一種很失望、很困‘惑’的語調說道,“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在我對你評價最低的時候你沒有這么做過,為什么現在卻要做這種流`氓行為?你今天和艾淑喬到底談了什么?你被她說服,變得墮`落了嗎?”
許多革命先烈遭受嚴刑拷打都沒有出賣組織和同志,我也依然一臉正氣,對班長的質問置之不理,并且保持著雙手抓握的動作,如同董存瑞炸碉堡一樣堅定。
班長對我的行為終于忍無可忍了。
“葉麟,把手放開!小芹就要回來了!”
我還是沒放,心里祈禱小芹跟霍振邦的談話能久一些。
誒?手掌感受到的柔`軟中的實芯是什么?是我的錯覺嗎?
班長氣得渾身發抖,一字一頓地向我下了最后通牒:
“你放手!再不放手——我就報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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