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系統狩末世 0363 內力
那個火焰胖子所在的位置,從地圖上估計是一家叫作“仁心愛河”的大型醫院。
張辰很懷疑這個胖子在變異喪尸之前恐怕也是從醫院出來的。之于他為什么又跑到另一家醫院來了。這是個不好理解,又不值得多想的事。
辛冬兒這時忽然提醒張辰說,“另外一個怪物……那個藍色的巨人,已經重新開始移動了……”當你同時要追捕兩個敵人時,最討厭的就是兩者的胡亂移動。
張辰皺了一下眉問道,“往哪個方向?”
辛冬兒,“現在還不好確定……但是往相反的方向跑,越來越遠了……”
“知道了。看來我們要盡快解決掉這個家伙。再趕去殺了那個藍色的巨人。”實在說,那個巨人的實力一看就比這個胖子要強。對付起來肯定要麻煩的多。
但只要先解決掉一個,其它的就好說了。這個胖子,要快速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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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張辰他們抵達到火焰胖子所在的醫院外圍時。他系統中的冷卻時間也已經到了。
這個好消息。當張辰知道這個消息之后,他停下來仔細確認了一眼。此時雪已經下得大了,周圍的天地之間一片雪白。
“怎么了?”辛冬兒問道。
張辰看了一眼遠處說,“要有新收獲了。”對付這種胖子,硬實力更重要。況且進異界并不浪費現實時間。自然先進異界再說。
時間已經到了中午,張辰這時打開系統,進入異界。
白光結束之后的古意居里。院子里,陽光燦爛,暖風習習。張辰坐在大門口在翻看自己可以進入的武俠世界。
“這一次能進的世界,幾乎都是比較低級的世界。”
“雪山飛狐,連城決,白馬嘯西風。后鹿鼎記時代。”
這四個世界中,勉強像樣的就只有《連城決》和《雪山飛狐》。但此時的張辰進異界只是為了吸內力。這兩個世界之中內力高的人都極少。
《雪山飛狐》中有個好地點是在天下掌門人大會。而《連城決》則不太好說。
應該說這個局面是比較讓張辰失望的。他一手撐著頭,看著系統中的幾個世界的名稱,然后問小貓說,“貓兒,《雪山飛狐》的世界,能直接參加天下掌門人比武大會嗎?”
小貓略是停頓了一下,然后說,“不能呀。這個情節還很久呢?”
“那算了。”張辰心想,《雪山飛狐》之中。內力高的武功高手極少。若是想吸內力,基本上跟雞肋差不多。先排在后面吧。
所以接著問,“《連城決》的世界現在能跳到什么大事件中去嗎?”
以張辰的記憶之中。《連城決》的世界最終在天寧寺有一場大混亂。這一場幾乎用天寧寺的寶藏吸引來了所有的黑道白道中人。可以說是天下武林人士的求死大盛會。只是可惜高手太少,不過勝在數量多。
但小貓立即就說,“還沒到呀,這個情節……。不過,《連城決》的情節幾乎都被你破壞光了。你想進入什么大事件都難了……”她說到這兒頓了一下,然后說,“不過。有一個大事件,倒是可以。”
張辰看著外面院子里的陽光有點兒懶懶的問了句,“是什么大事件?”他這時在想,實在不行。就去雪山飛狐的世界,然后打聽所有能打聽到的門派位置,一個一個吸過去。
小貓說,“中原武林中的頂級高手。南四奇之一的‘冷月劍’水岱的女兒,‘玲劍雙俠’之一的大美女水笙被血刀門祖師,血刀老祖所劫。南四奇追擊血刀老祖!”
