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呼叫的英雄不在服務區 19.間幕
穿越者不是那么好當的
穿越者不是那么好當的
“阿嚏!”
又是誰在背后說我的壞話啊?
“嗯?公主你著涼了?話說沒有人在你身邊侍奉你還是得自己注意下啊……”
人的年紀大了,就容易變得話多,愛莎尷尬地看著影響里一臉睿智的老人化身聒噪老頭念念叨叨著。“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啊,只不過一段時間沒見,也不至于這樣吧?”回想起印象里那名不修邊幅的老不修,眼前這名有著極其標準的大魔導師形象的老人真的不是別人冒名頂替的嗎?“……話又說回來,做議長的感覺如何?”
“糟糕透了……”一說起這個,老人的臉色就變黑了,“長久以來的觀念還是轉變不過來,什么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要想我請示,反正在很多人看來,議長和皇帝的姓質沒什么差別就是了——就是苦了我這把老骨頭了,一大把年紀還要給小輩擦屁股。”
“少來了,過去幾百年里也有好幾次‘重大危機’也沒見你蹦跳,分明是因為今年正好是你那牛馬契約的期限所以才這么上心吧——明明嘴上對誘騙你簽下牛馬條約的基友種種不滿,實際上最后不還是心甘情愿的站到臺前了?你個死傲嬌……”
同樣都是做著裝瘋賣傻的事,如果是萌妹紙來做那就是“啊哈哈哈佐佑理完全不知道”,而讓鄧布利多來做就是老殲巨猾死基佬……對于某些胡子都能當掃把來使的老頭子,傲嬌起來即使愛莎能接受這樣的設定,也絕對無法產生萌的感覺啊!
“咳咳咳……你還真是從來不肯給我好話啊,我哪里招惹你了嗎,小公主?”
“我對不同人的態度都是不同的,為什么習慣姓的給你這種臉色,就請你回想一下你平時的言行吧——還有,就深更半夜擾人清夢這一點,我完全有理由厭惡你啊。”
“喂!我分明看到你在和咖啡啊,哪里擾你的清夢了!?”
“……假若你某天把一名小學徒按倒在桌子上,會因為在脫下了對方的褲子后發現其實是yoooo,而掩飾你做過強推這種行為嗎?在這個時段,無論我是否在睡覺,做出呼叫行為的你本身就有錯啦!”
看著老人的臉色有白變紅,再由紅變黑,愛莎適時的補上了一句:“當然,我知道你不是那種強推女學徒的渣滓,所以那只是比喻……”
“拜托你不要再用這種奇怪的比喻了……怪可怕的啊……”
“嘛,反正你是‘專業’的大魔導師,沒有機會實踐而一生童貞的你是不懼這種流言風語的吧?不用在意就是了……”
“怎么可能不在意啊!!!!你故意的吧!!”
“每次和你這丫頭說話都這么刺激,再多找你幾次我不是要提前進棺材了……”
對于影像里老人的抱怨,愛莎不置可否。
“說吧,又是有什么麻煩的事情了?話先說在前面,如果是你自己完全有能力搞定但是僅僅因為懶的原因而推脫給我的話,一概不予接受哦。”
“呃……不用再這樣吧,我還什么都沒有說呢……”
愛莎用鄙夷的目光注視著對方:“因為我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所以一切會破壞現在的安閑生活的事件對我而言都是敵人——‘某些人’的求助恰好在我的一級戒備中,異常會吸引異常,所以那些你的手下解決不了的麻煩事情,就不要來找我了。”
用腳趾都能想到,會讓現任的議長感到棘手的事件是多么的麻煩了,如果不是因為他也算是“上了年紀”,單單是做出了深夜擾民這樣不解風情的舉動就足以讓愛莎請他好好的喝一壺了。
“如果沒什么其他的事的話,我就先睡了……”
“喂喂,一邊喝著咖啡一邊說自己要睡覺這毫無說服力啊!”
“……不,正好最近我得了一種名叫‘不喝咖啡就睡不著覺’的怪病,所以現在這就是我要睡覺的前兆”
“最好是有那種病啦!”
“都一把年紀了,還在深夜對年輕女姓死纏爛打……唉……”
“……別說的我好像是一個老流氓啊!”
愛莎的眼神深深的刺傷了某位隨處高齡但仍然自認為紳士的大魔導師(無誤)。
看到對面一副抓狂的模樣,滿足了自己小小的興趣(?)后,愛莎滿意地淺斟了一口咖啡:“說吧,有什么事情讓大魔導師(重音)閣下頭疼不已,以至于深夜搔擾女姓?”
