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绔毒醫 第三百八十九章許真兒
張小鷗也是瘋了,最愛的人死在眼前,她又怎能忍得住。<<.
黑衣人自然不把這種攻擊看在眼中,伸手一抓,原本在普通人眼里能將人砸的頭破血流的石頭在眼里像是一快豆腐一般,穩穩就抓在了手中,然后用力一捏。捏成了一蓬粉末,手一松,便隨風消散。
只是,這一刻黑衣人的眼神卻涌現出強烈的殺機,讓一旁的淮南子不禁感嘆:“一個如花似玉的小美人看來就要香消玉損咯!”
張小鷗被黑衣人剛才施展的一手震驚了,她終于清醒過來,似乎意識到黑衣人的可怕,不由自主的在距離黑衣人兩米左右停下了腳步,拿驚恐萬分的神色望著他。
黑衣人舔了舔嘴角,笑道:“有些人,總是到死才知道自己的行為是錯誤的愚不可及,不過已經晚了。我會代上帝之手懲罰你。”
黑衣人一步步朝張小鷗走去。
張小鷗一步步向后退,胸口劇烈起伏,煞白的臉上全是冷汗,然后一轉身,飛也似得屋里逃去。
黑衣人腳下一動,一步之間跳出十幾米,無聲無息的落在張小鷗身后。
張小鷗還沒意識到死亡的降臨,身后的魔爪已經無聲無息的伸向了她。
就在這時,張小鷗面前出現一道身影,將張小鷗一把拉到邊上,閃電般的出手,和黑衣人硬生生的對了一掌。
無形的氣浪擴散開來,將放在茶幾的杯子和電視桌上的兩個小花瓶都吹倒了,摔在地上,“啪”地一聲粉碎。
黑衣人微微一晃,只是向后退了一步。而救助張小鷗的人卻在大廳里翻了五六個跟頭,最后撞在沙發上。才終于停了下來,喉頭一甜,卻是吐出一口鮮血。
張小鷗這才看清救自己的人,竟然是蕭強,連忙沖了過去,焦急問道:“蕭強。你沒事吧?”
蕭強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苦笑一聲:“我沒事。你先到房間躲起來,等我解決了他們在叫你出來。”
張小鷗眼中噙著淚水說道:“蕭強,他殺了趙青,你一定要抓住他,將這個殺人兇手繩之以法!”
聽到這話,蕭強渾身一震。十多分鐘前,趙青還在為自己檢查傷口,溫文爾雅的朝自己笑。勸自己多休息,以及聽到可以研究自己血液時露出的興奮表情,沒想到眼睛一眨,對方竟然已經在這個世界上消息。雖然二人認識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但是蕭強卻對趙青很有好感,也很感激二人位他做的一切。
蕭強臉色變得陰沉,朝張小鷗用力點頭,讓她立刻躲起來。隨即目光轉向黑衣人,眼中透出無與倫比的氣勢。一字一句道:“你殺了我朋友?”
黑衣人毫不在意的笑了,不明白蕭強有什么資本和自己這么說話,說道:“那是你朋友?真不好意思,一不小心便將他殺了。不過華夏人口這么多,死一兩個我想沒什么大事吧,我這可是為人類造福。替華夏節省日益有限的能源和資源呢!”
正說著,淮南子像散步一般,悠哉悠哉的走了進來,笑道:“閣下說的太對了,老夫也覺得這種人存在世上也只是浪費糧食。制造垃圾,對這個世界根本沒有任何用處,你這是為華夏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照理說,華夏的政府應該獎勵你才對。”
蕭強心中一跳,沒想到二人竟然聯手了。不過二人剛才說的話著實刺激到他了,雖然自己受了傷,而且剛才被黑衣人一掌打的將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一點元氣重新渙散掉,但是他卻沒有一絲懼怕的表情,心中除了恨意,就是強烈的戰意。
不過剛才和黑衣人對了一掌,他卻有了一絲驚人的發現,黑衣人的力量似乎和苗可兒一脈相稱,都是那種能鉆入人心底的陰柔力量,教人根本難以抵御。直到現在,蕭強還覺得背脊像是被冰凍住了一般,又冷又僵。
“你是苗可兒什么人?”蕭強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一邊思考對策,一邊問道。
黑衣人眼中閃過一絲明顯的怪異,隨后又立刻隱沒,被冰冷的神色取代:“臭小子,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快把地圖交出來!”
黑衣人的表情雖然只是一閃而逝,卻被捕風捉影的蕭強看了個一清二楚,更加確定了黑衣人和苗家有關。
他根本沒有打算交出地圖,相反繼續說道:“你不說也沒關系,總之我已經卻信,你就是苗家的人,想要搶奪地圖,究竟居心何在!”
