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呼叫的英雄不在服務區 49.老鄉見老鄉
“那個吸血鬼的府邸真的塌了啊……”
“嘖嘖,真是報應啊——他為了給自己修那么一所府邸,連著三年稅率都調的老高!要不是因為大家日子還勉強過得下去,他的日子哪有現在這么安穩?”
“看你說的……要是你日子當真過不下去,你會去和那家伙玩命?隔壁那條街的那幾個光棍也就算了,你有妻有兒,出了事情,誰來養活她們?”
“說的也是。唉,照這么看來,我們還得感謝這個混球,沒有把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往絕路上逼?”
似乎不管在哪里都有這么一條不成文的規則——越是偏遠貧困的地方,統治者的剝削就越是嚴重。交通閉塞,消息滯后,這些都使得那些偏遠之地的統治者,不用花太多心思在防備來自中央的“眼睛”上。同樣,在這些中央地方權力難以及時觸達的地方,這些實際上的“土皇帝”,有著最高的行政權力,縱然會出現一些刺頭,只要利用手中的力量,讓對方的聲音無法傳出到領地之外,那就基本上不用擔心什么了。
而這些地方統治者,從來都不用擔心,自己的高壓統治會造成人口銳減的問題——基于另一條跨次元的定律“越是窮越要生”,最底層的那些被壓迫者,他們的子嗣都是挺多的……在這些人的心中,窮苦的生活導致孩子夭折的概率極高,既然如此,那多生一些就可以保證至少總有一個活到成年吧?
養一個孩子會餓壞,會生病。那生了五個,不就是五個一起挨餓。一同墜入病痛的折磨嗎?然而,換個角度想這也不是沒有意義的——除非極端情況。例如正好遇上饑荒,否則很少會出現真正意義上的餓死的死者,大多數,都是因為長期營養不良而導致生病,并因為得不到有效的治療而垮掉的。本質上,這些疾病基本上不算絕癥,只是因為病患本人的身體缺乏營養極度虛弱,這才出現一病不起直到送命的情況。
而那些貧苦人家的父母,抱著的便是這么一個心思——多養幾個小孩。總會有一個能挨過來的不是嗎?
雖然這樣一來死去的人就更多了,但是因為基數大了,活下來成年的孩子,多少還是保持著穩定的數值。而且,這種殘酷的育兒經驗,還造成了一種很特別的現象——由于活下來,長大成人的小孩,自童年就在為生存而戰斗著,他們的體質都非常不錯。只要讓他們能夠填飽肚子。不至于挨餓,這些窮人家的孩子,往往有著更加出色的身體素質。
因為天生貧弱的都死了嘛……
基本上,如果有個窮人家的孩子。在童年的時候養成一個相對積極一點的人生觀,并且愿意奮斗不懶惰的話,長大之后。多半都可以混出個不錯的成績來。不過嘛,在這種環境里長大的小孩。保持積極態度的固然少,而舍得拼出老命。也要讓自家小孩得到好一些的教育的窮父母,就更少了。
這使得整體上,窮苦人家出“人才”的概率,還是相當小。而且縱使有著不錯的才能,終究在社會上,還是要被那些天生富貴的“同學”壓一頭的——即使那些人在求學期間不如自己。
把持著社會主體的,終究也是富貴之人,而即使有貧苦人家的孩子,費勁千辛萬苦到達了這個圈子,基本上,也就染上了這里的色彩了——為窮人做主,發言?有這個閑心,還是讓自己的家人和后代,先離開窮人的圈子再說吧。
由于窮人們的生命力很強,想要單純通過剝削就將其折磨到家破人亡,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所以嘛,對很多心腸不算善良的地方統治者而言,自然就像是在榨果汁一樣,不把這些人生目標就只是天天吃飽的窮人榨到什么油水都不剩,便不會松手。但是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總是會出現一些意料之外的狀況的吧?連生存都勉勉強強了,一旦發生了什么變故(以傷病居多),這些窮人通常都是沒有余力了。
沒有余力和命運抗爭了?
