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田喜事 第二百六十五章 處處需要錢
第二百六十五章處處需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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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這是醫生?”
面頰浮現出一絲壞笑:“看吧,那就是個病人,總說自己正常,你跟他一樣。”說著回過頭,咦,人呢?眼前空蕩蕩。就在這一瞬間已經失去了女人的蹤跡。
“是,相公!”女人喜滋滋地。剛剛她從墨明的眼光里意識到自己又做錯了什么。但是錯誤已經成為習慣,她惴惴不安的等待著“夫君”發落。
“起來吧。”墨明使勁地吞咽口水,克制住想在那個部位探索一番的沖動。
咦?這個女人不但有自虐傾向還是個被虐狂?
“還敢亂說,把你關起來!”護士氣得暴跳如雷。
是不是和瘋婆子處久了,自己也有些不太正常了呢?
墨明心里也有深深的疑惑:“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瘋子?”說話做事很有條理,性情異乎尋常的溫柔,文質彬彬,賢良淑德。聯想起那把不同尋常的短劍,墨明隱隱覺得女人的來歷不同尋常。
“這……”墨明沒法回答,這個從野外帶回來的女人,天真爛漫、無依無kao,越來越像自己的妹妹,愿意陪伴她,幫助她健康成長,直至建立正確的人生觀和世界觀,但是有三個地方絕不愿意“共同進退”——席夢思、洗手間和精神病院。
“那……你陪輕雪一起嗎?”
唉,這可怎么辦?還在手足無措時,“讓一讓!”一個護士推著一個眼睛斜掉掉的患者走過,那個坐在輪椅上的家伙歪著腦袋流口水:“我沒病,我不住院!”
打還是不打?這個問題遠遠沒有哈姆雷特舉著砍刀唧唧歪歪“生存還是毀滅”那么復雜,略微的遲疑之后,墨明發揚順其自然樂于助人的一貫風格,輕輕的揮手在輕雪挺翹處啪的一下,結實,彈性,一種極度的自豪伴隨著舒爽的手感油然而生——一個女人跪在地上求你打屁股!在現代社會堪稱奇跡吧?
“你今天是怎么找到我的?”墨明訕訕的轉移話題。
“到底何時是個頭啊!”
“嗡”——大腦一陣眩暈,眼前金星閃爍,幾乎用盡全身的力量,終于將眼睛從浮雕上掙拖出來,呼呼喘氣。墨明站立起來,卻頭暈眼花一個趔趄跌坐在沙發上。再次小心翼翼地將目光投注到小小的玉佩上,一切已經恢復正常,再也沒有剛才的感覺,只是一只平平常常的眼睛——乖巧,活波,可愛!
如此的溫順,絕對的服從!堪稱小綿羊,可見封建余毒的遺禍無窮!也太……誘人了!
“如果相公不懲罰,輕雪不敢起來。”態度之溫順,簡直是小綿羊,不,簡直是棉花糖。
“你……你是怎么回來的?你不知道我到處找你嗎?你……”墨明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轉眼一個月過去,在墨明的孜孜不倦的教導下,女人已經懂了許多基本常識,一直沒有再做出破壞性的舉動,直到今天一出手就毀滅了自己還沒有萌芽的初戀!
墨明所在的居住地是一個老街,全是青瓦平房,是城市最后的老城區,透lou著一股老舊,有一絲民國時的味道。街坊鄰居都有幾十年的歷史,有的人甚至已經在這里活過了一輩子,每天的晨曦劃破天際之時,這里就開始了喧囂的一天,附近的農民將農產品在這里銷售,然后再茶館里聽聽評書,整個街道熱鬧非凡。墨明突然出現這么一個妹妹,已經成為鄰居們的談資,講評書的李大爺甚至將之編為評書廣為傳唱,描述墨明的飛來艷福。
“阿姨告訴輕雪的。”原來一大早起來不見了墨明,女人坐立不安,到了下午的時候終于忍不住要出門尋找,墨明的母親迫于無奈告訴了她地址,女人在城里亂轉,終于找到同學聚會的酒店。
“不行,必須住!”口氣已經漸漸嚴厲,女人的眼淚咕咚咕咚往外冒。
輕雪在墨明的心里有了一絲神秘。
女孩抬起頭看著墨明眼神清澈:“輕雪沒有失心瘋!”
