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呼叫的英雄不在服務區 134.我怎么就管不住這只手呢!
琺諾感覺自己的大腦一定是在先前的遭遇之中,被整個燒壞掉了。
她怎么就會覺得,面前這名少女,有可能就是自己的另一個孩子呢?。盡管無法給出任何證明自己猜想的證據,而自己的兒子以女孩子的形象出現也未免天馬行空了一些——可是,對方無意中所出口的自述、她那和希維極為相似的外貌,以及琺諾心中那種莫名其妙產生的沖動,似乎都在說明,這名少女和自己的關系,并不簡單。
況且,琺諾自己就是出了不少的岔子不是嗎?就憑她現在這幅模樣,去尋找到當年認識自己的那些人,聲稱自己就是法利昂,肯定都會認為自己是一個精神錯亂的瘋女人吧?
有了這一層關系的“熏陶”,琺諾的腦洞完全擴張了不少。
“……你為什么突然問出這種問題?”
希娜有些警覺了起來——這個女人,表現出了這種態度,這似乎是對她的真實身份產生了懷疑了?要不然,絕對不會質問自己的父母這種事來……希娜可以肯定,這個女人,對于當初自己的家庭,有著相當的了解程度!
這個人到底是誰……
“希望你能夠明白,當雙方都有著不少的疑問的時候……”希娜一臉平靜地將匕首架在了琺諾的≯▽脖頸上,語氣甚是平淡,“究竟應該誰先問,誰先答。”
希娜表示自己不是很喜歡殺人,但是如果在一些觸及到她禁區的事情上,對她試圖糊弄的話。她并不介意暫時當一個殘忍的屠夫……如果這個女仆當真沒有這個自覺的話,看在她身為女性的面子上。希娜可以考慮給她一個痛快。
琺諾當場就汗毛倒豎起來。
一名實力強大的刺客,近距離內不做克制地以自己的氣場壓迫人。所帶來的壓力可是要比其他人都要強烈的……琺諾也不是什么藝高人膽大的高手,被希娜如此對待,也是緊張地連唾沫都咽不下喉嚨了。
——如果亂說話的話,真的會被殺掉的!
琺諾正緊張地琢磨著該如何開口,著急之時,視線滑過希娜的肩膀,看到了后方的天空中,有著數只體型龐大的墨黑色怪物,正向著自己這邊襲來。
“那。那邊……”
“啊啊,麻煩。”同樣意識到背后有著敵人接近的希娜,伸手制止了莉露準備出手的打算,“莉露你盡量還是少動手吧,在這個城市,能避免一些麻煩總是好的。”
其實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理由——希娜現在的心情非常地煩躁,偏偏這幾只怪物還在這個當口前來打擾她……心中憋了一口無名之火的希娜,很迫切地需要這么幾只不怕死得“二愣子”來給自己發泄一下心中的不滿。
“別試圖逃跑哦。”
琺諾神色很是復雜地看著希娜在自己的面前轉過身,身形幾個起落間。便將三只面目可憎的邪惡怪物砍翻在地——整個過程也就只有數秒鐘的時間,那名少女,完全沒有任何拖沓的動作,直接就將敵人在半空中。每人遞上一刀切成了兩段。
雖然敵人是有著邪惡的外表和氣息的黑色魔物,但是看著希娜舉手投足間就做出了干凈利落的殺戮技巧,琺諾還是覺得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明明還沒有辦法確認她的身份。可是自己已經產生了這樣的異樣感覺……難道說,這個女孩。當真和自己有著非常密切的聯系,甚至真的可能是……自己的另一個孩子嗎?
父母會樂于見到自己的孩子變得更加強大。但是當他們看到孩子同時變得擅長殺人的話,心情一定會變得非常微妙的不是嗎?
——所以說,她完全沒有逃跑的理由啊……
“這里變得越來越不安全了。”處理掉三只自尋死路的怪物后,希娜瞅了一眼天空之中的裂縫,發現從其中跑出來的怪物,似乎是越來越多,“怪物的強度正在逐漸加強,數量也同時在變多……如果不能夠及時地阻止事態惡化下去,這座城市被毀掉也就是時間的問題。”
希娜之所以能夠將那三只怪物這么容易就切開了,是因為她的匕首經過了莉露的改造,帶有著強效的生命能,對于這種污濁的怪物有著幾乎一擊必殺的克制效果。如果換成她另一把只是有些普通的長劍的話,那就得多花不少的功夫了。
而這邊的警衛軍,所持有的武器,并沒有那么逆天的附魔效果。
現在數量和強度上,這些怪物還都不算是多么強大,所以警衛軍們還有余力和其纏斗,在諸多傭兵及熱心人士的幫助下,還隱隱有著反壓的勢頭。然而,一旦時間拖下去,終究是凡身的人類軍隊,落敗是不可避免的事態。
“但我感覺到,這座城市的地脈正在被一股強大的魔力,給貫通了起來。協會的那些魔法師嗎,這時候應該已經借助了大地的支援,嘗試著對抗天空之中愈發嚴重的黑暗裂縫。如果沒有什么其他的情況,司卡莎小姐她們應當是可以……”
“你覺得會這么安穩地發展下去嗎,莉露?”
