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邪君 第七百五十九章 鄧凱的罪行
“言莫言?”
“原來,那個言老就是上任符魔會的首席?”
“真的假的?”不少弟子發出議論,秦石也是恍然大悟:“難怪,在我剛進入外域事,他會對我這樣照顧。&8857;&26705;&8857;&33310;&23567;&35498;&8857;&87;&32;&87;&32;&87;&46;&115;&97;&110;&103;&119;&117;&49;&50;&51;&46;&67;&79;&77;”
而在遠處,付軍和幽青、以及霧盟所有的領軍人物,在言莫言出現的片刻全部濕潤了眼眸,付軍失聲的呼喊:“師父!”
他一擊震退司空嶺南,大步的躍到言莫言身邊,在言莫言面前他哪里還有昔日霧盟大當家的氣魄,猶如一個晚輩在一個長輩面前。
噗通!
突然,付軍虛空跪下,兩手并和在胸前,低著頭,滿臉的自責:“師父,三年,徒兒不孝,未能照顧好霧盟,霧盟如今支離破碎,請您責罰徒兒吧。”
看著付軍,看著那殘破的霧盟,言莫言的老眼失神,無可奈何的搖搖頭,扶著付軍輕嘆:“不怪你,是我害了霧盟。”
看著師徒相認,秦石感到幾分意外,但想起他剛進入霧盟時受到的超凡待遇,一切倒也都說得通:“沒想到,言老竟然就是付軍的師父。”
言莫言出現,外域陷入了很奇妙的氣氛,那些深知三年前恩怨離愁的弟子們心弦繃緊,一個一個大氣都不敢喘的望著天穹。
外域,要變天了。
一個念想,在所有弟子心里升起。
鄧凱緊張兮兮的望著言莫言,旋即他臉色突然一沉,憤怒道:“好啊言莫言,沒想到你這叛徒竟然還敢回來,而且還故意易容在亂域里面隱藏了三年,說,你這次回來又想做什么?有什么目地?”
聽聞那鄧凱的咆哮,秦石在遠處惡心的哼道:“呵呵,這可真是惡人先告狀啊。”
而對于他的叫罵,言莫言還未開口,宇文殤在旁邊率先笑了出來:“鄧凱,都到了這個地步,你以為這樣還能夠隱瞞下去嗎?三年前究竟是誰偷竊了千面權杖,又是誰激怒了王政,將這些嫁禍給言莫言前輩,難道你這個罪魁禍首不清楚嗎?”
宇文殤的聲音,一字比一字沉重,特別是最后的罪魁禍首四個字,讓外域的上萬名弟子微微失神。
“千面權杖?那不是被言莫言偷竊了嗎?現在怎么又成鄧凱陷害言莫言了?難道這其中,有什么陰謀?”
眾人猜測,鄧凱卻咬死否認:“宇文殤,你別想血口噴人,那三年前的事情誰不知道,你現在這樣突然想要策反,門都沒有!”
宇文殤嘲弄的搖搖頭:“我既然敢這么說,那你覺得我會毫無證據嗎?”言罷,他突然沖遠處伸手,那里的虛空馬上碎裂,在虛空中探出兩道身影來。
看見那兩大身影外域弟子們再次震驚,對這兩人連秦石都毫不陌生,其中一人,無疑是王政,而另一人,他也極為熟悉,正是他才從創世團地牢中救出的張廷峰。
“王政?”鄧凱再也沉不住氣,他突然舉起手掌,沖著王政就爆射靈威:“你竟然還有臉回來,那就給我符魔會的千名弟子陪葬吧!”
但那剛溢出符魔會的御盾大陣,宇文殤周遭瞬間形成獨自的空間,那靈威被籠罩其中,唰下就化為青煙消散。
那空間中的空氣仿佛都被抽空一樣,所掠過之處無人能夠從中飛行,頓時變成凡人,而在這空間之中,宇文殤卻高高在上,就猶如這個空間中的主人一樣。
“是自我領域?”邪魔微微的吃驚。
秦石聽聞,睜大眼睛:“這就是自我領域?”
“沒錯。”邪魔認真不少:“域境的自我領域,乃是獨自的空間,在那個空間之中,領域的主人就是王者,他可以操控領域中的一切。”
秦石驚異的贊嘆:“有這種事?”
“嗯,這也是為何域境會那么恐怖,域境大能的領域是不可觸碰的,如果沒有領悟到領域之力,那就算是成百上千的天巔境,都別想傷到他分毫。”
“畢竟,只要是在那領域中,你的修為在怎么高,在沒有任何靈力波動的情況下,那也只不過是凡人一介。”
聽聞邪魔的話,秦石對域境的認知又提升一層,一人秒殺千名天巔境,那是什么概念?
就拿現在說,在這外域之中,宇文殤就是不可侵犯的王者。
鄧凱急切的罵句:“宇文殤,你什么意思,你阻攔我擊殺叛徒,難道你和這個叛徒是一伙的嗎?”
