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門繼室 第二百八十二章 童言無忌(一)
第二百八十二章童言無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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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醉就好,太醉了不好辦事。”阿真順口應到。
“好好好,真哥果然是真心人。”柳風揚拍手叫好。
好,好。柳風揚拍案叫絕,與爾同銷萬古愁!說完也把杯中酒一飲而盡。不知是興奮還是酒氣臉一陣通紅。
我kao,不會拿了他的銀子。他打算吃回來吧。對他又一番鄙視才下筷子。
阿真狐疑的蹩了他一眼。
“抄的?”年青人一愣,臉上掛滿狐疑。隨之釋道:“真哥謙虛了,如果真有這么好的,呃!是詩吧?”
“酒來了,真哥咱們今晚不醉不歸。”柳風揚大喜。
柳總管去鎮子上賣被褥還沒回來,房間又讓傷員給罷占了,暫時也沒辦法和婉兒回房作愛做的事情。阿真牽著婉兒的手坐在外面的石頭上數星星。萬里無云的天空,清新壯麗,一輪圓月澄黃的掛在天空幽幽泛著光茫,星星密集的閃爍著,偶爾見流星劃來天際。如此的天空只有在還沒被污雜過的古代才能這么的波瀾壯闊。阿真頓時輕呼的驚嘆,也直到現在才終于體會得了蘇軾心中的那一輪明月。
撲通一聲,阿真往地上倒去,啰嗦這么久,世界終于清靜了。
“妙,妙啊。”柳風揚興奮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急急的問:“還有嗎?”
這家伙果然上道,知道咱家窮,還懂的作客之道。阿真頓時對他涌出一陣好感。
“老婆別怕,你老公我還能喝著呢。墜機都摔不死我。哈哈哈……”阿真醉的語無論次,三人都聽不懂他在講什么,翻著白眼,權當他在發酒瘋。
阿真一陣嘀咕。怎么?開太低了嗎?
什么妖怪。他失聲笑道:“我們不是有句老話叫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的說法嗎?他們那邊的水土就是養育著他們就是這個樣子,他們和我們一樣是人,會生病,會流血,要吃飯,要拉屎。”說到后面婉兒臉瞬間羞紅,埋怨的望了他一眼。
“夫君,月亮上面真的住著嫦娥嗎?”她指著纖細的手指向那一輪明月比劃了去。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詞?年青人一呆好像對這種新穎的事物好奇,卻又急急道:“如果真有那么好的詞,我也想抄啊,可是去哪里抄啊。真哥謙虛了不是,如果這詞問世,還輪不到你來抄,早叫天下人都抄了去了。”
“這不是我作的,是我抄的。”隨后他解釋道。他可不敢冒領蘇東坡的才學。
“成贊”阿真也大氣的拍案定板。
阿真悠悠吟完,輕嘆了口氣。望著婉兒直愣愣的盯著他看,眼里些許迷離,卻柔情萬分。嘴里喃喃低語“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聽完年青人的話,阿真頓時兩眼一翻差點吐沫。
阿真正在給小丫頭普及科學。
“來來來,嫂子吃東西吃東西。”柳風揚饞蔑的獻著殷勤。
“婉兒才不信,雖然夫君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可是婉兒知道夫君定不是神仙。”說完臉一羞紅。
“這么好的氣氛如果有酒就好了。”在這種合約談成的時候就應該要喝酒慶功才對,可惜卻沒酒。
隨后還是柳風揚敏捷的反應過來“風趣,風趣。真哥太風趣了。”說完哈哈一笑。
見柳風揚豎起一根大母指佩服到:“真哥果然真男人。小弟太佩服了。”
“每月多少工資?”這一點阿真可不能含糊。
詩吟完,阿真豪氣把手中的酒一飲盡,一揮把酒杯往地上一扔。
隨我開?kao。這么有錢啊。
“明天跟我回去。”年青人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臂興奮大叫。
阿真聽了,額頭冒出三條黑線。我嘞個去!沒想到這家伙是個玻璃啊。
“真哥,好才華啊。絕句絕了,從這一刻起怕再也不會有人敢誦明月了。”
“這里叫北美洲。”阿真比劃著,婉兒的驚奇的眼睛跟隨著他手上的那根樹技看了過去。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吟完這一句。阿真抬起杯子一飲而盡。柳風揚見狀也一飲而盡。提著酒壺給他添上,急急道。還有嗎?
