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會被女孩子欺負呢 【701】 難喝的東西
“小紅,那個畜生到底對你做了什么。”
樊川再也忍耐不住,心急如焚地對舒哲問道。
“是啊。”小丁也在背后說,“你不說出來,我們哪知道該怎么為你報仇呢。”
除非事先知情,否則無論是外形還是聲音,任何人都難以辨別出來,現在伏在床頭身子微顫的“小紅”,其實是可愛的男孩子。
舒哲抬起臉來,用帶有女仆腕飾的纖細手臂,交替擦了擦眼淚,委屈道:
“叔叔他……快遞還沒送到,叔叔就等不及了,他、他非逼著我喝……”
樊川看到從舒哲嘴角滑下的亮晶晶不明液體,不知道是淚水還是其他什么東西。
立即睚眥盡裂,出離憤怒的樊川,雙目皆赤地吼道:“居然連那種事情都對你做了嗎,居然對你的嘴巴……”
憤怒歸憤怒,其中的關切、愛憐之意,連身在客廳的我和火球叔都聽得出來。
“嗯。”情緒不太穩定的舒哲,抽抽鼻子,點了點頭,其實他未必聽清楚了樊川的問話。
小丁在旁邊氣得直跺腳,用憤恨的目光瞪向站在客廳的火球叔,火球叔皺著眉頭沒有反應。
“就、就算被做了那種事情也不要緊。”
樊川本打算沖到客廳來跟火球叔玩命,但是看見舒哲眼圈通紅,因為長時間哭泣消耗了體力,變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又覺得自己有責任留在他旁邊。
“小紅,我對你的愛是超越性別的,又怎么會在乎你被別人碰過。”樊川大聲道,“你別傷心,我來保護你了,我以后不會再讓別人傷害你了,。”
說到動情處,情不自禁,俯身下去,從后面將舒哲攔腰抱住,恨不得將那個抽泣的貓耳女仆,擠壓進自己寬闊的胸膛內部。
突然被抱住,并且感受到對方話語中的真摯感情,舒哲呆得一呆,并沒有像最早在男廁所中被樊川強抱一樣,拼命掙扎,而是任由對方的臂膀環住了自己的腰。
兩人的身體隔著薄薄一層布料,貼的緊緊實實的,想必就連心臟的搏動也能傳遞過去吧。
一直以來,只知道拜金和耍陰謀手段的舒哲,面孔上瞬間出現了極其罕見的,感到安全和幸福的表情。
盡管稍縱即逝,但那一對從基因上跟班長同源的黑瞳,在千分之一秒的時間里,掃除了所有陰霾和暗影,沉浸在一種讓人顫抖的幸福和喜悅當中。
他的瞳孔而后立即收縮,表情也顯示出一種自我厭惡,但無論如何,他沒有從樊川的懷抱中掙脫出來,就連嘗試也沒有。
懷著巨大的恐懼被叔叔脅迫了數日,終于找到了一個可以臨時避難的港灣了嗎。
對于樊川的舉動,小丁既覺得對方過于大膽,又深恨被搶了先機,沒奈何,只好怪別扭地看著兩人緊緊抱在一起。
火球叔更是連眼睛都直了,評論道:“我靠,還真是一代更比一代浪啊。”
聽見叔叔說話,舒哲仿佛又想起了嘴里被灌進東西的遭遇,咳嗽了幾聲,抱怨道:“好難喝……叔叔非逼我喝……難喝死了……”
樊川一邊把舒哲抱緊,一邊用想要殺人的眼光瞪向火球叔,同時還安慰舒哲道:
“別哭,我不會逼你的,而且我以后會天天吃菠蘿,一定會讓味道變得很好喝的。”
樊川你夠了啊,你到底是從哪里聽來的偏方啊,就算你堅持吃一年菠蘿,舒哲也不會覺得那種東西很美味吧。
舒哲似乎沒聽明白樊川的意思,倒是很羞澀地把身子扭過一個微小的角度。
“樊川,你……”
“叫我小川,我以前說過的,小紅你有什么要求盡管提。”
“小川,你……”舒哲紅著臉道,“你頂得我很不舒服……”
“好啊你這個臭流氓。”小丁終于忍耐不住,伸手去揪樊川的后脖領子。
樊川一邊躲避一邊道:“你死開,我這是‘情到深處自然直,’我們郎情妾意,關你這個dota男什么事。”
“當然關我事。”小丁語無倫次地說,“dota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游戲,玩lol的都是小學生。”
“哼,只要小紅愿意跟我,我明天就可以把lol客戶端卸了,你能把dota的客戶端卸了嗎。”
“我……”小丁猶豫了一下。
樊川看在眼里,冷笑道:“怎么樣,雖然小紅冒充過你的女朋友,但到底還是我比較愛她吧,你連dota的客戶端都不舍得卸載……”
“這什么也證明不了。”小丁惱羞成怒,“這只能證明dota比lol的用戶黏性更大,有本事你跟我殺上兩局……”
“我不去,你想對局的話就來德瑪西亞服務器找我。”
“滾犢子德瑪西亞,你先把小紅放開。”
“我就不放,小紅喜歡讓我抱著,小紅你說是不是。”
舒哲被兩個男人爭來搶去,沉默著沒有說話。
