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绔毒醫 第三百九十四章離開云城
蕭強站在一棵大樹后面暗道好險。:3w.23wx
這三個家伙比同為修真者的淮南子要難纏的多。其實修為都差不多,關鍵還是配合的好,能力又各有差異。所以打的二人一個措手不及。
不等他反應,毒月已經朝他的方向射來。
蕭強嘴角不由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隨即快速向叢林中遁去。
毒月利用自己的速度直追蕭強而去,二人一追一逃,沒過兩分鐘,眼看蕭強就要被追上了,毒月不由舔了舔嘴角的那顆美人痣,發出一絲冷笑,邊追邊說道:“小家伙,你是跑步了的,不如把地圖交給姐姐,姐姐或許放你一條生路。”
蕭強一句話不說,一心一意的逃跑,就在二人相距不到三米的時候,毒月卻是突然一驚,因為蕭強的身影就在他面前無聲無息消失了,毫無預兆,像是憑空蒸發了一般。
毒月停了下來,目標突然消失的剎那讓她不知所措。她能肯定,對方絕對不是用讓人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逃跑的,而是真的消失了。
她緊緊握著手里的匕首,冷眼觀察周圍的環境,突然間,蕭強從三米外的地方冒了出來,而且僅僅是冒出一個頭。
從毒月的角度看去,就像是蕭強的頭顱詭異的懸浮在空中一般,在這深夜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你裝神弄鬼,找死!”這么多年,饒是殺人無數的毒月也不禁有些害怕,怒喝一聲朝蕭強撲去。
蕭強冷笑一聲:“你已經闖進我大陣中,難道還不知道嗎?”
“放屁!”一路上淮南子并沒有向三人說過蕭強會布陣的事,所以毒月根本不相信蕭強已經步好了陣法專門勾引他們上鉤。
可是她剛跨出去一米,面前事物抖變。她原先置身的山林不見了,對面的蕭強也不見了,取而代之是一片廣袤荒涼的沙漠,風沙滾滾,迷住了她的眼睛。
毒月一驚,竭力往前沖去。可是不管沖出多遠,仍舊身處沙漠之中,她急的大叫:“臭小子,你給我滾出來,我要殺了你!”
可是她的聲音剛發出,轉瞬被無盡的風沙聲所取代。
突然,成群禿鷲從天空飛來,黑壓壓的一片,朝她身上撲去。毒月嚇得連忙將匕首舞出一片刀花。禿鷲從空中一只只掉落。黑色的羽毛成片掉落,鮮血澆的毒月一身,又腥又臭。毒月忍住想要嘔吐的沖動,繼續瘋狂的舞動匕首,可是天上的禿鷲像是殺不完的一樣,瞪著餓狼般的眼神,拍打著翅膀,叫囂著。用利爪和尖喙去攻擊她。
毒月體力漸漸不支,突然被一只乘虛而入的禿鷲爪子抓破了肩膀上的衣服。連同血肉都被撕了下來,疼的毒月倒吸冷氣,舞動匕首的速度愈發的減慢。
可是她完全想不到一切都是假象。
站在她三米處的蕭強拿冷冷的神色看著她。望著毒月和幻象搏斗,瘋狂的舞動匕首,將肩膀劃出一道長長的血口,鮮血染紅了衣衫。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該結束了。”他抿了抿嘴,祭出巨門劍,如一道閃電射向毒月。
毒月對于即將面臨的危險毫無所覺,仍然在朝天空舞動匕首,眼中充滿了驚恐和慌亂。巨門劍毫無阻礙的從她的后背穿入。又從前胸射出。
眼前的幻象瞬間消失,毒月醒了過來,不可置信的望著胸口的血洞,又看看對面的蕭強,一句話沒說,便倒了下去。
蕭強嘆了口氣:“不要怪我,想殺我就必須付出代價。”
見到毒月已追著蕭強而去,雷天又看看另一邊仍然和許真兒戰斗的白眉,連淮南子也加入戰團,二人似乎游刃有余,將許真兒逼的步步后退,不由放下心來,立刻掉頭去追自己的女友。
白眉正在用飛刀賣力攻擊許真兒,閑暇之余朝另一邊看去,正巧看到雷天往蕭強和毒月消失的方向追去,心中直覺生出一種不妙的感覺,叫道:“別追!”
雷天也聽到了白眉的叫喚,可是他根本不理會,因為畢竟女友還在追趕蕭強,他放心不下她。
幾分鐘后,雷天看到了女友的尸體,先是渾身一震,隨后撲了過去,抱起女友的尸體竭嘶底里的叫道:“蕭強,你給我滾出來,老子要把你轟成肉泥!”
“如你所愿。”蕭強微笑著從幻陣中走出,相隔雷天也就五米左右的距離。
雷天放下女友尸體,二話不說,便扔出兩道雷符。
砰!砰!
