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畫家 第345章 展現
吃完了飯,大家坐在桌子旁邊,張旭這邊自然是準備了一點兒小水果。自從知道用眼快,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追不到最快更新了大家邊吃著邊討論明天到哪個景點兒去玩。
“換一點兒自然風光的地方吧,今天去的地方人太多了”魯德一邊吃著小片的西瓜一邊說道。
方逸笑著說道:“這里是城市,哪有什么自然風光?想要去這樣的地方要跑的很遠了!”。想去自然風光的地方看看,那就有的跑了。就算是到了這個地方,那也是個景點,什么東西一成了景點兒,那里當然是除了人就是人。光憑著人少這一條,就能槍斃掉現在國內的絕大多數景點兒。
“要不去紀念館吧”朱政提議說道。
當翻譯也朱政的提議傳達給了克希馬幾人的時候,克希馬就問道:“什么紀念館”。
這點兒不用朱政解釋,翻譯就知道,和克希馬四人說了一下,這是石城什么什么紀念館。克希馬四人聽了以后,不禁有些吃驚,因為四人什么根本不知道有這個館。
這也可能理解的,克希馬四人是歐洲人知道屠猶的事情,但是對于在中國生的慘案,歐洲的教科書上一般可沒有這東西。
聽說去這個地方,方逸就有點兒不樂意,不是方逸不愛國,而是從小到大,光是學校組織就去了好多次,進行愛國主義教育嘛。只不過每次的去的時候,心里都不好受。漸漸的就對于去這個紀念館有點兒望而生畏,關健是看著那些東西。窩心的疼。
對于這個地方,方逸一慣的是選擇性遺忘。并不是說方逸不記得,方逸不光是記得而且還記得很牢靠。事實上方逸不光是記得,而且深入骨髓,這就是方逸為什么一直不喜歡小鬼子的原因。
安德爾斯四人卻很有興趣,幾個人都點頭同意明天去紀念館看一看。
小伙伴們這么說,方逸也只得舍命陪君子了陪著一同去。
一幫子人消消食之后,又結伴去逛下石城的夜景,到了半夜的時候又找了個小攤子吃了宵夜。這才把克希馬幾人送回了酒店。
第二天一大早,去紀念館的參觀那是不用說的,整個過程方逸都極少說話,只是陪在魯德和安德爾斯幾位朋友的旁邊,安靜的聽著講解員講著每一張照片,每一個實物的來歷。
看完了這些東西,走出了紀念館的時候。阿爾圖爾輕聲的說道:“真是難以想像!這樣的殘暴簡直是駭人聽聞!”。
魯德點了點頭說道:“我以前以為納粹就己經是反人類的極限了,誰知道還有更令我震驚的東西,看的我極為不舒服”。
方逸望了自己的小伙伴們說道:“納粹勉強還能算個人,而日本根本算不上人,他們只是一幫穿著衣服的禽獸而以,現在仍然是這樣。沒有改變。和這些一比,納粹的毒氣室簡直就溫暖的如同母親的懷抱。關健的地方是德國人己經認錯了,而日本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錯誤”。
“真是太不可義了”克希馬一邊走著一邊點頭說道:“很多還只是孩子和孕婦,日本的軍國主義暴行令人指”。
“軍國主義者?”方逸望著克希馬輕聲的冷笑著說道:“日本有不是軍國主義者的么?”。看著以前的老照片,日本人夾道歡送軍隊所謂的出征支那。滿大街揮舞著月事旗的時候,那有什么人民。全是軍國主義者。方逸就不相信宣傳的什么軍國主義綁架了什么日本人民,方逸認為所有的日本人都是戰犯都是兇手。
“哎”安德爾斯也嘆了一口氣:“聽說你們和韓國一直抗議”。
“抗議有用的話,還要軍隊干什么?還要軍人做什么?”方逸不屑的說道。方逸厭煩這種沒有用的抗議,甚至不關心這些。
克希馬和安德爾斯四人聽了方逸的話,不由的轉頭望著方逸說道:“你在這個事情上挺激進的”。幾位還是第一次看到好友,對于一件事情毫不掩飾的厭惡。和方逸一向平和的性格完全相反。
方逸輕挑了一下眉毛:“別人我不知道,但是我不喜歡那個國家,而且沒有任何一條理由可以讓我喜歡它”。
幾個人一邊聊著一邊走出了紀念館。
魏進說道:“下午時候咱們去城郊的一個農家樂玩玩?那里可以劃船,也可以釣魚,釣上來的魚可以直接送進廚房”。
安德爾斯說道:“還是算了吧,咱們下午的時候到方逸的畫室去,我們對中國的藝術有興趣,聽逸說,你們那邊住的都是藝術家,也有很多中國的畫家,當然了你也是。我們想看一下,了解一下”。做為一個藝術家,感性是必不可少的東西,方逸如此,安德爾斯自然如此,誰看了一上午鮮血淋淋的東西,還有什么興趣去玩什么農家樂。