那只能去死了唄。
就像是身患艾滋絕癥的病人一樣,沒有了最起碼的“免疫系統”的保護,這些窮的吃不飽飯的人,一旦生活里出了什么意外,基本上只能等死。可是,這不是“立竿見影”的效果,不會說昨天剛收走了這家人最后一點寬裕的糧食,第二天就全家老小齊齊斃命——生病尚且有個潛伏期,這也差不多不是嗎?
所以這是“自然死亡”嘛。
這些生活在貧困線上的人們,因為出生率和死亡率往往保持著一個畸形的動態平衡,所以整體上看,不明真相之人還看不出什么問題來。既然看不出啥漏洞,那地方上的統治者自然就沒了顧忌,怎么能搜刮就怎么來。
既然如此,那為什么這座偏遠之城的城主,會這么“膽小”,在搜刮之余,還放心不下,以至于給這里的居民,留下了相當一條緩沖的喘息之地,甚至還特意從自己的小金庫里撥出一筆款,建設了一系列的福利工程?
這可不是什么形象工程,在這座名字很微妙因為簡略為斯溫城的偏遠之城里,這些福利工程確實在一直都運轉著。最初,很多市民對此還嗤之以鼻,認為這只是那個吸血鬼城主為了應付上面的人做出來的,結果,幾年下來,居然真的一直運作了下來。
為此似乎還花了不少的錢……雖然嚴格來說,這些出自城主口袋的錢也是“非法所得”,但是相比起其他那些貪婪分子,這位城主居然還肯從自己的口袋里掏錢,也算是不錯了?
倒不是說,這位城主有多善良。他這么做,是有很直接的利益既得的。
前面說了。偏遠之地的地方統治者,一般再怎么過分的剝削。都不會出什么事情——因為領地發生地震而被暴露在中央的視線下,最終撲街的倒霉蛋,終究是少數。然而,還有一定數量的人,因為某些不可抗力而紛紛倒了下去。
一般來說,窮人家的孩子要是真的抓住了極為渺茫的機會,飛黃騰達起來的話,通常也不會回到過去那個圈子之中了。這個世界,雖說沒有中世紀那么黑暗壓抑。比起某天朝的閉鎖時期也要開放自由很多,但卻是一個格外彰顯著力量的強權世界——等級森嚴,弱者沒人權。投身在這個混亂的魚塘之中,縱然段短時間里獲得了相對的“強大力量”,但是只要停止游動,很快就會重新沉到池底。
大家都忙著往上爬——從政某官的繼續謀求權力,舞刀弄劍的則想著哪天能成為傳說的劍圣,魔法師這條路因為進入門檻稍高,除非特殊情況是和窮人絕緣的……當然了。要是真的機緣巧合被某位路過的法師相中,那也等于從此脫離苦逼的行列了——前提是老師不是變態或者瘋子,而你也得活得到出師的那天。
一般來說,就算是某位大人物。童年因為壓迫吃了點苦,也不會再去試圖找當時的地方執政者麻煩。可是,凡事總是有例外的……
斯溫城的城主。就知道,有一位同僚的撲街經歷——有一位聲名鵲起的天才少年法師。當從自己的老師那里出師,興高采烈地打算衣錦還鄉之時。才知道自己的父母,前些日子剛因為饑寒交迫而死在了病魔手里,而在死前三天才剛被強行收走了最后一點存糧……
之后的發展,斯溫城城主并不是從對方本人的嘴里聽來的——因為當事人早已經變成了一團肉糜了。那名憤怒的少年法師,直接就殺到了那名城主本人面前,當場就虐殺了那個貪婪的家伙。至于那位法師的下場……人家現在還在帝都那兒坐的好好的呢。
因為兇手本人的價值,要比受害者強出很多很多,所以這起兇殺案的定性嘛……嗯,死者罪大惡極,死有余辜。
要是殺人者沒有一個足夠讓當權者看重的身份,估計結果就不會這么簡單了。