雷符在樹林中爆炸,火球將大樹點燃,濃濃的煙霧冒起。眼皮底下卻消失了蕭強的身影。
雷天正要再扔兩道雷符把蕭強轟出來,突然間,他腳下一滑,隨即感到一陣失去重心的墜落感。
雷天嚇得一驚,已看到不知何時,自己墜落懸崖之下,下面便是無盡的深淵,黑漆漆的根本看不到下面是什么。
疾風倒灌,速度越來越快,雷天在空中反著跟頭,想要利用元氣平衡住身體,可是速度太快,根本無能為力。
他忍不住大叫:“救命!”
正在攻擊許真兒的白眉突然飛刀在空中頓了一頓,疑惑道:“你有沒有聽到雷天在叫救命?”
淮南子的龍頭拐杖正協助飛刀從側面攻擊許真兒,哪里有心思聽白眉說廢話,他正想報當天的一掌之仇呢。索性搖搖頭:“沒聽到。”說完對許真兒又是一番猛攻。
不過白眉的片刻失神讓許真兒緩過勁來,將綢緞舞出一團浪花般的流光,彈開龍頭拐杖的攻擊便立即向叢林深處飛逃而去。
淮南子以為許真兒要逃跑,大叫一聲:“快追!”急切間提氣朝許真兒一番猛追。二人一追一逃,便像是一只白色蝙蝠和一只白燕。
白眉皺了皺眉,也收起飛刀朝二人追去。不過當他追到叢林深處某個地方卻嘎然而至,停下腳步。
他看著淮南子仍然追著許真兒,二人的身影在自己的視線中越來越小。突然有一種可怕的感覺,好像淮南子正一步步埋入死神之口。
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想也不想,立即轉身往回飛奔,不一會便消失了身影。
淮南子遇到的情況和毒月一樣,追著追著。便突然消失了許真兒的情況。
正當他疑惑不解之時,蕭強從另一個方向走過來,冷聲道:“老頭,想不到咱們又見面了。”
“臭小子,乖乖的把地圖交出來,否則我們把你碎尸萬段!”淮南子感覺到了一種詭異的氣氛,不自覺的抓緊了手中的龍頭拐杖,擺起防御姿勢。白眉并沒有如他料,跟著一起追來。這讓他懊惱萬分。
上次蕭強受了傷,沒了元氣的維持,還被他打傷自己逃了,現在蕭強處于全盛時期,想要勝對方更加困難了。
他不禁想起剛才追蕭強的毒月和雷天,心中不由微微一驚,沉聲問道:“另外二人呢,去哪了?”
“到地獄談情說愛去了。”蕭強毫不在意的笑道。
“放屁!就憑你也想對付他們兩個?”雖然心里有些莫名的慌亂。但是淮南子卻不相信蕭強這么容易便將兩人收拾了,而且只用了短短的十幾分鐘時間。
“你不信。讓你見識見識吧。”蕭強冷冷一笑,隨即腳下一動,快如獵豹,朝淮南子撲去。
淮南子并不慌亂,立即全力運轉元氣,舉起龍頭拐杖迎向蕭強。
可是二人一觸之下。淮南子驚訝的發現蕭強竟然再次消失了,和上次在的情景一模一樣。
隨即他周圍的場景變化,成了一片種滿了玫瑰的玫瑰花園。
紅色的玫瑰幾乎將他整個包裹起來,濃郁香氣撲鼻,淮南子似乎置身于一片紅色的海洋。
淮南子先是一愣。隨即笑了起來:“臭小子,又用上次的招數想困住老夫,做夢!這種三流的幻陣來一個老子破一個!”
突然間,蕭強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倒是把他嚇了一跳:“有本事你試試,我等著。”
淮南子連忙向后退了幾步,隨即武起龍頭拐杖朝玫瑰海洋砸去。
紅色的花瓣紛飛,殘花落葉,隨風飄舞,繞著花園盤旋飛舞,有一番別樣的美景。可是置身其中的淮南子卻無心欣賞美景,他像是一個勤勞的除草工,將滿遠的玫瑰砸的一片狼藉,口中一邊嘲笑道:“蕭強,我勸你還是死心吧,等我們四個匯聚在一起就是你的死期,你最好老老實實的交出地圖來!”
他說著話,鼻間聞到是濃烈的花香,這讓他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蕭強的聲音在他的耳畔又響了起來:“你知不知道,你已經中了我的琉璃斷腸花香毒。你試試自己左胸下面三寸的地方,用力按兩下。”
淮南子一愣,隨后冷笑道:“別開玩笑了,你以為我會上你的當?”