小貓的聲音輕脆。說到這兒,張辰就一下子坐起來了。血刀老祖劫持大美女水笙,絕對是件大事。
中原武林中最強的四個人,對上了西域第一銀僧血刀老祖。
這五個人的實力已經是這本小說中的最強了。連城決的時代,是一個武學沒落的年代。除了《神照經》,這個時代幾乎沒有值得一提的內功心法。
但這個時代的四絕,“落花流水”畢竟是此時代的頂絕人物。其人物內力就算是犾云武功大成之時,對上花鐵干,人家也還是能打上幾個回合的。而且以犾云自己的說法,這四奇論內力是遠高于什么陸地神龍,五云手萬震山之流。
再加上一個反派的大boss血刀老祖。這比去《雪山飛狐》的世界,到處去找那些狗屁掌門人可要強多了。張辰的《北冥神功》。就是個大魚吃小魚的bug武功。對上這五人還是相當合適的。
張辰立即道,“我去《連城決》的世界!”
小貓奶聲細氣道,“好的。”
“不過我要先準備一下。”張辰先是在空間中拿出了蘇星河送的那柄古樸長劍。然后又取了十個金飾作為盤纏。這個時候不需要花太多錢,所以帶的金子就不多。
臨進入之前,張辰又選擇了三枚小還丹和三副金瘡藥。穿了自己的金絲背心。
白光。
張辰出現在了一個古老的河道港口上。周圍都是水的腥氣。陽光把旁邊河里的水照得波光粼粼的,讓人有些晃眼。
小貓的輕柔驕嫩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哥哥,你現在正在湖南省的華容縣。你這次的主要任務是‘拯救一代女俠水笙,破壞血刀老祖的采花計劃。成功之后,你可以得到經驗2000點哦。’”
“好吧。”
水笙這個女人在金庸小說中并不出名,但在這個時代幾乎能算是天下第一美女之一了。不過張辰對這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是那中原四奇的絕對內力是多少,還有血刀僧。
招式畢竟是有限的。而內力的應用卻是無限的。獨孤求敗,后期對內力的推崇幾乎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不光是重劍,最后甚至到了無劍的地步。
不說別的,要兩手空空而發揮出玄鐵劍的沖擊力,沒有無匹的內力怎么可能作得到。
張辰的樣子看上去二十歲上下,此時穿著白色的粗布短衣。但手上拿的古劍卻看著很華貴。一路走來,都有不少人打量他。
張辰先去附近的銀莊。兌換了三百兩銀子。再打聽了一下本縣最好的綢緞莊,去那里現選衣服。
不管在那個時代,故意把自己穿昨破破爛爛的人是沒有的。
而此時華容縣那港口的方向已經有大量的喧嘩聲。張辰是要完成任務的。所以在街上聽到那個方向有聲音后。他剛了一套得體的藍色錦袍。大小很合身。張辰也沒問直接扔了二十兩白銀下去。在那店老板的目瞪口呆中轉身出去。
港口上,不少人吵成一團,跟著砰砰聲響,不遠處好像有人打了起來。張辰過去看時,只見人叢之中,七八條大漢正圍住一個老者毆打。那老者青衣羅帽,家人裝束。那七八條漢子赤足短衣,身邊放著短秤魚簍。顯然都是魚販。
這一幕張辰在原作中看過的。這老頭兒是想買魚販手中的兩尾金色鋰魚,為某個中了藍沙掌的人作藥。但這個地方的魚販們是長江鐵網幫的。跟使藍沙掌的人有關系,所以不肯賣。
那老家人本事不錯,把七八個魚販打得七零八落。但很快的魚販們的頭子就來了。那是四十來歲的漢子,蠟黃的臉皮,留著一撇鼠須。這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兩人話不投機又是開打。老家人這次卻落了下風。那魚販頭子武功不弱,眼看要下去老家人必敗。他找了個機會居然一把抓了魚簍就跑。
那魚販頭子也不追,在后面冷笑:“想跑?有這么容易!”他手一揚,一件暗器帶著破空之聲。向他背心急射而去。
那老家人奪到鯉魚,一股勁兒的發足急奔。魚販頭子發射的是一枚瓦楞鋼鏢,他手勁大,去勢頗急。眼看必中。
張辰這時所想的是,這原作中鏢是沒打中那老家人的。現在要是打中了,那后面的情節是不是接不上了。所以他伸手提旁邊一只魚簍,從側面斜向鋼鏢擲去。
只聽得卜的一聲響。鋼鏢插入了魚簍。那魚簍向前又飛了數尺,這才落地。
那老家人聽得背后聲響,回頭一瞧。只見那魚販頭子手指張辰喝罵道,“你是什么人,敢來理會長江鐵網幫的閑事?”