這件事情,也讓斯溫城的城主敲醒了警鐘——事情絕對不可以做得太絕。說到底,他只能在這方小天地里作威作福而已,卻不能保證,以后不會在自己的轄區里,出現自己也得仰望著的人。若是自己和對方之間,產生一系不愉快的呃“小誤會”也就算了,可要是發展成“仇恨”的等級……呵呵,對方要找自己復仇,可不需要通過什么司法手段,只要自身的“本錢”足夠,直接殺上來給一刀也不是問題。
破財消災,破財消災……
結果,他愣是在手下人驚愕的目光下,執行了建設社會福利工程的法案,而且還一直堅持到了現在還在運行。托這個不算善舉的善舉的福,這名城主,在民間的口碑,這幾年也是轉變了不少……盡管他“吸血鬼”的形象這輩子都改不掉了,但是多少民間談論到他的時候,已經以調侃居多,而不是像最初那樣帶著仇恨了。
畢竟,窮人的要求很少,只要日子湊合著能夠過就好了。特別是從路過的商隊口中,得知附近其他一些城市的情況后,一對比之下,自家這名貪婪但還算是有點良心的城主,簡直就像是天使一樣了。
嗯,為什么這里的居民敢調侃城主而不怕惹事……因為這貨就是個軟蛋嘛!反正那些“賤民”損他兩句也不妨礙他收錢,說就說吧
而這次地震,來的非常突然,本來大家還在埋怨城主雇來的幾名偵測地震的法師沒有發揮作用,還開始懷疑起那個前科累累的城主是不是又在哪里貪錢克扣了,結果,發現連他自己的府邸也和大家的房屋一起共赴黃泉后,頓時就沒了怨氣。
原來是難兄難弟嘛
而且,普通人家的房屋重建起來,相對要簡單不少,可是就城主那豪華的居所,嘖嘖。重建一遍可有的麻煩了。至于重建他的宮殿的錢,眾人也并不擔心——發生了地震肯定要申報中央。申請賑災款,大家也不圖這些錢糧能夠全部分發到自己手里。保證重建家園就好,剩下來的隨他怎么處理吧。
只要大家自己的生活不受到太大的影響,也沒人去介意“便宜”了那個貪婪鬼了。盡管這在道義上有些說不過去,可是想想其他城市的人的生活,這也沒什么好抱怨的了。
于是,現場的氣氛,逐漸開始變得微妙了起來——原本還在哀怨著天道不公,天降災禍的各戶人家,紛紛開始幸災樂禍起來。一時間。要不是周圍房屋坍塌的環境在證明著此處剛發生了一場天災,nono真的就以為這是哪里的茶館了呢。
話說,這些人之中,可是不不少人乏剛剛從廢墟里搶救出來了家屬,其中有一些現在還昏迷著呢!這個時候還有閑心去開玩笑聊家常嗎?
在nono的印象里,此時,不應當是大家抱著頭破血流的家屬,嚎啕大哭才對啊……
這便是nono不了解地上世界了……或者說,她因為很少涉足這樣“低賤”的角落。并不明白這些窮人的堅韌神經和心態——要是因為這點“小事”就哭天喊地的,那還要不要繼續生活了?只要是還有一口氣在,那就不算是最糟糕的狀況。
這時候,便體現出來斯溫城城主的“無心之舉”的好處了——由于福利工程已經持之以恒地運作了好幾年。在遇到了這等天災之后,立刻就發揮了它的作用。之前搜救被壓被困的傷員的時候,就出了不少的力。而那些傷的很重,有性命之危的重傷者。更是被先行送去救治了。現在,沒有被送去的。都是傷勢不影響性命的傷者,因為人手有限,只能讓他們暫且“委屈”一下了。
對此,廣大居民表示完全可以理解——比起他們的爺爺輩,因為收租的時候不甚“積極”而被打斷腿什么的,這點傷當真不算什么……
“……愛莎那個魂淡,這算是在消遣我嗎?”