宇文殤不屑的哼聲,那領域頓時擴開,籠罩在外域的萬米之中:“你這殺人滅口的借口,未免也太可笑了些,我廢了那么大的周章,才將這里與鷹城黑市的空間連接,若是就這樣被你殺了的話,那我以后也不要在亂域呆了。”
言罷,他回首沖王政開口:“王政,外域的所有弟子都在這里,和三年前有關的人群也都在這,將你知道的事實說出來吧。”
事實?
瞬間,所有弟子的目光集中在王政身上。
王政憤怒的凝視鄧凱,那一抹殺機不言而喻,突然舉起手:“是他,真正盜竊我千面權杖的人是他,是他故意利用我,陷害了言莫言長老。”
短短的幾句話,外域亂了。
鄧凱喘息都急促幾分的狡辯道:“王政,你別血口噴人,你的那千面權杖,明明是在創世團被盜竊,是被言莫言拿走了,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實,休的你胡說!”
而他的話音未落,張廷峰諷刺的上前:“他胡說?我三年前就在創世團,是我親眼看見你和徐巖他們聯合陷害了言莫言長老!”
“你放屁!”鄧凱大罵:“那我問你,千面權杖呢?你們都說是我盜竊了千面權杖,證據呢?這千面權杖,三年沒有出現,而你言莫言正好離開三年,現在跳出來卻說是我誣陷了你,那好啊,我問你們,千面權杖呢?你們拿出千面權杖啊,如果沒有的話就別在這里信口開河。”
而此言一出,宇文殤的臉色一沉,他們現在確實拿不出千面權杖。
見言莫言幾人沉默,那些飄搖不定的弟子又倒向鄧凱,小聲議論起來:“是啊,這千面權杖消失了三年,現在也沒有找到,不能是鄧凱首席吧?”
“先看看吧,他們能拿出證據還行,如果沒有證據的話,那估計就是買通了王政,故意要陷害鄧凱首席。”
眾人議論紛紛,鄧凱趁此添油加醋的又逼問道:“說啊,千面權杖呢?怎么樣?拿不出來了吧?”
勿寧在遠處忍不住的嗔怒:“喝,我說你這人,怎么這么不要臉呢?當年又不是我們偷了千面權杖,我們上哪里給你拿出來?”
“那不得了?拿不出來吧?那你們現在憑什么說是我陷害了你們?而不是你們想要陷害我呢?”鄧凱小人得志的諷刺道。
對此,宇文殤的臉色陰沉到極致,這鄧凱的如意算盤打的那叫一個好,如果現在言莫言真拿出了千面權杖,那么就證明言莫言確實是三年前的盜竊賊,鄧凱只需要反咬一口。
而如果拿不出來的話也正好,那他就打死不承認,任誰也沒有辦法。
不過,在這種熱鬧的時候,大家仿佛忘記了一個人,就是那個每次亂域有大事,總能被陰差陽錯給牽扯進來,在關鍵時刻逆轉乾坤的家伙。
秦石抓了抓腦袋,突然忍不住的笑出聲來,他現在算是看出來了,無論他怎么樣躲避,就是躲避不開了是吧,總能無辜的躺槍。
他現在都懷疑,是不是老天爺故意的啊?本來,他就尋思今日趁亂將千面權杖從符魔會取出,也算是兌現了他和王政的諾言。
現在可好,他看著眾人,看著場上的趨勢,這千面權杖已經成了這場大戰的樞紐,而最重要的是,那千面權杖就在他手上:“呵呵,我這是去哪里都跑不掉了是吧?”
旋即,就在鄧凱滿臉譏諷的望著言莫言,準備看他要如何收場時,秦石終于從遠處踏空上前:“我說,你們在找的東西,是這把權杖嗎?”
言罷,他將千面權杖取出,看見那千面權杖眾多的弟子一驚,鄧凱更是大跌眼鏡的怒道:“臭小子,千面權杖怎么會在你手上?”
他之所以之前敢信誓旦旦的沖言莫言要千面權杖,是因為他以為千面權杖還在符魔會的首席閣中,才這樣有恃無恐。
但現在,他看見千面權杖,心一下子就沉入谷底。
“我啊?”秦石裝傻充愣的指了指自己,笑道:“就在你們符魔會的首席閣里拿出來的啊,是你的東西啊?那還給你好了。”
說完話,秦石將千面權杖沖著鄧凱拋了過去。
鄧凱接住千面權杖,沒等他回過神來,宇文殤冰冷的笑聲:“呵呵,鄧凱,現在人贓并獲,你還有什么可狡辯的?”
“我!”鄧凱的老臉漲紅,一雙血眸死死的盯著秦石,大有要殺了秦石的意思,之后他突然間爆笑:“好,好,好,真是好樣的啊,沒想到我鄧凱最終竟會栽在你小子的手上。”
他這話,無疑是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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