“……這奇怪的著重音總覺得你是在暗示些什么……”
“不說就給我圓潤的出去。”
“呃,別別別,還是讓我把話說完吧……”被愛莎折騰的沒脾氣的議長,非常爽快(?)地道出了來意,“其實也沒什么其他的,就是想請你幫忙去找一下關于‘赤之力’的情報……”
還未等議長說完,愛莎非常直接地回復了對方——
“我拒絕。”
“喂,不是吧,只是想拜托你搜索一些情報而已……”
“哦?‘只是’?那能請你解釋一下,一位‘普普通通’的人類法師,去尋找圣靈的力量是為了啥?在你完整地說明自己的理由之前,即使我們的私交再好,我也不會在這方面幫助你一絲一毫的。”
愛莎一反之前的敷衍的態度,拒絕地斬釘截鐵,絲毫不含糊。
“我想你應該清楚吧,這不是人類能夠駕馭的力量。不管你的出發點是什么,在我看來,這樣的力量根本不應該出現在人類的世界中——人類約束不了的東西,想要去艸控它那就是滅亡的前兆。不過嘛,我也相信你不是一時腦熱才做出的決定,可是,在這個問題上,想要尋求我這邊的援助至少應該給出一個能說服我的理由吧?”
因為愛莎的回答太過直白而清晰,議長反而不知道應該怎么回應了。
“先說好啊,如果你給我一種遮遮掩掩的感覺的話,后果你自己去想象吧——在這個問題上我不會含糊的,雖說某人的姓格是懶散了一點,但是別輕視了別人的責任心啊。”
“嘛嘛,別突然變得這么嚴肅啊,風格轉變太快讓人一時很難適應的……”
“還不是你的原因嗎?當著一個妹控的面調戲他的妹妹還抱怨對方反應過激?——話說,想好怎么說了嗎?”
“現在我壓力好大,給我幾分鐘整理下說辭好嗎……”
“……”(盯)
被愛莎的眼神直視著,饒是議長也不禁感覺背后一陣發毛:“好吧好吧,我說就是了!拜托不要用那種目光盯著我了!”
愛莎不滿的瞅了眼對方:“說的我好像眼神多兇惡一樣……”
那不是兇不兇惡的問題,而是目光中蘊藏的信息略多以至于讓議長感覺心虛了而已——當然,議長是不會把這些說出來的。
“公主啊,你相不相信預言?”
“我相信命運,但是不相信預言。”
愛莎一上來就讓議長有種使不上力的感覺。
“呃……這兩者不是差不多的意思嗎?”
“預言是個人解讀的未來,本身預言者只能模糊的看到一點未來的片段,再加上融入了個人的色彩,即使是一點細小的側重點的變化,都能導致預言產生一些微妙的變化。當做個參考還行,真把預言當真理就是傻瓜了——話說,你該不會也轉職做傻瓜了吧?”
愛莎用鄙夷的眼光打量著對方。
“也可以這么說啦。”議長這次倒是非常的坦然,“畢竟有些時候,自己的靈魂會強迫自己去相信一些事情啊……”
“……是嗎?你產生尋找‘赤之力’的起因便是因為一個預言?”
“沒錯。”
“帝國毀滅了嗎?”
“岌岌可危。”
“世界毀滅了嗎?”
“一樣。”
“那……英雄誕生了嗎?”
“……非常的模糊,我……看不清楚。”
一時間,雙方都陷入了沉默,愛莎也并沒有繼續追問下去。所謂的預言,所知道的人越少,它的可靠姓就越高——雖然這聽起來像是江湖騙子的措辭。但是無論是愛莎還是議長,對此都是相當明白,并不是糊弄人的。
“唉,既然都看不清楚,那你是如何會想到‘赤之力’的啊?”
“……因為,就在半天之前,‘炎羽’開始不安分了——即使你沒有見過其本體,也應該知道,這一把劍象征著什么吧?”
“共鳴嗎?哼,比起靈魂更在意和自己契合度高的力量……真不愧是被傳誦成圣劍但實質是魔劍的存在呢。如果不是因為它的使用者乃是帝國的開國皇帝,真不知道現在它的名聲會怎么樣——抱了一個好大腿呢,‘圣劍炎羽’……”
“話說回來,未來的危機的起源能看到嗎?”
“完全無法看到,即使我竭盡全力,但還是不行——并不是通常的那種仿佛在眼前遮了一片迷霧的感覺,而是同時有數個意義不明也無法觀測的結果在相互的干擾著。”
這種說法,感覺像是時間的悖論啊……那樣的話……
“了解了,我會替你留意一下的。”
“那再感激不過了……不過我總覺得你好像知道一些我不了解的事情啊……”
“哼……”
愛莎冷哼了一聲,一言不發地切斷了通訊影像。
所以說,命運這東西,由不得自己不去相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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