“糟糕,不會出事吧?”墨明心急如焚,跑遍大街小巷,最后決定回家碰碰運氣,結果進門就看見女人正在屋子里低頭沉思。
“住院是什么意思?”輕雪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純潔無辜的樣子,突然讓墨明有了動搖。將這樣一個美麗的存在關在鐵柵欄的后面,何其殘酷。
再次拿出劍細細端詳,對自己的判斷再一次產生懷疑。一個念頭冒出腦海,象乒乓球一樣呼啦啦只往上竄:“難道……”他轉瞬否定了這個想法,太荒唐了,但是這個念頭一旦冒出來,就像星星之火燎原之勢,令人坐立不安。他找出輕雪的其它物品,在輕雪的衣服里發現了一塊玉佩一樣的事物,上面雕著一個眼睛一樣的圖案,周圍是射線狀的浮雕,呈反時針方向盤旋,注視的時間久了,墨明驚訝地發現那個眼睛一樣的東西似乎在緩緩的旋轉,目光不由自主的跟隨著它,感覺腦海里有一個相似的射線在隨著浮雕的方向緩緩旋轉,而且越來越快!
墨明一邊感慨女人的精神病之深重一邊深切懷念剛才那種柔軟的手感,驚人的滑膩,指尖猶有溫潤。沒想到粉嫩的臀竟然可以帶給人美玉般的感觸,輕雪實在堪稱一個尤物。
“但愿他能夠解開這個謎團吧!”墨明對石曉明充滿期望,他們是發小,與墨明的得過且過不一樣,石曉明從小對一切未知的事物充滿興趣且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精神,想象力豐富,腦袋隨時會像肥皂泡一樣冒出不可思議的東西,有這樣一個腦力開發過度的朋友,墨明自然不會浪費精力殺死自己的腦細胞來猜測不合邏輯的事情。
這個女人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膏藥,墨明煩躁的同時也有一絲感動,小時候妹妹不見了自己也是這樣的惶恐不安。
墨明沒有別的辦法,暫時只好順其自然了,好在那個女人瘋得不是很徹底,墨明曾經想過:“如果她硬要自己行周公之禮怎么辦?”那可怕的一幕始終沒有出現。女人始終沒有改掉說話相公長相公短的毛病,把墨明搞得無可奈何,最后強迫性的把她按在電視機前進行語言學的培訓。
這個術語很專業。
墨母感慨:“哎呀,這樣的好姑娘怎么會有怎樣的怪毛病,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成為兒媳簡直是太好了!”
“打住啊,瘋婆子生的下一代不知道有沒有問題!”趕緊制止老媽那個異想天開的念頭。
心里有些酥酥的,墨明硬起心腸再次端起“夫君“的架子:“不行!這是為你好,你不是說過,只聽我的話對不對?”
墨明呆了半天,無奈地揮手:“好吧,好吧,你沒有瘋,你沒有!是我快瘋了,行了吧?”他記起老李的話,不能再讓女人受刺激了,否則不知道會做出怎樣出乎意料的事情來。
他已經從離開時小蕓的眼神和表情讀出了對自己的不信任和失望,郁悶得快要揍人了,但是回頭看看這個可憐巴巴的絕代佳人,斥責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只好嘆氣:“跟我回家吧!”
“不,輕雪一步也不愿意離開你,你不要趕輕雪走好嗎?”女人慌張地央求,小臉上全是無助。
“相公,你打輕雪吧,輕雪現在是你的人,應該按照夫君的家規接受懲罰。”說著將臉深深的埋在雙肘間,預備迎接“夫君”的雷霆一擊。那個翹起的小山丘弧度圓潤飽滿,隨著身體的輕微顫抖,如同風擺蓮花,任君采擇。
一個頭發花白的醫生通過觀察并詳細詢問墨明情況之后,對這個花朵般的女孩下了初步結論,搖頭嘆息,隨著物質文化的提高,人民群眾的精神越來越空虛,已經呈現低齡化的趨勢,導致精神病院醫滿為患,從醫以來還沒有見到過這么多的瘋子。
墨明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久違的老同學石曉明,告訴他不久將有一個包裹郵寄過去,關于輕雪的來龍去脈墨明詳詳細細地在包裹里留了一封信予以講述。
撫摸著女人如絲般順滑的秀發,那種感覺很溫馨,擠出一絲微笑溫言道:“住院就是你生病了,住住就好了。”
“應該怎么辦呢?派出所至今也沒有回音,民政部門倒是同意按流動人口接收,但是這個女人一不見自己就尋死覓活,她愿意離開嗎?會不會再次做出不可理喻的事情來?這個女人動不動就用生命作威脅,真是一個‘鐵娘子’——鐵了心的要做自己的‘娘子’!”
果然如此啊,輕雪是個不折不扣的神經病!