“你們夠了啊。”反倒是火球叔沉默不下去了,“你們當著我的面非禮我侄子,真當我是殘疾人啊。”
“你有什么資格說我。”樊川對火球叔怒目而視,“你這個做親叔叔的,居然往小紅的嘴巴里灌……”
厭惡地說到一半說不下去了。
“我灌什么了啊我。”火球叔也怒了,他伸手一指餐桌上的半瓶五糧液,“我只是想讓侄子陪我喝點小酒而已,誰知道他嘗了一口就辣哭了啊。”
“誒。”小丁愣了,“原來不是,不是……”
“你們以為是什么啊。”火球叔大吼道,“你們以為我對侄子做什么了,你們未來想對我侄子做什么啊。”
樊川并不立刻相信,問了問懷中的舒哲,得到肯定的答復后,才吐出一口胸中惡氣。
“幸好你沒做,不然我饒不了你這個叫蘇東坡的混蛋……”
“你才叫蘇東坡呢。”火球叔氣道,“我叫舒東波,你放開我侄子。”
“我憑什么放開。”樊川嘴一撇,“我們是自由戀愛,你做叔叔的要想干涉,我就把你做成東坡肉。”
本來以為會面對一場家庭倫理慘劇,沒想到卻變成了鬧劇,我坐在沙發上再也壓抑不住笑意,問舒哲:
“怎么,小哲你和樊川是自由戀愛嗎,那我可要恭喜二位了……”
被我這一句挖苦所提醒,舒哲開始在樊川的懷抱中掙扎起來,并且用眼神狠狠示意對方放開自己,樊川只好依依不舍地暫時放手了。
“葉麟留下就可以。”火球叔以主人的態度命令道,“你們兩個無關人士,現在別糾纏我侄子,你們可以走了。”
“那可不行。”樊川拒絕道,“誰知道我們走了以后,你這個變態叔叔會怎么虐待小紅啊。”
小丁也少見地和樊川同一戰線,附和道:“蘇東坡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他本人就是戀童癖,在杭州買了一個小妾才12歲。”
“我說了我不叫蘇東坡了。”火球叔舒東波都快氣吐血了。
雖然看情形,出現在現實中的火球叔,鬼畜度比網絡上要低,但是我還不能掉以輕心,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況,如果單獨留下來談判,還是有點危險的。
于是清了清嗓子,“如果從班長那里論,我其實應該叫您一聲舒叔叔,不過怎么感覺有點別扭……”
“哼,我家的姓打麻將都不吉利,你直接叫我火球叔就行了,反正別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舒東波不讓我叫他“東波叔”,不知道是不是對蘇東坡有了心理陰影,害怕我口誤叫成“東坡叔”、“東坡肉”什么的。
我用目光掃了掃舒哲的臥室,以及臥室里站著的兩個偽娘控。
“他們倆跟舒哲是什么關系,火球叔您應該已經知道了,在事前完全弄清楚以前,趕也趕不走的,還不如讓他們繼續留在這,呆會您有什么話交代他們,也可以一并交代。”
“還用交代什么,。”火球叔哼哼道,“他們應該趁早離我侄子遠點,要不是我把獵槍給上繳了……”
誒,火球叔您沒獵槍了啊,不知為什么我松了一口氣啊,之前還擔心您再送一把上好的獵槍給班長,讓班長成為“雙槍流”甚至“三槍流”呢。
“你才應該離自己的侄子遠點。”樊川和小丁當然不服。
所有人中,倒是我的情緒比較平穩(廢話,亂激動會心臟病發作),我拿著摘掉的墨鏡指了指另一間打開門的臥室。
“這樣吧,火球叔,您跟我到您和妻子的臥室里去,好好談一談晚飯后您想對舒哲做什么。”
樊川和小丁同時用鄙視的目光射向火球叔,火球叔沒有回應我,倒是指著他們倆說:
“咱們去大屋談話,就讓他們留在小屋里,和我的侄子在一起,我能放心得下嗎。”
“別小看人啊。”樊川嚷道,“我跟你不一樣,小紅說不愿意的話,我絕對不會強迫她的。”
“我也是。”小丁抱著不知從哪里來的自豪感說道。
舒哲低著頭沒有表態,我沉吟了一下對火球叔說:“小丁和樊川會互相監督的,而且距離這么近,真發生了什么,我會和你一起出來阻止的……”
“那好吧。”火球叔點了點頭,“不過我可事先警告你們:要是你們沆瀣一氣,把舒哲給如何如之何了,。”
“,,到時候舒哲的姐姐不會放過你們的,我侄女的槍法是我親自教的,你們覺得自己的腦袋比野豬還硬嗎。”
分隔線
17k手機站上的書友“手一揮死一堆”,為了成就你腐女同桌的夢想,我讓樊川又抱了一次舒哲喔,這次舒哲沒有抵抗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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