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我獨行 第六百零七章 了結(下)
今天好萎靡啊,兄弟們能雄起不,給劍人一點動力!
場之人都是點點頭,聽過張放這番訴說,誰都明白金剛寺之事是有幕后黑手煽動挑撥,并且暗下黑手,只是立門派卻有一名其貌不揚的矮起身道:“高狩,這都是你自說自話,你可有什么證據沒,比如那白影是誰,他用的是何門武功你看不出嗎?”
張放搖搖頭,道:“以我當時的眼力的確是沒看出這白影的來歷,加之其又逃走了自然是沒什么證據。”
“那你...”
那矮當即就要說什么,張放卻是突然語氣一轉道:“但是,當日我與韋師從大雪山那無名深洞脫身而出時,卻是遭到了快活林的燕先生燕崇明帶著一眾地級殺手的圍殺,當時我還不明白為什么,但等我將那些地級殺手一一擊潰,待得燕崇明親自出手,我卻是一眼看出,這燕崇明與當日下手擊殺格爾金法王的那道白影身法如出一轍。”
說到這,旦真德尼就從一個角落之手提著一個白衣人走到張放身前,張放便即道:“此人便是快活林的燕崇明!”
“你說是就是?”
此前那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又冒了出來,只是這一次他語速極快,聲音幾乎是剎那起,剎那落,韋青青青的注意力放在燕崇明身上,待耳朵一動轉頭看去時。依舊沒能將此人揪出來。
“這可不是我說的,而是他自報名號,韋師當日亦親耳聽聞。更別說你們看看這些東西。”
張放說著就將當日擊殺的一干快活林地級強者的身份信物拿了出來,向眾人展示了一番又道:“眾位應該沒忘記我此前說過那擊殺格爾金法王的那白影,被格爾金法王臨死前一擊重創,正胸膛吧?”
說著,張放就將白衣人的衣衫掀開,眾人頓時爭相看去,就見這白衣人的胸膛正有一個半只巴掌大小的呈不規則圓形的凹處。當現出一種古怪的赤紅之色。而在這凹處上方,還有幾個只有拇指粗細的淺凹。當亦是泛出淡淡的赤紅之色。
“這是大成的五明王拳法所留下的獨特傷痕!”
還不待張放說什么,含覺方丈身邊的一位老和尚頓時驚呼起來,此人當即又道:“昔年老衲曾參與過吐蕃密宗的法會,曾有幸見過吐蕃高僧施展這五明王拳。被其所傷之人身上盡皆留下如此傷痕,而據聞格爾金法王就是專修五明王功,如此看來不會錯了,這燕崇明正是擊殺格爾金法王的兇手。”
這老和尚話音一落,含覺方丈當即道:“五明王拳法我雖未親眼見過,但亦是有所耳聞,含靈師弟所言應是不差,看來金剛寺之事的確是快活林插手其,否則他們也不會在大雪山下布下天羅地網埋伏高狩。”
含覺方丈乃是金閣寺住持。在正道之德高望重,他這般說正道人自是認同他的判斷,就連立門派當大多人亦是認同含覺方丈的判斷不住點頭。
張放看著場大部分人不住點頭。笑了笑,這正是他要的效果。張放曉得,同樣的話由不同的人來說,效果是完全不一樣的,若是他直接指認快活林,甚至萬法閣。且不說會否招惹麻煩,就是想讓人輕易信服也是頗難。倒不如引導在場眾人去判斷,特別是由含覺方丈,張松溪這些人來做定論,那事情就是板上釘釘了。
“看來是不會錯了,金剛寺之事的確是蹊蹺極多,如今真相大白卻不想是快活林所為。只是快活林是什么樣的勢力大家都知道,就不知此事是他們私自所為,又或是受人委托,高少俠,你們可曾從這燕崇明口套問出什么?”
立門派一位坐在前列身份不凡的大胡年人看著張放如此問道。只是張放還沒回答,鐵手卻站起來道:“快活林之人皆是死士,能問出來什么?眾位怕是還不知道,當日我扇門在康定附近查探,在一處山坳發現了數十具黑衣人的尸體,這些人身上有極重燒火味道,必是在金剛寺暗放火,以及擊殺沖出寺廟僧侶的兇手。
然而這么多人事后卻是齊齊服毒自絕,足見快活林絕非受人委托,只有快活林的幕后之人方才能讓這些殺手做出如此犧牲,故而這快活林幕后之人必定是金剛寺事件的幕后黑手!”
聽得鐵手道出如此內幕,場不禁爆發出陣陣驚呼,能讓數十名快活林殺手事后服毒自絕,這手筆太大了,絕不是任何雇主給的起價錢的,快活林也不會如此自毀根基,只有快活林真正的主人才能做到。而快活林的主人究竟是誰,這在江湖上一直是個迷,大家只是聽過一些傳聞,但并沒有直接證據。
莫老七聽得鐵手如此說,目光連閃,顯然是想到了什么,不禁喃喃自語道:“難道是萬...”
