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绔毒醫 第499章 這都讓他逃了?
聽聞此言,岳大人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可眼底卻閃爍出一抹陰冷的殺機。
只要得到了地圖,便立即將蕭強斬殺!
可他卻好似誠心實意的說道:“既然如此,歡迎你加入我們。”
冷冷的風吹過來,蕭強抬起了頭,望著那張蠟黃的臉,聲音淡漠的說道:“你恐怕弄錯了一件事,元嬰期的修士是個很大的誘餌,可是我們修真者修的雖然是道法,但也是修心。如果靠外力成為真正的元嬰期,又怎么成就仙人之位?”
岳大人手中酒杯猛然摔落在地上,臉色陰沉的說道:“蕭強,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的話音未落,一道劍光已經刺向了他的咽喉。
噗地一聲!
游龍劍已經刺穿了岳大人的咽喉,可怪異的是,傷口竟然沒有任何血光流出來。
岳大人的身子緩緩變得虛幻,最后消失的無影無蹤。
“蕭強,你既然不識抬舉,今天我便困住你。看看苗家破產之后,你怎么同苗可兒交代。”
蕭強略微一愣,原來眨眼間,他竟然置身于白色的世界之中。
周圍的花草樹木,涼亭木馬,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下白茫茫的天,白茫茫的地,整個世界都混沌成了一個整體。
他掃了眼周圍,緩緩問道:“這就是你的依仗?”
岳大人的笑聲哈哈不斷傳來。“當年的武王至少是大天境的強者,卻也被困在這里,更何況是你。”
突然!
一道劍光刺破了虛空。出現在蕭強的后心。
電光火之間,蕭強的身子迅速挪移出去,劍光近乎貼著他的肋骨劃了過去!
火辣辣的疼痛在蕭強的身上出現,而衣衫也被割出了一個大大的口子。
岳大人猖狂的聲音再次傳來:“蕭強,你還算不錯,可惜你必然會死在我的手中。”
剎那間,無數道劍光已經從天空中落下來。
蕭強連連躲閃。可對于他來說整個世界都是敵人,四面八方都布滿了劍氣。剎那間,眨眼間的身體已經被刺出了五六個口子,顯得有些狼狽。
岳大人在陣外,目光冷清的看著蕭強。
他對蕭強在苗疆和唐門所作所為非常清楚。更加知道對方得到了唐門的鎮門之寶,三皇毒鼎,現在雖然看似狼狽,卻也沒被逼到極點。
他的雙手再次結印,白色的天空又出現了九桿長槍,冰冷的槍尖閃爍著寒光。
按照典籍上來說,當年眾多修真者便是用相似的九把長槍,刺穿了武王的四肢,雖然最后免不了一場血戰。卻最終殺死了武王。
岳大人臉上露出一抹戾色,蕭強雖然和他們家族有所羈絆,可不管是誰。都決不能阻止他得到龍脈。
當年的他,為了得到那個位置,殺了親生大哥。
這么多年,他將面具隱藏在眼光之下,為的就是得到龍脈,成為真正的人上人。
而在前一段時間。苗疆的驚天大戰讓他知道,巡天神將也不過是金丹后期。如果他成為元嬰強者,這巡天神將不值一提。
這般想著,九桿恐怖的槍芒已經帶著冰冷的殺機,刺向了蕭強。
“蕭強,敢和我做對的人,只有死路一條。”
剎那,九桿恐怖的長槍已經出現在蕭強周身,冰冷的殺機沖向云霄。
“就這樣嗎?”
明明已經危在旦夕,蕭強的眼里卻古怪的露出了一抹輕視。
驟然間,寬大的巨門劍現出了身形。劍光如雪,璀璨的光芒掃向四面八方,恐怖的劍意竟然將這九道槍影,全部截了下來。
這怎么可能?
大陣外面原本滿臉得意的岳大人,臉色變得無比的難看,陰沉之極,不由自主的尖叫道:“怎么可能!”
也許是聽到了岳大人的驚呼聲,蕭強靜靜的站在那里,冷冷嘲諷道:“這個世界沒什么不可能的。”
明明是漫天白色,可一道道星光卻仿若穿透了時間和空間的距離,從四面八方匯聚過來,天地之間一片蒼白。
岳大人臉色蒼白的看了看天空。
云霧翻滾,而在那漆黑的云霧之中,竟然隱隱有雷光閃爍。
電光火石之間,一道山巔轟然落下,狠狠的刺入了這無盡的白色光芒之中,白色的世界仿若被撕開了一條可怕的口子。
“這不可能!你難道比武王還強?”