可是他未說完,便感覺身體有些不舒服,五臟六腑開始翻騰起來。他微微一驚,連忙屏住呼吸,按照蕭強所說,按了一下左胸下方三寸。
只是輕輕一按,淮南子頓時疼的渾身痙攣,連拐杖都抓不穩了掉落在地,整個人也倒在地上,蜷縮著身子雙腿痙攣著。
“你……你真的下了……毒!”淮南子艱難的說出這句話。下一刻,眼前事物變化,他再次回到原先的密林,而蕭強正站在自己面前,手里拿著兩朵奇怪的花。一朵紫色,一朵金色,六葉花瓣,看上去像是玫瑰,卻又似是而非。
蕭強將兩朵花放在淮南子身旁,說道:“你想殺我,我現在讓你中我的琉璃毒而死也算是對你仁至義盡。安息吧。”
蕭強又從乾坤袋中取出一個青花瓷的小藥瓶,拔開瓶塞,往淮南子身上灑銀色的光粉。
淮南子終于露出驚恐的神色,竭盡全力用嘶啞的聲音大叫:“不要……救救我,我不想死!”
銀粉落下,將他的整張臉融化,然后是身體和頭部,連骨頭都化為一灘膿水。堪稱劇毒之粉。
直到淮南子全部消失,許真兒才從密林中走出,望了那灘膿水一眼,然后立即挪開目光,露出有些不忍的眼神,說道:“蕭強。你可真是毒物。”
蕭強淡然道:“不是深惡痛絕的敵人我不會用到毒。咱們回去吧。”說著便朝密林一處走去。
許真兒提醒道:“還有一個人長著白色眉毛的好像沒解決。”
“他已經逃了。”蕭強的神念剛才已經探出洪山,追查到白眉的蹤影。既然對方逃了也就算了。畢竟他真正要殺的人今晚并沒有出現。
許真兒靜靜感受了一下,點頭道:“似乎真的沒人了。那咱們走吧。”
當蕭強的神念掃到白眉的時候,正在逃跑的白眉身體微微一頓,像是感覺到了什么,面露疑惑,但是又立即往來的路上飛奔而去。
他來到山下的柏油馬路上,終于放滿了腳步,喘了幾口粗氣。
這時。一道黑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面前。
白眉看了嚇了一跳,連忙躬身道:“岳大人請責罰,屬下罪該萬死,未能保護和天雷和毒月。”在剛才逃跑的時候,他曾試著向天雷和毒月發信號,但是沒人回應,唯一的可能就是出了意外。
岳大人跟蹤四人而來,一直在暗中隱藏。之前被蕭強的神念掃過。他感覺到了一些不尋常的氣息,連忙隱藏自己的氣息。總算躲過蕭強神念的搜尋。
令他想不通的是,蕭強的神念為何如此強大,比他預估的更要夸張。
“這事不能怪你,是蕭強擺了幻殺陣等著你們自投羅網,天雷和毒月的死只能怪他們愚昧無知。你做的沒錯。”岳大人淡然說道。
“多謝岳大人。”
“走吧,今天看來出師不利。得想辦法下次動手了。”岳大人說著眼神不由轉向洪山的方向,夜色中的洪山,灰蒙蒙的一片,仿佛一頭盤棲在大地上的巨獸,充滿了神秘莫測的感覺。岳大人眼中浮現出濃烈的殺意。足足看了十多秒鐘,這才收回目光,當先朝來時的路走去。
白眉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趕忙跟上。
許真兒就如同來時一般神秘般的離開了,沒有留下一絲的痕跡,這讓蕭強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覺。
可是,無論是面對苗可兒還是許真兒,他總有種特殊的感覺,似乎那解藥除了壓制天地合歡蠱,還有其他的副作用,看來要離開這段時間。
回到苗家之后,已經第二天清晨,他來到苗老爺子的屋子中向他告辭。
苗老爺子皺了皺眉頭道:“西疆的人還未曾到來,你現在還不能去。”
蕭強淡淡的說道:“我是辦一些私事,還有些很遠要徹底的解決。”
苗老爺子皺眉道聽見蕭強這話,眼中精光一閃,可很快卻恢復了正常,略顯平靜的說道:“最多一個月,你一定要回來,因為西疆使者應該到了,會送你去西疆的。”
蕭強淡淡的笑道:“多謝老爺子。”
他并沒有和苗老爺子說實話,只是這解藥是苗老爺子給的,他不得不防。
而且,他心中有種疑惑,龍家顯露的實力強大無匹,而苗家在這里屹立這么多年,真正的心腹竟然只有個老八,這根本是不合理之事。
苗老爺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既然如此,我也不會阻攔你,可你要記住,不管怎樣,你都可以回苗家,因為苗可兒對你的感情完全不同。”
蕭強臉色變了變,在云城這段時間,他確實和苗可兒產生了很多的交集,可他身為修真者,卻不可以有任何羈絆,只能暗自離開。。
似乎看出蕭強的心事,老爺子突然笑道:“可兒知不知道你要離開呢?”