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nono不由地對愛莎暗罵道。哪怕是她這樣,對于殺人毫不手軟的人,也不可能對這剛剛經歷一場災難,卻還是表現出了一絲堅強和一分樂觀的城市,做什么過分的舉動的啊。
最初nono還以為愛莎是真的要她進行破壞活動呢——但是現在看來,她更多的是在消遣nono……愛莎不可能會要求別人,為自己代行一些傷天害理之事,縱然是和愛莎不熟的nono,也多少能理解這一點。排除掉這種可能之后,愛莎隱藏在其后面的用意,nono想了想,只覺得一陣無語和不滿。
“嘖,是在諷刺我這個戰爭綜合征患者嗎?”
回想起當時自己表現出來的興奮的模樣,此刻nono頓時有種尷尬不已的感覺。
“沒法簡單使用暴力啊……對了,這身服裝……”
憑心而論,本來就氣場很冷的nono,套上一身黑袍子,的確很有幾分高冷的神秘魔法師的感覺。在很多對魔法一知半解的人眼里,神秘便等同于逼格,逼格直接聯系著戰斗力!哪怕是nono本質上壓根就不是魔法師,可她自然流露的強者氣息,還是能夠讓人想當然地就產生誤會。
一個神秘的魔法師,能夠做到些什么呢?
想想此前那個因為坑了某位年輕法師的父母而被格殺,行兇者卻沒有受到任何的追究,就可以明白一名魔法師的價值了——一名優秀的魔法師,在戰略意義上絕對比得上一座城市。和后來那些速成的炮臺型法師不一樣,那些半吊子的家伙,搞破壞雖說是一把好手,然而在大多數環境下并沒有什么用……而能得到國家所器重的魔法師,無一不是擁有著創造性財富的人才。
不是有那么一個論調的嗎?
“魔法師不是萬能的,然而魔法是萬能的。”——不好說這種論調的準確性,但可以肯定的是,強大的魔法師,的確是可以引導魔法的力量,達成很多通常條件所做不到的事情。這就是為什么,明明在戰斗力上,劍圣比起大魔導師更勝一籌。然而地位依然是后者更高的緣故了。
雖說很多熱血青年對于這個現實很不服氣,但是真正在個人武力達到了頂峰的那些劍圣。其實心里對此也是沒有什么異議的——大家都不是毛頭小子了,早過了那個僅以力量來衡量價值的年齡。
這些人里。很多年輕的時候,總喜歡抱著“僅靠心意能保護什么!”這樣的論調,年紀大了之后,就知道,依靠著力量為靠山,的確是能起到很大的作用,可要是過分拔高“力量”的地位,一味專注于其的話……是沒有什么用的。
那種人只是莽夫啊!
nono對地上世界的成名強大的魔法師的地位,并不是很清楚。可是即使在天界,她多少也聽說過一些地上世界的魔法師的傳聞。
“首先,是要‘神秘’啊……”
人總是會對未知的事物,報以恐懼、期待以及過分的遐想的——視情況,這份想象會往著糟糕和美好這兩個不同的方向延伸。而魔法師之所以會在人們的眼中,和“無所不能”劃上約等號,很大程度上,便是因為他們這個群體,保持著相應的神秘性。
人們很少有機會接觸到這些孤僻的人。而在有限的接觸機會中,這些人往往又表現出來了很多超乎常理的能力。不得不說,有時候,使用得當的一個緩速法術。比起直觀的大火球組,更要有震撼力和威懾力——后世那些一味追求輸出火力的半吊子,必然是不明白人的心理的。
須知道。威力過于直觀的話,一次兩次。還能讓人產生恐懼,然而當其不存在秘密。應對之法也層出不窮之后,這邊只能讓敵人產生戒備而已,除非敵人本來就遠弱于自己。
將魔法師的能力,數值化等級化,以枯燥的機械式施法取代創造性思維,顯然是有違于“神秘”這個大前提的。
nono不知道幾百年后,魔法師變成了一個爛大街的大路貨色后,魔法師的公眾形象會變得如何,但她好歹也是優秀的戰爭機器的出身,很清楚,“神秘”對于一個強者所具有的作用。
這在方才城門口已經得到了驗證。
而現在,在看到她經過的時候,那些一旁的路人,也都是下意識地為她避開,同時都不太敢抬起頭直視nono。nono發現,自己甚至不怎么需要做偽裝,幾乎所有人,都已經將她代入到了神秘的魔法師的形象之中。
“會需要神秘的法師的人……在這座城市里,最迫切也最有條件的人,就是那個城主了吧?”