陣中的蕭強冷漠的搖搖頭,他當然不如當年的武王,可是這陣法卻不過是仿造的遮天大陣,比起原先那真正的遮天大陣,要差了千萬倍。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望向巨門劍的目光無比自信。
北斗七星劍,都是修真界中強大的神劍,甚至七把神劍組合在一起,完全可以形成縱橫天下無可抵擋的北斗七星劍陣。
巨門劍,劍氣如虹,裂天毀地。
一道瘋狂的劍氣驟然爆發,帶著無與倫比的威力,瘋狂的射出,剎那間洞穿了天地,長長的星光劍芒直接將原本就裂開的白色世界撕開了一條近乎百丈的口子。
岳大人手下的修士根本無法堅持,紛紛被大陣的力量反噬,有兩個筑基期初期的修士直接粉身碎骨,而剩下的幾個也臉色蒼白,沒有任何戰力。
看著站在他百米之外的蕭強,岳大人極度不甘心的說道:“蕭強,我還是小看了你。”
巨門劍已經握在蕭強手中,聲音冰冷的說道:“這次,我不會讓你跑了。”
“那可未必。”
岳大人嘴角帶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深吸了口氣道:“殺!”
話音剛落,有四條人影已經從虛空中落下。
蕭強臉色略微一變,岳手中果然有幾分能耐。竟然隱藏了四個筑基期中期的強者,也算是頗為不俗。
岳大人果然城府深的讓人吃驚,可惜,他面對的是蕭強。
剎那,游龍劍在蕭強的指揮下,已經攻出去上百劍,虛空中劍氣縱橫。竟然生生的逼退了了四個筑基期中期的強者。
“蕭強,就算你脫開遮天大陣又能怎樣。我們四靈將也照樣斬殺你。”
四個人中有一個高聲放了狠話,再看他們幾乎同時射出手中飛劍。冰冷的劍光仿若四條銀色的光柱,刺向了蕭強的身子。
蕭強看得暗自點頭,岳大人難怪有此野心。他手下的確有些厲害人手。
可惜的是,他已經不是普通的筑基期后期的修士,而是近乎等同筑基期巔峰強者,更差一步便可以邁入金丹期了。
此時的他絕對是金丹之下最強的修士之一。
面對這四道飛劍,蕭強半點懼色都沒有,揮手把游龍劍收入了乾坤袋之中,轉而又把巨門劍握在手中。巨門劍帶著強大的劍氣隨即斬出。
咔嚓!
四柄飛劍同時發出悲鳴般的聲音,被生生的斬斷。
再看那四個筑基期修士,法寶被破。口中已經噴出了鮮血。
岳大人臉色大變,怒道:“你好大的膽子!”
蕭強面色平淡的說道:“這只是開始!”
他的雙手已經結印,臨!
強大的力量呼嘯而出。澎湃的力量帶著排山倒海的力量,轟然涌了出去,這四個修士被巨門劍斬斷的八截斷刃已經飛了回去。
剎那間刺穿了四個人的喉嚨和心臟。
修士擁有的強大的生命力,讓他們比之常人要堅強許多,哪怕如此,依舊掙扎著不愿意死亡。
龍吟聲后。游龍劍劍光如電,在空中電光火石的盤旋了一圈后回到了蕭強的半米之外。
四條紅色的痕跡緩緩出現在四個修士的脖子上。鮮紅血液直接將他們的頭顱噴了出去,掉在了地上,骨碌碌的滾出去五六米遠。
到了此時,四具尸體才緩緩的摔倒在地上。
蕭強深吸了口氣,轉過頭看著岳大人說道:“我們的恩怨,也應該結算了吧!”
可是,讓他未曾想到的是,岳大人的身體突然爆裂開來,化成了無盡的泡沫向著四面飛去。
蕭強臉上驟然浮起一曾冷色,冷冷嘲諷道,“想跑?我怎么可能讓你跑了!”
劍光如電,已經化作一道虹光追了上去。
讓他未曾想到的是,岳大人雖然并未御劍,可使用的飛行法寶卻十分快速,眨眼間已經將他拋了出去。
蕭強在虛空中連連冷笑,這岳大人也太看不起他了,身為筑基期后期的強者就算不用飛劍,飛行速度也不次于普通的法寶,更何況剛才在破開遮天小陣的時候,他已經在岳大人身上做上了記號,這次他決不能讓人跑了。
此時的岳先大人就如同一個臭蟲,雖然無法給蕭強帶來傷害,卻也十分討厭。
突然,蕭強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驚異之色。
他飄然落在了地上,望著眼前巨大的宅子里燈火閃爍,雖然已經到深夜,卻有很多的人在里面忙碌,顯然在研究著什么。
這里不是別處,居然是苗家!