黑衣人大怒:“我今天要把你親手撕碎!”說完身如一只黑色的蝙蝠,一躍至空中,朝蕭強直撲而去。
但令人沒想到的事蕭強竟然不閃不避,冷笑著望向空中撲來的黑衣人。
黑衣人雖然疑惑,但并不妨礙他殺人之心,滔天的殺意讓他猖狂得意的大笑,他似乎已經能看到馬上蕭強就要被自己撕得粉碎,血肉模糊,染紅大廳的地板。
隨即他意識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剛才那身影并不是因為蕭強逃脫速度過快而產生的殘影,而是根本就是一個虛擬影像,是光和投影造成的假象。
很顯然,那個是蕭強的一個詭異的法寶。
他朝周圍看了看,隨即叫了一聲:“臭小子,給老子滾出來,不然殺了剛才的女孩!”
周圍沒有人作聲,淮南子卻皺眉道:“這里好像有點不對勁。”他還沒看出剛才蕭強的身影并不是逃跑時留下的殘影,只是有一種依稀的感覺。
黑衣人沉聲道:“估計我們中了那臭小子的陣法。”
“陣法?”淮南子格外詫異,饒是筑基中期的他也只會設置一些普通的陣法,若說他們現在已身處陣法,他卻根本看不出來。
黑衣人眼力自然要比淮南子高明許多。他不再說話,而是走到剛才張小鷗逃進去的那間房門前,站在門口朝著房門用力踹了一腳。
隨即,一圈圈水紋蕩漾開來,黑衣人一腳像是陷入水中,根本沒有任何受力點。他吃驚的收回腳,波紋慢慢平靜,又恢復了原來的面貌。
黑衣人終于醒悟過來:“我們似乎中了那臭小子的幻陣。不過這幻陣和普通的幻陣似乎不太一樣,有一種讓人莫名不安的壓抑氣息。”
“幻陣?”淮南子更加吃驚了,幻陣可是最簡單的防御陣法,但是他卻一點瞧不出來,說明設置幻陣的手法已經達到了相當高明的地步。不過以蕭強的年紀,他為什么能夠擺出如此精妙幾乎看不出任何破綻的幻陣?他又是什么時候布下幻陣的呢?
淮南子兀自不信,大步流星向大門走去。
他的步伐很穩健。一步跨出足有兩三米,幾步就到了大門,眼前出口在即,立即一腳跨去。這一腳似乎踩在了結實的石階上,讓他心中喜不自禁。還說什么幻陣,竟然還有出口,看來這個幻陣也不怎么高明嘛!
他捻了捻白須,很是得意。不過當兩只腳完全跨出。眼前并不是自己想看到的院子和院門,竟然仍在大廳之中。
這一刻。他終于醒悟過來,自己錯的離譜,這的確是一個很高明的幻陣。
黑衣人冷冷看了淮南子一眼,冷不丁罵了一句:“白癡!”
淮南子臉色“刷”的一下紅了,他雖然年紀一大把,聽了這話很傷自尊。卻不敢反駁黑衣人的話,只是悻悻的走到一邊,研究起幻陣的結構。
黑衣人怒了:“臭小子,你不出來是不是,看老子破了你的狗屁幻陣!”
他手指掐了個劍訣。立即三道流光從袖中飛出,然后對淮南子說道:“老鬼,咱們一起攻擊這個幻陣,用最強的力量!”
