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幫爹當軍閥 第五三九章 政教合體
光陰荏苒,轉眼便到建安十二年。*
這一年,大漢各地喜訊頻傳,人民生活安定,國家更見富強。
皇帝在去年喜得一位皇女的情況下,今年又添了兩個健康的皇子,據說當時兩位妃子在分娩的時候,都是由女神醫趙愛兒親自接的生,足見皇帝與皇叔劉和之間關系的和睦。
皇帝喜得龍子,天下鼓舞,在兩個皇子滿月的時候,劉協在宮中擺出儀式,請皇叔劉和親自為他的孩子剪掉頭上的絨毛,以此祝福兒子能夠健康成長。
此時的大漢皇叔劉和,已然是七個兒子,九個女兒的父親,而最令人稱道和羨慕的是劉和的子女沒有一個先天不足的,也沒有早夭的,個個都像茁壯的樹苗一般,一年年的好像比賽一般長著個頭。劉和的大兒子劉襄已經年滿十六歲,不僅勤奮好學,而且武技精湛,更難得的是他像父親劉和與祖父劉虞一樣,有著一個寬厚仁慈的心。劉襄從少年時代便被劉和定期送到農村之中耕作,送到邊塞軍營里面鍛煉,因此在他身上看不見富家貴公子的那種蠻橫與驕奢,卻能看到堅韌不拔、吃苦耐勞的品質,這無疑也給劉和的眾多子女做出了最好的榜樣。
劉和養育子女有方,自然令大漢眾多崇拜他的“粉絲們”又多了一條可以模仿的地方。大家心想:咱當不成令人敬仰的大元帥,咱多生幾個有出息的兒子總沒問題吧?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皇帝在兒子滿月時還當眾宣布了他和他的子女從今往后信奉天正教,成為天正教的忠實信徒的消息。皇帝的這個講話,毫無疑問是承認了天正教在大漢成為國教的地位。
隨后不久,朝中一些重量級的大員也向外公布了自己作為天正教信眾的身份。接著,各州郡的地方官員和軍中將領紛紛公開表示自己加入了天正教。
此時的天正教,在天正道核心團體成員們的暗中組織領導之下。已經在中原地區和黃河以北有了很好的群眾基礎,發展成為國教只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因為從一開始劉和就把這個教派的教義和宗旨制定的嚴謹而又不違背人性,還博采了其他宗教之長,不排斥先進的科技和文化,所以不論是身份尊貴的士大夫,還是目不識丁的底層百姓,大家都能發自內心的去理解和接受。
說白了,劉和處心積慮搞出來的這個糅合了宗教外殼、政黨內核以及學派聯合等多種因子在內的天正教,絕對是對抗外來教派,限制皇權無限擴大。彌合社會階層裂隙,確保文明傳承延續的終極大殺器。
原本的東漢末年至兩晉,是兩百多年的亂世,隨著東漢大一統王朝的分崩離析,統治思想界近四百年的儒家之學開始失去魅力,董仲舒為了迎合皇帝專權而搞出來的那套“獨尊儒術”的玩意開始遭人質疑,士大夫對兩漢經學的繁瑣學風、讖緯神學的怪誕淺薄,以及三綱五常的陳詞濫調普遍感到厭倦,于是轉而尋找新的“”安身立命之地。醉心于形而上的哲學論辯。這種論辯猶如后代的沙龍,風雅名士中以嵇康、阮籍為代表赫赫有名的“竹林七賢”便是魏晉風度的化身,他們聚在一起,談論玄道。被時人稱之為“清談”或“玄談”。
劉和正是準確地把握了大漢思想領域開始轉變的脈絡,把儒家追求修心治國,道家講究天人合一,其他雜家崇尚學術精研的核心本質融為一爐。又采取了后世極為強大的政黨發展和組織方式進行傳播和擴大,現如今更是把至高無上的皇權也加以利用,如果這樣還不能占領大漢的思想陣地。劉和真不知道還有什么辦法才能讓這個國家在經歷數百年發展之后還能保持完整和統一。
隨著天正教的不斷發展壯大,在各州郡的城市里面,在每個鄉的集鎮廣場旁邊,在每個村的公祠附近,各地開始修建天正堂,堂中供奉天正主神之位。劉和借鑒了后世三大宗教之中在阿拉伯世界廣為流傳的那個宗教的做法,要求天正教信眾不得為天正主神雕塑和繪制神像,而天正主神只存在于每個人的心中,在世間具體的樣子千變萬化,并無固定的形象。
因為天正堂中并無神像,所以寬敞的廳堂內只擺著一些供人們盤膝而坐的蒲團,信眾們每到一個星期的最后一天,也就是第七日的早晨,就會在天正堂內聚會,高聲誦讀一部名為《至正如心》的經文。經文誦讀完畢之后,大家還會談論一些關于朝局時政、關于新技術、關于地理發現等話題……在信眾們看來,當著天正主神的面談論這些話題,不僅顯得正大光明,沒有結黨營私、密謀組織的嫌疑,還能互通有無,達成思想上的統一共識,實在是再好不過。
給信眾們提供一個集會的地點,一種定期舉行的儀式,這是任何帶有宗教色彩的組織凝聚人心的做法,劉和只是把這其中的奧妙講給徐邈聽,大漢首任文宣部長官便能心領神會,立即將之精心包裝一番,然后向天下各地推廣。
試想一下,當一種具有很大的開放性、包容性和先進性的思想同時借助了皇權與神權的力量向外擴散時,會產生怎樣可怕的力量?而當這種思想逐漸為民眾所接受和認同,并且潛移默化的融入到他們的靈魂和血液之中后,又會對整個大漢產生怎樣深遠的影響?