阿爾圖爾聽了也點頭附和說道:“的確,風景這些東西也沒什么好看的,大家還是玩點兒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方逸望了一下克希馬和魯德,看著兩個人也輕輕的點了下腦袋,說道:“那大家就出吧,下午的時候,看誰在的叫了一起來,順帶著看看能不能辦一個沙龍什么的”。
聽說有沙龍,克希馬幾個當然是連連點頭,不住的說好。
既然決定了這個事情,大家一到了門口就動了車子向著方逸的畫室駛去。
進了方逸畫室的小院子,克希馬一下了車就稱贊了一翻,覺得方逸的畫室還算不錯。要是放到前面,幾人未成名的時候,克希馬說不定就要羨慕一番,不過現在嘛,大家都是荷包鼓鼓,安德爾斯的奢華窩都去過了,方逸畫室的小模樣也只能算上不錯了,就這樣說不定還是撥高了一點兒。
方逸帶著小伙伴們先參觀了一下,然后就來的到了畫室,一到了畫室克希馬幾個就忍不住手癢了起來。方逸這邊怎么會缺繪畫的東西,雖說沒有表好的畫布,不是還有油畫板嗎。直接給幾個人每人弄了一個板子放到畫架上。
沒有模特怎么辦,把女翻譯直接推了出來,讓這位翻譯坐在了臺子邊緣。反正克希馬幾人在畫畫的時候,也不要跟誰交流。
方逸這邊自己也摸出了一張素描紙,夾在了畫板上開始畫素描。至于聯系人的事情自然就交給了魏進這小子。
魏進接了活兒就走去了院子里撥電話,線性主義五位呆在畫室里畫畫,在旁邊看的機會能有多少?自然是要把好友們都通知一遍。這一通電話打了出去可想而知,到外逛的也不逛了直接開著車子往回趕。
“什么?今天他們不逛了,在畫室畫畫?”正在和女友勾肩搭背逛著街的陶勇一聽,立刻心里就起了不滿:“這個事情你怎么不早說,又浪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
“早說,我跟本就不知道,怎么和你說,反正你快點兒回來吧,這邊才剛剛開始,方逸這小子也在畫著呢,行了不和你說了,我再通知其他人”魏進對著好友說了一句就直接掛了電話,轉頭撥著鹿其坤的號碼。
一個小時之內,方逸的小院子門口包括馬路上就停滿了車子,小院里似乎一下子陡然人就多了起來。不光有方逸的朋友,還有陶勇這些人的朋友,整整二十幾號人站在方逸的畫室里,望著線性主義五位成員作畫。
這個時候五個畫畫,自然不可能像是在小村里那樣不緊不慢的畫,現在就是快的畫一幅小品,或者說是像作家寫篇隨筆似的,五個人時不時的抬頭看一下坐在模特臺邊緣的女翻譯,然后埋頭到自己的作品上,至于身后站了一幫人,幾人完全沒有感覺到。
身后這幫人自己就是畫畫的,到了畫室的時候保持安靜,那還用別人說,大家都是專注的望著五位線性主義成員的畫面,哪里有空去和旁邊的人講話,這五個畫的太快了,幾乎手中的畫筆沒有一絲猶豫,簡直就像是在畫面上筆走龍蛇一般,不注意的話就錯過了。
整整三個小時,安德爾斯幾人先后的放下了畫筆,一幅幅作品就誕生了,方逸的度不快不慢,五人之中正好前后數都是第三位,不過方逸可是畫的素描作品,以方逸現在度畫了三個小時,這幅作品那是相當寫實了,用常人的眼光看就是接近于照片級了。
不過在場的人都看明白了,方逸不是求的照片級效果,而是求的風格,細膩到讓觀者贊嘆的風格。每一筆線條都分出了深淺,很大一部分線條并沒有一般素描的交叉,而是沿著身體柔軟的如同姑娘梳理過的長直,一根根柔韌的線組成了這幅大師級別的素描,如同安格爾筆下的女性人體素描,并且現在更勝一籌。
大師級別的方逸在素描上己經達到了頂點,對方逸來說構成自己畫面形體的不是明暗的面,而是線條本身,單從方逸素描畫面中提出一根線條來,整個線條從開始到收筆,本身就俱有不同的粗細和深淺不同的明暗關系,自然用不要組成交叉面來詮釋畫面的明暗。
而克希馬四人的作品也顯示出了與自己開創一派大師相符的水準,該省的省,該重點的就重點。有些旁觀的人認為該細的地方,確寥寥幾筆,讓人一開始看不明白為什么這樣畫,不過等著完成以后,大家在幾人的畫布之上才看到了整體的和諧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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