輕雪渾身顫抖,撞擊從后部傳導至心尖尖,一股酥麻化作嗯的一聲呻吟從喉頭沖出來,被男人襲擊后方堪稱人生的初次體驗,盡管這是相公,但還是快要羞死了。
“她會飛?”懷著這個疑問墨明找遍醫院,最后跑到大街上,人流里已經失去女人的蹤影。
但是這個乖巧的事物危險性一點也不亞于那把削鐵如泥的短劍——墨明的直覺告訴他——剛才有一種靈魂飛離軀體的感覺。
面對群眾的羨慕,墨明心中有苦難言,這個女人幾乎什么都不懂,簡直就是撿回來一個兒童!
“再說,再說今晚不準吃晚飯!”護士狠狠的威脅。
“我不吃晚飯,我要吃你的奶奶!嘻嘻……”
“小時候我做錯事可是要跪下接受懲罰的,被打屁股的。”墨明想起小時候媽媽打自己的情形,開玩笑的說道。沒有想到那個女人突然的再次做出令人震驚的舉動——乖乖地趴在地上,高高地翹起圓圓的臀部,把墨明看得目瞪口呆:“這是什么意思。”
墨明簡直無可奈何——這個沉浸在戲劇中的女人什么時候才能恢復本我?沒好氣的:“你師傅是哪里人?”一個簡單的問題沒有想到讓女人支支吾吾什么也說不出來。墨明不再追問,從某種意義上覺得這個女人就像一個謎,除了讓自己腦袋大之外對人生沒有任何好處的謎語。
“輕雪小時候做錯事師傅就是用家法打人,這是規矩!”
他會帶給自己怎樣的答案?
墨明和媽媽商量后,決定帶輕雪到醫院做一個檢查。母親從箱子里拿出錢來:“你啊,一直沒有存什么錢,帶上輕雪去好好檢查下吧,找到有問題的話及早治療,這么乖的女孩子,腦袋有問題,可憐啊。”
但是第二下久久未來,作為一個人民教師竟然對一個精神有問題的女人襲臀,后果竟然很快樂!呆呆的看著自己的爪子,怎么會這樣不受大腦控制?人民教師也開始墮落了!都是這個女人惹的禍!墨明在心中推卸自己的責任有些慚愧地:“好了,起來吧!”輕雪心中喜滋滋的:“相公真是溫柔的好男兒。”不禁暗自慶幸所托終身的正確性。
“你可以先住下,我可以常常來看你,好嗎?”
第二天墨明試圖將她帶到醫院檢查一下腦袋,但是還沒有走近看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女人已經驚呼:“我沒有病!不要郎中診斷!”
“你說過只聽我的話,對不對?不要這樣,看著我的眼睛!”墨明迫不得已拿出夫君的架子,語氣很嚴峻。輕雪抬頭看看男人的臉色象霜打的茄子,終于點點頭,扭動可愛的小屁屁尾隨男人進入醫院,一百個不情愿的模樣啊就象一只羔羊走進屠宰場。
但是這次“夫君“的威嚴也失去了作用,女人表現出超出常人的倔強:“輕雪沒有病,不住院!”
墨明驚訝于這個創新性的舉動:“你這是什么意思?”
除了來路不明,偶爾神經兮兮,女人總而言之是個不錯的姑娘,很快的學會了使用各種器物,家務搶著做,漸漸的融入了墨明的生活中,他的媽媽長期夜班,根本沒有辦法照顧墨明的生活,這個女人就像保姆一樣的彌補了這個缺憾。每天洗衣服拖地忙得吭哧吭哧,家中纖塵不染,可惜不會做飯,連面條都煮不來,如果能夠彌補這一點的話,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的不要錢的保姆。
進門后輕雪從門后拿出一根竹條:“相公,輕雪又做錯了,你打我吧!”說著伸出手閉上眼睛。
這樣抵觸的態度更加讓人認定她的毛病——精神病人從來認為自己正常而世界顛倒。
女人幽怨地瞥“相公”一眼低頭,咬住嘴唇委委屈屈地:“輕雪來了很久,已經知道一些。”
“哦,你說的這個情況是存在的,還有很多,病人喪失記憶,并將某種特定場合的記憶強加諸于自己的身上,以為那就是自己,通俗的說吧,就是癔癥,從你的這個妹妹的情況看,她可能是深度的癔癥患者,將戲劇中的角色轉換到自己的身上,我建議——立即住院治療!下面你帶上她去做相關的檢查吧。具體的診斷我們要等結果出來才能最后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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