“能成嗎?”淮南子問道。
黑衣人瞪了淮南子一眼,淮南子不敢說話了,只得點點頭。
二人都施展最強的力量,只見黑衣人的三道劍光順勢幻化成十幾道,在整個幻陣內來回穿梭,朝四面八方攻去,銀光大作,整個空間不斷扭曲,又恢復平靜,隨即繼續扭曲著。
而淮南子的武器則是一把青銅色的龍頭拐杖,當然,這并不是如黑衣人飛劍一般的法寶,充其量只是先天高手用的寶器。要知道煉制法寶,除了天地稀罕的靈寶材料之外,還需要利用只有元嬰期才能練就的三昧真火修煉,這對于淮南子來說,實在太難了,就算想買,沒有靈丹妙藥或者同等價值的法寶去換,也只能說是癡心妄想。
所以,到目前為止,淮南子雖然是一個修真者,也還只是用的寶器。不過,畢竟到了筑基中期,實力不同一般,他一杖下去,也是弄出巨大的動靜,整個空間劇烈晃蕩,實力可見一般。
二人在幻陣各施手段,賣力攻擊,而幻陣外的蕭強卻是叫苦不迭。這幻陣其實就是在趙青剛出去就開始布置的,因為他利用神識,已察覺到了兩個追殺他的修真者找過來了。只是時間太短,來不及設置精細的陣法,蕭強在乾坤袋中隨意找了一些材料設置了一個簡單的幻陣。
雖然時間有限,但蕭強畢竟是元嬰期高手轉世,設置的幻陣非同一般,即使一個劍修,一個筑基中期的修真者,剛才進入幻陣的一剎那,也沒能看出來,想要破掉法陣,也沒那么容易。
不過畢竟是短短的幾分鐘,如果被他們這般一直攻擊,幻陣最多只能支持半個鐘頭。
蕭強無計可施,只能坐在客廳一處最重要的陣眼上抓緊時間修煉,陣眼便在沙發下面。
他心神入定,按照前世流傳的功法開始修煉起來。元氣在體內慢慢滋生出來,像心心之火,越聚越多。
而天地合歡蠱之毒,也被蕭強生生的壓抑下去。
可是沒等一會,隨著大廳中六處陣眼處同時一陣光芒大作。只聽“砰”的一聲,六處陣眼,有五處陣眼炸裂開來,燃燒起熊熊的火焰。只有蕭強坐著的一處還沒燃燒,也已經冒出一股燒焦的味道。
這時幻陣已經變得半透明狀,陣法內的二人明顯可以看見客廳沙發上的蕭強。好像就在二人身邊,但是又像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有一種空間錯位的感覺。
當然,要是蕭強所鎮守的最后一處最重要的陣眼也破壞了,整個陣法就全毀了。陣法中的黑衣人自然也明白了這點,大喝一聲:“繼續攻擊。”
淮南子額頭微微現出幾滴汗珠,剛才對幻陣一番狂轟亂炸已耗費了他不少元氣,眼見破陣在即。原本準備懈怠的心思蕩然無存,卯足勁,拿著自己的龍頭拐杖又是一番猛攻。
一聲驚天動地的響動,在二人的合力之下,幻陣終于碎了,化作一道七色彩虹。
不過,蕭強也是看準了這一時刻,破陣一剎那。祭出自己的巨門劍,朝黑衣人直射而去。
在這短暫的一瞬間。會出現一個空間盲點,讓破陣的人眼前一黑。蕭強前世曾是元嬰期高手,自然明白這點,所以運轉剛才修煉好容易積攢的一點靈氣,控制巨門劍,勢必要將殘忍殺害趙青的黑衣人一舉擊殺。從而為趙青報仇。
事實正如蕭強所料,在那一剎那,眼神中寫的是興奮和惱火,卻并沒有一絲警惕。
但是蕭強還是預估錯了,沒想到蕭強的三把飛劍并非普通的飛劍。像是有靈性一般,于千鈞一發之際竟然主動的擋在了蕭強面前。
金戈交擊,光華綻放,如天女散花一般。蕭強體內元氣因為剛才一擊又轉瞬被消耗殆盡,向后連退數步,直至將巨門劍一劍插入地下,這才止住去勢。
黑衣人終于反應過來,勃然大怒,整個人如一道黑色的閃電,直射向蕭強,他眼中是冰冷無光的黑色,仿佛他的瞳孔不吸收陽光一般。
蕭強心中大驚,竭力躲閃還是晚了一步。不過還好避開了要害部位,這一掌印在左胸側面一點。饒是如此,毫無元氣支撐的蕭強也根本吃不消,直接倒飛出去,重重撞在墻上,又軟軟的滑下,手中的巨門劍也落在了一旁。
這一刻,他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快炸開了,渾身似乎有無數條毒蛇在五臟六腑亂鉆,疼的立時面容扭曲,倒吸冷氣,卻說不出一句話。
隨即又感到那冰冷徹骨的寒意幾乎將周身血液凍結,連呼出的的二氧化碳似乎都可見一圈迷蒙的白氣,當然是氣體凝結成水珠所導致的。
黑衣人毫無損傷,咬牙切齒的看著蕭強,說道:“你個臭小子有本事再跟老子囂張啊,不交出地圖也沒關系,我先將你撕碎了,再找地圖也不遲。”
說話間,黑衣人彎腰掐住蕭強的喉嚨,向拎趙青一樣,將蕭強輕而易舉的拎起。
蕭強沒有反抗,只是竭力屏住呼吸,眼見黑衣人眼中兇光暴閃,不由咧嘴笑了。
見狀,黑衣人冷哼一聲,手中的力道又加劇三分,說道:“你以為我會這樣殺死你,你想的太簡單了,我會用我的飛劍,將你身上的肉一條條割下來,直到你疼痛而死,才能讓我滿意。等著吧,臭小子!”