nono看了看不遠處那已經徹底倒塌了的宮殿。
“哈?有個路過的魔法師說要見我?”
城主從下人的口中聽到了這個消息,不由地為之一愣,隨即他便緊張了起來:“糟糕,該不會帝都那里這么快就派人過來了吧?”
從他發送了報告其實還沒有過兩個小時,按理說根本不可能這么迅速,帝都就派人從千里之外的國度來到這個偏遠小城的,但是誰讓帝國家大業大,更是有著法師協會的支持呢?人家一點都不缺法師,就是任性到可以讓法爺來當欽差公使,不行嗎?
“呃,不會這么快吧……這才過去不到兩個小時呢……”
隨從顯然很是疑惑,而發現了這個鬼點子甚多的聰敏隨從,終于露出了“蠢笨”的表情之后,城主頓時感覺自己有機會秀一下他的“知識”和“智慧”了,連忙向他解釋道。
“你當然不會懂的,只要帝都的那群大老爺們興奮起來,公派一個法師來偏遠的城市做公務,那是再正常不過了——畢竟,以效率來說的話,估計也找不到比那些魔法師更加優秀的人了吧?”
不過這位城主在意的可不是這些——且不說,他現在其實還沒怎么準備好應對的措施,對于如何“欺上”心里根本就沒什么底,更重要的是,如果來的人是個魔法師的話,便意味著他根本就沒法搬出自己“地頭蛇”的身份了。
自己這個邊境小城的城主,也就在這塊地方能夠橫行無忌而已,怎么可能是帝都的魔法師大爺的對手啊?這下。連一些小手段他也不敢試出來了。
而且,魔法師的話。應該是能夠看得出來,那號稱是“沒錢修補而倒塌”的府邸的真面目的吧?
“這下可則么辦!”
“老爺。我覺得你大可不必驚慌——雖然以魔法師的腳程,完全可以通過空間魔法陣的定位來進行快速移動,可是……帝都那里的辦事效率有這么高嗎?”
這前后還沒有過兩個小時誒。
一語警醒夢中人。
“對哦,以帝都里的那群人的習慣,就算我們這邊的災情報告以最高優先級呈報上去,送上議事桌,估計也得爭執到明天下午才能出結果。哎呀,我這是在擔心什么啊”
以這名城主這么小心的性格,竟然會對帝都的辦事效率如此“信任”。可想而知,那里的“慣例“是多么根深蒂固的了。
“那你說,既然不會是帝都方面來人,那這個不明來歷的魔法師,是來做什么的?”
