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田喜事 第一百九十二章 完勝
第一百九十二章完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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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我看快成靈異了!為了我以后還能好好的活著,而不被別人當成神棍打死,我決定和他打點太極。
一股涼氣順著我的后脊梁往上竄,毛孔全開了,汗毛站了個筆直,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不會吧!我知道有時碟仙是很靈,但靈到這個程度,那可是真妖!對了,我們請的是妖……
我想起來了,當年我和小雨分手后,我的幾個大學室友對我也說過這些話,當時也就他們敢在我面前提提小雨了,誰叫他們是看著我們好上的呀。我記得當時我也沒做辯駁,不過我更記得我當時的內心想法。
你應該相信你自己,堅信人定勝天,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每個人的命運都把握在自己的手里,幸福要kao自己去創造……暈,我都在說什么呀?一個碟仙,不,一個碟妖就把我逼的滿嘴跑舌頭,我說的這些東西聽著怎么這么別扭呢?還有點耳熟?
她老公姓章。
周蘇喝了幾口茶,點了一根我的煙,好一會兒沒說話。你丫的,蹬鼻子上臉了,敢吊我胃口,要不是看在你喝點酒的份上,信不信我大耳光子抽你!不過多年的經驗告訴我,什么人都可以惹,喝高了的人不要惹,雖然周蘇不象喝高的樣子,可他的酒量我又不是沒見過,我還是小心一點吧。又等了一支煙的功夫(他抽完了),他終于開口了,一鳴驚人。
嗯?有意思,好好的女朋友不談,要和我談談,反正我也是個無業游民,就收留一下你吧,權當做回好事,修它幾級浮圖。
算命這回事吧,有的靈,有的不靈,不可全信不可不信,連航天飛機都有失誤的,何況算命?再說了,我們上中學的時候物理課上不是說過了嗎?錯誤是可以避免的,但誤差是不可避免的!所以你大可不必如此在意,我都說了,這就是個游戲……
其實怡兒是有老公的。
平靜下來的周蘇出乎我意料的換成了一種平靜的語氣給我講了起來,在一個半小時的平鋪直敘后,我終于了解了事情的來龍支脈。
冷靜!冷靜!
在我無端猜測了n種可能之后,我還是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在我面前的竟是早就該在家里一個人睡覺或兩個人睡覺的周蘇!而且這個孫子還一身的酒氣,不會是喝醉了找我來撒酒瘋的吧?!
我回去以后越想越不對,我來找你是想問問你,你的那套是不是真的很靈?
把周蘇帶進家,給他倒了一杯茶,弄了個毛巾把子,你們看看,為了滿足我自己的一點好奇心,我做了多少事啊!
終于明白了整個事件(自以為!)的我聽了就奇怪的說:那不最好嗎?你不是心想事成了?那你來找我干嘛?莫非你不想娶她,而只想玩玩?
這就是當年我的想法,可什么時候我開始用這一套勸人了呢?難道是因為我重見小雨使我變了嗎?無語。
相愛是一種緣,相好是一種份,緣分緣分最怕有緣沒有份。如果兩個人在一起連起碼的信任都不存在了,那么這段緣也就到了無福享受的時候了。世界上有許多事確實是不可能任憑人的心意而改變的。時光就是一去不回的,才不管你想不想挽留呢。連說出人定勝天的毛主席在聽到林彪出逃時不也說過: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連他老人家都知道有些事需要放棄,又何況小小的我?我和小雨的分手在多年后看可能是個悲傷的笑話,但造化弄人一向是如此的!
冷靜!冷靜!我又不是她老公。你慢慢說,我聽著呢。
那你們是什么關系?
終于把周蘇又安撫了下來,我也不敢再問他了,就等他自己開口吧。誰知他嘴角抽了又抽,就是不說話,急死我了!就在我以為他快得了抽風的時候,他說了一句話。
我是愛她的,我要娶她!又一聲狼嚎。
上去說吧。
怪了,我什么時候回來要你管?再說了,我把你送走也沒多久,你就等了好久了?哦,對了,我送你的時候還算昨天呢,好吧,就算你等了我一天吧,可我又沒特殊愛好,你丫的深更半夜的等我一個大老爺們有個球事?!
你怎么才回來?我等你好久了!
噎死我了!我感覺我一下到了貴州,兩只耳朵在長長,下巴向前伸,手要扶地,屁股后面開始長尾巴!昂昂昂,我技窮了我!
暈!我這么會認識一個挖墻角的朋友?哦,對了,他也算不上我的朋友。呵呵,那就算是路人甲了,我完全可以用聽故事的心情來聽了,咱也先來根煙。
我想和你談談。
我才是最愛她的!周蘇用接近午夜狼嚎的聲音嘶吼著。
周蘇的一個同學和怡兒是同事,他們是在一次唱k活動中認識的。那時怡兒已經有了老公,不過是只拿了駕照還沒公告天下的那種(就是領證沒辦儀式的),不過那比二奶強,是受法律保護的。也許男人都是一樣的,一旦得到了就不太上心了,怡兒覺得他老公好象不如以前對她那么好了,甚至還不愿意她和別的男人出來玩,包括同事。而當周蘇見到怡兒的那次,正好是怡兒和她老公大吵一次后出來的。所以周蘇只見到怡兒一個人在落寞地唱著陳慧嫻的老歌“逝去的諾言”,好象眼中還含著淚花(這段周蘇描述的很仔細,不過我覺得是他自己的感覺,就不一一復述了)。男人總是有點喜歡保護弱小(或者說男人女人都一樣?),于是周蘇就設法開導怡兒了。其實有他什么事啊,那可是清官也斷不清的家務事!不過你想一個做廣告的人口才有多好呀,我看就快趕上做安利的了!于是她笑了,于是他們就成了朋友。(其實我想說的是他們就勾搭上了,不過考慮到做人要厚道,算了)一來二去的,兩人就漸生情愫,可怡兒的老公不干了,其實人家還愛著怡兒呢不是?可是女人要變心了,你再怎么強求也沒有用,女人其實比男人狠多了!在n次和怡兒的談判未果后,他老公也就死心了,同意離婚。
你找我?干嘛?不會是喝多了來借廁所的吧?
那為什么能算出他姓章?
兩個男人就這樣面對面坐著,只有墻上的鐘聲滴溚響著,還有滿屋縈繞的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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