張辰沒心情跟他扯淡,他知道此時應該有玲劍雙俠出場了。
所以那魚販正要再大吼時,就聽得叮當叮當,叮玲玲,叮當叮當,叮玲玲一陣鈴聲,兩騎馬自西至東,沿著江邊馳來。那老家人立即面有喜色,道:“我家主人親自來啦。”
但見兩匹馬一黃一白,都是神駿高大,鞍轡鮮明。黃馬上坐著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男子,一身黃衫,身形高瘦。
而白馬上乘的是個少女,二十歲上下年紀,白衫飄飄,左肩上懸著一朵紅綢制的大花,臉色微黑,相貌卻極為俏麗。
兩人腰垂長劍,手中都握著一條馬鞭,兩匹馬一般的高頭長身。黃馬頸下掛了一串黃金鸞鈴,白馬的鸞鈴則是白銀所鑄。當馬頭微一擺動,金鈴便發出叮當叮當之聲,銀鈴的聲音又是不同,叮玲玲、叮玲玲的,更為清脆動聽。端的是人俊馬壯。
張辰打量了一下那美女,心想這就是本次任務的主要人物水笙了,心里暗贊了一句,漂亮。那旁邊的男子,應該就是她師兄汪嘯風了。
金庸給人起名字的時候,取得還是很有含意的。比如“枉嘯風!”字面意思就是白費勁在風里長嚎了一遍的意思。
原作中,這人多次從反派大boss血刀老祖手中搶師妹不得,還上演過,跟水笙的一邊往一處跑,一邊大喊,“師~妹!”
“師~兄!”
“師~妹~!”
“師~兄~!”(重復邊跑邊喊多次)這算得動漫或是愛情片中常有的經典鏡頭。
然后,漂亮師妹還是被騎著白馬的血刀老祖一把抓走,任其在風中凌亂,這名字還是很傳神的(關鍵血刀老祖騎的還是白馬——可惜不是王子也不是唐僧。而是個老銀棍!)。
汪嘯風向著那老家人道:“水福,鯉魚買到了沒有?還在這里干甚么?”那剛剛被張辰救了命的老頭子手里還拿著裝魚的簍子,簡單說了前后的狀況。也說明了一下張辰救了他。
張辰此時救人,只是為了讓劇情往下走。說得難聽些,是為了讓這個白馬上的一代美女被血刀老祖抓走。再讓小汪在風中長嘯而已。
此時既然劇情被接上了。也沒什么別的事,他就在一邊看熱鬧。
那汪嘯風卻一瞥眼見到地下魚簍上的那枚鋼鏢,說道:“嘿,誰使這般歹毒的暗器?”馬鞭一伸,鞭絲已卷住鋼鏢尾上的藍綢,提了回來,向那少女道:“笙妹,你瞧,是見血封喉的‘蝎尾鏢’!”