黑衣人掐個劍訣,三把飛劍破空而出,在空中震顫,發出嗡鳴之聲,仿佛興奮的不得了。
黑衣人手指微微一動,三道銀光已經射向蕭強。
一劍對準了蕭強的耳朵,一劍對轉了蕭強的小拇指,還有一劍卻直直射向蕭強的右眼眼珠。
蕭強閉上眼,不由苦笑起來,沒想到自己身為強者轉世,竟然最終被一個弱于自己十倍數十倍的人整死,當真可笑。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一道白色的人影從大門射了進來,像是一道白色的流光,即使是實力強悍的黑衣人,也沒看清到底是誰。
“放下蕭強!”白衣人影速度不減,直射向黑衣人,口中發出的聲音卻是一個嬌滴滴的女聲。
隨著她的喝斥,無形的氣勢散發開來,整個大廳的空氣仿佛一下子變得沉重許多,黑衣人感到了一種壓抑而強大的力量。心神不由一震。
這種感覺淮南子也感覺到了,既然他和黑衣人成了同一條船上的螞蚱,就只得出手相助。淮南子大喝一聲,身體拔地而起,飛向空中,想攔住對方。淮南子祭出自己的龍頭拐杖。金光大盛,蘊含了淮南子十成的力量,勢必一擊得手。
哪知道那女子不與淮南子交手,而是在空中詭異的扭轉身體,竟然身如水中的游魚一般,輕而易舉躲過淮南子一擊,同時一腳踢出,正中淮南子腰肋。
淮南子慘叫一聲,從空中徑直摔落。狠狠摔在大廳的地板上,面色一片慘白,皺紋瞬間布滿滿臉,弓著腰像是煮熟的蝦子,疼的慘哼聲都叫不出。
女子一擊得手,去勢絲毫不減,眨眼間,已經和黑衣人相距不過兩米。
黑衣人眼中終于露出無比驚訝的神色。隨手將蕭強扔在一旁,手指一掐劍訣。三道游蛇般的飛劍便和女子交戰在一起。
沒想到一瞬間,女子周身白光大作,抵受三道飛劍的攻擊,卻對準了黑衣人的胸口就是一掌。
黑衣人沒想到女子竟然不要命的打法,一時來不及反應,竟然硬受了女子一掌。
黑衣人一聲慘哼。整個人倒飛出去,撞在大廳的茶幾上,直接將茶幾砸的粉碎。
瞬間,三把飛劍也是光華暗淡許多,不由自主的飛回到黑衣人手中。
再看落在地上的女子。眉清目秀,長發飄飄,大大的眼睛,薄薄的嘴唇,膚若凝脂,氣若幽蘭,簡直如仙女下凡一般,而且絲毫沒有被黑衣人的飛劍傷到。
看到來人,蕭強臉色有些變了,他不知道眼前之人是誰?
可這個人給他的感覺似乎十分熟悉,以他的記憶,應該不會忘記曾經見過的人。
那女子微微一笑道:“你放心吧,我是苗可兒請我來的。”
蕭強對苗可兒了解的一清二楚,她根本不可能有這種修真者的朋友,更讓他有些驚異的是,這個女子分明是筑基期后期。
不管怎樣,對方都救了自己,他點點頭道:“多謝。”
拿女子點了點頭道:“你也不用客氣,苗可兒的事就是我的事情。”
可驟然間,三條劍光激射而出,向著那女子射去。
虛空中突然出現了叮叮當當的聲音,白衣女子的身體爆發出刺眼的光芒,這三道飛劍,竟然沒有任何用處。
他的臉上露出了陰狠的表情,這女子竟然不懼怕自己飛劍的攻擊,難道對方有護身法寶不成?他來不及多想,因為今天地圖搶不到了,人也殺不到了,自己又受了傷,還是先逃為妙。
他運轉元氣,強壓體內傷勢,站起來之后突然間便飛竄出去,任誰都沒想到他會有此舉動。臨走前還不忘一把抄起同樣受傷的淮南子。
一黑一白兩道人影破窗而出,轉瞬便消失在二人的視線中。
看著破窗而出的兩道人影,拿女子突然腳下一軟,倒了下來。
蕭強大驚,趕忙爬起來沖上前,將其扶起來:“你沒事吧?”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道:“沒事,休息一會就好了。不過那蒙面人很厲害,差點破了我的防御,還好傷到他了,不然就危險了。”
這女子很美,雪白的肌膚,微皺的瑤鼻,和笑成月牙的大眼睛,無一不美到極致,可蕭強對她的感覺更加的熟悉,就如同許久不見的好朋友,偏偏又不曾見過對方。
“你先休息一會,我去處理一下我朋友的尸體。”蕭強說著不禁嘆了口氣,將苗可兒扶到沙發上,強忍著五臟六腑帶來的疼痛,一步一步朝門外挪去。
說實話,蕭強的傷勢比白衣女子嚴重多了,不過他卻不能讓朋友的尸體就這般曝尸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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