在這個時候,來到這個地方,還指名道姓要找自己,這不禁讓這位城主很是不解。自然,他對于這些神秘的魔法師。是抱有著一種先天的畏懼的,同樣是有著強大的實力,這些魔法師,比起很多的戰士劍士。要難對付很多。
因為魔法師的“底牌”,你往往看不到,比起戰士職業而言。更不好捉摸。對于城主這樣的政客而言(盡管這個政客不怎么精明),這樣摸不清底細的對手。是最難搞的。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
隨從在心里直腹誹道——他一個來地上世界沒有多久的天界人,哪里會知道這么多?地上世界的魔法師。雖然在天界也常有耳聞,但是畢竟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況且,即使是以那些傳聞作為參照,魔法師的形象,也是一直都很神秘。
唯一可以參考的便是,他們對于一些具有著強烈的歷史遺留氣息的“古物”,抱有著強烈的興趣。
這的確是很符合客觀事實的一個傳聞。
現在的文明,基本上都是重新從零開始的,哪怕到了現在已經發展的不錯了,但是畢竟和古老的那個璀璨時代相比還是略有不足。因此,那些對于古老歷史文明幾乎沒什么抵抗力的魔法師,經常性會因為一些個無法分辨準確性的傳聞,而到處奔走。
在這個隨從的心里,此時差不多也只有這么一個相對而言靠譜一些的猜測了。
“算了,一個魔法師,不論實力怎么樣,能不得罪總是好的……”
城主大人還是很有“原則性”的——對他而言,只要是牽扯到自身安全的,便一切以安全為優先考慮。雖然在一些心高氣傲的人眼睛里,這樣未免有些太慫了,可是其中的好處,城主大人也不是沒有嘗過。
慫一點固然少了很多的利益很多的樂趣,但是只要還活著,何愁不能繼續玩樂繼續享受?在他看來,忍不住一時的亢奮,最后導致滿盤皆輸的,都是扶不上墻的廢柴呢。當然了,在那些人還得勢的時候,他決計不敢怎么說,不過當他們未來落難的時候,大可以再踩一腳嘛。
nono在見到這名城主的時候,也是暗自吃了一驚——當然,并不是城主大人本人有什么閃光點(實際上幾乎完全沒有),而是跟隨在他身邊的那個隨從,nono可是有印象的。
能讓nono有印象,證明這家伙,毫無疑問就是來自天界的——天界人啊……
“尊敬的法師大人,請問您找到我,有什么需求嗎?如你所見,我這里剛剛經歷過了一場災難,有著諸多的要務在身,所以可以的話,請盡量吩咐一些在下力所能及的事情……”
“……你我并不認識,何必如此奴顏婢膝?”
聽到從黑袍之下發出的聲音,城主也是下意識地一愣——竟然是個年輕的女孩子的聲音?而且,雖然滿滿的都是清冷和高傲的意味,但是從聲線上,這個聲音可是相當美妙啊……不算甜,但很有味道。
好歹也算是常年徜徉花叢的城主大人,第一時間在腦海里勾勒出一名美少女的模樣。
“咳咳。”
隨從連忙捅了捅成主大人的胳膊,示意他注意下形象。這個時候,他也顧不得這個小動作是否合適是否逾越了——在一個不明底細不明力量的魔法師的面前,居然露出這么尷尬的表情,著實是很要命的好嗎?
聽聲音,對方是個年輕的少女而已,而這個年齡的女孩,對待這般好色的豬哥相的態度,可是很不友好的——別到時候,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把火燒到自己身上啊!
這名隨從,并沒有發現神秘的魔法師大人的異樣。
nono的面貌完全籠罩在了黑袍之下,而她的聲音,其實隨從一并沒有停過——nono在天界可是個“聲名狼藉”的恐怖分子,知道她的樣貌不稀奇,但是nono的交友范圍可是相當窄的。
nono知道這個天界人的身份,可對方卻不曾親眼見到過她,自然,對于nono的聲音,也是完全聽不出來你。
這家伙……沒錯,還是個大人物啊……
nono在心里對比了一下資料上的那些“大人物”,確認這名正做著卑微的隨從打扮的下人,是天界的一方的一個重要人物呢。
之前襲擊露娜的那些天界人……莫非……
nono本來因為愛莎隨意攤牌的任務,而有些不滿的心情,頓時有些興奮起來——在這個距離“世界之喉”不算遠的小城,能夠遇到這么個“老鄉”,其中還真是意味深長啊。聯系到此前攻擊蛇蘿莉的作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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