蕭強突然嘆息了一聲道:“其實,有些事情不能強求。”
苗老爺子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又過了半晌,他從懷里拿出個瓷瓶,緩緩說道:“這是我的一些小禮物,危機之時,打開它,戰力在短時間內提升三倍。只是事后有一個月沒有任何的戰力,連路也走不了。你要小心使用。”
“多謝了老爺子,我走了。”
苗老爺子看了看蕭強的背影,臉上露出了一抹陰霾,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他拿起了電話。
清晨。苗家院子,苗木花卉茂盛,潮氣蓬勃,晨曦的陽光從東方的山下升起,萬道霞光射向天地,將院子染上一層璀璨的金色。
吃早飯的時候,苗可兒醒了,刷牙洗漱。像往常一樣去蕭強房間叫他一起吃飯。可是到了蕭強的院子,卻看到房門開著。她叫了蕭強幾聲,也沒人答應。正好打掃衛生的傭人從走廊一頭走了過來,苗可兒忍不住問道:“看到蕭強去哪了嗎?”
“他好像去了老爺子院子。”傭人如實回答。
苗可兒立即往苗老爺子的后院趕去。等來到后院,只見苗老爺子依舊在打著太極。她朝院子左瞧瞧,右看看,也沒發現蕭強的身影。
看苗可兒古怪的舉止,苗老爺子停下練功,問道:“你是不是在找蕭強?”
“對啊。他人呢?”
“已經走了。”苗老爺子緩緩道。
“走了?”苗可兒一怔,“去了哪?”
“他說有一些私事要辦。正好天地合歡蠱的毒性壓制住了,他正好離開這里一段時間。難道他沒跟你說過嗎?”苗老爺子疑惑道,卻見苗可兒有些發呆,不禁想到了什么,嘆了口氣,什么也沒說。
蕭強離開了苗家。身子閃爍了一下,已經過飛上了云霄,為了試驗天地合歡蠱,他飛出了云城上萬公里,卻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應。
不過。他將周一水炸的支離破碎,周家那位老祖宗必然是筑基期大圓滿的人物,他可得罪不起,索性去了兩城三川的地城邊緣。
而且,經過這些事情,他知道天下間強者如云,他所依靠的還是毒藥,所以必須要煉制一些劇毒,這樣哪怕碰到如同墨攻的那種天境強者也毫不畏懼。
又過了三十公里,蕭強來到一處山明水秀,地勢開闊的山谷。重山峻嶺,巍峨高聳,山上郁郁蔥蔥,還不時能夠聽到潺潺的水流聲。看來這處山谷還有溪流。
蕭強把閉關煉制毒藥之所暫時定在了這邊,預計時間大概十天半月。不過當他從乾坤袋中取出一些藥材的時候,發現煉制毒藥竟然少了一味主藥。這味主藥雖然普通,各大都市藥房都有的賣,可是少了它可不行。
蕭強嘆了口氣,看來又要重新跑一趟了。
他一口氣重新趕到山下路邊,等了好久等了輛面包車。
面包車車司機是個長著滿臉胡渣的大胖子,見蕭強攔車,便減速緩行,并沒有停下來,而是大叫:“上面裝的是貨,不載人!”
蕭強小鷗,直接拿出五張大鈔。
司機眼前一亮,臉上的肥肉抖了抖,連忙停下車:“不過副駕駛還能坐一個,上來吧。”
“我到地城,你去哪?”等蕭強上了車,司機問道,眼睛一直盯著蕭強手里的五張大鈔。
蕭強直接將鈔票遞給他,淡然道:“和你一樣。”
司機大喜:“好!”
等到了地城,蕭強讓司機在路邊一個人民藥房將其放下。
他之所以不選擇飛行,原因很簡單,他遠遠望去,卻見地城應該有數十道強大的氣息,盤旋在天空中。
或許,這里是沈家的地盤,才會如此肆無忌憚的釋放如此的元氣。
苗家和龍家便擁有如此大的威勢,那獨占地城的沈家?又強大到何種地步,不過他并沒有在意。
蕭強下車去藥房買了他所需要的主藥。然后沿著這條大街走了一段路,突然之間他皺了皺眉,似乎有些東西要發生了一般。
漫天的烏云,擋住了明媚的陽光,陰沉沉的天空讓人感到分外的壓抑,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一般。
反正也來到這里,不如去溜達溜達,這個世界上,不愿什么地方,什么時候,都有如此繁華的地方。
車水馬龍,普通的人露出笑容,雖然天氣不好,卻依然無法阻擋他們那種幸福的感覺。
其實某種程度上,他們比修真者活得幸福。
原因簡單,他們活的簡單,很少,所以其他的滿足也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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