那水笙卻十分嚴肅立即質問道:“是誰用這鏢了?”話聲甚是清亮帶著怒氣。
那魚販頭子到這時已經不敢說話,只微微冷笑。右手緊握腰間單刀刀柄,說道,“鈴劍雙俠這幾年闖出了好大的名頭,長江鐵網幫不是不知。可是你們想欺到我們頭上,只怕也沒這么容易。”他語氣硬中帶軟,顯然不原與鈴劍雙俠發生爭端。
那老家人這時說道:“小姐,就是這人發這毒鏢射我。多蒙這位公子斜刺里擲了這只魚簍過來,才擋住了毒鏢。要不然小的早已沒命了。”他一邊面說,一面指著張辰。
那少女卻并沒有理張辰。只向那邊的魚老大冷冷看去。這女人面若桃花,當初被血刀老祖抓住時,連這個老采花賊也大叫,好美。是確實有幾分姿色的。只是高傲冷淡相當讓人不喜。
少女。“這鐘蝎尾鏢蝕心腐骨,太過狠毒,我爹爹早說過誰也不許再用,難道你不知道么?”這妞動不動說。我爹說過的。這樣的話。也算武二代中的極品了。
對張辰來說,這女人就是用來吸引血刀僧和南四奇的餌。自己弄個黃雀在后,等她吸引來的高手到齊后。吸光他們內力就是了。是以也不出聲。
那汪嘯風聽了女人的話,臉上登時如罩了一層嚴霜,向那魚販頭子道:“這鏢是你的嗎?”不等待對方回答,馬鞭一振,鞭上卷著的鋼鏢疾飛而出,風聲呼呼,拍的一響,釘在十數丈外的一株柳樹之上,手勁之強,實足驚人。
那魚販頭子兀自嘴犟說,“逞什么威風。”
汪嘯風并不理他,只跟老家人說,“水福,你快把魚送回去。”
那老頭兒道:“是。”走到張辰身前,躬了躬身,道:“多謝公子相救。敢問公子高姓大名?”
張辰并不想跟這些人廢話,就擺了一下手,正要說不必客氣的時候。旁邊黃馬上那汪嘯風已催那老頭兒道:“快走,別拖在這兒。”
他說到這兒瞥了一眼張辰,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說道:“這位小兄弟,多謝你救了我們老家人一命。這錠銀子,賞送給你罷。”
他輕輕一拋,將銀子向張辰投了過來。那銀子最少有十兩。出手倒是闊綽。只是張辰對這點兒銀實在沒興趣。二來是這汪嘯風的神態輕挑高傲。一副打賞下人的態度,實在讓人不喜。
是以那銀子飛到面前,張辰并沒有接,只是微動了一下身形。那銀子就直接掉在了地上。要知道十兩銀子,那可是買人命的價格。普通人家十年都未必能賺到這個數。
那旁邊兒的圍觀者都是一愣。顯是以為張辰沒本事,連那碇銀子竟然都沒接住。那魚老大原本有氣,此時見了在旁邊小聲罵道,“廢物也在這兒逞能。”
他聲音雖小,周圍的人卻聽到了。張辰起腳“卜!”的一聲將那銀子踢飛起來。銀子飛得并不快,但卻不偏不斜的正中那魚老大的額頭,只是呯的一聲。那人頭骨碎裂,身體在下一秒已慢慢軟倒在了地上。
那周圍的人都驚得目瞪口呆。
張辰轉身而走。背后遠處的汪嘯風和水笙驚于張辰的這份內力,似乎都在心里吃驚。
張辰走得遠了時,那汪嘯風才嘀咕了一句,“這年青人的內力會不會跟師父差不多了……”他只是吃驚之下隨口說出。他們的師父自然就是落花流水四人中的“冷月劍”水岱。其在四奇之中,以內力出眾,原作中曾與血刀僧交手一劍,把血刀老祖震的手發麻的就是他。
水笙原本也在吃驚之中,但聽了汪嘯風的話卻極不滿,立即回口說,“什么人能比得上我爹的內力?你在胡說什么?”
江嘯風立即低頭說,“師妹我只是……”
“哼,逞甚么威風了?動不動就殺人。”
她調轉馬頭走時。那汪嘯風尚在回頭看地上,那魚販頭子的尸體,腦袋盡碎,花白的腦髓流了一地。要知人的頭骨最硬,普通打斗中就是刀劍斬在頭上,也容易卷刃崩口。以張辰當時只是輕踢了一下地上的小銀碇,竟能有如此力道。
“這人看起來年紀比我還小,何以有如此內力……”其實在他心中,甚至是隱隱覺得自己的師父內力恐怕尚不及此人。但有些話,他是不敢想的,更不敢說。
水岱的內力高強所之極。南四奇之中,唯有武當劉乘風的內力能與其相提并論。說一個年青后生,能強過師父,那是不敢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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