只是說到這莫老七卻是猛地一頓,沒再說下去,反倒警惕的朝四周看了一眼。張放就站在莫老七身邊,眼見一向粗疏的莫老七聽到‘萬法閣’都是這般警惕,他曉得自己的判斷果然沒錯。
眼見場議論紛紛,不少人交頭接耳起來,立門派又有一人站起來道:“高少俠,在下冒昧問一句,不知你究竟是如何脫身的,畢竟當日在金剛寺之人,如今就剩下一人了。”
張放早知道這些人會刨根問底,當即也不耽擱,將剩余之事緩緩道出。
“...那密道直通金剛寺后院的正法殿,正法殿乃是藏經之處,金光上師領我前去乃是想將金剛寺的傳承佛經交予我保管。讓我傳與后人,卻不想我們開啟密道出口,進入正法殿之時。就聽見殿外傳來打斗之聲,我二人藏在出口處望去就見竟是濟真法師與一名年男在殿外相斗。
兩人武功俱是極高,招式來往頻繁,我亦看不出那男的來歷,只是這男的武功極為詭異。”
“怎么個詭異法?”
場之人聽到此處都曉得越來越接近真相了,這與濟真法師相斗之人必然是重要人物,太玄宗的副掌教一見張放頓下來。連忙出身詢問。
張放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當即道:“我數次看到濟真法師以火炎刀真氣隔空攻向那人。但那人就這般一動,竟是能將火炎刀真氣盡數反彈回去,反攻濟真法師!”
張放一邊說,一邊按照記憶那慕容公當日所用的招式比劃了一番。待得他話音剛落,那太玄宗副掌教當即起身道:“這種功夫好像傳聞的斗轉星移!只是這門功夫已經從江湖上失傳了百多年,怎么會突然重出江湖?”
“按照高少俠所說,這功夫的確是斗轉星移,怎么會這樣?”
“沒錯,我曾在一門圖譜上看過這門神功的簡介,確是如此!”
不僅太玄宗副掌教認出了這門功夫,場還有不少人都將這門功夫認了出來,當有正道之人。亦有立門派之人。張放見此隨即道:“我也不知這武功來歷,不過我當日卻是聽到濟真法師和那年人相斗曾有所交談,兩人應該相識。此人所來是為了趁亂取走金剛寺的傳承絕學火炎刀秘笈,而濟真法師對其則口稱‘慕容公’!”
張放看的仔細,等到他將‘慕容公’四字說出,場大部分人并未作出反應,倒有小部分人卻是猛然色變,當就包括張松溪等人。張放見此自然是曉得張松溪這些人已然猜到了究竟誰是幕后黑手。但由于張放只是空口白話沒有確鑿證據,張松溪只是與含覺大師等人以眼神交流了一番并未再說什么。
反倒是韋青青青道:“我說昨日與我交手那人怎么一上手又是少林寺的指法。又是丐幫的掌法,還有三仙二老腳的腿法和其他一些功夫混雜一處讓我看不出根腳,原來是慕容家那老不休!
他昨日與我交手一心一意只為了纏住我,卻原來是他們早有預謀,讓劍邪擊殺高狩,哼,這天下又有幾個勢力能請動劍邪啊。”
韋青青青這番話自然是讓場之人聯想無數,張放卻曉得自家師父已經明白這幕后之人到底是誰。而聽到韋青青青如此說,那陰鷙年人和馬臉道人都是一臉蒼白之色,不過那陰鷙年人尤不死心,站起身道:“敢問高少俠,可知這慕容公是何來歷,你說此人去金剛寺是為了盜取秘笈,其究竟是否與幕后黑手有關,高少俠有什么證據嗎?”
張放深深看了此人一眼,這人如此問顯然是想用盜取秘笈之名,將慕容公與幕后黑手撇開干系。張放搖搖頭道:“不知,我只曉得當日濟真法師最終重創了那慕容公,隨后濟真法師便與我和金光上師匯合,我三人收拾了金剛寺的傳承佛經和武功秘笈就沖出了金剛寺。
后來濟真法師與金光上師前往金閣寺求援,而濟真法師似乎曉得幕后黑手是誰,只是這幕后黑手勢力太大,濟真法師并沒告訴我,他只是將金剛寺的傳承經和武功秘笈交給我,托付我將這些東到大雪山某處,故而我才會向大雪山所去。后面的事情你們也都知道了。”
張放的話說的真真假假,旁人根本聽不出真偽。
待張放話音剛落,太玄宗副掌教看向張放,急急道:“高少俠,你還有什么證據,比如說是濟真法師可能暗留下的證據?”
張放搖搖頭,道:“沒有。”
太玄宗副掌教一聽頓時面露失望之色,而含覺方丈和張松溪也不由暗暗搖頭,只是張放這時又道:“只是昨日魔門邪教大肆出動,在大江之上攔截我等,一番苦戰之下,明教楊左使為劍邪一劍斬殺,我卻是偶然從楊左使身上得到一封密信!”
說著,張放右手一翻就拿出一封信來。張放很清楚,韋青青青,張松溪等人都猜到了幕后黑手,只是沒有確鑿證據,而萬法閣勢力龐大,又聲望卓著,都是不敢輕易下定結論,現在差的就是一項鐵證!
聽到張放話鋒一轉,含覺方丈,張松溪,以及太玄宗副掌教都是齊刷刷站起身來,直直看向張放,張松溪更是道:“這封信...”
張放腳下一動閃身到張松溪身前,點點頭道:“這封信事涉重大,高狩之前不敢拿出,如今卻是正式交給張真人,相信張真人在當應該能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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