而那些忙碌的人,則是苗氏集團的骨干,蕭強為了防止曾四爺突然出手傷害他們,將他們招到了苗家的別墅之中。
現在的曾四爺窮兇極惡,說不定做出什么事情,蕭強再強也不可能隨時陪在這些苗氏集團的骨干身邊,只有設置一個大陣將這些人保護起來。
不可否認,苗岳山卻有幾分本領,很多人對他忠心耿耿,曾四爺所能引誘的大多數,是新來的員工。
而岳大人的氣息就在后面的休息室,那是苗可仁的屋子,他曾經在里面修煉很多木系的法術。
蕭強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岳大人知道無法消除自己的氣息,便來到這里,他或許認為蕭強投鼠忌器。不敢全力出手。
可惜,蕭強至少有一百種方式,能夠斬殺岳大人。
蕭強走進屋子的時候。立即有很多員工上前,他們知道這位蕭先生是新任的董事長,雖然很多人不清楚他的真正來歷,但卻不妨礙他們工作熱情。
原因很簡單,蕭強將這個月的工資提高了十倍。
這樣或許會虧錢,可對于他來說,卻無所謂。反正一個月之后賭注勝利。以后即便真正虧損,也是苗岳山所郁悶的了。
那時候他恐怕已經到了朱雀星。
“蕭先生!”
一個帶著眼鏡的年輕人走了過來。
蕭強皺了皺眉說道:“什么事情明天再說。我現在有事。”
年輕人臉色有些畏懼,但依舊哆嗦著堅持說道:“對不起,我知道蕭董事長忙,可這是關乎到苗氏集團生死的大事。我必須現在和你說。”
蕭強停住腳步,看了看這個年輕人,他歲數不大只有二十三四歲,相貌也十分普通,臉上還有一塊小小的青斑,卻并不難看。
“你說吧!”
蕭強面色還算平和,可這年輕人不知怎的卻退后了兩步,有些膽戰心驚的說道:“我想和董事長說,現在龍家已經接手了很多的設備。而且他們得到了我們苗家的信息,如果他們真的想要對付我們,那苗家危在旦夕。”
蕭強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對!可有解決的辦法呢?”
年輕人深深吸了口氣道:“我們小組研究了。龍家如果真的抽出資金,亦或者要扣掉設備的錢,我們就需要龐大的貸款。”
蕭強微微笑了笑道:“那好辦!我們可以向銀行貸款。”
年輕人皺眉道:“我們需要一百億的貸款,這樣還未必夠。”
蕭強點了點頭,他本應該和年輕人多談一會,可還有一顆定時炸彈在苗可仁的屋子里。他不愿意再浪費時間。
他輕輕拍了拍年輕的肩頭,贊許道:“你很不錯。我會考慮這件事的。”
這年輕人叫周長德,他不過是剛剛加入苗氏集團的新人,哪怕心里有想法,但董氏長不點頭,他也是有心無力。
可是,他剛剛轉過身子,突然感覺到一股熱流從肩頭涌入,接著傳入了四肢之中,全身都十分舒服,就如同泡在了溫水中。
這種感覺讓周長德舒服的差點兒呻吟出聲,可是,這感覺轉瞬之間就消失了,他撓了撓頭,不由自主的搖搖頭道:“剛才到底怎么了?為什么會產生這種感覺,真是怪異。”
他并不知道,蕭強拍在他的肩頭上的手掌中帶著生生不息的造化之氣,并且化成了強大的元氣遍布了他的身軀,在那個瞬間,他的身體注定在三十年內都會無病無災。
一個陰暗的角落里,有雙狠毒的眼睛把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死死的咬住牙,害怕憤怒使得自己的氣息暴露出去。這次他帶了四靈將去刺殺蕭強,奪取地圖。
卻未曾想到,蕭強的戰力竟然強悍到這種地步,生生的斬殺了四個筑基期中期的強者。
另外,墨子所坐的飛機已經離開了帝都,向著云城飛來,過兩天就能夠到達云城。
如果蕭強這張地圖回到墨子的手中,他們這些人的謀劃就真是徹底失敗了。
這絕對不行,他一定要成為元嬰境界的修士,哪怕舍棄一切,喪盡天良也要成功。
十米,三米,一米。
蕭強終于來到了苗可仁的門前,簡單的木門此時大敞四開,里面有一個黑色的影子在不斷的閃動著,冰冷而充滿了殺機。
蕭強背負雙手,緩緩的走了進去,淡淡問道:“岳大人,你怎么不跑了?”