對于希娜的反問,莉露也是無奈地嘆了口氣:“果然還是……不可能的吧?”
說白了,現在的情況,只是前奏而已,幕后黑手絕對不會只是想要開道口子放一些魔物出來鬧騰一下就了事的。
“只靠我們,很難起到什么決定性的作用——先去匯合其他人再說!眼下其他人都還好說,唯獨露娜小姐的安全很需要在意……莉露,你能找到露娜的方位嗎?”
“不行……來自天空的污濁已經徹底污染了這里的空氣,而和其對抗的地脈流動,已經和它扭成了一團。我的感知受到了極大的干擾!現在,還不容直接使用肉眼去尋找。都比較靠譜!”
莉露這邊也差不多變成了睜眼瞎。
“該死,怎么就發生了這種事情呢?有一段時間沒有回到這個城市了。沒想到這里是越來越奇葩了!”希娜對于這座城市的感官印象本來就不怎么好,這座幾乎和“童年陰影”劃上了等號的城市,如無必要,希娜是不會回來的。而這次,這番突兀的驚人變化,讓她隱約對自己過去的遭遇有了一點想法。
她只是沒有去主動尋仇而已,可是她的妹妹卻從來沒有說過不讓她去探查真相吧?
希娜此前,所能夠找到的信息,也僅僅限于。他們一家的悲劇的間接原因,是來源于那些名為宮廷法師,實為黑暗法師的家伙。
更多的東西希娜無法得知,但可以確認的是,那些黑魔法師,在成為現任的皇帝的幕僚之前,便已經在一些地方干涉著這個國家了。當初追緝自己兄妹二人的狀況,便是因為這些家伙的某些提議。
當初希娜無法得知其中的細節,可是在看到了眼前的景象。再聯系一下昨晚擊殺那幾個黑魔法師的時候,對方所呈現出來的姿態……
那次事件,應當不僅僅是扼殺皇室子嗣的繼承權這么簡單。
“還傻愣著做什么!?”希娜走出幾步,一回頭發現琺諾還是站在原地。一副“傻愣愣”的樣子,不禁動作粗暴地將其一把拽了過來,“待在這里是打算用自己的身體去填報這些怪物的胃口嗎?別傻站著了。快點和我一起走!”
希娜一拉之下,卻發現并沒有將那個沒什么戰斗力的柔弱女仆拽過來。
“你……莫不是嚇傻了?”
也難怪希娜會這么想了——她好像剛才做的一些個行為。對于生活在和平環境里的人而言似乎是刺激了一些,畢竟女仆的課程里想必不會進修。諸如應對把刀子架自己脖子上的匪徒的課程的。
希娜頗有些后悔自己剛才的行為了,早知道對方的心里素質這么脆弱,就表現的稍微和善一些了……
“真拿你沒辦法。”
希娜見到琺諾還是站著傻愣著不動,也不多言,直接蹲下身子,手臂托住了女仆的腿彎,一把就將她背了起來。現在的敵人的強度還不是很大,即使騰不開雙手,希娜也有信心,單靠一雙腿就可以應付下當前的狀況。更何況,她身邊還有莉露這么個“保鏢”呢。
“……你果然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呢。”
“這時候提這個做什么?我救你可不是因為我有多么善良,純粹只是因為我沒法對于處在困境里的女性視而不見,性格上的問題罷了——一碼事歸一碼事,你可不要期望脫險了之后,我就會換一種態度對待你……不把該說的說清楚,這些家伙的模樣就是你的榜樣!”
然而,希娜的威脅,并沒有能夠產生什么實際的作用。
“是因為從小就羨慕著看起來在女性面前顯得很‘紳士’的父親,所以養成了這么一個奇怪的個人標準吧?”
“嘁,是又怎么樣?我……等等!你怎么會知道這個的!”
希娜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如果是正常人,是不會在這種時候深究她口中的那種“性格問題”的來源的吧?多半是會認為,這算是自己拉不下臉皮,強行充冷酷的偽裝。但是,這個女人,居然還真的知道這其中的緣由!
“雖然你的父親沒有強制要求你,但是你,從小就立志要當一名待人謙遜有禮的‘紳士’,對吧?”
“你這家伙!究竟是什么人!”
希娜已經顧不得避難這種事項了,她停下腳步,當面質問著這名謎團愈發增加的神秘的女仆。她所說出來的這些事情,甚至連“秘密”都算不上了,這些并不是在特點時間的經歷,而只是她童年的時候的一個念頭,一個理想而已!
有時候甚至希娜自己都不會有這么清楚!
“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能允許我做一件事嗎?”
