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城盡是黃巾軍 第二百六十二章,驚人一跪
劉表蔡瑁兩人也傻了,按說要逃走,他們也應該拿zìjǐ當人質吧,怎么就這么走了,他們也失落了。似乎覺得在人家徐峰眼里zìjǐ毫無份量似的。
徐峰不是不想拿他們當人質,而是見荊州兵戰力太弱,絲毫提不起興趣,不是看不起劉表這個人質,根本是不屑。
其實,劉表新來乍到,荊州各方勢力犬牙交錯,劉表根基未穩,手下戰力可想而知,不是一般的弱。何況大部分兵力,并不在襄陽,這也是沒辦法,畢竟事先誰也沒料到,今晚會chūxiàn這種事情。
“劉表,從今往后,這蔡玉便是我徐峰的女人,若你敢對她有半分不敬,我必血洗荊州。”眼看就要沖出后院,徐峰突然站住,沖劉表冷聲喝道。
“給我追…可惡的逆賊,老夫今日勢殺此賊。”當著眾兵卒的面,被徐峰如此威脅,什么意思,zìjǐ女人以后zìjǐ不能碰,不能惹,這…劉表氣的肺都炸了,連忙催促兵卒追殺徐峰。
“蔡瑁,傳令守城兵卒,千萬不要放此三人出城。”回過身來,劉表沖蔡瑁吩咐道。
“放心吧,我這就去傳令。”蔡瑁答應一聲,一瘸一拐的往外跑去,不過中了三把小戟的他,怎么看怎么狼狽,跑起來的速度,比走路恐怕都慢。
“他…這是…什么意思?”蔡玉聽了徐峰的話,也是一愣,不過,相比之前的失落。心里還是有那么一絲悸動,他說zìjǐ是他的女人,哼…為什么不把我帶走呢?這算什么意思?
女人總是矛盾的。就算被徐峰非禮,蔡玉也不希望徐峰不在乎她,雖然,她很想殺了徐峰,女人…就是這么矛盾。(其實明明是蔡玉非禮徐峰。)
“主公,你剛剛什么意思,真要娶蔡家小姐嗎?”于禁邊跑邊好奇的問道。
“哈哈。隨口說說而已。”徐峰搖了搖頭,微微一笑。
畢竟是后世穿越之人,沒有感情基礎就娶對方為妻。徐峰很反感,當然,若是蔡玉繼續跟劉表糾纏在一起,徐峰不介意把兩人都殺了。就算zìjǐ不娶她。若她給zìjǐ帶那啥帽子,徐峰心里也會不爽。
何況徐峰是黃巾軍一方首領,為了日后爭霸,自然希望荊州越亂越好,出了這件事,徐峰看的出來,劉蔡兩家的關系便不會再像以前那么牢固了,蔡玉留在荊州比跟zìjǐ離開作用要大的多。
利用女人可恥。但是,此時的蔡玉。只不過是跟zìjǐ有了一夜關系罷了,徐峰還沒把她看的太重。
zìjǐ喝酒,人家亂性,稀里糊涂搞在一起,怎么說也不能算兩情相悅吧。
“嘎…隨口說說。”于禁差點下巴驚掉了,隨口說說而已,劉表恐怕臉面全無了,相信明日一早,荊州之亂,劉表這張老臉算是丟盡了,zìjǐ女人被人睡了,還被威脅不能碰zìjǐ女人,這事,也就zìjǐ主公能干的出來。
“果然是你…”剛出了府門,門外一男一女好似早就等在那里一樣,說話的是個中年文士,徐峰仔細一瞧,頓時一愣。
對面的不是旁人,正是水鏡先生司馬徽,司馬徽為何在這里等著zìjǐ?徐峰shízài想不明白。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早識破了zìjǐ的身份,卻一直沒有揭發zìjǐ。
“呵呵,徐峰,你果然心機不凡,劉表初入荊州,根基為穩,你卻假借赴宴之際,挑起了蔡劉兩家的矛盾,此舉,可謂讓劉表自斷一臂,手段真是高明,揮兵攻入洛陽,面對驚天誘惑,卻能主公抽身而退,想不到,會在這里遇上你。看來你我二人真是有緣。”司馬徽輕搖折扇,灑然而笑。
徐峰很委屈,怎么好像zìjǐ故意來鬧事似的。只是,這種事能解釋的清嗎?苦笑一聲,徐峰也不知該說什么。
“哼…無恥之徒,果然是流氓之輩,竟敢…”諸葛燕鄙夷的瞪了徐峰一眼,一想到蔡玉跟他之間發生的事情,心里就無名火起。
“主公,這老家伙聒噪的很,殺了得了。”于禁冷聲一笑,提著三尖大刀步步逼近司馬徽。司馬徽卻是云淡風輕,一動不動,臉上仍舊掛著淡然的笑容。
“文則,退下。”徐峰瞪了于禁一眼,冷笑喝道,聲音冰冷至極,充滿殺意,于禁一驚,不可思議的轉身望著徐峰,一時愣在原地。
“退下吧。”典韋揮了揮手,勸住了于禁。
“哎…”嘆了口氣,于禁再次回到了徐峰身旁,他倒不會違抗徐峰的命令,只是太吃驚了,主公身份被對方識破,按說以徐峰的性格,肯定會毫不留情的出手,他也只是替徐峰出手罷了。
“噗通”在于禁驚詫的目光下,徐峰突然跪地,砰砰砰,沖司馬徽磕了三個響頭。
“學生拜見老師。”說完之后,徐峰徑直起身繞過司馬徽諸葛燕,直接闊步走了。
“這…叔父?這人怎么回事?”望著徐峰遠去的身影,諸葛燕頭腦有些短路,任她如何聰慧,也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大壞蛋,大魔頭嗎,更可氣的還是大流氓,不但‘偷看’的zìjǐ,還欺負了蔡家二小姐,這種人,為何會對叔父如此恭敬?
“哎…走吧燕兒,我們也該離開了,等了這么久,總算沒有白等。”望了一眼徐峰即將消失的背影,司馬徽輕輕頷首,眼中多了一絲欣慰。
一日為師,終生為師,縱然是魔頭,可,他卻始終把zìjǐ當作老師,而zìjǐ…又何曾沒把他當成學生呢。雖然對這個學生zìjǐ又愛又恨,可他,終究還是zìjǐ的學生。
“哦?”見司馬徽邁步遠去,諸葛燕答應一聲,忙跟了上去。
“此人如何?燕兒你怎么看?”
“他簡直就是流氓混蛋無賴…魔頭…”想也沒想,諸葛燕就把zìjǐ知道的所有形容惡人的用詞一股腦全搬了出來。
“是嗎?”
“嗯。”只是語氣不再那么肯定罷了,司馬徽看了眼有些臉紅的諸葛燕,微微一笑,也不點破,繼續邁步遠去。
…“主公,城門有重兵把守。”望著城門處亮如白晝的火光,于禁提醒道。
“那就闖過去。”徐峰不在意的回道。
“自然,這些蝦兵蟹將對我們來說就是小菜一碟。其實,我也只是隨口說說。”于禁撇了撇嘴,不屑的笑道。
“于禁,想不到你也越來越…無恥了。”典韋shízài忍不住,很是鄙視的‘夸’了于禁一句。
“嘿嘿,俗話說的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主公這般英明神武,我于禁多受感悟,跟隨主公這么久,多少學到些皮毛而已。”
“滾…”徐峰shízài忍不住脫口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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