“呃!你夫君我,去過國外留過學,國外的教課有教。”
一說完,見旁邊的可人兒,臉一羞腳一跺手抱住兩頰羞愧萬分的往屋里跑去。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別和我說什么夫為天,妻為地的狗屁道理。我的妻子當然由我來疼,見你晚上也沒吃些什么東西。來快吃吧。”他拉著他坐下,一番言談惹的她嬌羞連連。
“是……是真的。你想干嘛?”阿真被看的有些語無倫次了。
開心的把屋里的桌椅搬了出來。三人坐下,卻不見婉兒。急急跑進屋里拉著婉兒往外跑。
“真哥好氣魄啊。”
怎么?老子可是用勞力去賺錢,不偷也不搶,光明正大。還不能先談工資啊?
陳王昔時宴平樂,半酒十千恣歡謔。
“是啊,是啊”阿真點頭稱快。在背后對柳風揚比了個大母指。
婉兒眼眸如水,向他依偎了過來,阿真手一伸緊緊抱著她幼弱的雙肩。
阿真翻了翻白眼,此時此刻他正把氣氛搞出來,婉兒柔情萬千,他自己寂寞難耐,正是好偷偷干些作奸犯科的事情。卻被這位程咬金給破壞了。難道他不知道打擾別人的親熱,出去會被豬踢嗎?
頓時嚇的婉兒站了起來,羞紅著臉道:“夫君,這于理不合,婉兒還是先回房了。”說完就要往屋里走。
“地球分有六大洲,分別是亞洲、非洲、北美洲、南極洲、歐洲、大洋洲。”阿真一塊一塊的把這些洲給分開,就一目了然了。
婉兒卻羞紅著臉坐也不是,走了也不是,不知所措。
“北美洲的人非常的聰明,擁有一流的頭腦,他們擁有白色的皮膚,藍色的眼睛和金色的頭發。”婉兒聽著阿真的講解頓時驚呼:“那不就是妖怪嗎?”
瞧!這馬屁拍的,怎么聽都心身通暢。
“來,兄弟再干。”阿真暈的拿著酒杯晃來晃去。柳風揚和柳總管曖間臉都黑了。這他們怎么也沒想到眼前這位爺竟然這么不勝酒力。三個人半斤酒都還沒喝完,他就晃的連杯子都握不住了。
只剩下婉兒呆呆的傻愣在當場。心里咕嘀的念叨,這兩人瘋了。
就算阿真臉皮比城墻還要厚,被人如此夸獎,也不免臉上微微一紅。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你知道?”年青人微微一愣,隨至大笑。
“不不不,我們不好這口,你自己找別人玩去。”汗一顆一顆的往阿真額頭直冒。
“我說,你們聽聽就算了,別抄起來。也別傳出去啊。”阿真著急道。
“國外?”
旁邊的柳總管和婉兒用無限崇拜的眼光望著阿真,婉兒眼里更添許多柔情。
他趕緊播開被抓的手臂,驚恐的向后退:“不好意思,我有老婆了。”說完還把婉兒一把抱在懷里,證明自己所言不虛。
“那個,哈哈。我是神仙嘛,這首詞是天宮流傳的,我只是隨手粘來的。”說完他哈哈大笑。
“厲害,真哥,我太崇拜你了。你是怎么知道這么多的,這些都是真的嗎?”年青人回過頭來用那種愛戀的眼神直直望著他。看的阿真一陣頭皮發麻。
年青人見阿真揮了揮手像要隨他去一樣,欣喜若狂的跑回屋里翻著包裹拿筆紙急急的記了起來。
也不知幾杯黃湯下肚,阿真頭悄悄蒙了。這古代的酒就是好,入口香純勁道卻是緩緩而上。
“工資?”婉兒和柳風揚都疑惑了。
“坐下,吃東西。”阿真把一雙筷子塞進她手里。
“我……我坐便是,柳公子無須妄自菲溥。”說完婉兒終于坐下了。
回過頭拿起筷子,看見桌上一片狼藉。我kao,所有的菜被他吃的都快見低了。頓時剛涌出來的好感消失的無蹤影。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春絲暮成雪。
飯菜都擺在桌子上了,卻只見搖扇的年青人坐著。一個傷員躺床上,另一個卻也不知所蹤。
呼原來是這樣子,白嚇出一身冷汗了,要我去教書啊,早說嘛。
“沒關系,一起來。”年青人毫不在意的向他走來。
“月奉嘛隨你開。”柳風揚大手一攤,大方道。
我kao,還是個雙性玻璃啊。
“詞,是詞。”
咳咳……
,千金散盡還復來。
“地球是圓的,每天都在轉,別問我為什么人不會掉下去,那是因為地心引力的關系。”
“沒有,月亮上面除了石頭還是石頭,坑坑污污的。”
“真哥放心,我叫柳總理在鎮上順便打了酒。照路程應該馬上就要到了。”
呀,小丫頭聰明了。不過想想也是,每次他都把她壓在身下狠狠的蹂躪,要說他是神仙鬼才信呢。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各洲的國土、風情、語言、文化都是不一樣的。就像非洲,那里的四季常年干旱,一年平均才下了一點點雨,所以他們那里的人被曬的黑黑的,比炭還要黑。唯一的風景就是草原和無數的野生動物。”
隨之一想,連朝代都沒了。哪里來的蘇東坡啊?想了想,他就揮了揮手,管他的呢。隨他們去折騰吧。反而這也不是正史。
“那個柳總管呢?”阿真疑惑的向年青人打問。
“這里就是北冰洋了,在這里天一黑就是黑半年,天一亮也一樣亮半年,一年里就一個黑夜一個白天。”