不等希娜做出回答,她只感覺到身后的女仆挎在自己肩膀上的雙手。突然向著自己的胸口發起了襲♀擊,一雙咸豬手。在希娜的胸部,很是“仔細”地捏了幾下……
“呀!你在做什么!!!”
“竟然是真貨……”琺諾不信邪地再捏了幾下。可是指尖傳來的柔軟觸感,毫無疑問地表明了這兩坨脂肪的含金量——這肯定沒有用pad,完完全全的原裝美乳……
“你這個魂淡!是想要死兩次嗎!?”
希娜還是第一次被人做出這般的輕薄行為,她也不是什么臉皮極厚的癡女,即使本體是男性,但是也是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變成女性的時候也沒有對這具身體做過什么奇怪的事情!
要不是因為對自己襲胸的人,是個女性的話,希娜早就給對方的腦袋上開一個洞了。
“你難道沒有對這幅身體做過什么奇怪的事情嗎?我記得。你小時候可是對自己的妹妹有著相當微妙的感情啊——一個從小說出‘長大了之后要娶妹妹’這樣的話的危險分子,難道不會對這幅和妹妹的形象極為相似的軀體,做什么事情嗎?”
“當然沒有!誰會……慢著!你為什么會知道那種事情!?”
希娜這下是徹底地感到有些驚悚了——這個人,為什么對于這種事情知道得這么清楚!?而且,最為重要的是,她,似乎是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真正身份了!
那所指代的人,分明就是希娜原本的姿態,作為男性的希恩!
“誒?并不否認對希維有那種意義上的好感嗎?”
“那……那那那完全是兩回事!!!不要偷換概念啊——小時候什么都不懂。認為結婚對象是自己最親近最喜歡的人,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還有,你是什么人,怎么會連這些都知道的!?”
莉露還是第一次見到希娜的臉上。露出了這樣驚慌失措,甚至帶上了羞澀的緋紅的表情。盡管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但是看樣子。希娜心里的敵意,似乎是逐漸放了下來?
希娜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最后會變成這幅狀態,自己竟然被這個女仆捏著鼻子走了!然而。這個女仆所說出的很多事情,恰恰命中了希娜的心中的死角,對于一個知曉自己的過往,甚至還可以說,似乎是對自己了如指掌的神秘人物,希娜在感到了困惑、震驚和憂慮之余,還誕生了一點點的期待……
“雖然看到自己的孩子,長大了之后在妹妹的泥潭里越陷越深,心中難免會感到憂慮……但是看到你還活著,這就比什么雜七雜八都重要。”
“你……”
“笨蛋希恩啊,你知道嗎?你的父親和妹妹,其實都還活著哦?”
“希,希恩?”閉上眼睛等待著自己的兒(女)子(兒)流露出震驚、悲傷和痛哭等等一系列的情感的琺諾,等待了許久,也沒有迎來自己預想之中的希娜的反應。
身為預言師的第六感,讓她不自覺的感受到了一股不安的預感。
“希恩……?其實我……我是……”
“啊啊,我已經明白了,其實你就是我的父親,那個我童年的時候所崇拜的對象,讓我萌生了要成為一名‘紳士’的念頭的人,是吧?”
這般平淡而輕松的語氣,讓琺諾心中那陣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而隨著希娜的轉頭,她臉上那副猶如春雪消融時分的笑容,更是帶給了琺諾一陣極具壓迫性的危機感。
“在擔憂自己的孩子于妹控這條路上越陷越深之前,能夠請您老人家解釋一下,自作主張對自己的孩子實施了襲胸的惡行的父親,究竟應該是被人道毀滅呢,還是被人道毀滅呢,亦或者是被人道毀滅?”
希娜輕輕地將琺諾搭在自己胸前鼓起的兩只手給拿開,同時把她放了下來。
明明動作很輕柔,然而琺諾卻有種自己在被人推搡到斷頭臺上的錯覺。
“順帶提一下,我的名字是‘希娜’——至少現在是‘希娜’哦?”
“希,希娜?你……你這是要做什么?”
天空之中的黑暗裂縫是那么地駭人,然而現在在琺諾的視角之中,自己的女兒身上所冒出來的驚人的寒氣,比起那些飛翔著破壞著的怪物,還要可怕的多——她很清楚地看到,本來有一小隊朝著他們這邊襲來的墨黑色怪物,靠近了之后仿佛感應到了什么,瞬間散開,向著其他的方向四散而逃了開來!
“父親不是用一些手段‘確認’了我現在的身份嗎?所以我現在,自然也要先驗明正身咯”
捅破了那一層窗戶紙之后,親子血緣之間的聯系,讓希娜已經確認,眼前這名女仆,應當就是那個已經被自己確認為“死亡”,音訊全無的父親——雖然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為什么活著,又為什么會是這么一副誘受的女性形象,不過這都沒差了。
最近類似的事情希娜遇到了好多,同時自己也算是半個同類,希娜對于這一類情況的抗性,希娜其實比琺諾要強出好多呀。
“父親大人,我得確認一下你是不是女裝變態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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