后世的腳盆國,在發動那次震驚世界的蛇吞象大戰之前,便是先將皇權神化,把腳盆國的八字胡皇帝稱為天皇,號稱是叉照叉神唯一在世間的代言人,然后將舉國百姓皇民化。接著,腳盆國的天皇又把武士道殘忍嗜殺的那些暴虐因子灌輸給全體皇民,然后愚弄所有人說只要是為天皇和國家盡忠,那么不僅死后可以入那個罪惡神社成為所謂的神明,而且他們生前所犯下的任何罪惡也不用受到懲罰。搞完這些把戲之后,腳盆國的一些野心家又炮制出“八纮一宇”的大便思想,向全體皇民灌輸整個藍星都應該沐浴在叉照叉神的神光之下。所謂的“八纮一宇”。跟我們所說的那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普天之下莫非王臣”其實差不多,區別就是一個強調所有的一切歸于叉照叉神,而另一個強調所有的一切歸于天子。
腳盆國把皇權跟神權融為一體,再把武士道摻入進來,然后以“八纮一宇”的狂妄思想鼓動國民,最終形成的便是可怕的軍/國主義。劉和不會把大漢帝國朝著軍國主義的邪路上帶,但是為了大漢在精神上保持旺盛和強大,卻要極力推動皇權與神權的合流,進而使得以農耕文明為主體的大漢朝在未來面對游牧文明和西方的海洋文明時。具有強烈的還擊和反噬能力。
劉和清楚的記得,中華后世的許多朝代,都是因為信封佛教而導致國家上層建筑集體陽痿,官員們不去思考如何振興國家,強大軍隊,卻是天天吃齋念佛,向往著死后能到極樂世界,這樣的國家不被侵略成性的游牧民族屠戮才怪。而作為本土生長起來的道教,因為從一開始便追求的是個人超凡脫俗。對于政治表現的冷淡回避,更是無法支撐起一個大帝國的存續。在這個時空,劉和不可能把社會主義和那種太過超前的東西拿出來,只能通過這種迂回的方式為華夏打下一根堅實的信仰和思想之根。
到了這年年底的時候。中書令兼荊州牧劉表感到自己的身體日漸衰弱,他或許是出于想能多活幾年的目的,又或者是想在死后靈魂能夠歸于天正主神的懷抱,總之他也開始信奉天正教。
信奉了天正教的劉表。向朝廷和洛陽的天正殿同時上表,要求返回洛陽,朝廷和教殿同意了劉表的請求。委派賈逵前往襄陽接替劉表出任荊州牧之職,同時任命趙云為荊楚總督,率軍進駐荊州。
劉表麾下大將黃祖不服劉表的決定,在趙云率軍抵達襄陽之前起兵造反,結果被部將魏延斬殺,黃祖之子黃射在混亂之中逃往江東。孫堅得知黃祖造反不成,黃射來投,二話沒說,讓人砍下黃射的頭顱送往襄陽。
賈逵本為文臣,后來統率申息軍,如今又轉為文官,自然是輕車熟路。他抵達襄陽之后,先后拜訪了蔡瑁、蒯越和馬良等人,安撫眾人一番,對這些人在荊州的任職并沒有立即進行調整,依舊按照劉表離開時的人事安排進行運轉。趙云作為賈逵身后的最大后盾,前來荊州時,劉和讓他帶著幽燕軍、申息軍、振勇營和振威營,可謂兵馬雄壯,不懼任何一股勢力。
魏延殺掉黃祖之后,很快掌握了黃祖的部隊,他本就是劉和當初布置在荊州的一枚暗棋,如今劉和的大軍前來,他自然是立即旗幟鮮明地表示了效忠。
劉表麾下還有文聘、黃忠、霍峻、劉磐等幾員大將,他們在劉表離開荊州之前皆已接到劉表的書信,因此對于朝廷派人前來接管荊州的軍隊并不像黃祖那般抵觸。令文聘和黃忠等人沒有想到的是,趙云來到荊州之后,不僅沒有收繳他們手中的兵權,反而宣讀了劉和給他們提升軍職的消息。文聘、黃忠、霍峻被升為正二品的將軍,劉磐和魏延升為從二品的將軍,其中文聘和黃忠各自統率三萬兵馬,魏延、霍峻和劉磐則各自統率兩萬兵馬。
如此算來,劉表離開襄陽時,向劉和上交了至少十二萬的兵馬,如果再加上趙云帶到襄陽來的八萬精銳部隊,整個荊楚之地便集結了二十萬大軍。
荊州劉璋和江東孫堅在得知荊州駐守了二十萬重兵之時,只能用寢食難安,憂心忡忡來形容。此前的反抗者像劉備和曹操,已經成了枯骨,難道還要反抗?只是,不反抗,難道也要學劉表,交出手中兵權,前往洛陽受制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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