那個黑影并未說話,反倒停下身形,找了個地方靜靜的坐了下來。
蕭強大步的走了過去,略帶不耐的說道:“別在這里裝神弄鬼,我今天就要撕下你面具,看看你到底是什么人。”
突然,電光火石之間,一道綠色的藤蔓從地面上鉆了出來,向著蕭強狠狠的抽了過來。
蕭強臉色一變,這分明是自己教給苗可仁的法術。對方竟然來攻擊自己,簡直是豈有此理。
他根本沒有理睬,繼續前行。可剛走了兩步,從四面八方的墻壁上突然鉆出了無數綠色的藤蔓和荊棘,帶著漫天的影子,噼里啪啦的砸下來。
蕭強不由自主的連連后退,只是他心中怪異的感覺越來越濃。
這分明是苗可兒的法術,為何會出現在這里。
那黑影突然發出桀桀的聲音,聲音沙啞的說道:“滅木陣!”
驟然間。一條條冰冷的藤蔓之上釋放出令人窒息的寒風,整個屋子寒風四射。從四面八方驟然爆發出詭異的綠色光芒。
這分明是一根根尖銳的長矛,驟然爆發刺向了蕭強的周身上下。
蕭強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已經認出了對面的黑影,它并不是岳大人。甚至都不算是人。
而是修真者中,一個非常陰毒的法術。
“傀儡之身!”
需要從修士身上抽取本命真元,注入這傀儡之中,使得這傀儡擁有修士本體十倍的力量。
可在傳說中,承受傀儡之身的修士,要忍受千刀萬剮的痛苦,那是一種極為可怕的邪術。
而這尊傀儡便是,抽取了苗可仁的本命真元是所煉制成的傀儡之身。
蕭強的心頭升去無比憤怒之意,真道德經不斷的運轉。身上氣息澎湃,轟然沖向了四面八方。
鋒利的木矛,漫天的綠色藤蔓。剎那間被可怕風刃斬斷,化作了漫天綠色的碎塊掉落下來。
整個屋子也仿若下了一場噼里啪啦的綠色雨水。
遠處苗氏集團的員工顯然聽到了聲音,蕭強剛剛回到這里,便響起了怪異的聲音,這些人難免想來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蕭強對付這木之困陣。自然毫不費力,可如果是普通人。則必死無疑。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游龍劍已經激射而出,向著那傀儡之身射去。
傀儡之身四分五裂,怪異的藤蔓,從四周射出的木矛生生停在半空中,隨后無力的跌落。
此時,木門已經被敲響。
“蕭董事長,你沒事吧?”
蕭強看了看這滿目狼藉,四處碎塊,苦笑的說道:“沒事,剛才我在打老鼠。”
門外幾個員工互相看了看,都是疑惑不已。方才里面聲音震耳,別說老鼠,就是老虎也打死了。這位董事長還真是古怪,難怪能夠得到苗可兒的青睞,從而得到了苗氏集團。
很多積極向上的年輕人,心中已經點了個贊。
此時的云城,蕭強已經成為了一個極為典型的鳳凰男,無數人都希望能夠像他一樣,一步登天。
只是,他們并不清楚,蕭強對這件事有多厭煩。
他看了看周圍,屋子里一切都破損的不成樣子了,他快步的走到床前,卻見有幾個黑色的木塊,顯然就是制造傀儡之身的東西。
他將這些木塊扔進了乾坤袋中,轉而又陷入了沉思之中,傀儡之身本就是修真界極為少見的法術,就算在廣闊的修真星球擁有元嬰期的門派,也未必能夠得到。
地球,華夏,明明是一個元氣匱乏,甚至連金丹修真者也極其少見的地方,卻出現了很多很多的寶物。
除去巨門劍不算,真道德經,三皇毒鼎,再加上這個傀儡。
任何一種都能讓這些修真門派全力以赴奪取。
地球到底蘊含著什么秘密,難道真的如同前輩所說的那樣嗎?
更為重要的是,傀儡之身最多能夠將修士的力量提高十倍,可是剛才對方的攻擊至少達到了筑基期中期的存在。
那么按照常理來說,被抽取本命元神的苗可仁至少應該達到了筑基期中期。
蕭強笑著搖搖頭,那個小子雖然是木靈之體,卻也不過是剛剛進入修真的大門,以前又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的資質。
而蕭強本身也不是什么好師尊,自從交給了對方,只不過扔下一本三流的修真法門,然后就撒手不管了。
苗可仁在這種情況之下,要是還能夠成為筑基期初期,那簡直是傳說中的絕世天才。
他搖了搖頭,緩緩的走出了房間。
為了防止其他人再次進去,他雙手結印,已經將這個屋子徹底的封印。
此時,已經到了深夜,大多數人已經到了各自的房間,只有保安還偶爾巡查,對于蕭強和他的敵人來說,保安已經沒有任何的用處,只是為了安撫人心而已。
“誰在那里?”
蕭強本能的停住了腳步,緩緩的說道。
剛才那年輕人,小心翼翼的走過來,低聲說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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