我嘞個去,如果讓天下人共賞之,那蘇軾作鬼都會來掐死我的。
“好,好。”此句一出,贏得一片叫好。
“好一輪明月,好波瀾壯闊的氣勢。”嘴里念念有辭,對這詞愛不釋手。
一會兒年青人好像意識到什么不對。急急向著他一掬躬。
婉兒一坐下,哪見那小子的淚啊,笑的比誰都燦爛。
“別呀。”阿真趕緊拉住她。
就像在上演狗血劇一樣,事情往往都是這么的巧合。柳風揚一說完,就聽見遠處傳來了陣陣馬蹄聲。
他想了想繼續道:“那就每月八百……呃!四舍五入,算你一千兩好了。”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君莫停。
柳總管不只買了酒,卻也買了許多酒菜。看的阿真口水嘩嘩的往下流。確實也好久沒見肉了。
阿真繼續普級科學著。
一說完頓覺被婉兒抓住的手臂一緊,她臉一紅。低低的垂了下去。
突然柳風揚用哀怨的聲音說:“莫不是嫂子嫌棄風揚,不愿與我共坐一席,既然如此風揚隨至離開便是。”說完還輕輕拭淚。聲唱俱佳。這小子去當演員絕對紅。
我kao不會吧,現在還沒有詞出現啊?
“小弟姓柳,名風揚。真哥誤會了,小弟是想請真哥回去教教小弟。”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睛圓缺,此事古難全,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好了,傻丫頭。阿真用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現在知道地球有多大了吧。”
暈倒,這小丫頭哪里知道世界多大啊。和她講這些大概講三天三夜也講不完了。可是這丫頭的好奇心卻被挑起來了,急急的追求著。
“果然仙山出隱士,林兄弟好才華,好才華啊。”
“好!就一千兩。我燃柳山莊別的沒有就銀子多。”柳風揚一拍手大氣回道。
“然后這一片地方叫亞洲,亞洲分別有朝鮮,日本,泰國等”他大概的劃出國境線。分類的指給小丫頭看。
阿真一頓,又把手中酒一飲而盡。柳風揚低低的輕吟“古來圣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好好,太好了。趕緊又幫他把酒滿上。
拍拍拍……一陣掌聲響起來。見那搖扇的年青人,興奮的向他走來。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我們大周所在的地方叫亞洲,只是地球上的小小一塊。”喏,就是在這里,這里就是大周。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
“呃!來,你坐下我畫給你看。”阿直把她拉往石頭上坐著,蹲在她前面用樹枝在地上畫著。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阿真吟出這一句,手直直的指向天空。
“我叫老柳騎馬上去城鎮買些草席、被褥。不用等他了。”年青人像餓鬼似的埋頭吃的連頭都不抬的低低回應。
蹲了太久,腿有點酸。他一站起來就望見一張奇怪的臉直愣愣的盯著地上的地圖看。一時不察嚇的阿真往地上坐了下去。
“我kao,搞什么鬼?”伴著一陣驚呼,婉兒把他扶了起來。阿真看見那位年青人站在哪里還呆呆的看地上的那張地圖。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出來的。
“就是每月多少銀子。”一說完。婉兒和柳風揚都呆呆的望著他。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我知道”這首詞自蘇軾作出以后,無數人對明月都望而卻步。
“嫂子就坐下來一起用餐吧,真哥是大哥也不是什么外人了。”他游說著。
“好吧,既然你這么大方的隨我我,我也不能獅子大開口不是。”
“為何,如此好詞,理當讓天下人共賞之。”年青人不以為意。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愿長醉不愿醒。
“婉兒竟然不知夫君有如此好的才學,婉兒知夫君不深啊。”懷中的人抬起清沏眼眸凝視著他。
古來圣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夫君小心”婉兒一陣輕呼,站起來扶著要跌倒的他。
“真的?夫君怎么知道?”小丫頭驚訝的直直凝視著他。
旁邊的婉兒卻跟著一直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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